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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那些价格名贵的酒可都是动不动就上万的,前些日子西南可还是大旱来着,饮水困难,天干地裂,以一瓶纯净水一块钱的价格来计算,这里随随便便拎出来的一瓶酒都能换成上万瓶纯净水,要是将这些奢侈浪费的钱拿去捐助灾区的人,又不知道可以让多少人减少一些磨难。”挽着赵金辉手臂的女子摇了摇头。
祁云到京城的时间还比较短,以往单衍忠担任省委书记时。也不是说没跟单衍忠到过京城,但那种时候也不会无缘无故到这种奢侈场所来,现在跟随单衍忠进京工作,单衍忠对他的要求更加严格,他现在行事都很是低调,更不会到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来,跟黄安国,赵金辉等人乍一进到里面来,他还真是有点乱花渐欲迷人眼的感觉,先不说那些姿色上佳,衣着暴露的陪酒女子,光是一进到里面来,就感觉置身于金碧辉煌的宫殿中的感觉就让其眼神微不可觉的缩了缩,烧钱都是这么烧的。
祁云自认自己眼界已经十分不低了,以前身为省委书记的秘书,要巴结他的人如过江之卿,那时候在地方也没像现在这么小心谨慎,再高档的场所他也不是没进去过,但地方上的场所跟这些在京城都是冠绝一时的奢侈场所比起来,终究还是有点小差距。
“可很少见到杨小姐这么悲天悯人的。”黄安国惊讶的望了望赵金辉身旁的杨紫衣,这跟他印象中的杨紫衣可完全不一样。有段时间没见到她,他还以为赵金辉跟其早已经没啥联系,一开始两人走到一起,黄安国也仅仅以为两人只是玩玩,再说赵金辉也是有家室的人,高玲跟赵金辉的妻子也是时常联系的,偶尔听高玲说起,他倒是知道赵金辉跟妻子韩淑寅的感情还是很好的,对于赵金辉跟杨紫衣,他认为一开始也只是男人的那种猎艳心思作祟,再加上图个新鲜,他以为这种关系应该很快就会告吹,今晚看到赵金辉跟杨紫衣还在一起,看两人的样子,关系还依旧亲昵来着,黄安国对两人这种关系能有这么长的保鲜期还是颇为佩服的。
“赵家就是赵奇峰老将军卸任了,影响力降低一些,但对于杨紫衣这种在京城连中层干部阶层都算不上的家庭来说也是需要仰视的庞然大物,也不排除杨紫衣有长期做赵金辉情妇想法的可能。”黄安国多瞄了杨紫衣一眼,女人的心思往往是最不可琢磨,说不定杨紫衣也是当成投资一般在经营其跟赵金辉的关系。
这种想法也仅仅只是一闪而过,黄安国对杨紫衣的心思根本没兴趣多琢磨,那是赵金辉的私事,他可没那份闲心去多管闲事。
“要是突然有一队纪检干部进来,将出现在这里的所有干部都查上一遍,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吓得尿裤子。”祁云也从最初的惊讶中回过神来,往大堂瞅了一眼,摇头笑道。
能够到这里来的干部,普通的公安干警进来都起不到任何威慑作用。很有可能还得碰得灰头土脸的出去,要是换成纪委的人进来,将所有人都查一查,恐怕才能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祁云这么说法也有一定的讲究,但无疑是最不可能实现的。
“咱们也就别五十步笑百步了,他们是到这来消费,我们不也进来了?”黄安国笑了笑。
几人不再说什么,而是往中间的电梯走去,赵金辉在三楼有自己的专用房间,比起大堂的闹腾,上面就显得十分宁静了,不失为喝茶放松的好地方。
“这一层可是静悄悄的。”出了电梯后,就是一层电子门,还得赵金辉验证下自己的身份才得以进去,整层楼也显得十分静寂,黄安国心里倒是感慨这俱乐部的主人能搞出这么多花样。
“这一层楼是不对外开放的,普通的人是不能进来的,所以就成了你现在看到的这幅景象了,除了定期举办的聚会外,平常在大厅里可就看不到人了,不过那些房间里有没有人就难说了,能在这一层有专用房间的。可都是让人不可小瞧的主,换一种说法,能够到这一层来的, 可不是光有钱就行的,更多的是看各自的地位和所属的层面了。”赵金辉笑着解释。
几人进了赵金辉的专属房间,房间里面的装饰同样是极尽奢华,祁云经过一开始的惊讶,此时也有点见怪不怪,笑了笑,“还是赵少生活过的舒服,不在体制内就没有那么多束缚。想怎么潇洒就怎么潇洒。”
“每个人都追求不同的生活,要是祈秘书跟我互换一下,恐怕祈秘书也舍不得现在的位置吧?”赵金辉看着祁云,善意的笑笑,跟祁云是第一次接触,他也显得颇为随意,这无疑也是在无形中拉近双方的关系。
祁云不可置否的笑了一下,权势金钱,每个人追求的确实都不一样,真要让他舍弃现在的位置,那等于是扼杀他后半生的希望。
“刚才紫衣说那些把那些喝洋酒的的钱拿去换纯净水可以多帮助很多人,有这么一个大义摆在那,我们今晚就不喝酒了,还是烧点水泡泡茶好了,免得咱们也背上骂名。”赵金辉随手拿起茶壶,一边的杨紫衣白了他一眼,将茶壶接过去接水,这里的房间每天都有专人打扫,倒也不用再特意清洗茶几。
“安国你现在的职位可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杨紫衣在忙活泡茶的事,别看她外表是很时尚的一个女人,在茶艺上却是有不小的造诣,赵金辉也乐得清闲,跟黄安国聊了起来。
“老爷子这是把我架在火上烤了,看能不能把我练出点真金白银来了。”
“我倒是觉得黄老这个安排也十分不错,在妫副主席身边工作,能够获得他的认同的话,将来有一号的支持,这是多少人求不来的事情,再说,在妫副主席的办公室里熬个几年资历,以后下到地方去,也没人能说什么。”
“真要有像祈秘书你说的这么顺利,那大家都来当官算了,人人飞黄腾达。”黄安国摇头笑道。
“走仕途之路,要想飞黄腾达,可也不是那么简单,主要还得看各人的情况。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安国你的情况跟别人不太一样,你有自身的优势,这可不能跟普通人放在一起比,不然你岂不是要让那些人都无地自容了。”祁云不可置否的笑了笑,他也把自己归属于那类有大气运的人,能从众多人之中脱颖而出成为单衍忠的秘书,这除了他自身的能力,他更加倾向于运气的成分多一点,省委办公厅秘书处的那批同事拖出来一比,要说能力超出他很多的,他觉得没有几个,但要说能力不相上下的,他感觉其实大家都差不多,当时能成为单衍忠的秘书,他就觉得犹如被天上掉下的馅饼砸中一般,幸福的快要晕过去,扪心自问,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他自己不谦虚的说一句,真的是比别人命好了一点,多了些运气,不过跟黄安国一比,他这气运可就又差了很多了,只是两人情况也有所不同,他是草根家庭,黄安国应该算是权贵一族,这其实也没什么可比之处。
“不说这个了,走一步看一步,没发生的事情,现在也说不准,我们就别浪费时间了。”黄安国摇头笑了笑,转头看向赵金辉,“赵哥可否听说国务院那边在跟德国谈判的那个磁悬浮项目?”
“听倒是听到一点,那个悬浮和引擎的核心技术可是有极高的商业价值的,而且还能转化为相关的军事技术,听说军方也略有关注,我也是因此才了解了一点。”赵金辉微皱着眉头,在说起一些要寻思的事情,这基本上都成了他的惯用表情,“怎么,你也对这个感兴趣?”
“呵呵,我倒是对这个不感兴趣,不过妫副主席对这个谈判项目有所关注,这就成了我要了解的工作了,不然哪里轮得到咱们来关心这个事。”黄安国摇了摇头,“你有没有认识人能够找到跟谈判小组有关的人?”生怕赵金辉没全明白,黄安国又多解释了一句,“是那种关系比较近的,能私下了解的人,我想看能不能多知道一些事情。”
“这我倒还真不确定。”赵金辉皱起了眉头,黄安国这一解释,他倒是明白了,黄安国可以通过正面渠道向谈判小组的人了解谈判相关的进程,但官面上的消息总有其狭隘之处,“我试试看能不能找到人吧,不过可不能给你保证。”
“没有也没关系,我这也是吃饱了撑着。”黄安国笑道。
一旁的杨紫衣离席接了个电话,回来后脸色颇为为难的看着赵金辉,“我爸竟然也在这里,就在我们楼下,他听说你们来了这里,就想上来这里坐坐。”
杨紫衣说着眼神瞟向黄安国和祁云,她跟赵金辉相处这段时间来,对其心性也颇为了解,知道其性格比较随意,不会太计较,倒是黄安国这位在其印象中地位显赫的市委书记是不是如其表面那般好说话让她琢磨不透,当然,现在已调任京城的黄安国已经不再是市委书记,但职务只是其次,黄安国给杨紫衣总体感觉是比较神秘,这会她也留心黄安国的表情,至于另外一边的祁云,能跟黄安国跟赵金辉同坐在一起的人,就算不是一个档次的人,也意味着其背后代表着跟这一层次差不了多少的能量,同样是忽略不得,杨紫衣对其同样是有所关注。
“上来就上来吧,你到电梯那边去接一下,不然他们也进不来。”赵金辉眼神示意的看了看黄安国,见其无所谓的点头,祁云也是耸耸肩,表示没关系,赵金辉自己就更无所谓了。
“之前可是没想到你跟她的关系能保持到现在。”杨紫衣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黄安国这才打趣着赵金辉,心里其实也有几分好奇。
“很聪明的一个女人。”赵金辉也没掩饰自己的欣赏,“有西方女性的开放,也有中国女人的含蓄,两者恰到好处的在一个人身上得到结合和展现,非常的perfect,不可否认,这点很吸引我。”赵金辉很自然的说着,到了他们这个层次,已经不需要用女人来彰显自己的品味和地位,一些暴发户喜欢把女明星,大把撒钱,用谁上的女星更大牌来互相攀比谁更有本事,当道德的修养,素质的提高没有跟上井喷似的财富增长就造就了极具中国特色的暴发户一族。
赵金辉有一点没说出来的是,在杨紫衣身上所感受到的那种奔放与含蓄完美的结合是其在自己妻子身上所体会不到的,从某种程度上,杨紫衣这个角色弥补了他在妻子身上没享受到的男人征服欲望,这与夫妻之间良好的感情是不一样的。
“有一点让我很满意的是,她从来没向我开口要求过什么,我嘴反感的就是那些动不动就提要求的,不然我也不会跟她保持关系到现在。”
“赵哥,你看看你,典型的当局者迷。”黄安国摇头失笑,也没再说什么,杨紫衣能一直呆在赵金辉身边,等于就是其已经实现了其价值的最大化,杨紫衣的家庭也是干部家庭,其父亲虽然官小了点,但只要能跟赵金辉保持关系不断,关键时刻又何愁赵金辉不会伸手帮忙,就是杨紫衣不说什么,赵金辉也总不至于当成什么也不知道。
“你说的我明白。”赵金辉很豁达的笑道,“男女间的关系说穿了就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没有谁征服谁,只有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只要大家都高兴,不就OK了,你说呢?其实生活本来也就如此,我们把他复杂了而已,笑也一天,愁也一天,反正我是属于比较乐天派的,我只知道眼下我跟她在一起,双方都比较开心这就行了,该帮忙的我也不会介意。”
“好,好,不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