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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大,你的意思是现在重点先放在扫清收保护费的犯罪团伙身上?”江刚疑惑的问道。
“不,都是重点,你不觉得这几件事情背后都有着某种联系吗?你侦破犯罪团伙案件的同时,并不影响你调查其他两个案件,说不定这个案件得不到进展,反而能从另外一个案件得到突破,其实我们完全可以把收保护费的犯罪团伙、刘宏的阴谋被杀案、邓普的意外死亡案归类为一个大案件,从整体上着手进行调查,一个都不能放松。 ”
“任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这就去办,有什么消息立刻向你汇报。 ”江刚简练而又精干的答道。
等江刚出去了,任强拿起办公桌上地电话,这个电话要先打给谁呢,是先打给黄安国还是先打给蒋干,任强拿着电话想着,并没有直接拨号码过去,按理说,刘宏是蒋干地秘书,此事应给先给蒋干汇报才是,任强也不知道自己在想着什么。
“喂,黄书记,您好,我有事情向您汇报。 ”鬼使神差的,任强先拨通了黄安国地电话。
“任强啊,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和我说话不要用敬语了,怎么老是不改,难道非要我拿刀架到你脖子上,你才会答应啊。 ”黄安国语气微微‘不悦’的说道。
“黄书记,我对您是打心眼里敬佩,老是会本能的用上敬语,您千万不要介意,我下次一定改,一定改。 ”任强苦笑道,心里却有着一股别样的温暖,能碰上黄安国这样的领导,让他感到很舒心。
“呵呵,下次你要是不改,我可要叫你写检讨书了。 ”黄安国玩笑道,“对了,你刚刚说有什么事要向我汇报?”
“黄书记,是关于刘秘书的事情?”
“刘秘书?哪个刘秘书?”刘宏都死了好几天了。 黄安国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蒋副市长地秘书刘宏。 ”
“刘宏?他怎么了?”黄安国疑惑的问道,刘宏都已经出车祸死了好几天了,怎么还会有关于他的事情,而且能让公安局长亲自来汇报,估计还不是什么小事。
“刘宏的死不是意外交通事故,是有人蓄意谋杀的。 ”任强平静的说道,他知道自己 的这句话有多么地石破天惊。
“什么?谋杀?你们有什么证据。 当时不是已经定性为意外事故了吗?”黄安国吃惊的问道,一连三个疑问。 吃惊程度不下于今早任强听到江刚向他汇报情况时地样子。
任强将今天审讯的事情和黄安国说了一遍,对于邓普的死却没有提到,或许是觉得现在死因还不明了,所以不好和黄安国说吧。
“这件事情你和蒋市长说了没有?”听完了任强的汇报,黄安国问道。
“暂时没有,我准备待会和蒋市长汇报。 ”
黄安国在那边听了任强的话自然是心知肚明,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那就好,待会你记得要把这件事情和蒋市长说一下,蒋市长对刘宏很重视,不要给他什么误会了,还有此事你们一定要下大力气侦破,务必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 ”黄安国仔细的吩咐道。
任强点了点头,和黄安国又说了几句话后,挂掉了电话。 拨通了蒋干的电话,向蒋干汇报了这一情况“什么?小刘是被人谋杀地?”蒋干吃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任强在电话里边都能听到椅子移动和地板摩擦的声音。
“是啊,这是我们经过审讯后,得到的信息。 ”听到蒋干吃惊 的发问,任强又回答了一遍。
“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真是无法无天了,竟然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胆大妄为的谋杀一个政府人员,这要是传出去,老百姓会作何感想,连一个堂堂的市长秘书的安全都得不到保证,老百姓岂不更是人人自危,一个人民政府给不了人民丝毫地安全感,要我们政府何用?查,给我彻查到底。 ”得到了任强的再次确定。 蒋干愤怒的大吼道。 似乎还平息不了心中的怒气,蒋干又将自己手上拿的文件狠狠的砸到办公桌上。 搞得电话这头地任强赶紧将拿着话筒远离自己的耳朵,耳膜都被震的有点受不了,这蒋市长要是来当刑警,绝对也是一个火爆脾气,这音量真不是盖的,任强在心里想到,也算是苦中作乐吧,今天他可是被这个邓普的意外死亡和牵扯出刘宏的谋杀案给弄得头痛不已。
“任强啊,此事不论是为公为私,你都要给我查个水落石出啊,小刘跟了我一段时间了,年轻有为,我对他一直是寄以厚望,把他当亲人一般看待,以前还以为他只是意外车祸而已,没想到竟会是有人蓄意谋杀,无论无何,我都要还小刘一个公道啊,不然我相信他会死不瞑目的,我一辈子都良心难安啊。 ”发泄完了怒火,蒋干似乎是又想起了刘宏给他当秘书的那一段时间,伤心的说道,若说刚刚是为了正义发怒,向任强下达命令,此刻蒋干则是一个以刘宏长辈自居的身份向任强哀求。
“蒋市长,你放心,就是刘宏只是一名普通老百姓,我们也要尽全力侦破此案,还刘宏以及他地家人一个公道,绝不会让任何犯罪分子逍遥法外地。 ”被蒋干的情绪所感染,任强态度十分严肃地答道。
“那就好,任强啊,我也就不跟你说什么让你几日之内破案,增加你的负担了,我相信你一定会尽力而为,不会让我失望的。 我也不和你多说了,刚刚有点激动,想起了刘宏,我就很伤心,现在情绪还有点调整不过来,以后你记得及时向我汇报案情的进展,今天就先这样了。 ”蒋干说完直接挂掉了电话,任强连打个招呼都来不及。
这个蒋市长对自己的秘书真的不是一般好啊,刚刚他说到最后,声音都有点沙哑了,再看他急匆匆的挂电话,肯定控制不住自己感情了,记得刘宏死的那天,蒋市长也是很伤心,只不过那时候是大庭广众,他倒是能勉强控制自己,听说在刘宏的丧礼上蒋市长是真的控制不住,落泪了,现在这都被传得广为人知了,蒋市长在人民心中成了一等一的好官了,一开始任强还真的觉得蒋干这样有炒作的成分,今天亲自碰到了这种情况,由不得他不相信蒋干对自己的秘书真是有很深厚的感情啊。
第二卷 潜龙在渊 第八十六章 内贼?(shang)
第八十六章内贼?(上)
邓普死亡的当天下午。
“任大,任大!”江刚风风火火的跑进任强的办公室,一脸的焦急。
任强皱了皱眉头,这江刚慌什么,身为刑侦科的科长,要的就是沉着与冷静,特别是遇到大案要案,突发事故,就更必须有处变不惊的,临危不乱的态度,看看江刚此时的样子倒更像是刚入警队的菜鸟还差不多。
“怎么,天要塌下来了啊,看把你急的。 ”
江刚听到任强的话,苦笑不已,这天还真的要塌下来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个高的人顶着。
“任大,邓普的死亡原因,医院那边已经送来了尸检报告了,绝对的让人意外,你想都想不到。 ”江刚朝任强说道,脸上仍是一脸震惊,似乎仍不敢相信结果似的。
“报告上怎么说?”关乎到大事,任强也是一脸慎重,这个邓普可是关系到刘宏被蓄意谋杀一案,早上向黄安国和蒋干汇报时,两人可都是作了重要批示,特别是蒋干,看他对刘宏那么深厚的感情,要是此事不查个水落石出,恐怕自己这张老脸也没处搁了。
“邓普受伤的时间被检查出大概是今天凌晨左右,从瘀伤的情况分析,全系同一个人所致,而且据法医分析,邓普是完全站着被动挨打,没有还手,因为他的手上、脚上没有明显的伤痕,这还不是导致刘宏致命的。 法医检查出邓普体内含有过量地巴比妥盐,这才是导致刘宏死亡的真正原因。 ”
‘砰’的一声,杯子掉到地上,清脆的响声在这个绝对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的响亮,把江刚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原来是任强过于吃惊不小心把办公桌上的杯子碰倒。 掉到地上去了。
没有理会地上地杯子,任强脸色凝重的思考着。 刚刚江刚给他地信息太过于让人匪夷所思了,邓普身上的那些伤竟然是在进了公安局后才有的,而且体内还含有过量的巴比妥盐,那是一种老式安眠药的主要成分,毒性不小,致死剂量和治疗剂量很接近,稍一不慎。 就可能冲过头,真的再也醒不过来,而呜呼哀哉了,只是目前的安眠药都以BZD与OMEGA-1作用药为主,辅助性安眠药(抗组织胺、三环抗郁剂、查诺顿Trazodone、抗精神病药)为辅,老式地安眠药基本上完全不用了,这种以BZD为主的安眠药,其致死剂量已远远与治疗剂量拉开。 很多人吃了几百片安眠药甚至听说过有吃上一千片的患者,睡得昏天黑地,但还是死不了,邓普干嘛会服用那种老式的容易致死的安眠药?
“江刚,你敢确定昨晚你们审讯的人确实没有对邓普殴打过?”事关重大,任强不由得要再次确定一遍。
“绝对没有。 任大,我拿我这颗项上人头跟你保证。 ”江刚斩钉截铁的说道,也是格外的严肃,他明白任强地疑惑,刚刚一得到消息,他早已又询问了自己的手下的队员一次,手下的人都回答没有,对自己带的人他是相信的。
“江刚,把你地想法说出来听听。 ”任强朝江刚说道,三个臭皮匠。 顶得过一个诸葛亮。 现在没有三个人,多听听另外一个人的想法也是有好处的。 光他自己一个人很难把所有疑点都想到。
“任大,那我就说了,先从邓普身上的伤说起,他的伤来的太诡异了,审讯的人根本没有动过他,而他又是在进公安局后才有的伤,这只能说明一点,他身上的伤还是我们公安局内部的人动地手,只是不是审讯人员,而是其他人,那这就产生了一点疑问,动手地人干嘛要殴打邓普?是纯粹因为私人恩怨殴打邓普,还是带有其他目的?而且为什么非要在警局里面殴打?这一点完全不符合常理。 而且从表面上来看,邓普只是我们昨晚抓进来地一名小混混,怎么会和我们警局内部的人有什么深仇大恨?所以我觉得目前我们当务之急是先查出警局内部谁动的手,确定邓普的死与这个是否有关系,搞清楚了这个,才有利于我们接下来的调查,至少可以减轻我们的工作负担,不然又要防备局里的内贼,又要对外展开调查,这个 工作太难做 了。 ”江刚先捡了自己觉得必须先查清楚的事情说道。
“监控室那边你去看过没有?”任强没有否定江刚的说法。
“还没有,我刚刚除了向底下的队员再次确定确实没有殴打过邓普外,就急着过来你这里了。 ”
“走,我们上监控室看看。 ”任强朝江刚招呼道,早上邓普意外死亡的时候就应该去监控室看一下,查一查凌晨江刚他们没有审讯的那一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想到竟把这么重要的一茬给忘了,现在江刚这么一说,才想起这个。
任强和江刚两人一块来到了监控室,让工作人员调出了凌晨拘留室和审讯室的录像,审讯室的录像倒是一切正常,拘留室的录像却出现了一段时间的空白,大概在凌晨…半左右,“这个是怎么回事?”任强朝工作人员问道,有点恼怒,出现了如此重大的情况,竟然没有上报,这是严重的失职。 “我不知道,昨晚不是我值班的。 ”被问到的工作人员赶紧答道,神色之间有点庆幸,仿佛自己躲过了一劫。
“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