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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掉的手指只有食指而已,现在扳过来的话应该可以当做临时医治吧。
久宇舞弥立刻行动起来,用被划破皮的右手抓住左手食指,一咬牙,随着清脆的响声将其扳了回去。
剧烈的疼痛让她的意思清晰起来,有些摇晃的立起身子,将无法利用的左手用丝线绑在身侧,以防移动的时候撞到或者是被敌人抓住。
右手则是拿出一把军刀,刚才掏出的手枪早已不知去向。
前方是因为爆炸而产生的灰尘,只看得到模糊的影子。
有搭建用的木材,立起来的钢筋,以及堆在一起的石块。
没有那个人。
难道是因为被炸到之后失去了意识而躺在地上?!
这种想法的确有些天真,可久宇舞弥没有放弃任何一个可能性,小心翼翼的慢慢移动身子,寻找着黑暗中的人影。
突然!
背后寒毛立起,一股杀意传了过来。
我在这里啊,女人。
听到了声音,她立刻转身,久宇舞弥以右手刀作为自己的防御,格挡在两者之间。
咣!
刀刃相互碰撞的花火迸溅而出,单手的久宇舞弥无法承受住如此巨大的力量,右手瞬间被弹开。
趁着自己胸口没有任何防御的瞬间,眼前的男人没有使用六把刀刃,而是嘲笑般的一脚踹在久宇舞弥腹部。
身子滑行着飞出去,久宇舞弥的身体在落地的同时就被踩住。
硬质的鞋底狠狠地陷进她的腹部,压迫力从脚上传来。
久宇舞弥伸手转向旁侧的石砖,但却在途中被言峰绮礼一脚踢中,右手大拇指发出脆响,断裂的声音伴随和久宇舞弥的闷哼一同传来。
来吧,告诉我,和你一起的男人在哪里。
似乎是听到了这样的问题,久宇舞弥有些昏沉的大脑陷入了一种迷乱的情况。
听得到吗?
又是疑问句,烦死了,久宇舞弥想要挥动双手,可是却发现只有疼痛来呼应自己。
看来没用了啊。
睁开的眼睛,看到了迎面而来六把刀刃,这些,全部刺向自己的胸口。
要死了吗?!
在绝望的前一刻,那个人和上回一样出现了。
那是,属于久宇舞弥的英雄。
第二十八章 恶魔与魔鬼与鬼怪(上)
没事吧。
有些担心的开口询问,坐在椅子上的夏目盯着睡在病床上的久宇舞弥。
睁开眼睛的她只是摇摇头,并未回话,表情看上去倒是十分安心。
旁边,夏目用手揉着一头乱发,这个过程和自己想的有些偏差。
按照本来的情况,久宇舞弥不应该会被杀死才对,自己只是想要将她当做剧情需要的诱饵来引出言峰绮礼,看看能不能将他干掉而已,却没有料到会让久宇舞弥陷入生死存亡之际。
从现在的发展来看,久宇舞弥的利用价值还是存在着的,可是,夏目不打算将其当做道具来使用。
这个人如果和自己一样参加‘圣杯战争’的话,夏目认为她的愿望可能是‘英雄一样的愿望’,是一个十分美好的愿望。
那就是——
世界和平。
对于久宇舞弥来说,现在已经很幸福了吧。
所以过去在战场上生活的她,肯定不想要看到和自己经历一样遭遇的孩子。
那样的心情和痛苦,夏目也未尝不能够理解。
看着窗外的景色,记起了和言峰绮礼相遇的时刻。
在最后一刻救下久宇舞弥的夏目抱着久宇舞弥退后之后,言峰绮礼完全没有追击的打算,只是站在原地盯着夏目而已。
随后,夏目看到言峰绮礼将手上的武器收了起来,没有表现出丝毫敌意,只是让夏目感受到了漂浮在他周围那迫切的情感。
在对峙的时间当中,言峰绮礼发问了。
询问夏目想要什么,想要得到什么。又奢求什么。
说实话,夏目对这种问题不太拿手,就算自己有想要的东西,也无法很好的回答出来。
一个人,在说出想要的东西之前。其实是会犹豫的。
很简单,因为那个时候会下意识的想到——‘是不是还有更加棒的东西’呢?
于是,就会变得不果断,疑虑,迟疑起来。
看着言峰绮礼,夏目也随着他的动作而收起了自己的武装。张开嘴,望着言峰绮礼说道“正因为是自己追求的,所以才无法告知他人。”
如同宝藏的秘密,期待找到宝藏的人,肯定不会随口告诉他人宝藏的地图和道路,会将那个秘密死死地守住。藏在心里。
这样的回答似乎让言峰绮礼十分不满。
他张开双手望着夏目,瞪大眼睛的他发出了低沉的声音。
“错了,你和我一样,肯定找不到想要的某物才对,你的眼神这么告诉我了。”
这句话让夏目愣了一下。
只是一瞬间,仅仅一瞬间而已,让夏目怀疑选择‘回到改变的过去’的自己是不是错误的。
那样真的存在意义吗?是否可以让自己回答从前的生活呢?
由于夏目太过相信圣杯的力量。因此才没有任何异议而走到现在吧。
言峰绮礼的话语好似戳破了薄纸的铁针,连带那层薄薄的期望也一同刺破,窥视夏目的内心。
的确,‘圣杯’的存在对于默示录之架和‘这个世界’都是一种类似于BUG的存在。
若是圣杯真的可以实现一切的话,根据这种能力,自己是不是也可以成为所有空间的神明呢?
又或者说,‘圣杯’的效果仅限于这个‘里面的世界’,而不包括‘外面的世界’。
可对于这个问题,夏目背后的大刀或许可以证明些什么。
很简单,毕竟这把武装并不属于这个世界。然而在夏目手中依旧可以发挥出同样的效果,不是说明了道具是通用的吗?
不管是‘里面的世界’还是‘外面的世界’,或许对于‘圣杯’来说,都只是一个可以轻松戳破的薄纸而已。
思考着,沉思着。在脑中寻求答案。
然后——
“对对对,就是这样的眼神和表情,太美妙了,你啊,到底也是一个迷途之人吧。”
言峰绮礼的表情瞬间变化,那个样子接近于得到玩具的孩子,不过那微微扬起的嘴角带着许些嗜血的笑容。
‘迷途之人’,夏目觉得这个说法并不符合自己。
他知道,世界上的每个人,都在找着自己该走的道路。
而且踏上去之后还会面对更多的分叉口,那也需要人来选择,那个何尝又不是‘迷途’呢?
夏目认为自己,不过是‘被选择’了一个较为特殊的道路而已。
相遇是一件很美的事情。
他始终这么认为,同时也因此而感到悲伤。
不是任何相遇,都是能够让人感到幸福的存在。
和那个恶人相遇的时候,扣下扳机的时候,一回想起来,就觉得全身处于一种被海绵包裹着的无力且恶心的状态当中。
“你想要找的东西,也是难以找到吧,迷茫,无助,这也是人间常理,并非不合理啊。”
“闭嘴。”
让言峰绮礼停止说话,对方无趣的摆了摆手。
我所想要看到的,不是这样的表情和眼神啊。
说完。
言峰绮礼似乎对这边失去兴趣,背负着双手朝着楼下走去。
就这样,危机在奇怪的情况被解除了。
夏目在之后抱起久宇舞弥来到医院进行医治,同时也通知了爱丽丝菲尔和Saber。
刚刚想到,两人就从门口走了进来。
身穿白色风衣的爱丽丝菲尔走过来握住了久宇舞弥的手,因为赶得太急而脸颊通红的她担心的望着久宇舞弥。
“没事吧。”
“没什么大碍,只是左手断了而已。”
“怎么可以这么说!这叫没什么吗?让人担心啊舞弥小姐,那个,可以治好吧!”
爱丽丝菲尔抓住了起身想要离开的夏目的手臂,有些慌张的询问夏目。
“没事的。”
摸了摸爱丽丝菲尔的头,夏目看了一眼Saber,指着门外。
“和我出去一下吧。”
“?”
Saber头顶的呆毛晃了晃,脱下白色手套的她点点头,跟上了夏目的脚步。
“是要和我谈谈爱丽丝菲尔的事情吗?是关于她开车的事吧。”
“什么?”
夏目不懂Saber在说些什么。
Saber因此而结巴起来,她回想起刚才让爱丽丝菲尔飙车来医院的情况。
一不小心,两个人都会成为病患吧。
Saber无奈的说了一句没什么之后,开始听取夏目的话。
第二十九章 恶魔与魔鬼与鬼怪(中)
在那之前,比起夏目率先开口的人是Saber。
她望了一眼依旧待在病房里面的爱丽丝菲尔,是顾虑到她才没有在里面说出来的。
如果告诉她的话,恐怕肯定会担心的说些什么吧。
就像是公主的爱丽丝菲尔有着一颗想要保护他人的善良的心,而这样的心会让她成为一个多愁善感的人。
不知道是否是因为‘王’的身份,Saber有些不太喜欢那样不果断的人。
然而,这并不是厌恶,对于Saber来说,善良的爱丽丝菲尔而或许成为了她想要变成的缩影和投射。
过去背负一切的她,是不是也想过将一切重担放下来,与他人一起承担呢?
自认为‘王’就是背负所有责任的存在,所以年轻的骑士王才会来到这里。
穿着黑色的西装,Saber在外面戴上了白色的手套,看样子是要做些什么。
收回目光,Saber看了一下自己的左手,被Lancer刺伤的左手没有任何回复的迹象,就如同被诅咒一样,只有靠着魔力维持它不要被感染,而无法让它复原。
吸了口气,Saber发现医院里面都是同样的味道,那似乎被称作消毒水。
无所谓了。
Saber和夏目坐在同一张板凳上,闻着那种有些奇怪的味道。
“之前,我们遇到了一个人。”
“那是?”
Caster。
夏目知道却还是发问了,不过是想要确认这一点而已。
“不太清楚他的身份,只是从装束和行动来看,他的身上有股令人不安的气息。就如同过去危害国家,叫嚣着要召唤天灾的巫师一样。”
“那可能是caster吧,你们说了什么?”
“他称呼我为‘贞德’,可我的名字并非如此,所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认错人了。只是……”
Saber活动着自己的双手。
“只是那个人看上去没有任何放弃的打算,如果同为Servant的话,下一次见到必定会解决他。”
这样啊。
简单的回应,夏目已经知道了现在战争所发展到的局面。
caster在被他所谓的‘贞德’拒绝之后,开始了大规模的杀人行动,而这个行动被Assassin监视到后。使得他们成为了‘干扰圣杯战争的失格者’,教堂也就发出了消灭caster和其Master雨生龙之介的公告。
以令咒作为奖赏,让各位Master停止战斗,一起针对caster的行动进行打击,消灭干扰圣杯战斗的雨生龙之介两人。
如此一来,这边也必须做出行动了。
就算没有亲自去听到教会的公告。夏目也已经想到。
从板凳上站起来。
“caster就是之前杀人魔,你只用知道这点就行了,剩下的时间你们就呆在这里好了。”
“Master!如果是要去解决那个caster的话,我也一同前行。”
“不行,你就留在这里保护爱丽,和她们在一起,而且——”
夏目转过身去看着身后窗外的景色。
“事情已经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了。”
按照正常剧情。久宇舞弥没有受伤,也没有来到这个医院,如此一来,肯定是待在爱因兹贝伦家族在冬木市的据点,爱因兹贝伦之森才对。
不过现在既然已经来到这里,接下来的剧情就会产生微妙的偏差。
这么一来,自己的‘预知’话语的重量也会降低,同时将干涉到自己和间桐雁夜的合约紧密度。
仅仅是一个判断失误,就让事情陷入到了必须重新策划的地步吗?
突然,从病房里面跑出来的爱丽丝菲尔用有些疑虑和害怕的眼神看着两人。
怎么了?
握住爱丽丝菲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