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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时间往往就这样被我们一点点地打发掉。
当然,过后我也问过周凌对李丽的印象如何,没想到周凌回答得倒干脆:“不怎么样,我觉得她不是个什么好货,你以后少跟她接触,我担心再这样接触下去,指不定哪天你俩会搞到一起去。”我正色说道:“你可别乱说,再怎么着我也不会碰朋友的女人。”周凌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不以为然地说道:“你以为你是什么好鸟儿?朋友怎么了,现在还有多少男人讲朋友义气,欲望来了别说朋友的老婆,就是亲兄弟媳妇都照样上。”我说:“你放心吧,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再说了,我烦她烦得要死,就是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女人,我也不会碰她的。”周凌说:“少跟我承诺些没用的,话不要说得太早,真要到了那时候,谁知道你会怎么样。”
倒霉的是,没过多久,一场误会几乎真就差点让我变成了周凌说的那种人。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这天晚上,李丽在外面鬼混回来,由于喝多了酒,回到家里就和衣睡着了。陆中文在帮她整理衣物时,居然从她的皮包里无意中翻出了一盒保险套,更要命的是那盒保险套居然有一个已经用过了,而陆中文和李丽在一起时是从来不用保险套的。一时间,陆中文恼羞成怒,不容分说,一把就将熟睡中的李丽从床上拽下来,甩手就是一个嘴巴。别看陆中文平时是一个老实人,对李丽是言听计从,但是到了这种关键时刻,他还是有一点男人气的。
陆中文质问道:“你他妈的跟谁乱搞了,这保险套是跟谁用的,快说!”
李丽正在迷迷糊糊中,被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顿时酒醒了一大半。她睁眼一看,丈夫陆中文正手拿着保险套质问她,心中暗叫不好,后悔自己喝多了酒,忘记了处理包内的“作案工具”。李丽赶紧快速转动脑筋,解释说那是别人的,跟她没有关系。陆中文哪里相信,反手就又给了李丽一个响亮的耳光,嘴里骂道:“你还想骗我?早他妈的就怀疑你在外面乱搞,整天浓妆艳抹的,一看就不是干什么正经事儿,今天被我抓到证据了居然还想抵赖?再不认账我就打死你,说!那男人到底是谁?”陆中文一边质问着,一边扬起巴掌朝李丽的头脸处打去,直打得李丽嗷嗷直叫。别看这陆中文平时温文尔雅,但真正发起火来却如一头暴怒的雄狮,李丽还是怕他的。这时再看陆中文,他的整张脸都是扭曲的,眼睛红红的,仿佛要杀人的样子。李丽知道再抵赖下去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只得跪在地上搂着陆中文的大腿,哭着苦苦哀求道:“老公,我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陆中文终于从妻子的口中证实了一切,那种发自心底的绝望与伤心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他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漆黑,差点昏厥过去。
陆中文调整了一下情绪,定了定神,一把揪住李丽的衣领,将她拎起来老高,愤怒地问道:“你告诉我,那人是谁?老子要宰了他!”李丽哪敢说出那人的名字来,她了解陆中文的脾气禀性,知道在这个时候,他真要发起火来,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所以,任凭陆中文怎么逼问,李丽就是不说那个男人是谁。陆中文再次恼羞成怒,抡起巴掌劈头盖脸地将李丽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李丽挨不过陆中文的暴打,万般无奈之中,只得说出了这样的话:“你别打了,我跟的是顾磊!”也不知道李丽是出于什么居心,她竟然说出了我的名字,这让陆中文听了惊讶万分。他停止了自己的拳脚,傻愣愣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李丽点点头:“嗯,是真的。”陆中文简直不敢相信,平时跟他一直称兄道弟的好朋友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他像受到了电击一样站在那里,然后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几步,一下子坐到了沙发上,脸上显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后来我分析,李丽之所以把这屎盆子扣到了我的头上,就因为我是陆中文最好的朋友,她知道陆中文不会把我怎样,而且在这种情况下,说不定只有我能让陆中文冷静下来。否则,难保陆中文不会干出杀人放火的傻事来。事实证明,李丽的办法是有效的,当陆中文听说李丽跟的是我后,既不打她,也不骂她了,而是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
【11】
这天早上,我还在朦朦胧胧的睡梦中,就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接起来却是李丽的声音,她在电话中急促地说:“顾磊,一会儿中文找你的时候,你可千万要帮我一个忙,你就说咱俩的关系一直很好,拜托你了啊!”
由于刚刚睡醒的缘故,迷迷糊糊中,我对李丽的话还不明就里,我问:“什么?你说的什么?”
李丽说:“嗯,这次你一定要帮我,要不我就死定了,我知道只有你能帮我,你要好好地劝劝中文,千万不要让他做傻事。”李丽的口气近乎变成了哀求。
我是越听越糊涂了,睡意全无,干脆坐起来,正想问个究竟,却听到了急促的敲门声。李丽似乎听到了这边有动静,立即就把电话挂了。我赶紧下床去开门,旁边周凌睡眼惺忪地问我道:“谁啊,大清早的,出什么事儿了?”我回答道:“不知道,可能是李丽和中文吵架了,李丽说中文可能会来咱们家。”
我披着睡衣来到客厅,趴着房门的猫眼往外一看,果然是陆中文,正气势汹汹地站在门口。我打开门,没事儿人似的问了一句:“这是怎么了,这大清早的,咋的了?刚才李丽还给我打电话呢,只说了半截话,我也没听清楚。”
陆中文黑着脸,也没有说话,凶巴巴地推了我一下,径直走了进来。我还不明就里,对陆中文的表现感到很奇怪,还不知趣地开了一句玩笑:“你咋了这是,谁惹你了,好像挖了你家祖坟一样?”
谁知道我不说这话还好些,一说这话立即点燃了陆中文心中的怒火,他一下子就揪住了我的睡衣领子,挥手就给了我一拳,咬着牙骂我道:“你这孙子,居然还跟我装,我他妈的一直拿你当兄弟,你却连我的女人都搞,你他妈还是个人吗?”这一拳打得比较突然,正中我的腮帮子上,我被打了一个趔趄,感觉到脸部火燎燎地疼。
我一下子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大脑中迅速地反应这是怎么回事儿,联想到李丽刚才的电话,立刻就明白了七八分。我一把将陆中文推坐在了沙发上,大吼道:“你他妈的吃差药了,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谁他妈的搞你女人了,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陆中文从沙发上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他妈的还不承认,是李丽亲口跟我说的还能有假?保险套我都看到了。顾磊啊顾磊,我没想到一心拿你当朋友,你却能做出这么猪狗不如的事情来,你简直太让我失望了!”
我的心里直犯嘀咕,问陆中文道:“是李丽亲口对你说的?说我和她有不正当的关系?”
陆中文说:“是啊,不信你可以问问她!”
说完之后,陆中文还想动手,我说:“你等下,别他妈的跟个傻X一样,你被人利用了知道不?等查明白了你再打。”
说着,我操起电话,给李丽拨了过去。我还怕没人接,还好响了两声后,李丽接起了电话。没等我说话,李丽就在电话那边焦急地问我道:“怎么样顾磊,中文到你那儿去没?你怎么跟他说的啊?”我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质问道:“是你跟中文说咱俩有不正当关系吗?你神经病啊,谁跟你有不正当的关系了?我怎么你了?你这不是诬陷好人吗,你必须把这事儿给我说清楚,你要是说不清楚,我跟你没完……”我一股脑儿地把自己的不满,在电话里统统地发泄了出来。李丽见大事不妙,没等我说完就赶紧把电话挂了,等我再把电话打过去时,她已经关机了。
我无奈,只得转过身,对陆中文说道:“中文,请你相信我,我真的和李丽没有什么,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不是那样的人。李丽已经关机了,回头你可以和她证实一下。”
陆中文直勾勾地瞪着我,显然他还不能完全相信我的话。
我继续解释道:“我不知道怎么说你才能相信,或许李丽是喜欢我,但是我真的和她没有什么,我也只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帮她拉了一些保险而已。”
陆中文伤心地说:“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再解释有什么用呢,那保险套都被我发现了,都用了一个了。好了,从今往后咱俩的兄弟情义到此为止。”说完,陆中文站起来,转身要走。我一把拽住了他,说:“你等下,你说保险套都被你发现了?”陆中文说:“是啊,就在李丽的包里,她说跟你用的。”这话一出,我是彻底被激怒了,没想到李丽这个烂货居然这么卑鄙,分明是自己跟别人乱搞,搞出事来却要拿我来抵罪。
我说:“中文你必须听我把话说完,李丽可能是喜欢我,但她是你的妻子,我不可能有什么想法。而且,我向你保证,自从认识她那天起,我跟她就没有发生过任何关系。至于保险套的事情,我敢保证她是骗你的,肯定是别人跟她干的,然后拿我来当替罪羊,因为她知道咱俩的关系最好,你不会把我怎样。”
陆中文低着头,认真地思索着,估计他也想到了这种可能。
我继续说:“中文,请你相信我,咱俩都这么多年的朋友了,我不会骗你,如果真是我做的,那么我现在就会承认,我顾磊不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我说:“可能你还不知道你媳妇是怎样一种人,既然今天事情赶到这儿了,我就都跟你说了吧。”
于是,我就把上次李丽喝多了酒,怎么趴在我怀里,又怎么当着他的面勾引我,又怎么最后被我送回家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陆中文说了一遍。而且我也对她的人品以及在外面听到的关于她的一些绯闻,都客观地对陆中文进行了陈述。
我看到陆中文再次暴怒了,他显然没有想到自己的妻子竟是这样一种女人。他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这个婊子,看我不杀了她。”我再次牢牢地将陆中文拽住,劝他道:“你不要冲动好不好?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你为她要死要活的,即便是你杀了她,或者是杀了那个奸夫,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还不是得受到法律的制裁?到时候孩子怎么办?你仔细想想,为了她毁了自己的一切,不值得啊。”
我的这一番话说得言辞恳切,陆中文听了,居然一下子坐倒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脸呜呜痛哭起来。那哭声低沉压抑,充分地暴露出一个男人的屈辱和无奈。我在旁边听了,心里也十分地不好受,自己的好朋友居然受到了这样的委屈,并且还把屎盆子扣在了我的头上,我也恨李丽恨得要死,心想咋不让她在乱搞的时候染上病呢,这样也是对她的一种惩罚。
我拍了拍陆中文的肩膀,安慰道:“行了兄弟,别哭了,这个世界上好女人多的是,你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不行也像我一样离婚算了,你完全可以找一个比她更年轻漂亮的。这年头就要看开点,谁会对谁忠贞不渝?保不准绿帽子都被戴得高高的,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你还算幸运,终于发现了她的丑事,既然发现了就趁早离开她,这是好事情啊,你想想,要是发现不了,戴了一辈子绿帽子那才叫一个憋屈……”
也许是我的安慰起了作用,陆中文终于不哭了,他用一双大手鼻涕眼泪地擦了一把,跟我说道:“行了顾磊,我想这次是错怪了你,刚才实在是太冲动了,其实我早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