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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变得很丑了?”田妞捂着自已冰凉的脸,苦笑问道。
“没有,依然很美。”宋少杰摇头道。
“别逗我开心了,我比较喜欢听实话。”田妞笑着上前,走进了大厅替他倒了一杯茶,自已也坐下来喝起来。
“你父母呢?”
“他们在田里下菜种子呢!”田妞笑道,父母这一声都在田里劳动,让他们干坐着也是坐不住的,这不旁边就准备搭鸡棚和猪圈了。
“你的脸是怎么害的?”宋少杰好奇的问道。
“不小心在碰了一种有毒的药草,摸了脸就毁了。”田妞说慌道,这件事情她不想声张。
“这么不小心,还说自已是大夫,治好了别人,却害了自已。”宋少杰责备道。
“你呢?这些日子都在干什么?”田妞笑问道。
“我无事可做,每天练练剑,陪陪我娘,有时间就去上朝听听政事。”
田妞笑了起来,的确,在古代的话也没什么事情可做,也不像现在有网络电视,手机平板电脑,下载几部大片,一天宅在家里都没问题,古代的生活很枯操无聊。
这一个下午,田妞和宋少杰倒是畅所欲言的聊着,聊到了下午,宋少杰必须赶在关城门之前回去才离开。
晚上,田妞早早备好了晚饭等着归来的父母,吃完饭,田荣和田氏又讨论着种菜的事情,也想着去隔壁的张大嫂家买多少的小鸡小鸭子,又说起了有座水田只要挖一下就可以做鱼塘,要养鱼,这些事情也能让两个人谈得兴致勃勃,充满了憧憬。
清晨,一条明显的分界线出现在天际,黑暗终将渐渐隐去,光明破空而出,京城,宛如一个酣睡刚醒的尊贵女子,懒懒的睁开了眼睛,此刻,在进宫的路上,近百辆马车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严阵以待的士兵把着宫门,十分严格的检查着每一位入宫早朝的大臣。
在辉煌的大殿之上,百位臣子按等级品卸分成了四队,领首的是当朝宰相凤启之和宸王轩辕绝,此刻,两个人面色沉静,等候着皇帝临朝。
静等了一会儿,随着一声尖锐的高呼声,皇帝轩辕逸的身影优雅的迈了进来,尊贵的气势透着一股天下至尊的霸气。
“早朝开始,有事起奏。”福公公目视朝堂百官,启口问道。
“皇上,今年南方遭遇百年大旱,灾难严重,臣等已做了应急准备,但是…”
“但是什么?”轩辕逸目光沉郁道。
“但是运至当地买粮振灾的官银已日渐不齐,请皇上恩准开启国库,援救灾民。”官员大声道。
轩辕逸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旁边又有人禀报道,“皇上,东蜀一带乱党成群,和我军大战数次,剿匪已有成效,这还得多归功以宸王的布署。”
“嗯”轩辕逸的脸上又有了几丝赞赏,目光落在为首的紫袍身影上。
“皇上,自皇上登记以来,天灾人祸不断,国库已吃紧,二十七座金山已显日日空溃,我们须节约开支了。”
“难道最近两年都没有发现新得矿点吗?”轩辕逸皱眉道。
“楚汉之大,一时难于寻觅,就已有的二十七座金山已在挖掘之中,目前为止,已近七座见空了。”
“多派些人,务必多找出金矿资源,充溢国库。”
为首的轩辕绝挑眉道,“皇上,臣弟认为此事迫在眉睫,须发动举国上下寻觅金矿,若能寻觅者皆有重赏。”
“王弟说得对,我们皇家的力量必竟有限,必须让各地方官员多派人手四方堪查,一经发现必有重赏。”轩辕逸有力的声音震荡大殿。
“皇上,臣弟昨晚接到探报,说有人私营金矿,占为已用。”轩辕绝敛眉道。
“什么?竟有这等事情?是何人敢如此大胆?”轩辕逸俊脸一怒,怒视而下。
“臣弟也不知道,但是,据传此人就在此大殿之上,容臣弟问上一问。”轩辕绝说着,身子转了过来,目视着身后噤若寒蝉,战战兢兢的百官,他拧眉道,“在殿的各位,都是我楚汉国的忠臣良将,如今国之有难,大家应该尽心竭力的渡过此难,本王昨晚接到了密报,还无法证实,现在,在这大殿上,皇上面前,回答本王,你们是否有人私占金矿,占为已有呢?”
轩辕绝的话一落,整个朝延里的臣官都面面相觑起来,窃窃私语起来,上座的轩辕逸怒喝道,“不准讨论,朕给你们一个说实话的机会,如若不然,等查明了,朕绝不轻饶。”
“林大人,你说。”轩辕绝的目光望向一位三品官臣,目光威严。
那官员吓得双眼一瞪,差点就要跪下了,忙道,“王爷,下臣对皇上,这整个国家的忠城,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啊!下臣虽无才无能,但这份赤子之心,问心无愧。”
“林大人不必惊慌,本王也只是问问,那么练老将军呢?您有军队长期驻守边境,可曾有发现金矿?”轩辕绝的目光一转,望向了对面威武的练振元。
练振元虎目一瞪,不由怒道,“宸王爷,您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怀疑这个人是老夫不成?”
“不敢,本王也只是例行寻问一番,练将军可不回答。”轩辕绝说完,目光又在寻找着下一个目标。
练振元脸色更难看了,他猛然跪在地上,朝上座的皇帝道,“皇上,老臣清白之身,不容污蔑,老臣三代为国尽忠至孝,问心无愧。”
轩辕绝那双含笑的目光突然收了回来,望着练振元弯了弯嘴角,“好一句问心无愧,这倒是难得,在皇上金耳,不容假话,更不容亵渎。”说完,他朝上座的轩辕逸道,“皇上,臣弟请求您给众臣一个机会,如果谁做了错事,此刻认错悔过,坦承以对,请皇兄给于免除任何罪责,不在追究。”
此话一出,众臣又惊讶不已,但这大殿之中,能用这种语气跟皇上打商量的也只有宸王一人。
轩辕逸也有些奇怪轩辕绝的话,不过,他素来了解他,他要做什么事情,自有道理,他点点头道,“好,就依臣弟所说,朕答应,不管多大的事情,只要承认了,就过去了,朕不在追究。”
一时之间,群众默不作声,只是眼神中纷纷闪烁着惊恐,在轩辕绝和轩辕逸两双目光盯视下,有些品级高的,则不屑以之,有些低的则胆战心惊,好一会儿,轩辕绝掀了掀眉道,“怎么?大家都坦坦荡荡,这真是大好啊!堂堂楚汉国里,个个都是无错之人,这真是了不起啊!您说是吗?练将军?”
“宸王,您这是什么意思?你几次三番的争对老夫,是想把这罪名按在老夫的头上吗?我们无罪,但问王爷您就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吗?”
“本王当然有,本王的确做错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知情不报,不过,本王会向皇上请罪的,现在,百官都不说话了,本王只是想问问将军您怎么看,必竟您在这殿上官拜一品,本王也好寻问您的意见不是?这是尊敬您,怎么会是争对您呢?”
“本将军没什么话可说,我将军府上三代为国效力,自是知礼仪明廉耻。”练振元哼道。
“本王只是以为将军好勇斗狠,看来本王看错您了,这么说,您也没有什么过错可说的了?”轩辕绝淡然问道。
“小错或有,大节不亏。”练振元振振有词道。
“好一句大节不亏,瞒天过海,私占金矿,欺上瞒下,杀人灭口,面对皇上,面对众臣,依然满口慌言,不知悔改,现在,您还有什么想说的?”轩辕绝的目光寒光屏射,极是慑人。
练振元的虎目一瞪,怒喝道,“轩辕绝,你不要血口喷人。”说完,他朝上座的轩辕逸又跪拜而下,“皇上,请您明鉴,别听信了谣传,老臣冤枉。”
“王弟,您这话可不能乱说。”轩辕逸皱眉道,但他的目光里也暗含着怒火,他相信轩辕绝不是信口雌黄的人。
“还想抵赖,好吧!本王就把人证物证呈上来,让你看了也好安心。”轩辕绝说完,他的声音朝殿外一喝,“都拿进来吧!”
只见走进来了四个男人,其中一人手中抱着一个木箱子,他们四人跪拜道,“参见皇上。”
轩辕逸也震惊得从龙椅上站起身道,“王弟,他们是什么人?”
“这位是宫中的黄金检验师,这位是远从西北而来的县官,这位是统率塞北大军的将军,而这位是正在逃命的罪人。”
练振元看着其中一人,惊愕得瞪着此人,“陆飞,你这是干什么?”
“练将军对不住了,有些事情小将不得不说出来了。”
“你不怕掉脑袋?”练振元小声喝道。
“我的项上人头已寄在了宸王的手中,练将军,掉脑袋得不是我,是您。”
“你们在说什么,赶紧给我如实招来。”头上的轩辕逸怒喝一声,俊脸已是难看之极。
“皇兄,这里有一批未刻上宫印的金条,这金条的出处,不是我们朝延的金山上出的,而是一个尚未被上报的金山处挖掘的,而这个金矿的拥有者就是我们刚才振振有词,问心无愧的练老将军的,哦!原谅臣弟说错了,不是一个金矿,而是三座金矿。”
“这是真的?”轩辕逸怒向练振元,只见刚才还毫无惧色的练振元,此刻冷汗涔涔,浑身颤抖。
“练将军,您使用这座金矿里面的金子,贿赂将士,使得他们对您俯首帖耳,你还用此贿赂官臣,让他们对你敬重有加,但是,你这些金子偏偏从来没有施舍给老百姓,并且,你还残忍的杀害那些幸苦替你挖掘金山的苦力,你为了不爆露你的金山,把一整个村子的人老弱病残一个不留,可偏偏有一个漏网之鱼,那就是此人。”
此刻,四人之中,有一个已经是泣不成声,他怒斥道,“是你,就是你亲手打死了我爹和我弟弟,他们为你没日没夜的挖金子,你却冷冰冰的对待他们,甚至最后杀人灭口,放火烧村。”
“下官罪该万死,下官忌惮练振元的威名,不敢将此上报朝延,请皇上治罪。”
“小将该死,练振元以金子贿赂我军,令我军对他惟命是从,助他搬运金子,谋取私利。”
“皇上,这盒子里的金条的确不属于我们皇宫所出。”
轩辕绝的掀起眉,“练将军,你可认罪?”
轩辕逸早已气得浑身颤抖,怒道,“将练振元压入大牢,朕要亲自审问,想不到竟敢在朕的眼皮底下占据三座金矿,即便是楚汉一国也才二十几座,你一个人就私通了三座,你是胆大包天。”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臣知罪了。”练振元老泪纵横道。
从殿外走进来两名士兵,押起练振元便走,这时,一个身影靠近了轩辕绝,却是宋少杰,他竖起母指道,“幸好今日我没有睡懒觉,否则就真得错过了这出好戏了。”
轩辕绝淡笑一声,却并无欣喜,这是国之不幸,他又喜从何来?
“王弟,你又替朕做了一件好事,立了一件大功,朕要如何感谢你?说,你要什么奖赏,只要朕办得到的。”
“皇兄,这是臣弟份内之事,无须奖赏,若皇上真要赏赐,臣弟请求皇兄免除这三人的罪责,还他们自由之身吧!”
“好吧!朕答应你。”轩辕逸点点头,同时下一秒他再次怒形于色,一甩袖袍道,“若有谁敢再犯此重罪,朕定抄满门。”说完,退朝离开。
朝中之人,目光望着走在最面前的紫袍身影,但见那男子面容清浅,似有笑意,可为何看在他们眼中,却是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