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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见他没反应,又走到车前头,将一张十元的纸币投入投币箱,歉意的说道:“对不起了,师傅(我们这边一般喊司机都喊师傅的),刚才把纸币给弄错了。”他只是抬起头,朝我望望,也没有说什么。
公交车之上除了司机略显的有点怪异,其余的还是很正常,有些乘客都很欢快的在聊天,有的可能是上班太累了,在座椅上睡着了。
行至汽车北站北的时候,上来了三位女子,像个祖孙三代,老年人虽然有点老,可是却保养的很好,而中年妇女穿着一身黑色宽松的衣服,不过包养却很不好,估计不看头发,她都能和老年人姐妹相称了,那名年轻的女孩大概二十来岁,高挑的身材,带着一副黑色镜框的眼睛,上身穿着蓝色短袖,下身穿了一件黑色裙子,看着模样也觉得挺养眼的。
“哎~~,你们看,那位美女怎么样?要是做我”板砖色迷迷的盯着那位年轻女孩,这小子看来色心又起了。
“哎呦,夹到脚了。”年轻女孩痛苦的喊了一声,司机一听到有人呼喊夹到脚了,立马按下开门键。
那位中年妇女一听到年轻女孩的叫声,立马冲到车前,对着司机就是一阵狂骂,“你他吗的会不会开车啊?”
“对不起,对不起。”司机摘下墨镜连连道歉,一开始还诧异这司机为何带墨镜,原来他的眼睛周围被烫伤过,要是不带墨镜就会显得很难看,估计会把乘客全部都吓跑。
“你他吗的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啊?擦你妈的,我女儿的脚坏了你赔的起么?”中年妇女的说话声更为难听了,说着就抡起手,给司机两个耳光,司机也觉得自己理亏的缘故,也没有怎么还手。
不过那中年妇女还想要上前去打,被那位老年妇女给拉住了,“不要打了,孙女的脚夹到了,就叫司机陪医药费不就行了。”
“赔,他赔的起么?”中年妇女对着司机恶狠狠的吐了一口涂抹,由于老年妇女拉着,她倒也不踢那司机了,不过随后那位被夹到脚的女孩冲上前来,在司机的腿上狠狠的踹了一脚,司机脸青鼻肿的大呼“救命”,可是周围的乘客没有一个人敢于站出来对司机施以援手。
“咳咳。”我估计咳嗽了两声,继续说道:“根据我国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条规定,故意非法损害他人身体的行为为故意伤害罪要处三年以下的有期徒刑,拘役或则管制。”
“你是哪里钻出来的王八。”那年轻女孩瞟了我一眼,要是平常的我,我早就上去给他两巴掌了,不过现在咱可是文明人额。
“我不是王八,不过比你们这些乡下的死女人好,你们不懂法律么?”我反诘道。
“法律?那东西能管住我?我可是有后台的,知道不,我哥可是这里石路派出所的贵总队长,我爸可是人称茅山判官的。”年轻女孩指着大拇指朝后指了指。
“哦~~?你确定?茅山判官可是我的哥们,他和我差不多大,哪来你这么大的女儿啊?”我看着眼前中年妇女,就这样的姿色,我看了一阵狂吐起来。
“你认识的可是冒牌货。”年轻女孩子不屑的看着我,不过在一旁的阿贵却站了起来,从腰间掏出一副手铐,将那年轻女孩拷了起来。那女孩看着银光闪闪的手铐,不免一阵大骂起来,“你干什么你?还不快放开我,就你这小警察还敢铐我,我哥可是石路派出所的总队长。”我一阵暗笑,这女孩拉其他靠山不好,偏偏要拉阿贵。
“不好意思,我就是石路派出所的贵总队长。”阿贵掏出自己的警官证,年轻女孩一见,瞬间瘫坐在公交车上。
124。车上算命
中年妇女一见大事不好,想踹开车门而跑,不过这女人的力气特别大,连公交车的车门都让她给撞坏了,我觉得此事有些蹊跷,于是打开阴阳眼一看,这中年妇女的身上竟然被一团黑色的物体附着,这是很明显的鬼上身啊。
于是我一个箭步直冲出去,奔向中年妇女,要是现在不制服她,一定后患无穷的,我走近车窗,一跃而下,急忙追赶了上去,等靠近她的时候脚踏罡步,很明显他回头狐疑的望了望,似乎感觉在后面的我是个危机。
“臭小子,别多管闲事。”那中年妇女止住脚步,喉咙里发出一阵嘶哑的声音,我也没想到,这附身的鬼魂竟然敢如此的胆大。
“你可知我是何人?”我对着眼前的胆大的人怒斥道,不对,是眼前附在人身上的鬼。
“哦?就算你是道士也没用?我有后台,你拿我怎么着?”中年妇女用嘶哑的嗓音说道。
“后台?就算玉皇大帝也没用,受死吧。”我说完就从口袋掏出一张黄符,就在我将黄符贴在那中年妇女额头上的时候,她用力把我一推,竟然将我这个常年练功的练家子退出三米远。
“没事吧。”小贝在后头用手推住我,不然绝对会被推出数十米远的,他看着眼前被附体的人,说道:“我困住她,你速战速决。”小贝掏出昊天镜,凌空跃起,一道月光直接照射在中年妇女的身上。
那中年妇女痛苦的挣扎着,我拿起黄纸,念到:““雷火使者,百万苍龙,轰天霹雳,速入符中,急急如律令!”手中的黄纸随着掌力打到中年妇女的身上,“啪”的一阵闷响之后,那中年妇女昏了过去。
我和小贝将中年妇女抬回了车上,也就在这时,警车也来到了,从警车走出来的正是刘莽,他走到阿贵的面前,“贵总队,这个人怎么处置?”他指了指带着手套的年轻女孩,这明眼人都知道,戴手铐只能说明是被制服的歹徒。
“带走,顺便把那位大妈带到医院去。”阿贵又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中年女人,就在刘莽和几名警员带着两个罪犯的时候,老年女人跑到刘莽的更前,“警察先生,我能不能跟你们一起走。”
“这~~,贵总队,该怎么办?”刘莽打不定主意的说道。“一起带走吧,这老人也不容易。”阿贵说话的声音明显的变得和蔼了很多。
刘莽和他们几个离开之后,司机虽然受了伤,不过还好,也不重,本来乘客也是出于好心,希望换个司机来开,可是这位司机却坚持要自己来开,我们也拗不过,只好让司机继续开车了,我们几个显得无聊在车上聊天,突然,我感觉一个熟悉的脸孔出现在我的面前,
“小兄弟,三年不见,我们在这里再次相聚,就说明我们有缘。”那人正是三年前给我算命的瞎子,不过他算的挺准的,后来的事情也全都应验了,不妨让他给我们算算也无妨,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穿着中山装,带着墨镜。
我掏出一包软壳中华,他好像知道我要给他发烟似得,出口婉拒说道:“这是在公交车上,不能吸烟,怎么样?还要我这个瞎子给你算命么?”
“行啊,你就给我这位朋友算算吧。”我指了指板砖说道,心想板砖对于我们来说他的秘密太多了,现在揭露一点说不定还可以取笑他。
“小伙子,把头凑过来。”瞎子转而面向板砖,不过板砖有点不满了起来,撅起嘴巴,“哼,为什么是我,对了他不是瞎子么?他怎么知道你指的就是我?”板砖刚说完就惊讶了起来,不错,他确实是瞎子,可能是眼睛瞎了,耳朵的神经却是出奇的发达,能感觉到常人感觉不到的东西,也就是说,上帝给你关上了门,同时也给你开了扇窗户。
“快,试试,这位老先生算的挺准的,三年前就是他给我算的。”我对着他们说道,生怕他们不信什么的。
“哦?三年前你算的什么?”小莹好奇了起来,不过板砖这家伙一脸的坏笑,“该不是算桃花运吧?”
“桃你妹啊?那次可是老先生拉着我算的。”我瞟了板砖一眼,随后瞪着他,“快让老先生算,不听太师叔的话了?”
板砖只能憋屈的把脸往前一凑,他知道要是我跟师兄告状,他绝对要被师兄一顿臭骂的。瞎子摸着摸着,脸色微微有点起伏,说道:“亦正亦邪,正邪总在一念思量。”这瞎子说的话永远都那么离奇,只有发生了你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话。
“什么正啊?邪啊的?我可是五台山上的俗家弟子。”板砖被瞎子的话弄得一头雾水,不过瞎子手托着下巴,“你是五台山弟子?恐怕最近五台山会有血光之灾。”板砖一听,恼怒起来,“放屁。”
“老先生,你能不能说的清楚点?”我说道,这瞎子说话总是一套一套的,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瞎子神秘兮兮的说道:“抱歉,天机不可泻露。”小莹似乎觉得这很好玩,把脸凑上前去,“老爷爷,你给我算算吧。”
“对不起,男女授受不亲,你还是伸出手来吧。”瞎子说着就要去摸小莹的手的方位,小莹主动的将手迎了上去,刚触碰到小莹的手时,瞎子就惊讶的喊了起来,“你是驱魔龙族马家?”
“嗯。”小莹微微点点头,这瞎子可是够准的,一下就能算出马小莹就是驱魔龙族马家,摸着摸着,瞎子的脸色沉重起来,又说了一句玄乎的话:“成也神龙,败也神龙。”
“什么意思?”小莹紧张的问道,这应该是事关神龙,所以显得特别的关心,可是瞎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说道:“天机不可泻露。”
阿贵走上前去,“老先生,给我算算吧。”没想到瞎子大手一甩,“对不起,本人不给无缘之人算命。”气的阿贵是要动手了,不过我拦住,所以才没有出手。
125。潜伏前夕
“切,我才烂的叫你算命呢。“阿贵气瞥了瞎子一眼,不过瞎子也不示弱,“哼,只有碌碌无为之人我才不给算的。”
“那你给我算算吧。”我再次希望得知这次算命的结果,瞎子用手掐指一算,脸色沉重起来,“天机不可泄露。”这瞎子怎么老是那么神秘,算到关键时刻老是以一句天机不可泻露来搪塞。
“你都还没给我算,就来了一句天机不可泻露。”我无奈的说道,不过瞎子知道我的脾气,随后又跟我说:“此事关乎你的至亲,而且你会潜入敌人内部做卧底。”
突然之间,阿贵的手机响了起来,我闻到:“阿贵,是谁的电话啊。”
“是所长来的电话。”阿贵回了我一句,就接听了电话,阿贵接完电话之后,兴奋的对我们说道:“这次我们要去做卧底了,而且还是去做学生,真渴望在学校里的那段时光啊。”
一听这话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肯定是给我们指派了什么任务,我的心不由得泄了下来,说道:“哎呦,那我们的香格里拉大酒店的愿望岂不是落空了?”
“没有,放心吧,所长说了,等我们处理完了这桩案子,要请我们在香格里拉大酒店住一个星期,而且酒水全包。”阿贵兴奋的说了起来。
“案子?难道又出了失踪案?”小莹对案子似乎有点敏感。
“我的妈呀,案子,小青的案子都还没头绪呢,怎么又来一个案子?”我无奈的说道。
“小青的案子先别管了,现在所长派了几个专员去查了,而且这次是一件大案,是命案,每隔一个星期死一个人,而且集中在东吴大学,你说怪不怪?”阿贵略有所思的说道。
“命案,每隔一星期死一个学生?”我大声惊叫起来,这得要什么样的杀人魔才能干的事啊,而且是在学校里面,学校里一年出一件命案都觉得奇怪,何故是一个星期呢?
“是啊,具体的我们回所里再说吧。”阿贵对着我们说道,又转而走向司机,很客气的说道:“师傅,请停车,这是我的证件,我们现在有急事要下车。”阿贵说着就亮出了警官证。
司机只能打开了车门,我们几个都下了车,随便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回到了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