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楚云海走后,江心钰缓缓睁开眼晴,她早已醒了,也听了全程,刚才楚云海的话让她很不解,什么叫与那人来往?曲溪自从嫁给楚云海后,心里眼里就只有他啊,哪里来的第三者?
不过,有第三者的话,那个第三者是不是就是她这一世的命定之人?
江心钰马上呼唤伊娃:“伊娃,我这一世的命定之人是谁?”
伊娃一向喜欢给江心钰出谜题,这次江心钰本来以为伊娃还是会给她一个模糊的提示,结果伊娃干脆的给了她一个答案:“不是,这一世的命定之人就是楚云海。”
“什么!”江心钰大惊,“为什么是楚云海?他可是害死瑞儿的人!”
“没有为什么,这一世你的命盘就是如此。”伊娃冷淡的话语打破了江心钰最后的期盼。
江心钰完全不想接受,她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命运,楚云海是害死她儿子的仇人,是她这一世最恨的人,曲溪恨他入骨,她也恨不得杀了他,可是他偏偏就是她的命定之人,这样的深仇,这样的命运,让她如何接受!
因为心理障碍,江心钰消极怠工了,每日里除了吃饭、散步,就是陪瑞儿认字写字,还以身体不适为由,免除了让她心烦气躁的妃嫔朝间问安,不只如此,她不见外人,也不肯出门,她一步也不肯踏出坤福宫一步,只躲在坤福宫里守着儿子过自己的小日子,外面的事一概不理会。
皇后的反常让妃嫔们议论纷纷,也让楚云海心里打了个突。
“娘娘,高大夫人递了牌子,是否接见?”高大夫人是曲溪的大舅妈,若是以往,曲溪必定会马上宣召,还会派人前去迎接,可惜现在这个是江心钰。
“不见。”江心钰练着大字,连头都没抬。
宫婢没想到皇后竟然不见,惊讶之余赶紧躬身退了出去。
过了几日。
“娘娘,曲夫人求见。”
“不见。”
又过了一月。
“娘娘,曲老夫人寿辰将至,今年要备什么礼?”
“不备,不贺。”
宫婢失态的抬头直视江心钰,曲老夫人可是皇后娘娘的亲祖母啊,怎么能如此慢待,皇后前几年送的可都是珍贵的贺礼,今年真的不备不贺?
感觉到宫婢惊讶视线的江心钰侧头冷冷地扫了宫婢一眼:“你有异议?”
宫婢立即跪下,深深俯□:“奴婢不敢,奴婢谨遵娘娘旨意。”
曲老夫人等了一个月,直到寿席结束,曲老夫人才终于确定,她的这个“乖”孙女竟然真的如此无礼,如此无视于她!果然是贱人生的贱种,麻雀永远成不了凤凰,才几年就原形毕露,如此无视亲长,上不了台面!
曲老夫人脸色难看,曲德平自然看在了眼里,第二天他就递了牌子求见皇后,结果仍然是不见。
“看来她的翅膀是硬了,看不上曲家小小的门庭了,哼。”自感难堪的曲德平拂袖而去。
曲溪的三个舅舅听说了这事,乐得不行,下朝时还逮着曲德平当面嘲讽了他一通,回府后和赋闲在家的信国公提及,信国公却没有笑,他让三个儿子递牌子求见,果然,仍然是不见。
“她是决意和我们生份了,唉,傻儿,一个皇后,没了亲族的支持,看她如何在宫中立足。”信国公摇摇头,放开不管了。
皇后拒见亲族的消息很快传到楚云海的耳朵里,让楚云海生起了浓浓的不解,她这是要如何?
56第二世
楚云海再次踏足坤福宫;看着一脸平淡、毫无喜悦之意的江心钰,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不管去哪个女人那里,她们都是欢欣喜悦的;就是另有所爱的曲溪也会装着无限欣喜来迎接他;如今;她是不打算装了吗?
“皇后;你为何不见曲家、高家的亲族?连曲老夫人的寿辰礼都不备下?”楚云海自登基后;便只称呼曲溪为皇后,曾经的“溪儿”早已不再唤了。
“因为臣妾看清了他们的真面目,死心了;他们哪里拿臣妾当亲人看,以前是臣妾傻;现在,臣妾不想傻下去了。”江心钰语气平淡,可是她内心却在努力克制自己,她厌恶这个男人,厌恶到全身都在颤抖。
“你,”楚云海很惊讶曲溪的转变,酝酿了下措辞,“你毕竟是皇后,要母仪天下、以身作则,尊亲重长乃是人伦,你这样,不好。”
“臣妾谨遵陛下教诲。”江心钰从善良如流的应道,她只想早点打发掉楚云海,一刻也不想与他相处。
“不过,”楚云海又转了话头,“你是皇后,也不需自降身份,下次他们递牌子求见,你再见见吧。”楚云海的意思很明显,他对曲溪以前的表现很不满,因为在他看来,曲溪对曲高两家亲长的态度可以算得上是上赶着巴结讨好,很失皇室的脸面。
“是。”江心钰本来就不打算与曲高两家来往,自然不会主动召见他们。
江心钰的态度实在是出乎楚云海的意料,他原本以为她只是一时别扭,过段时间自会再次亲近曲高两家,所以他刚才故意以言相激,没想到她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既不委屈难堪,也不维护曲高两家,难道,她真的改变想法了?
“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楚云海试探地问道。
“没有。”说什么?江心钰一头雾水。
“没有就没有吧。”楚云海突然觉得自己有点犯傻,曲溪一向单纯,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从来没有九曲心肠,她现在厌烦了曲高两家,自然是真的厌烦了,他何必一再相问,何况他这样拐着弯问她,她也未必听得懂。
江心钰突然福至心灵,明白了楚云海的意思。
“臣妾早已出嫁,出嫁的女儿自然该以夫君为重、以夫家为重,臣妾虽然长于乡野,但也粗浅地懂得一些夫妻伦常,断没有为娘家谋算夫家之利的想法,更何况臣妾是皇后,是妻也是臣,为妻要忠于夫,为臣要忠于君,臣妾之前做错了许多,以后再也不会错下去了。”
“好,很好。”楚云海很满意江心钰的回答,“看来皇后终于明白了,朕心甚慰。”
“臣妾惶恐,臣妾以前错得太多,让陛下失望了。”江心钰按着曲溪的记忆行了个致歉的大礼,“女人出嫁后要以夫君为重,以夫家为重。为人媳妇要懂得本份,吃着夫家的饭,享着夫家的福,不能身在夫家心向娘家,这是不忠,仗着娘家势大在夫家逞威,这是不义。为母也要教育子女,他们冠着父姓,生来便享受着父族的养育和教导,以后若是承继家业,也是承继父族,与外家无一丝干系,若是为外家伤了父族利益,那是不孝。臣妾以前没人教导,行事糊涂,几乎犯下大错,幸得陛下宽容体谅,臣妾今后绝不会再犯如此错误,让陛下失望为难。”江心钰揣测着楚云海的心思,说了一段古人对出嫁女子的行为要求,楚云海是一个皇帝,绝对的大男子主义,这番话应该顺应了他的心意吧。
楚云海脸上浮现了真实的笑意,果然这番话很入得他心。
“好,好,朕今日甚是欢喜。”楚云海起身扶起江心钰。
“臣妾以往糊涂。。。。。。”江心钰几乎难抑内心强烈的排斥,被扶着的手开始颤抖,赶紧说话引开楚云海注意。
“这不怪你。”楚云海浅笑道,“你那么小就被送到青云山,青云山清净之地,自然不会教你这些俗世陈规,回来后,又没有亲生母亲教导,哪里会无师自通懂得这些。要怪只能怪曲夫人私心太重,怪曲老夫人偏心太过,但凡曲夫人、曲老夫人对你有几分真心,早就该嘱咐你一二,教你何为伦常,教你如何从夫,而不是让你闷头吃亏,自己领悟。”
楚云海内心很是不喜曲家,当初他母妃求娶的是颇具才名的曲清莹,结果曲家拿放养在外的曲溪搪塞给他,这是羞辱,曲家不就是看他登不上皇位么,幸得上天护佑,他命中注定是真龙天子,以为一无是处的曲溪竟有机关之才,助他良多。如今他登上皇位了,曲家不羞惭收敛,反而以后族自居,曲德平更是以国丈身份行事肆意,打压了他扶持的几个新进官员,他找了个由头罚了曲德平,他竟然敢让曲溪来求情,他是天子,一言九鼎,说出的话还能收回吗?亏得曲家还自称是清流世家,真是污了祖宗的清名!
以前曲溪护着曲家,他顾着曲溪心意,说话掩了几分,如今曲溪看透了曲家的虚伪,也表明了她的忠心,他自然不会再委屈自己,直白地说出对曲家的不屑。
江心钰很是惊讶,她是猜到楚云海不喜曲家,但没想到他竟然如此不喜,不仅在朝堂上不给曲德平脸面,连对后宅妇人都给了如此差的评价。
不过,江心钰生起一分喜意,楚云海能在她面前这么说,看来是把她和曲家分开看待了,这对她来说是件好事。
楚云海本来想多和江心钰说会儿话的,可是随侍的大太监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楚云海就匆匆地离去了。
江心钰不用问也知道楚云海为什么离开,能让他这么上心这么着急的,必定是白琳了,她现在懒得理这对痴男怨女,心理障碍没解决,她一点也没心思攻略渣男。
“母后,父皇呢?”楚瑞兴冲冲地跑了进来,手里还捧着一个小木船。
江心钰张开双臂,朝楚瑞微笑:“过来,让母后抱抱。”
楚瑞左右看了一下,失望地走向江心钰:“父皇走了?”
江心钰抱住他:“是啊。怎么?很失望?特地拿了你做的小木船来给父皇看?傻瓜,你该庆幸你父皇走了,不然他必定会罚你抄写一百遍千字文。”楚云海不喜楚瑞,不管楚瑞做什么都不会讨了他的欢心,反而容易挨罚。
楚瑞被江心钰打击了一下,更加没精神了。
“好了,别不开心了,母后给你准备了个好东西。”江心钰点了点楚瑞的鼻头,让宫婢取来了一个大匣子。
楚瑞打开大匣子,里面是几十块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的木片,还有一圈拉得很细的铁丝。
“这是什么?”楚瑞拿出两块木片,发现木片边沿有小孔。
“你把这些木片用铁丝连起来就可以造出一个大木船了。”江心钰又给了楚瑞一张图纸,“这是图纸,拼的时候多看看,有不懂的地方你自己先琢磨琢磨,想不明白了再来找母后。”益智玩具的乐趣在于不停的尝试,江心钰想让楚瑞自己体会这种乐趣。
“这是母后亲自设计,让匠人做出来的,独一无二哦,喜不喜欢?”江心钰邀功道。
楚瑞用力点头:“喜欢。”
“喜欢就好,去玩吧。”
楚瑞抱着匣子走后,江心钰摒退了一些宫婢,躺在美人榻上闭目养神,其实她是进入了入定状态,她虽然暂时不想攻略渣男,但也要保证自身的安全,她要开启预知能力看一看未来一个月的走向。
嗨,奇事!江心钰没想到她竟然看到了一件奇葩事!
下个月宫里会来一个“刺客”,那个刺客是来寻妻的,而他的妻正是白琳。
白琳原来是有夫之妇,还育有一子,意外遇上微服出宫的楚云海后便被楚云海带回了宫,成了宫妃。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楚云海夺人之妻,白琳抛夫弃子,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奇葩,楚云海瞒下了白琳的身份,掩去了白琳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