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诗诗,控制好你自己的感情,这段时间要片刻不离的粘紧方晓哲,你自己多用脑子分析,要是方晓哲有什么异常,哪怕是你自己不能肯定的都一定要回报,这很重要,知道吗?”
鲁诗诗心里发紧,爸这话里的意思是……要收网了? “爸……”可不可以……算了,鲁诗诗紧咬住唇,生怕这话夺嘴而出,惹来爸爸的怒火。
“诗诗,爸爸知道你是舍不得方晓哲,但是我们一开心就居心不良了,就算你现在向方晓哲坦白,他也一定不会原谅你的,不管走哪条路你们两人都不会有结局,那么你又何必往那条苦路上走呢?得不到他人,得了他的全部家财也算是得到了他的一部分嘛,是不是。”
这是多不要脸才说得出这样的话,可是鲁向前一点都没有这种感觉,对他来说,要是能把所有人的东西都弄到手里,那是最好不过了,他绝对不会拒绝的。 至于要不要脸,有钱了他想做出什么脸就做出什么脸来,这是个笑贫不笑娼的社会。
“爸,我知道了,晓哲快回来了,我先挂了,爸再见。” 像是烫手般,鲁诗诗把手机丢得老远,她了解晓哲,当然知道就算现在全部坦承晓哲也是不会原谅他的,他那个人,太纯粹了,一点都不像是个生意人,可她就是喜欢啊!
怎么办,她要怎么办?要是她害了方家,晓哲大概会想要杀了她吧。 方晓哲一推门进来就看到沙发上抱膝坐着的人,望着地上不远处的手机像是盯着仇人,那头的电话来催了?
这不是他们家在市里的房子,而是他另外买的一处,平日里和鲁诗诗在一起的时候大都是在这里的,他回来的时候两个人会一起去看看方父方母,当然不是去宝石镇,而是在市里,这也是鲁诗诗经常抱怨的事,他们都快结婚了,她却连方家都还没去过。
但是每次方晓哲都只是哄着忽悠着,就是不同意现在就带她去,让她气得内伤。 “啊,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公司里没什么事吗?”鲁诗诗赶紧收起所有的情绪起身,自然至极的接过方晓哲手里的包和外套,又去倒了杯茶递给他。
方晓哲敛下眼眸,要是诗诗就只是诗诗,那该多好。
“我就是去和爸爸见 面,把项目做了下交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会呆在国内开不开 鲁诗诗心里一颤,这个项目是晓哲来做了?她该怎么办?
“怎么?我在家你还不高兴啊!”方晓哲故意装作不高兴的样子,捏捏她的鼻子发泄不满。 挥开他的手,鲁诗诗握在手里,娇嗔道:“哪有的事,我就是在想你说的是什么项目,而且你昨天才回来,怎么这么快就接手新项目?也不休息休息,当自己是铁打的呀!要是病了怎么办!”
“没事,这个项目快收尾了,鹿,爸是想退休了,为了我的威信才让我来接现成的桃子,诗诗,等这项目做完了,我们出去旅游好不好,我们在一起都两年了好像还没有出去玩过。”
鲁诗诗扯出一抹牵强的笑,脸色苍白,到时候你还能把我当成你女朋友,带我出去玩吗?你大概只会想撕了我吧!晓哲,我是爱你的,可是,现在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我是真的爱你的。
“诗诗,怎么了?不舒服吗?哪里痛?我们去医院……”方晓哲起身,眼中闪过隐晦的光芒,鲁诗诗,原来你也是有心的。
“啊,我没事,我就是,就是突然有点头疼,休息一会就没事了,对不起晓哲,今天我可能做不了饭了,你出去吃好吗?”
“你是我的妻子,又不是我的煮饭婆,不舒服就好好休息,我来做饭。”方晓哲体贴的扶着鲁诗诗进了屋,蹲下身给她脱了鞋子,抱起她的双腿放在床上,抖开薄被给她盖上,还温柔的吻了她额头一下,极尽温存。
“好好休息,什么都别管了,等做好了饭我来叫你,恩?”
“好。”等到门关上,鲁诗诗再也忍不住捂住嘴巴大哭,压抑的,无声的,眼泪掉落的频率却是惊人的快,晓哲,晓哲……
站在门口的人并没有离开,没有关严实的门泄露了里头那人的哽咽声,突然的,方晓哲想抽烟了。
诗诗,要是你现在能把一切坦白告诉我,我就算会被爸爸责骂失望,也愿意在他们面前保下你,并且,和你结婚。 一个门里伤心,一个门外难过,两个人注定了只能擦肩。
许若痕坐在传达室里等着人,三十多岁的女人正是熟透的年纪,处处透着风情,路过的人无不多瞧上两眼。 许若痕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眼神,而且,她享受这样的眼神,背挺得更直,胸更挺,笑容更诱人,这是个真有本钱的女人。
这是方晓雅时隔多年后再一次见到许若痕,一切事情的发生都是因为她,这是她两辈子都没有想到的事,因为丈夫的无能,她把宝石镇上对她的养育之恩都抛之脑后了。
“请问你是谁。 “是晓雅吧,我是痕姨,不记得了吗?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爷爷就一个儿子,叔公也是两个儿子,两户人家都没有女儿,所以对于许若痕两家人都是非常宠爱,就算是身为晚辈的他们也喜欢跟她玩。
可就是这样一个温温柔柔白莲花一样的人,却把方家拉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对不起,我不记得你了。”无视了许若痕僵住的神情,方晓雅回头问跟她一起来的灵灵等人,“你们认得她吗?”
果果是个嘴巴快的人,偏偏还记性好,对于漂亮的人向来记印深刻,一句喜欢差点冲口而出,方益卡先行一步道:“不记得,咱们宝石镇的人不都是姓方吗?还是你是咱们哪个叔伯的妻子?”
最后一句话成功让许若痕脸色骤变,那是她一辈子的伤口,几年最好的时光就浪费在了一个废物身上。 其他几人也摇头说不认识,方果果只是心直口快,却不是蠢人,见情况不对也跟着说不认识。
许若痕想起今天来的目的,硬挤出笑脸道:“你们要是不信可以打电话回去问问的,晓雅,我是跟着你叔公长大的,你真不记得我了吗?”
方晓雅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你就是那个被叔公说忘恩负义的女人啊,啊,叔公不是这么说的,他说你都好多年没回去了,是不是都忘了宝石镇的路怎么走,忘了他老人家了。”
许若痕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挤兑了,在外面这些年,她并不是不想念宝石镇的,那样一个地方只能让人想到一切美好的事物。 可惜,她不姓方,她也没能生下姓方的孩子。
灵灵几人悄悄的后退一步,看着晓雅发威,他们这么久的朋友哪还看不出来晓雅不爽眼前这个女人。
“我当然记得他老人家。”
“那你为什么都不回去看他呢?叔公说是不是要等他死了你才会回去看看他。”
“我……”
传达室的两人对望一眼,纷纷调开眼神望着窗外,这应该算是家务事吧,他们断不了,只是这小姑娘可真厉害。
完全处于下风的许若痕一直试图翻身,可是,她面对的并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而是一个有着成人灵魂的穿越人士。
“许小姐,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许小姐……许若痕嘴巴动了动,头一次体会到了无奈的滋味,这小姑娘是真的不认识她吗?为什么感觉这么奇怪。
“咳,是这样的,我离开J市几年了,才回来不久,听说你在这里读书就来看看你,还有就是,我想问问你,以简还好吗?”
“以简叔?”方晓雅面露疑惑,“你为什么要问以简叔好不好?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是……我是他以前的妻子。”妻子两个字说得有些咬牙切齿,方晓雅心底暗笑,我就是不爽你了怎样,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受害者,可是揭开那层皮,还不是为了那个藏宝室里的东西。
“我有好些年没见过他了,这次难得回来我想见见他,可是家里的电话好像已经换了,我找不到他,你能不能帮我带句话给他。”
方晓雅继续一脸的无辜不解,“为什么要找我?叔公在家啊,你不是说你是跟着叔公长大的吗?不会连叔公家的电话都忘了吧,没关系,我告诉你 说着,方晓雅就要从书包里翻文具,许若痕赶紧拦住她,开玩笑,她要是敢通过叔那里哪还用得着找这丫头片子,以简好骗,老头子却绝对不好骗,精得跟个鬼一样。
“不用不用,我打过叔电话了,他不在家,晓雅,你就当帮姨一个忙好不好,不然你把以简现在的电话告诉我也行。”
“可我没有以简叔家的电话。”方晓雅垂下眼帘,不想让女人看到她眼里的厌恶,张口就来的谎言她都懒得去拆穿,叔公这几年就没有离开过宝石镇一步,哪有可能不在家,就算叔公出去串门了,那还还有叔婆呢!
许若痕的耐心已经告罄,脸色渐渐不好看起来,可是方晓雅不是当作看不到,还一脸苦恼的样子,就差没在脸上写着我很想帮忙,但我就是不知道的字样了。
许若痕对着这样的方晓雅毫无办法,来之前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无功而返。 哪怕是离开多年,她也自信那个男人没有忘了她,只要她说上几句软话,她一定能如愿回到宝石镇上去,当年是她蠢,就那样离婚傻傻的离开了,她应该留在那里,把宝贝拿到手再离开的。 看样子现在只能直接回宝石镇了,打电话给叔……她实在是没那个勇气。 她不是没脑子的女人,冷静过后想想,当年的事叔肯定是不知道的,叔那一家人对她的疼爱一点也比真正的家人差。 也所以,对叔,她有愧,也有惧,而现在她心里有鬼,就更不敢相见了。
事情走到这一步已经是开弓没有回头箭,等她得到自己那一份一定海阔天空,再也不回来了。 至于方家会如何……就算那个男人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把方家所有的藏宝室都找到,方家想要东山再起并不是没有机会不是吗?
“晓雅,你很讨厌她,为什么?” 不止是方灵灵,其他几人也是一脸的不解,现在的晓雅好像离他们好远了。
方晓雅收回视线,级四人解了惑,“她是以简叔以前的妻子,因为一点原因和以简叔离了婚,她还是叔公带大的人,可是她至少有五年没有和叔公联系过了,你们觉得,她现在突然回来找以简叔就只是单纯的找他吗?她在图谋方家的东西,她还和别人勾结在一起,想让方家万劫不复。”
“不,不可能吧。”方果果咋了咋舌,“不就是一个漂亮女人吗?而且她都还没有我妈好看。”
“可是你妈没有她狠,什么叫毒妇?看看许若痕就知道了。”方晓雅看了眼几人,叮嘱道:“以后你们都不要单独和她接触,她不是好人,再等一段时间你们就会知道了。”
几人对望一眼,同时点头。 回到宿舍,方晓雅也没有瞒着其他几人,拿起电话拔了个电话回宝石镇。
“叔公,我是晓雅。”
“丫头?怎么打电话回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恩,许若痕今天到学校里来找我了。”方晓雅接过方灵灵递来的苹果咬了一口,甜滋滋的,“她问我要以简叔的电话号码,我没给,我让她直接打电话给您,她要是没打的话您要注意点,我估计她应该会直接回宝石镇来,至于目的是什么,您比我更清楚。”
方宜蓝坐正了身子,“她想从以简这里下手?她那个姘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