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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接下这个委托时,艳与强都面气牵强,毕竟这是一项违背了他们原则的委托。但在她说出委托金时,强微微变了脸色,最后勉强答应了,毕竟一百万是一笔很诱人的巨额;而艳是在看到那个男人相片时改变主意的,当时她轻佻地勾了勾她的下巴,说:“我答应了,和这样男人中的男人共渡一夜,实在是一种很销魂的艳遇,要我付夜渡资我也愿意。”只有她才知道,会接下这个案子,完全是因为她的同情心又泛滥了。一个把女人当宠物豢养的男人,豪无操节地大大出手,而这个可怜的女人只是想掌握一些筹码,好与他谈判以便脱离他的钳制……在听完王小姐如泣如歌的哭述之后,她头脑一发热,立马就答应了。
因为标的的特殊性,她在统筹时也特别用心,当时她的计划是这样的——正巧方立煜的科技公司在上海投标一个项目,他与他的特别助理萧弄玉相偕来上海,给了他们就地办案的机会。但几天的跟踪下来,除了捕捉到他与商界、政界权威进餐的几个场景外,结果却不尽如人意。于是,今天,他们抛出了杀手锏。艳的魅力果然是所向披靡的,连她都几乎要溺毙在她的性感里,别说是男人了,尽管那个男人看上去如何地与众不同。
与照片上的不同,眼前的方立煜没有戴那幅金丝边眼镜的面具,原本隐藏的强势与霸道一览无余,还多了一份凌厉,却也显得格外地性感,微卷的黑发如吻一般落在前额,双眉如剑直插云鬓,星目如潭漆黑幽深,厚唇微翘,带几分嘲讽地笑,天生的王者风范。相形之下,旁边的黑衣男子便阴柔了些,长过肩的秀发在颈后用一根黄色的小丝带系起,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见他如钢琴家般秀气而颀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杯沿,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让人感觉优雅,美得犹如音符一般。
取起餐巾轻轻点了点嘴角,萧弄玉站起身来,朝方立煜与艳点了个头,转身,目光扫射餐厅,扫至姚子微时,略一停顿,然后起步消失在门厅。
子微拨通了强的手机,“安排好了吗?萧弄玉要上去了。”
“OK。”强吹了声口哨,“PARTY可以开始了。”
她挂了电话,签了单,朝艳做了一个眼色,准备上楼。
“等一下。”大叫着冲到电梯前。
电梯里的人闻言按开刚要闭上的电梯门。
“谢谢!”她抬头,掉入一双似水的黑眸,天哪,这个男人真是人间绝色。方才没有看清的正面此刻让她看了个清清楚楚,眉如远山含黛,目如泉水透流,鼻如象牙玉雕,唇如玫瑰微绽,一张令女人都不禁要惭愧的脸。
见她肆无忌惮的打量,萧弄玉微一挑眉,“小姐,几楼?”他礼貌地问。
“呃,十五楼。”她答。
“十五楼?”萧弄玉眉头挑得更高,信手按下十五楼的键,而后微微一笑,“好巧,我也住十五楼。”
“是吗?真巧。”是巧合吗?她花了双倍的价钱才说动原本住在方立煜右边房间的住客同意换房,如果这也算巧合的话,她微笑着向萧弄玉点头。
“小姐是本地人吗?”萧弄玉忽然问。
“呃,是。”姚子微警惕地盯着他,他——是什么意思?
“你们这里,本地人也习惯住饭店的吗?”
“呃,其实也不是,难得一次的,因为今天日子比较特别的缘故。”她冒出一丝游汗。
“是吗?”他若有所思地看她。
“事实上,今天是我和我老公结婚的周年纪念。”她信口开河,“我们想好好庆祝一下……”
“是吗?”仍是狐疑的语气。
“对不起,我的房间到了。”立在1503的房门口,姚子微稍微松了一口气。
“是吗?”萧弄玉看了一眼房门号,露齿而笑,“那么再见了,认识你真是我的荣幸。”他朝她微微欠身。
“拜拜。”
姚子微有节奏地敲了敲门,然后一溜烟钻进门。
萧弄玉在走廊上立了半分钟,又若有所思地看了1503房门一眼,转身打开对面1502的房门,消失在走廊上。
“强,萧弄玉是怎样的一个人。”踏入房间,姚子微劈头就问。
“萧弄玉?”强勉强将目光从电脑荧屏上移到她脸上,“我们这次的标的不是方立煜?”
“当然是他,我只是好奇,萧弄玉好象也不是个简单的人,他让我——不安。”
“作为萧氏内定的接班人,却甘心到以太科技做第二把手,怎么会简单?”
“你说他会不会是卧薪尝胆,想掰倒方立煜?我怎么看他都不象甘心拜人之下的角色。”
“小姐,他与方立煜是情同手足,根本没有所谓上下之分,一主内一主外,一阴一阳,一强硬一怀柔,根本是天作之合。……他们进房了,工作开始了,不要打岔。”
不得不承认,强是个偷窥的高手,几个摄像头安置得角度极佳,纤毫毕现,想到马上要上演的活色天香,子微红了脸。这不是她第一次经手这样的委托,但她却如第一次一般紧张,甚至充满好奇,这样一个强势的男人,在床上会是如何的狂野!
“他看上去,呃,充满力量。”透过镜头,她看见他赤裸的胸膛,用舌尖湿润双唇,闪避开一些不雅的词句含蓄地说。
“以我阅人无数的经历来说,这男人的确有拈花惹草的本钱。”
“艳知道你在浴室也装了摄像头吗?”她看着在浴室里迫不及待,如丝如扣扭成一团的两条光滑的人影,一黑一白,很奇怪地想到吉百利牛奶巧克力的广告。
“那是什么?能不能给个特写。”她指着方立煜右肩上一块青色的图案问。
“没问题。”强随手按键拉近镜头,“好象是一个纹身。”
艳背贴着墙,方立煜覆在她胴体上,肩上一朵青色的火焰纹身燎烧,双唇逡巡于艳的玉肩,温热的水落在光滑的皮肤上,飞溅起一朵朵白色的珠花,男声沉闷,女声高亢,水雾袅绕的弹之地几乎要被男女之间的激情蒸发。
“这个男人,果然非池中之物,够狂够野。”强唏嘘出声,“没让我失望。”
“有……必要急成这样吗?”子微吃惊地说。
“可怜的小微微,你是不识人间情滋味啊。”强坏坏地一笑,“等你品尝过激情之后就会食髓知味了。”
那边浅尝激情的男女已转战六尺大床,甚至顾不上擦拭一下身上的水,方立煜抱着湿气的美人倒上床。
子微吃惊地看着他一手捉住艳的双腕,一手从床沿抽出他刚扯下的领带,一圈一圈地将领带的一头绕在艳的皓腕上,另一头系在床柱上。“他在干什么?”她尖声问。
“我想,他只是在增加游戏的情趣。”强说。
透过方立煜的肩,子微看到艳的脸,“不对,艳好象很痛苦。”
“一般来说,这个时候,女人的痛感会奇妙地转化为快感。”
“强!”子微心头涌上一股强烈的危机感,“快把刚才拍到的视频刻上盘。”
“你确定?刚才的只是前戏。”强意犹未尽地问。
“我们应该步步为营不是吗?”她果断地说,“如果条件允许,我们可以继续取景。”无可否认,因为第一次牵涉到这么大的标的,她特别谨慎。
将光盘,小心翼翼地放入写好事务所地址的信封,姚子微打电话到总台要求客房服务。再看向荧屏,镜头那边的方立煜此刻正披着浴袍端坐在床头,双指夹着一根烟,双眼直勾勾盯着他们,唇角微翘,缀着恶魔般的笑。
“他发现我们了?”她小心翼翼地问。
“不可能。那个摄像头我安置在电视的扬声器里的,他不可能发现。”强斩钉截铁。
“那他……为什么那样看着我们。”
“他只是在看电视。”
“看电视!”子微假笑,“强,你不要天真了,什么男人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情……看电视?”
有人敲门,姚子微开门,是推了餐车的待者,她侧身让他进门,意外地看见萧弄玉正倚在走廊对面的墙上,双指同样夹一支烟,双眼如炬一般盯着她,她朝他扯了扯嘴角,然后轻轻关上门。
“强,我想我们暴露了。”她垂头丧气地说,“看来今天我们谁也脱不开身了。”给了待者一叠百元大钞,她将信封塞到他的怀里,“麻烦你帮我把这封信寄了好吗?我不希望让任何人知道。”
年轻的侍者因她的靠近而脸红,只得期期艾艾地说,“好,好。”
透过猫眼看着待者在萧弄玉的眼前经过,消失在电梯口,然后她如瘫了一般躺上床,“强,我们干完这一笔退休了好吗?”
“怎么?累了?”强问。
“也许吧。我想……”
“又有动静了。”强兴奋地打断她,“或许刚才他只是中场休息而已。”
是吗?反正也有底牌了,即使被发现了也无所谓了。“怎么,那个男人又雄风再起了。” 子微支着脑袋,斜着眼看,跃入眼帘的竟是一个男性生殖器的巨大特写,“天啊,他在干吗?”她惊呼出声。镜头一闪而过,又是激情迸发,那男人如野兽一般在艳的身上驰骋,那种张力、那种石破天惊的气慨,却是刚才无论如何无法比拟的浩大。
“他疯了吗?”子微张口结舌。
“那才是男人中的男人。”强感叹,“那男人真是尤物啊。”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风平波静。方立煜起身,扯起被单将艳裹起来,神情自若赤裸裸地踏进浴室。
“为什么全身一丝不挂的,他却能毫无羞耻感。”子微感叹。
“那样自信的男人,天生就要赤裸裸地笑看天下。”强笑,“没想到艳那样的女人也无法跟随他的激情,真不知怎么的女人才能与他契合。”
披上浴袍的方立煜看了已然昏睡的艳一眼,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他要去哪?”话音未落,他们的房门被敲响了。
“谁?”子微神经质地问。
门外的人不语,依旧有节奏地敲门,她蹑手蹑脚地走到门板后,趴上去一看,大吃一惊,那站在他们房门外的竟然是刚才镜头里的恶魔。恶梦成真了吗?他真的发现他们了!
咚地一声,两声,她捂住嘴,后退好几步,他——竟然在撞门!
“强,他过来了,快把电脑藏好。”语音未落,轰一声,门板终于轰然倒下。
黝黑的身躯裹着雪白的浴袍,之下显然是一丝不挂壮硕颀长的骨架,黑发落在额前,还不时地往下滴水,方立煜如战神一般踩着趴在地上的门板,气定神闲地看着张口结舌的女人和慌乱中不知将电脑往哪塞的男人,他一扯嘴角,“姚小姐,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
“如果不介意,”他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的白牙,“我想请你到对面房间好好谈一谈,这里不如交给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