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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一幅画就将你们吓成这样,看我的,我还不信了,大白天的它能吃了我。”杨龙忽然间,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竟然提着拳头冲了进去,在众人惊呆的眼光中,他冲到墙跟前,对着墙上的画就是一拳。
接着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杨龙的一拳直接打穿了墙壁,整个手臂势如破竹般,捅了进去,直到胳膊根处。
怪异的现象惊呆了所有人,而杨龙自己也显然没有想到,一拳会打进墙去。杨龙略发呆了一会,便疯狂的往出抽手,但好像因为卡的太死,竟然一时拔不出来。
“啊!啊!啊!”不一会,杨龙就疯狂的叫了起来,整个身子不停的颤抖,明明那个洞已经很大,但他的手还是抽不出来。
这时,所有的人都看出了异常,被这诡异的一幕惊得无不后退。
“画后面是空的!墙里面有东西?”我的脑中瞬间涌出这个想法。
“杨龙被里面的东西抓住了!”这个念头一起,我顾不上多想,就飞速冲了进去,我靠近时,杨龙已经停止了喊叫,只有整个身子还在颤抖不已,而后我又发现,他的一双眼睛一直在往上翻,口中也是白沫狂吐,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我急忙提起左手,一把抓住杨龙的右手,暗劲一运,硬生生的将杨龙的手给拉了出来,而在拉出来的一刹那,我发现杨龙手臂上赫然印着一个黑手印,没来的及看那个被杨龙打出的黑洞,我就直接拉着杨龙退出了楼门。拉出杨龙后,班主任、班长几人飞快的围了上来,但看清楚杨龙的模样后,脸色都是大变,我来不及顾虑,急忙从地上捻起一撮土,搬开杨龙的嘴,给喂了进去。
不一会,杨龙就停止了吐白沫,而眼球也回归到了正常的位置,他的情况明显好转起来,而围着我的人,都露出的惊奇的表情。
“呼~”我常出一口气,看来“土可解迷”这句乡村老人经常说的话,当真有些道理。
安顿好杨龙后,我站起来,再次转身,向楼门走去。
“张瓜娃,你要干啥去?”李思思急忙喊住我,同时所有人也用一种不解的眼光看着我,他们大多数人肯定都以为,我也中了什么鬼邪。
我转过身对李思思说:“不要担心,我只是去看看。”说完后我便决然的踏入了楼门。
一进楼门,一股阴森的寒冷便包围了我,我不由的紧张了起来。说实话,再次冒然进入,我心中也是十分的忐忑,但一想十二楼里一直作怪的东西就可能就藏在那幅画的后面,我又不能扔下不管,刚进来时,我回头望了一眼韩小月,发现她正看着我,眼中的有关切之情,倒让我多少有些欣慰。再次来到那幅画跟前,被杨龙打出的黑洞裸露在外,但里面黑洞洞的,似乎很幽深,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靠近时,里面有冷气不断喷出。
“救~我~救~我~”一阵阵若隐若现的声音从那洞里飘了出来,好像幽灵的叫声般,在空气中游荡,同时我看到那黑洞内,好像有一只手张着。
我稍作犹豫,就缓缓的将我的手从那黑洞里伸了进去。
“啊!”外面传来一阵惊呼,但我根本无暇理会,我手刚伸进去,就感觉到一只僵硬冰冷的手忽然握住了我。
冷意瞬间传遍全身,但那只手抓了一会儿,我就感到我手中捏上了一件硬物,而后,那只手慢慢的松开了,冷意慢慢褪去。
我缓缓的抽出手,将手里的东西悄无声息的装入裤兜内,抬眼盯上了那幅画。
良久,我一把便将那整幅画给撕了下来。
“啊!”随着所有人的惊叫,那幅画后面的真容显了出来。画后面的墙壁上显出一个空腔,里面的转头不知被什么人抽去,而更让人恐怖的是,空腔里竟然还有一个死人。
那是一个死去很久的人,看样子是个女孩,长长的头发还长在头上,眼睛干枯,头歪斜着。
她空洞的眼睛正向外看着,似乎看着所有的人。
“原来你一直藏在这里!看来这幅画就是用来专门禁锢你的,但你又怎么能通过手机联系到我呢?或许这个手机原本就属于你的?”看着那早已干沧的尸体,我心中思虑重重。
难道她就是张爱玲!我再次握了握手机,这个想法越发肯定起来,张爱玲不知出于何种原因,被人杀死,然后又被道家的禁锢囚禁在这墙壁之内,若不是我碰巧,刚好买到了她生前所用过的手机,或许她永远就被囚禁在这墙壁里面了。
但这一切或许根本不是巧合,而杀她的据说是她的一位舍友,难道这一切,都是她那位舍友所为。张爱玲在高中的所作所为令人发指,不但害死了韩小英,而且还窃取了她的成绩,但我没有想到是,她的报应会来的这么早。
所以看着那干沧的尸体,我没有一丝的同情心,我更相信,昧着良心做坏事的人,迟早会遭到报应的。
警察很快第二次返了回来,又是一番照相后,没有得出任何结论,就将那个尸体取走了。
后来那面破损的墙很快就被修补了起来,而十二楼内也回归了平静,我也因此得到了很多人的另眼相看。而又因为我发现尸体有功,在杨局长的提名下,学校竟然给我奖励了两千元,这让我多少有点欣喜,因为那几天,我确实正在为钱发愁。
一切好像已经过去了,没有人再愿意提这件事,这件事的阴云一散,所有人都恢复了往日的神采,但我心中却压着一块石头,我知道,这件事绝对还没有结束。有一天下午,我坐在一个人少的地方,伸手入兜,慢慢的掏出一件事物。
那东西是一个小小的龙头,不过却从脖子处断裂,那龙头做的栩栩如生,不知用何材料制做而成,但一看就不是现代之物。
“她给我这东西,她到底想要说什么?”我将龙头翻来覆去的看,还是找不到任何可疑的东西,这个龙头我已经不至一次的看了,但除了做工精美意外,没有任何其他的线索。
叹了一口气,再此将龙头收了回去。
“张瓜娃!”一声娇喝传来,我不用看就知道谁来了。
“哼!得了巨款想溜了吗?请我吃饭。”李思思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呵呵!学校食堂,随你挑,我保你吃个够。”将心思从龙头上收了回来,我大方的说。
李思思立马显出鄙夷之色,说:“你就请我吃学校食堂的饭啊,我要去外面吃大餐!”在狠宰了我一百多元后,李思思才露出满意的神色,不真明白,这位官家之女,咋就像我一个贫下中农一样,老是吃不饱呢。
“瓜娃,下周要选选修课?你准备选啥啊?”李思思用纸巾擦完她的小口就问。
“选修课?我不知道啊,你有啥建议没?”对于学校里开的选修课,我确实一无所知,但我知道,每个学期必须选一门选修课,不然无法毕业。
“嗯!按理来说呢,我们这所历史悠久的古校,最有名的学科当然是考古学了,但考古太累,没周都要出去一次,我可不想选。。。。”李思思给我分析起来。
但一听考古学,我的兴趣立刻被提了起来,当即就说:“我要选考古学!”
“你要选考古学啊,那你可要早点选,迟了肯定就没有名额了,这可是一门热选课。”李思思听后,给我建议。
尽管报名考古学的人很多,但我还是如愿的挤了进去,第二周,我就迫不及待的去上课了,我们的考古学老师,是一位非常慈祥的老头,据说还是历史系的教授。
老头待我们很和善,说话也总是了呵呵的,言谈举止间,就能显现出他很深的历史文化造诣。
“呵呵,大家好,十分感谢你们能选我这门考古学,我姓刘,你们叫我刘老师就好了,呵呵。”刘老师很快就受到了大家的欢迎,课堂上一片轻松欢悦的气氛。
☆、第71章 画中有女10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你们有兴趣的都记一下。”刘老师在黑板上写了一串号码。所有的同学都拿出手机开始记录,我也不例外,急忙掏出手机,将那串号码输了进去,输入完成的一刹那,一副诡异的现象将我惊呆,而我的眼睛也直直的盯着手机屏幕,再也不能离开。我的手机里,刘老师的号码输进去后,那名字竟然直接变成了“杀人犯”。
这将我惊得无以言表,我手里存的那个始终删不去的号码,竟然和刘老师的号码一模一样。再次抬起头,看见刘老师还在“呵呵”的说些什么,但我根本听不见去,心中思念急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老师的号码怎么会和这手机里的号码一模一样呢,这‘杀人犯’到底代表着什么?刘老师、张爱玲,还有那个失踪的舍友,他们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在课堂上,我坐立难安,断了多日的线索再一次显了出来,然而却又将我带入了更大的迷雾之中。
“这个刘老师可牛了。”我旁边一个同学忽然小声对我说。
“是吗?”我露出一副好奇的样子。
“你不知道吧,他可是校长的岳父。”那同学很神秘的说。
“哦!”我确实有点惊奇,没想到这刘老师竟然还是校长的岳父。
“据说去年刘老师带队在外出考古时出了意外,本来这门选修课是要被取消的,但就是因为刘老师的阻止,才会保留下来?”那同学的表情,像是在给我透露一个大秘密。
“意外?啥意外?”我立刻问道。
“这我也不知道,好像说在考古时,他们发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具体我也不知道,唉,这位同学,你叫啥名字啊?”
“张瓜娃!”我随口回答,脑子却在想那意外之事。
“你好,我叫李鹏程。”你同学非常友好的与我握手。
“你好。”我与他我了握手,心想,他们到底发现了啥可怕的东西!刘老师依然笑容可掬,给我们讲着他许多考古探险的趣事,听的同学们都神往不已。临下课时,刘老师便给我们推荐了他带了的并且亲自编写的书:《考古探险趣事》。
由于同学们的热情,书很快卖出了一大半,我也忍不住好奇,花了二十元买了一本。临走时,刘老师忽然叫住我,说:“这位同学,你叫啥名字?”
“张瓜娃!”我心中猛然一紧,警惕着回头回答。
“奥!瓜娃同学,你好,你能替我把这些身下的书送到我办公室去吗?”刘老师一边整理着剩下的书本,一边对我说。
“好!”我立刻答应。
将书送到刘老师的办公室后,刘老师热情的给我倒了一杯热水,不断称谢,倒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
“张瓜娃啊,你为何要选我这门考古学啊?”刘老师问我。
“对其他的选修课不感兴趣!”我说。
“呵呵,那你意思就是对我这门课感兴趣喽,不过,我这门课可有一些危险的,如果不是我这老头子坚持,恐怕你们这些后生小子,一辈子也体会不到这其中的乐趣喽。”刘老师找了一块抹布,擦着他办公室内各样的东西。“危险?有啥危险?”我暗暗感觉到,刘老师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刘老师正擦着桌子上一个很考究的花瓶,边擦边摇头,说:“我一生参加考古很多次,经历的危险数不胜数,本来以为,以我的经验应该能带这门课,但没想到,去年有一次还是出了意外。”
“啥意外啊?”我装作很惊奇的样子。
“唉!去年我带学生们去一个乡村里考古,但没想到的是,我们却误入了一个古墓,一进古墓,我们便迷了路,等我们费了两天的时间走出来时,却有两个学生没有走出来,我们找了人第二次返回寻找时,那两人却奇怪的失踪了。”刘老师将花瓶擦完,又拿起一个古朴的笔砚擦了起来。
“啊!失踪了!”我有些奇怪,不知道刘老师说的那两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