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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受着胳膊上的剧痛,我呲牙咧嘴的说:“你是在诅咒我死吗?”
听到这话,李思思眼中忽然有大滴大滴的泪水往外涌,看着她憔悴的面容,瞬间我明白了一切。我那晚被人装入麻袋推入水中,之后又神秘消失了这么多天,一定有人传言,说我已经死了,而李思思竟然会守在湖边,她是在等我出来吗。
我忍不住将李思思拥入怀内,感受这她不断颤抖的身子,我心底忽然涌出一阵莫名的感情,来势汹汹,挡也挡不住,拦也拦不下。
“思思,对不起。”我小声说,心底异常内疚。
李思思在我怀里忽然大声的哭起来,哭的肆无忌惮。
那天,我跟李思思一直坐在湖边,没有一个人来打扰我。
李思思一直靠着我,不肯离开,而我也将那几天发生的一切,都详细的告诉了李思思,李思思听的很安静,但却能感受到她那时而出现惊奇与震惊。
最后,我隐去了柳宗义留给柳茵五千万的事,一种感觉告诉我,这事还是不要让李思思知道的好。
“原来陆教官是警察?”经过一下午的时间,李思思的情绪终于平复了下来,也接受了我活着的这个事实。
“是啊,你没想到吧。”我声音都不敢放大,害怕吓着了李思思。
“你跟她在山洞里呆了一夜?”李思思眼中的伤心忽然消失了,代替的是一种怒色。
“对啊。”我说。
接着,一阵钻心的疼痛从我胳膊下传来,但是看着李思思要杀人的表情,我动也不敢动。
我重新出现在学校,让我周围所有的人大吃一惊,尤其是王胖子,我推开宿舍门的时候,他吓得差点从床头上掉下来。
“瓜娃的鬼魂回来了!”王胖子惊声尖叫。
“你大爷回来了。”我骂道。
“你小子还活着!”王胖子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然后慢慢靠近我,远远伸出一只手,要确定我是不是活着。
我飞起一脚踢在他手上,没理会他,直接爬上自己的床,躺在自己的床上,有一种家的味道。
王胖子探着半个脑袋,咧着嘴问:“你不是被那湖里的女鬼给拉下去了吗?老实交代,你到底是人是鬼?”
“我是你大爷。”我丢给他一句话,然后转过身子留给王胖子一个后背。
关于这件事我已经听李思思说过,有传言说我一个人一直在校园湖附近转悠,有一天晚上忽然神秘失踪,所以大家都判断,我可能是被那个女鬼托入湖里给害死了。
“你小子还真没死啊?太好了,哥们还替你伤心了好多天呢,快下来下来,说说你这几天,都干嘛去了?”王胖子一下子来了精神。
“在地狱里转了一圈,你去不去,下次我带上你。”我说。
“切,德行,你不说老子还不愿意听呢。”王胖子骂了一句,就回到自己的床上,拿起自己的小说继续看了起来。
我将身上的两张卡掏出来,一张里面有五十万,我看了看,然后掀开被褥的一脚,深深的压在床底下。
而另外一张卡,我拿在手里有些发呆,我忽然生出个念头,如果我私吞了这张卡,那么这世上肯定没有人会知道,而从此我也就变成了一个千万富翁,这辈子也有花不完的钱。
这个念头一直在我脑子里徘徊,但最后被我硬生生的压了下去,无论如何,我是不能私吞这笔款的,且不说日后我是否能心安理得的过日子,如果被柳宗义地下有知,肯定会钻出来找我麻烦。
“瓜娃,你听说了没,最近我市破了一件大案子,昔日的商界大亨柳宗义竟然是一个造假币的,真是想不到,人心就是不足啊,他若早点收手,恐怕有几十辈子都花不完的钱。”王胖子又开始管不住自己的嘴,似乎再问我,又似乎在自言自语。
“是吗,没听说过。”我说。
“嘿,像你这种人,就算天塌下来,你恐怕都不知道。”王胖子借机讽刺我一顿。
“唉,你知道吗,经管学院的柳茵就是柳宗义的女儿,她本来一毕业,就要继承父业的,现在她父亲一死,我看她连活下去都难啊。”王胖子又说。
“这关你啥事啊。”我嘴里应付着,心中却在寻思,得找个机会,将那张卡交给柳茵才对。
“嘿嘿,柳茵我见过一次,我给你说,绝对是个美女,你说她现在怪可怜的,我用不用去收了他。”王胖子笑的很淫贱,我即使没有看到他的脸,也能想象出他那副样子。
时间过了大概两周,那段时间,我们继续接受军训,最后还参加了学校组织的技能大赛,我们排还拿了军体拳第一名,但训练我们的教官却换了一个男的,他寡言寡语,不喜言笑,发命令的声音铿锵有力,给我的第一个感觉,他确实是一个当兵的。
那段日子,我们每个人都被晒得黑黑的,而我也发现那几天,青春的活力又重新出现在李思思的身上,就算是在最严酷的训练中,她都带着笑意,有时我们会很有默契的对望一眼,然后相视一笑,我觉得那种感觉非常好,我不敢让我们的关系在进一步,我怕捅破了那张纸,会破坏了那种微妙的平衡关系。
☆、第119章 人鬼殊途1
“同学们,我们又见面了。”最后一天快结束时,陆教官竟然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陆教官看起来没有受伤,但是只要她一走动就能发现,她的身子还是有些不灵变,明显还带着伤。
“她是强忍着伤来的。”我心里嘀咕了一句。
对于陆教官的出现,大部分人都十分奇怪,之前也有人猜测陆教官突然离开的原因,但每次我都是听在耳中,从不参言。
陆教官一出现,我就发现她眼神暗淡,没有了之前的那种锐气。
“同学们,今天是军训的最后一天,我今天是向你们告别来了。”陆教官简单的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有一点伤心,都忘了这个她曾经变态的训练。
最后,我们与陆教官照了集体照片,一切完毕后,众人散去,我留了下来。
“陆教官,你的伤好了吗?”我问。
陆教官忽然扶着一个栏杆坐了下来,我看见她腿上有血迹渗了出来。
但是她浑然不觉。
“瓜娃,这次真是太感谢你了。”陆教官突然的客气让我很不适应,我发现我还喜欢之前那个冷酷酷的陆教官。
“陆教官,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有些事你也该放下了。”我若有所指,希望陆教官能明白我的意思。
“明天一过,我就不在是警察了。”陆教官很伤心的说。
果然,事情的发展,还是按杨局长所说的来了。
“那以后你要怎么办?”我问。
“我要出国了,到英国去,以后我就在英国生活了。”陆教官淡淡的说。
“哦,你在英国有亲戚朋友吗?”我也有些伤心,我知道陆教官是不愿意离开这座城市的,也是舍弃不了警察这个职业的。
“我母亲就在英国。”陆教官说。
“那祝你一路顺风。”我说。
“呵呵!”陆教官凄凉一笑,忽然哭了起来,哭的非常的伤心。
我心里酸酸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我徒劳一问。
陆教官哭的梨花乱颤,绝望的摇了摇头。
“你啥时候走,我去送你。”我说。
“下周一就走。”陆教官慢慢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刚才她明显是想要找个人宣泄一番。
“到时我去送你。”我说。
“谢谢。”陆教官在我的帮扶下,慢慢站了起来,最后孤独一人离去。
陆教官最后还是离开了,那天我去送她的时候,杨局长也在,那天陆教官没有哭,而是微笑着看着我们。
陆教官走后,我发现杨局长眼角微微有些湿润。
“张瓜娃,这次又赚了不少钱吧。”回去时,我坐的时杨局长的车,在车上杨局长忽然说。
我一下子有些愕然,又十分吃惊,杨局长的话外有音。
“我们查了柳宗义所有的账户,发现有小部分钱不见了踪影,而且我们翻遍所有的银行记录,都没找到那部分钱的去向,你说奇怪不奇怪。”杨局长盯着窗外,似乎在欣赏沿途的风景。
“这真的很奇怪。”我心里上下忐忑,不知道杨局长什么意思,他是无意说说,还是在故意试探我,或者是在警告我。
“算了算了,柳宗义曾经也做过几年正经的生意,那些钱估计就是那时候挣下的,那钱本应该属于他女儿的,但现在真是找不到了。”杨局长说。
“属于他女儿的东西,永远都是她女儿的,我相信别人也夺不去。”我明白了杨局长的意思,他是在警告我,不要私吞那笔钱,原来他早就知道一切,但是我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呵呵!”杨局长笑了起来,看来对于我的答案他很满意。
再次见到柳茵时,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而那时,柳宗义已经被判了死刑,早在一周前,就已经被枪毙了。
柳茵完全没有了之前刁钻野蛮的样子,而变得消瘦之极,之前白皙的皮肤也有些发黑,失去了健康的色泽,似乎是一个阴暗的地方躲了几十年。
我们就站在校园湖畔的旁边。
假山的入口已经完全封住了,水又注满了整个湖,谁又能知道,这个平静的水面下,曾经竟然隐藏着这么多秘密。
“你叫我来什么事?没事我就回去了。”柳茵目光直直的望着水面,波动的水纹似乎是折射出了她此刻的心情。
“柳先生临走前,我在跟前。”我也看着水面,用极其平淡的语气将这句话吐了出来,我不知道柳茵听了后,会有如何的反应。
果然,柳茵惊奇的转过头,有点血丝的眼睛异常惊奇的盯着我。
她的嘴唇有点颤抖,似乎有一大堆话要说出来,但最后,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柳先生有话留给你,你要不要听?”我问。
柳茵慢慢的点了下头,我看见她眼中有眼泪在往出流。
“柳先生说,让你勇敢坚强的活下去,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这段是我编的。
柳茵终于痛哭出声,一发不可收拾。
不知为何,随着柳茵的哭声,我发现整个的湖水都随着波动起来,或者是柳宗义听到了他女儿的哭声吧。
我一直默默的等着柳茵哭完,在柳茵稍微控制住情绪后,我才掏出了那张卡,递给了柳茵。
柳茵显然一呆,不明白我要做什么。
“这是柳先生留给你的,密码是你母亲的忌日。”我说。
柳茵愕然接过,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柳茵,就像柳先生说的那样,以后照顾好自己。”我站起了身,柳茵依旧坐着。
“柳先生交代我的话,我已经全部告诉了你,那我先走了。”我说。
柳茵没有回答我,而捏着那张卡,目光又回到了水面上。
此时的水面已经变得很平静,我走远时,柳茵还独自一人坐在那里。
又过了大概一个月,终于放了寒假,那是我期待已久的一天。
在放假的前三天,李思思陪着我在超市里面,买了许多面包饼干之类零食,一想到能回家了,我就异常兴奋,就想给父亲带上些他没吃过的东西,也让他尝尝鲜。
“瓜娃,你买这么多能带回去吗,你不是说还要走山路吗?”李思思帮我挑着东西,又看着我抱着满怀的东西,就问。
“能,这有多重,一百斤的粮食袋我都扛过。”我有种将整个超市买下来带回去的冲动。
“吹牛,唉!我都没给我爸爸买过任何东西。”李思思忽然有点伤心。
“你爸爸可是副市长啊,他又啥都不缺。”我说。
“你不懂!”李思思娇嗔了我一句。
“瓜娃,我父亲马上就升正的了,你说我送他一件什么礼物好呢。”李思思又兴奋起来。
“啊,你父亲要当正市长了啊?”我有点惊讶,对李思思的父亲充满了好奇。
“是啊。”李思思歪头苦思,在想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