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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这薛仁贵还不过一小小火长,可真是让人一顿好找!
“卑职薛礼,叩见皇上!”薛仁贵让人领进了尚书房,慌忙拜伏在地。
李治以目视齐天道人,询问其意见。
齐天道人乃道:“陛下且让这薛仁贵起来说话。”
薛仁贵不知自己一小小火长怎会惊动当今圣上?据说,还是满城寻找自己。而那个时候,他还在看守城门,手下士卒来寻他,他还以为是自己手下说笑来着。
李治道:“薛仁贵起来说话。”
薛仁贵急忙起身,但却不敢抬头。
齐天道人笑道:“薛仁贵,我掐算古今,你乃大唐之福将,天上之将星转世。有一身好本事,好武艺,只是时运未到,故而还是一小小火长。此番唤你前来面圣,乃是有一大任务交予你手。”
李治点头,对薛仁贵道:“此乃齐天道长也!法力无边,道行高深。”
薛仁贵意识到齐天道人乃自己命中贵人,慌忙拱手拜道:“薛礼拜见齐天道长!”
齐天道人道:“不必多礼,你且听我道来!”
薛仁贵急忙拱手,竖耳聆听。
齐天道人点头道:“你也有些许本事,我此番给你两件法宝,你拿到两界关去,助李绩将军破关。”
薛仁贵惊道:“道长谬赞了,薛礼有何本事,能破两界关?”
李绩乃大唐名将,与李靖、李道宗三人并称三大名将。而今的薛仁贵,却是只能望其背项,连李绩都破不掉的关隘,他自然是没有把握破掉。
“我没让你空手去破,莫非你没听见,贫道是让你带上两件法宝前去?”齐天道人皱眉道。
薛仁贵不敢再语,唯恐惹这道长不快,只得洗耳恭听。
“我这里有两件法宝,一曰大革命印,一曰射日弓箭!你且拿去那两界关前,我传你用法,届时你便将这大印望城强祭起,管叫他城强崩溃,这射日弓箭,你便用来射杀那两界关主将。”齐天道人吩咐道。
薛仁贵急忙接了他递出来的法宝,乃是九支金色箭矢和一把金色神弓,还有一块四四方方的大印,那大印之上雕刻镰刀斧头,以手捧之,极为沉重。
也是薛仁贵顺应天道而生,承载大唐气运,不然,这大革命印还真没有谁拿得动了!
齐天道人又授了使用的口诀心法,一手抓住薛仁贵肩膀,使了灌顶大法,给了他不少真元法力,只把薛仁贵涨得满面通红,若是再多灌一点,怕是得当场爆开了。
李治遂颁下诏书,升薛仁贵为游击将军,若是能破两界关再封云泉府果毅,右领军中郎将。这等封赏的法子乃是不合常理,但此乃非常时刻,也当行非常之事不是?
薛仁贵领了圣旨,施了齐天道人传的遁术,望两界关而来。
第八十六章:薛仁贵破两界关
却说薛仁贵持了齐天道人给的大革命印与射日弓箭,施土遁望西边两界关处而来。
他乃将星转世,有大气运在身,而且修为也有地仙,只差一些便可进入仙人九境当中的至仙境界。齐天道人又给他灌顶不少法力,此番施展遁术起来却是游刃有余,速度极快,行了五个时辰便到了两界关来。
到了营寨门口却被士卒拦住,喝问道:“来者何人!”
薛仁贵大声道:“陛下传下圣旨,命我来助破两界关!你且叫李绩大元帅出来接旨!”
守营的士卒不敢怠慢,急忙叮嘱左右看住薛仁贵,快步跑入军中,去唤李绩。
李绩此刻正与诸位将领议事,商量如何破这两界关,而且据线报,天竺国有三十万大军正开往两界关来!若是那时,两界关内守兵将有四十万之多,要攻破两界关,那可就是难上加难了。
“报,元帅,外边有人持陛下圣旨前来,说是要助元帅破两界关!”
李绩微微皱眉,道:“哦?何方神圣?居然带着圣旨而来。”说罢,一指辕门外,“诸位将军,且随老夫出去迎接陛下圣旨!”
李绩遂带了左右中三军将领等等出了营帐来迎薛仁贵。
这薛仁贵来得匆忙,未换行头,还是一火长打扮,但李绩岂是以貌取人之辈?但看这小将唇红齿白,剑眉星目,鼻直口方,颇为俊朗。
薛仁贵也不懂得宣旨的礼法,便高声喝道:“李绩元帅接旨!”
李绩慌忙拍打袖袍,单膝跪下,道:“臣李绩接旨。”
薛仁贵展开圣旨,念道:“兹两界关城墙雄伟,兵卒强健,粮草丰足,器械妥当,李绩爱卿如强取之,朕恐怕士卒死伤,有伤大唐天恩。幸大唐有齐天道长相助,道长法力无边,感召上天,掐指推算乾坤,乃荐游击将军薛礼前来相助,可破两界关。李绩爱卿且暂听薛礼调遣,不得有误。特诏!”
“臣李绩,领旨!”李绩双手接旨。
接了圣旨后,李绩和众将士这才起身,将士们听闻要受这年轻小将调遣,心头颇为不满。
李绩并无不满之意,乃道:“小将军可是薛礼?”
薛仁贵拱手道:“末将薛礼,参见李元帅。”
李绩将薛仁贵扶起,道:“薛将军路途劳顿,且入帐中歇息,容后再议。”
遂遣人安排了薛仁贵住处,又盛来上好饭菜招待,此刻还是中午,安排宴席却并不合适。
薛仁贵奔波一夜,也着实饿了,吃了足有二十八碗白饭这才作罢,只看得一盘伺候饭菜的士卒双眸圆睁。待薛仁贵吃饱了饭后,李绩才派人来宣他入中军去。
“陛下遣薛将军来助我破关,不知薛将军有何见解啊?”李绩问道。
“无甚见解。”薛仁贵摇头道。
“他奶奶的,你这小将,是来耍俺老程的是不?”程咬金忍不住啐道,撸了袖子,便要大打一场的模样。
薛仁贵却道:“临来,那齐天道长给了我两件法宝,说必可破关。”
李绩大喜道:“哦?什么法宝?”
薛仁贵将那大革命印取出,道:“便是这大印,只消望空一祭,便能将那两界关城墙摧垮。”
程咬金走上前来,大声道:“那道人吹的什么牛皮!两界关城墙有法力加持,怎能打破?这青色的大印真有这么厉害?那老程我便能将城墙给啃出个洞来!”
说罢,劈手便去夺那大革命印,薛仁贵触不及防松了手,程咬金一拿大印,顿时只感觉沉重如山,自己被那股下坠的力道给带了下去,猛然跌翻在地,痛得连连叫喊起来。
众将都不由大笑,秦叔宝笑道:“好你个程妖精,不信邪,现在吃了大亏,丢了面皮?”
程咬金让方才那力道扯得手都要断了,跌得不轻,骂骂咧咧爬起来,吐了口唾沫,啐道:“得,算俺老程啥也没说!你们也莫要取笑俺老程了,不然俺可就要寻他耍那三板斧了!”
见程咬金发了蛮劲,众人也便不再取笑他。这老匹夫犯起混来,简直是天王老子都怕。
“好法宝,竟然连程将军都提不动!”李绩抚掌笑道。
众人都知晓这程咬金厉害,而且一身蛮力,连他都拿不动的东西,自己便也不再去丢人现眼了,都作壁上观。薛仁贵这才对程咬金拱了拱手,轻松将这大印拿了起来。
薛仁贵能拿得起这大革命印,乃是秉承气运,又合革命意志,其中因果还牵连甚广。不过此乃后话,表过不提。
李绩便道:“我且领薛将军往两界关一探,你看如何破关可好?”
薛仁贵点头道:“有劳!”
遂往两界关一探,看了地形,这才返回。
李绩问道:“有何策略?”
薛仁贵道:“破城之事乃必然也,不过却要将士卒伤亡减至最低。我等可如此这般……”
李绩遂下达命令,将百万大军分作十万人一部,而后佯攻两界关。
于是,这十部人马开始轮流佯攻,但每一次都搞得声势浩大,战鼓轰天,喊杀声也极为高昂,直让那守城的天竺国士兵紧张兮兮,弯弓搭箭、烧油锅、搬滚石檑木……但每一部人马都是以盾牌手在前推进,挡住大量箭矢,而后行至城下,看上边扔了滚石下来便后撤回去,接着另外一部人马又如此来,十部人马分作两方,分别佯攻两处城墙。
这一番佯攻,只搅扰得上边守军痛苦不堪,累得半死,却也杀不死几个唐军。
十部人马在轮番攻城的时候,已提前准备了餐食,杀了牛羊,各个吃饱喝足,斗志昂扬。
待到傍晚吃饭时分,十部人马暂歇,装模作样在军中埋锅造饭。
天竺国守军这才松了口气,纷纷累得几乎瘫软在地,打起精神去吃饭。
须臾,薛仁贵策马到了东面城墙前边,口中暗暗念咒:“大革命印,革命天下,众生平等,革命意志,勇猛精进,宁折不弯!”
这大革命印望空一祭,迎风便长,瞬间便如山岳大小,就着那城墙狠狠压去。
便听“轰隆”一声巨响,山崩地裂,那守城士卒还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便见一道阴影压落下来,只将他们和城墙一同压成了齑粉,这经过大法力加持的城墙在大革命印这种沉重如天的意境前简直不堪一击!
“杀啊!!!”
五部兵马,共计五十万士卒各个沸腾起来,在将领的指挥之下杀奔东面坍塌的城墙。
李绩大笑起来,道:“好好好!果然好法宝!”
薛仁贵收了大革命印,又率另外五部人马往南面而来。
烽火禅师眼见薛仁贵厉害,哪里还敢让他祭这大革命印,直接驾云出来,要动手杀人!
薛仁贵却是冷笑一声,取了射日弓箭,弯弓搭箭。
烽火禅师见薛仁贵取了射日弓箭出来,那股浓烈杀气迸发,只让人肝胆欲裂,忍不住一声大叫,转头便走!但来得容易,要走却是没那么简单了,薛仁贵的箭术本就厉害无比,此刻得了射日弓箭,更是如虎添翼。
但见薛仁贵双眸圆睁,舌绽惊雷,喝一声:“中!”
箭矢离弦而去,化为一道璀璨无比的金色流光,直奔那烽火禅师的泥丸宫去了。
奈何薛仁贵法力低微,射出这一箭威力有所欠缺,烽火禅师回头祭了法印拼命去挡,总算挡住,但薛仁贵却已捻起了第二箭!这第二箭猛然射出,比上一箭的势头还要猛烈三分,直直射来,箭头击在上一箭的箭尾上,竟是施了个流星赶月的技巧。
烽火禅师抵挡一箭已然力竭,哪里还有气力挡这第二箭?
两支箭矢射来,直插他泥丸宫,一声爆响,炸得脑袋爆开,元神灰飞烟灭,落个画饼。
后人有诗赞曰:“年逾而冠掌帅印,从此威名振四方。双箭射死老禅师,一印破关天竺慌。”
烽火禅师一死,两界关内自是大乱,薛仁贵喘息片刻,使大革命印望空祭起,砸在那城墙之上,三十丈城墙顿时土崩瓦解,五部兵马直杀上去!只杀得一个昏天地暗没三才,正是:“征云惨淡遮红日,海沸江翻神鬼愁!”
薛仁贵收了箭矢和大印,打马回营,这一番施展只累得眼冒金星,双脚发虚,摇摇欲坠。
李绩急忙上前来为薛仁贵牵住马,大笑道:“得薛将军,真乃天助我也!”
薛仁贵喘息片刻,道:“可有饭吃?”
李绩听他说要吃饭,先是一怔,随即大笑道:“有,有!”
当即杀了一头肥羊,薛仁贵这番足足吃了一桶米饭,又吃了一整头肥羊,直到吃得肚皮鼓起,这才作罢,笑道:“适才施展那法宝,实在太耗气力,这番吃相倒是让元帅见怪了。”
李绩见薛仁贵吃饭如同猛虎下山,凶猛得很,不由暗自敬佩,心道:“此人乃真豪杰也!”便道:“薛将军不必客气,在军中,即是一家嘛!哈哈,哈哈哈!”
薛仁贵酒足饭饱,拍了拍肚皮,道:“总算缓过劲来,我还得回长安复命,便先告辞了。”
李绩点头,命左右牵来自己坐骑,这坐骑乃是汗血神马,会五行遁术,须臾千里。
李绩道:“路途劳顿,有这坐骑,倒是少受些累。”
薛仁贵大喜,拱手道:“多谢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