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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跑出几步,站住了,回身过来一把将应尧推倒在地,大声边哭边喊:“我十岁时便喜欢你了,你却不理我,还躲着我,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我都要将你忘了的,是你们家自己上门来提亲的,还这样对我!”
喊完抽泣着转身跑了。
闻樱今天都快累坏了,平淡生活里,许久没见着这么狗的事情了,还一桩接一桩地,消化不过来啊。
应尧起身了,脸上略略有些不自在,大约是觉得在众人面前被推倒是件很丢人的事,恨恨看了闻樱一眼,抬脚走了,走了几步回头看见她还有原地,脸上怒意加了几分,转身又走。
闻樱回过神来,迅速跟上。神呐,自己被驯化了吧?只是,你朝我屋去做什么?
应尧气腾腾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看着闻樱,脸色阴沉黑冷。闻樱站在一旁,不知怎么是好,是跟他小心说话呢,还是直接吵开的好?
还是好好谈吧。毕竟人家有钱,有钱是大爷嘛!吸口气正要开始说话,这会才觉着到疼来,下意识捂上右边的脸,说道:“大少爷在这里做什么?郡主是真生气,还不快回去劝劝,真要悔婚怎么办?”
闻樱是真心实意要劝的,可是她自己都觉得,嗯,好假。
应尧依旧恼火,看了她半天,眼神要吃人般,说:“不用你管,我自有把握。倒是你,你故意的!”
“嗯?”
“别装了。我知道你故意的,你几时穿过这样的衣服,又什么时候带过这些钗子?嗯?”应尧发火了,将她头上钗了一把拔下,丢得老远去。
闻樱便不装了,叹气说道:“我也只是想叫你看看,若真如你说的那样,让我做个妾室,会过什么样的生活,而我自认为不是个好脾气的人,过不来一世伏低做小的日子,还望公子开恩,放了我出去才好,也算是放生一命了。”
应尧一双眼黑黑看她,黑暗里没人来点灯,她看不清他的脸了,她早便叫兰花去房里自己收拾自己去了。
因他不作声,又不说话。闻樱不知他意思,便接着说:“这样吧,咱们各退一步。你不强留我在府上,我呢,自去找个小院子住,将来孩子出生了,你可以随时接过来看看,等再大些了,也可以陪你过来住几天,我绝不会再找别的男人嫁,会告诉他父亲是谁,甚至,你可以在他懂事后负责教导他,习文还是学武,都由你来管,如何?”
陡然便觉寒气袭来,肩上被两只铁一样的手用力抓住,应尧的脸近在眉睫,怒火炽烈,他在吼自己:“那你呢?你再也不会来见我了是不是?也不许我去看你,也不叫我知道你的消息是不是?”
闻樱低下头干脆利索答说:“是的。没必要,免得到时候尊夫人心生嫌忌,一怒之下要了我性命,我也是个惜命之人。”
应尧肯定是怒了的,闻樱静静等着,不知他要怎么发作,只是这个问题,她自己不说,没有人会替她争。
却见应尧反而安静下来,摸了她的脸问:“还疼么?”
闻樱心说,大哥,别这样好么?怪寒渗人的。可是被他这样一问,回头想想,又有一点委屈上心头上,鼻头发酸,想着正好借这机会装可怜博他同情一下,便嗯了声,声音带着要哭的鼻音。
应尧将她搂怀里去,抚着哄了下,说:“我这两天也想了许多。你的想法也是有道理的,我一早便想到过,只是没想到你也会这么坚持,我娘,她便是这样做的。最后……如若我一直不答应?硬留了你下来做妾,你也会选择郁郁而终是不是?”
闻樱没回答,没想过,也不知道,大概吧。
应尧叹气,仿佛心思已定,问说:“那我问你一句,你现在,心里可是有我?”
闻樱又没有回答,这也没想过啊。
“想想回答我。”应尧轻声说,只是闻樱忽略了他语气中的隐忍与威胁。
想了半天,不得要领,不好回答。
应尧便真暴怒了,狂风袭击新栽的幼苗般,要将闻樱催毁:“要想这么久么?我总不至于为个不爱我的女人不顾一切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写了个短篇,才二千多字,跟这个文设定差不多,不过身份有差异,感觉也就更不一样了,我自己很喜欢,是个甜宠虐文,我自己都被虐到了,希望大家伙有空能进专栏里去瞧一眼。女王的长成那个。
VIP章节 65第64章
那天应尧像是踩着风火轮;一路又急又凶火花四溅般离开后;闻樱失眠了。
心头被一股酸酸甜甜的东西填满,闻樱可耻地觉察到了自己的心底里的一丝得意;一个骄傲的高高在上的男人在向自己表达情意向自己索要感情回报时;女人的骄傲与想炫耀之心啊。甚至得意地想;原来他真的爱上自己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完全不能理解啊,两人的关系;一直都只存在于肉体上吧?男人的爱;真是贱。
翻个身又想应尧这人;自然是现在身处这个社会的钻石王老五。可是于自己;合适吗?闻樱又想起前世唯一的一个初恋情人;那货是个中文专业的;曾经跟她闹分手时是那样酸酸令人起鸡皮疙瘩地说过:“你看过飘吗?你就样白瑞德说思嘉那样,一旦发现别人爱上了你,便会立即举起高高的皮鞭,肆意鞭笞别人的心。你都完全不在乎我的心!”
那时闻樱觉得很寒很汗很酸,又觉得委屈,她有这么夸张吗?再过了一段时间回头想时,自己确实有些骄傲公主病,性子确实有些强势有些不够柔情似水。所以她从来都是想找个温和好脾气的好好先生做丈夫,偶尔可以极耐心地好言好语哄自己,那样才能互相包容才能长久些吧。像应大少爷这样的?闻樱直觉摇头。恐怕得相互厮打从早到晚了。抬头望望忙碌着的兰花,很想问问她:“你觉得应大少爷会像小狗一样缠着自己哄自己么?你能想象么?
再回头来想,平常生活中难免争吵,若真惹着了他,那时候自己早已色衰爱驰了,会不会死得很惨?
最最令人烦恼的事,就是眼前的难题她都解决不了。她实在无法对着应尧那样一张脸说什么我爱你我心里只有你我不要离开你没有你我活不下去之类的话。装都装不好,那厮不笨,眼睛又毒,肯定会露馅的。
如果自己说不爱他,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过,他应该也会放自己出去的吧?
这样想着便心安地睡下了。
到是做了梦。梦见自己花白着头发,躲在某个角落里慢慢老去了,偶尔一天,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能是锄地,或是除草,或者是在村口捡牛粪,见着了应尧,搂着了个貌美如花的小姑娘,亲热得很,见了自己,捂着鼻子叫人赶紧给哄走了。
闻樱便气醒了。翻来覆去又闹到近天亮才睡去。
只好一天天拖着。
只是还是惹着了应尧大少爷。这天天黑他又出现在了闻樱屋子门口了,闻樱直觉望望他的脚下,您今天踩风火轮了么?
应尧用表情告诉她是的,他黑着脸偏又笑着冷声问:“可是还没想好?”
闻樱直觉屋子里气氛黑暗压人,叫她有些不敢说话,只是应尧眼睛使劲盯着在等,所以她便壮着胆子说了:“我还是出府去……”
剩下的话被应尧呑进了肚子里去,他用两手使劲抬着她的下巴,粗暴又鲁莽地在她嘴里肆虐侵袭,弄得闻樱眼泪汪汪,又憋得脸上红通通的,只能用手无力去拍他的胸脯。
应尧半天放开她,看着她红肿的唇,略带慌乱避着自己的目光,粉红粉红的脸,咽下自己刚才在她嘴巴里缴获的汁液,往下看去,见着她净白的颈子,隐约可见的比以前略显丰腴的胸,心思大动。
被人打横抱起时,闻樱心里一惊,看清了他走的方向,连忙大声喊道:“不行!现在不行,会出人命的!你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听到没有?”
应尧低下头来看她,眼里满是笑意,问说:“你说什么不行?”
闻樱大窘,好吧,是她想多了。
靠,是自己想多了么?那你动手作什么?
慌忙按住应尧剥自己衣服的手,怒目相向:“真会出人命的。”
应尧三两下便将她剥光了,笑嘻嘻搂了她,用粗粗的掌心摩挲着她的背心,激起闻樱一阵轻颤之后,又笑了笑,用极带魅惑的调调说:“放心,我会很轻的。”
闻樱的身子便被这话激起一阵鸡皮疙瘩来。抬脚要踹,被应尧借力地压下了,趁机便袭了上来。她试着挣扎了下,根本不行,完全无法摆脱这人的铁臂禁锢。
应大少爷今天果然极为小心轻放,便是碰着极易碎的稀世珍宝一般,吻是闻樱全身紧绷,身子一阵阵轻颤,很快便全身粉红粉红的了,既然挣不开,而身子内的呼叫又是向着他的,闻樱便没有再乱动,只管半警告半祈求说:“一定要轻点才行。”
应尧胡乱应着。
闻樱见着他又这样迷糊沉迷失了清醒,心想不行,他疯狂起来可是将她往死里折磨的。便又去死力推他,只是他的头与身子像倔犟的牛一般,根本推不动。闻樱怕死了,呜呜哭起来。
应尧便来吻她的眼,吻干了她的泪水,又去寻她的唇,依旧双目昏黯沉迷已深的样子,就那样嘴对嘴,眼对眼,胸贴胸地进入她的身体内。
闻樱不敢相信,大吁一口气,还以为这厮憋了这许久,上来便要疯狂行事呢。没想到,还真是斯文呢。
只是开始再怎么温柔轻巧又仔细,他还是又强势起来,粗壮结实进出着只管折磨着身下的人。在闻樱觉得自己要飞上天时,将她扯在半空中问:“还是要出去么?”
你,你能不能光明磊落一点啊,不带这样耍流氓的好吧?
应尧耍流氓到底,趁着闻樱泪眼汪汪哀声求饶的时候,逼着她答应了许多不够人性化不地道的要求。
安静的时候,闻樱将头埋在被子里,憋死也不肯起来。应尧拉了一下,没拉动,再拉一下,本要用强,想了下笑说:“出来,跟我说话!”
闻樱装着睡死了。
“刚才是谁答应我说以后都乖乖听话的?”应尧又气又笑说。
闻樱更加不愿出来。
“我看你是把刚才说过的话都忘光了,你要不要我帮你再回忆一次?”应尧将她捞进怀里,让她紧靠着自己,好感受下自己的威胁。
碰着他的得意处,闻樱吓得赶忙往外缩了缩,生气地猛一抬头,怒问:“要说什么快说?”
应尧气结了,顺了好一会气才拉了她重新躺下说:“我又想通了。不管你心里有没有我,你都休想出去了。”
闻樱翻脸了,张口就要发作,被应尧一口咬下来,咬得一脸口水,然后听他说:“实际上娶谁作妻子,我还是有本事自己做主的?”
见了闻樱发呆看他,哈哈一笑,说:“小傻子,不信么?”
闻樱说:“是没想到。”
应尧抱了她在怀里,温温和和地说:“我也没想到。从小便想着将来会娶个什么样的媳妇,到了今天一看,原来是你这样的。哎,实在是……”
闻樱说:“那你拿什么作聘礼?”
应尧张口了半天,闻樱嘟着嘴道:“白白那么有钱,却原来是个铁公鸡,一毛不拔就想娶老婆不成?”
应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