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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到了这个时候,一时陷入了僵局,
刘季跺跺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实情都抖落出来,任凭处置,如果能够得到谅解,也算是万幸。
“我知道自己行为放浪,玷污了大小姐,可是刘季也有自己的苦衷,请允许允许我讲出来,”刘季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吕家人的反应。
吕公抬起头,斜着看了他一眼,见他说得诚恳,没有说话,倒要听听这个刘季,究竟还有什么好辩驳的。
“我自幼和曹家小姐定亲,和曹小姐也是青梅竹马一般,快到迎娶的时候,嫌贫爱富的曹家,却提出了悔婚,把女儿另许给了他人。”刘季说着,到了动情之处,眼圈就有点发红。
“当时,父亲拿不出曹家索要的彩礼,不得不接受退亲,我当时还不知情,知道的时候,亲事已经退了。”刘季一边说,一边瞅瞅自己的娇妻,虽然没有做声,却是听住了,就接着往下讲。
“可是谁知道,嫌贫爱富的父母,却养了一个多情的女儿,曹小姐誓死不嫁,从家里逃了出来,不得已,我把她安顿在一个隐秘的对方,于是,就有了刘肥。可怜曹小姐无名无份,被家人找到之后,含羞抱怨而死。”刘季说着,几滴眼泪禁不住掉了下来,真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我感念曹小姐的恩情,把刘肥带回家抚养,这么多年以来,也没有再娶妻。”刘季说完,长长地叹了口气,“事情就是这样,刘季不敢有所隐瞒,还希望体谅我的难处。”
吕雉惊呆了,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粗粗拉拉的男人,却原来,也是如此痴情之人,看起来,古往今来,一个“情”字,演绎出来多少不同寻常的故事,眼下又是一出多情女子痴情郎的感人一幕。
吕公夫妻听着,也吃惊地看着眼圈红红的刘季,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汉子,竟然也有如此感伤的经历,再瞅瞅自己的女儿,尽管还抽抽搭搭的,却已经不像原来那样哭得伤心了。
“的确是很让人同情,”吕公一边说,一边拿眼睛观察女儿吕雉的反应,“稚儿,看在他也是不得已的份上,就不再计较了吧。”
吕雉依然大声抽泣着,神情却是缓和了不少,吕老夫人也接过话头,劝女儿说:“事情已经这样了,就算了吧。”
说着,老夫妻就退了出去。
刘季一看两位老人家走了,只留下他们两个人,左一个揖右一个揖地赔不是,好话说了一箩筐,把个吕雉弄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总算是笑了,”刘季长长出了口气,终于把新娘子哄转了过来,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红颜一笑,总算是雨过天晴,满天的云彩,也终于散开了,这件事情总算是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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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吕雉又回到了刘家,刘季自然是百般奉承,对自己的娇妻疼爱有加,两夫妻也算是和和美美,几个月之后,吕雉怀胎,生下了女儿刘元,刘季喜得爱女,更是高兴地合不拢嘴。
六年后,吕雉再怀孕,生下了儿子刘盈,一家人更是乐开了花,一家人的小日子过得美美满满,幸幸福福。
一个春和日立的午后,和谐的春风迎面而来,叶儿吐绿,花儿芬芳的季节里,刘家花园里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色。
此时的一家人,被天伦之乐包围着,欢笑声阵阵,只见春香摇着一个拨浪鼓,一边摇一边跟襁褓中的婴儿说话。
“宝宝乖,看这个是什么?”
“嘣蹦!蹦!蹦!蹦!蹦!”
只见刘盈的一双小手抓挠着,试图抓住那个又动又响着的新奇玩具,春香轻轻摇着,冲着小婴儿微笑着,把拨浪鼓递了过去。
吕雉竟然看呆了,这就是自己的儿子,只见他小脸粉粉嫩嫩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儿,小手在空中又抓又挠的,发出清脆悦耳的笑声,那声音是那么甜,空气里还弥漫着新生儿特有的一股奶香气。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女孩稚嫩的童音飘了过来。
“小燕子,
穿花衣,
年年春天来这里,
我问燕子为啥来,
燕子说,
这里的春天最美丽。”
活泼可爱的小女孩刘元,唱着母亲教给她的儿歌,像只欢快的小燕子,在园子里飞来飞去,围绕着这只小燕子的,是母亲会心的微笑。
吕雉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这就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吗,上天造物,竟然是如此神奇,怎么就把这样一双儿女赐给了自己呢?
母女天性,在转瞬之间,就突然爆发了,而且这巨大的带有魔力的东西,是任何人都抗拒不了的,吕雉看着自己的儿女,感动的眼泪涌了出来。
在这样幸福的时刻,吕雉总是悄悄打量自己的丈夫刘季,这就是一代开国皇帝吗?
自古帝王之家,你争我夺,腥风血雨,而且他不仅有婚前的曹小姐,还会有佳丽三千,戚夫人等诸多的姬妾,自己的小日子,也就被吞没了,此时此刻的幸福,将去哪里找寻?
于是,她暗暗下定决心,要不顾一切地改变这一切,哪怕是改变历史,也在所不惜,她吕雉只是一个小小的小女子,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虚无缥缈的历史,与自己又有何干系。
为了自己的小家,即使改变了又如何?
可是,一个小女子,能够阻挡得了滚滚的历史车轮吗,即使她是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即使她穿越了两千年的时光,她就可以改变历史了吗?
事情到了这一步,这场轰动整个沛县的事件可以告一段落了吗?恶人张县令早就在找寻机会报复刘吕两家,机会总会有的,这个吕雉一心一意维护的幸福的小家,又会受到什么样的冲击?
请看下一卷《刘季称王》。
第二卷 刘季称王
第十七章 大灾年天灾加人祸
第十七章大灾年天灾加人祸
光阴如梭,转眼又是一年春夏交替时节,处于南方的沛县,土地肥沃,地杰人灵,可是,这一年,却是个罕见的大灾年。
整整一个多月没下雨了,毒辣辣的太阳喷着火舌,烘烤着大地,庄稼地里,干旱得裂开了缝儿,几棵稀稀拉拉的小苗,叶子都黄了,蔫了吧唧地垂下了头。
这一季的收成已经绝收,如果再不下雨的话,恐怕,下一季的新苗补都不补上,这一年,就算是彻底完了。
田间地头,聚集着三三两两的人们,一个个愁眉苦脸的,看看干裂的大地,再瞅瞅天空中,艳阳四照,别说下雨,连一丝云彩都没有。
而这老天不下雨,是老天爷的事,地上的人,又有什么办法呢。
沛县的人们,世代都是个以农耕为主,当地的土地肥沃,加上风调雨顺,人们才能够衣食无忧,可是这罕见的大旱灾,大片的土地荒芜了,对于务农为生的老百姓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处处都是一片哀鸿遍野的凄惨场面。
如此年景,可以说是百年不遇,弄得全县上下,人心惶惶。往常,人们安居乐业的景象,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于是,信奉神灵的人们,纷纷跑到土地庙去求雨,桥北的“有求必应土地庙”,热闹了许多,庙前人山人海,烧香的,许愿的,求雨的善男信女,挨挨挤挤的,到处都是。
这土地庙原本是每个月初一庙会,而赶上这样的大灾年,也不分什么初一不初一了,每一天都是香火鼎盛,香烟缭绕,求告无门的民众,只好来求神了,跑到这里,祈祷早日降下甘霖。
一个夕阳西下的午后,太阳落了下去,热气散尽,也凉快了不少。
刘家的花园里,百花盛开,花香阵阵,一间宽大的凉棚里,一家人人正在那里纳凉,几个孩子追追打打,笑声声声,一幅和谐的完美图画。
男主人刘季,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看着自己的孩子,无忧无虑的笑着闹着,妻子吕稚一直就怕热,穿着单薄的纱衫,依然是汗流浃背。
虽然她穿越而来,已经七八年了,却依然还是无法适应这里的炎热,没有空调,没有电扇,只有手里的小小罗扇,的确是难为了从小在空调环境里长大的她。
刘季看着妻子满头的细汗,禁不住笑着摇摇头,拿起手里的扇子,慢慢摇着,满脸的幸福……
也许,幸福的滋味,就是这样的吧,沉浸在其中的人们,感觉生活是那么美好,小日子是那么甜蜜。
刘季和吕稚夫妻,就是其中的两个。
即使在这大旱之年,却丝毫不影响他们的幸福生活,尽管刘家的田地,收成受到了不小的损失,却不至于伤筋动骨,刘家的生活,还算过得去,更何况,大小姐吕稚的嫁妆,足够他们过几辈子了。
只是,这样幸福安定的生活,却不是如人所愿,可以天长地久的,女主角一心一意想要的小家,也不是安定祥和的,另一场更大的灾难,正在悄悄酝酿着,冲击着他们的生活,也冲击着这个世界里的人们…………
天不下雨,是天灾,人要是作恶,就是人祸了,而这人祸比起天灾来,恐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如此大灾之年,大秦朝不仅不体恤百姓,还大肆兴建宫殿,加重了徭役赋役,种种人为的祸患,比起这旱灾来,更是厉害,弄得民不聊生。
今天是六月初一,庙会的正日子,土地庙里,香烟缭绕,两尊泥塑的土地身上,披红挂彩,供桌上,各种各样的贡品,从瓜瓜果果,到猪牛羊头,倒是齐全,异常丰盛。
今天,老百姓都被赶到了庙门外,沛县县令张县令,带着李师爷和县衙的一帮衙役,在庙前装模作样地祈祷求雨,作为一方长官,他倒是跑前跑后地忙活着,一副为民请命的样子。
只不过,这个样子,都是表面上的,他既不是忙着救济灾民,更不是真心求雨,而是借求雨之名,向全县横征暴敛。
庙里的两尊泥胎,默默无语的看着面前的一切,依然笑嘻嘻地,如果他真的有知有灵的话,不知道会有一番什么样的感慨呢。
这一天,张县令从土地庙回到衙门,跟李师爷一起,清点供品,乐得眉开眼笑,两只眼睛都眯缝到一起了。
“大人,这灾年,可比平时好多了,”李师爷得意的坏笑着,一双小绿豆眼滴流乱转。
“可不是吗,不到半个月,抵得上往年一年的进项。”张县令已经笑成了一朵花,点点头。
“旱吧,旱吧,最好再旱上一个月两个月的,”李师爷一边说着,一边眨着绿豆般的小眼,察言观色,注意着张县令的反映。
张县令赞许的点点头,嘴角微微一笑。
李师爷一看,时机成熟,说道,“大人,一直找不到缘由收拾刘季,这次,可是绝好的机会,这是老天爷帮忙,量他插翅难逃。”
“此话怎讲?”张县令一听,立刻来了兴趣,对于刘季,他可是恨的牙根子疼,自己到嘴边的肥肉,都飞了,都是因为他,六七年过去了,想起来就火冒三丈,一听到可以除掉他,顿时来了精神。
“妖人作祟!上天震怒!故而天不降雨。”李师爷得意的向张县令投去一丝奸笑,一个字一个字拉着长声说道。
张县令思考片刻,眼里逐渐露出凶光,恶狠狠地说,“好,就来他个斩妖除魔!为民除害!让刘季死无葬身之地!”
就这样,沛县的大街小巷,传出了妖人作祟,上天震怒,所以才不下雨的谣言,而且还说得有根有据,有鼻子有眼的。
据说,这妖人在沛县已经盘踞了四十年,今年正是妖气最旺盛的时候,连天上的雨神,都被妖气震住了,要想下雨,除非找到妖人,祭祀上天。
这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不胫而走,没有几天的功夫,就弄了个人尽皆知,全县上上下下,闹得人心惶惶。
而且,这妖人作乱之事越传越邪乎,到了人人自危的程度,
刘季和萧何、曹参等人也早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