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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之吕后新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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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一天,吕家的大公子吕泽,带着随身仆从赵全,遵父名,上街查看主仆二人一路前行,走几步,停一停,东瞅瞅,西看看,仔细找寻着。
只见他身材魁梧,穿一身雪白的长衫,脚蹬一双黑色布鞋,再加上乌黑的头发,浑身上下,一黑一白,显得那么精神,那么潇洒,再加上生的模样清秀,一脸的和气,在人群里颇为扎眼,一看就知道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
突然,前面走过来两个人,都是短小打扮,一个瘦的皮包骨,偏偏长了个大高个儿,活脱一个猢狲,另一个却膀大腰圆,胖的像头肥猪,偏偏长的又矮,这两个人走在人群里,不由得让人发笑。
这两个人横冲直撞,像两只大螃蟹,横着就走了过来,一头撞在了吕泽和赵全身上,嘴里还骂骂咧咧地大声呼叫:“混账东西,没有长眼睛啊?”
说着,伸手就打,吕泽没有防备,一下子被打了个正着,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两下,火辣辣地,生疼。
吕泽可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没有想到,在大街上,平白无故就被撞了不算,还突然被打,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何况他是个练武的人,无缘无故被打了两个耳光,哪里肯罢休,顿时拳脚相加,乒乒乓乓,就是一顿乱揍。
赵全也是个淘气的,一看主人无辜被打,岂有干看着的份,伸手就打,嘴里还喊着:“好小子,撞了人还要打人,可是反了?”
这两个人本来就是寻事的,看到吕泽动了手,更加张狂起来,还时不时叫骂着,眨眼之间,四个人扭打在了一起。
吕泽哪里知道,这是故意找茬的,更不知道这里有什么蹊跷,而且他是个练家子,自然不会吃亏,再加上年轻气盛,平白无故被人打了,岂有手下留情的道理,三下两下,就把两个人打翻在地。
那个胖子倒在地上,像个丧家犬一样,捂着腮帮子,直哼哼,另一个瘦子,仗着腿脚利索,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跑了。
与此同时,几个持刀的捕快,突然就冲了上来,原来,几名凶神恶煞一般的衙役,早就等在巷子口了,看到吕泽已经就范,大鱼已经上钩,哪里还问什么缘由,上前就把吕泽绑了。
吕泽是个练武的人,也不会输给几个又快又狠捕快,不过,他们毕竟是官衙的人,没有和他们动手的道理。
更何况,他动手打人,下手是有分寸的,心里有底,无非是打场小架而已,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最多受几句责备,赔了不是,也就完了,没有什么。
按照常理,吕泽的想法,完全合乎情理,年轻人动手打架,也是常事,何况并没有打重。
可是,就是这场小架,让他饱受了牢狱之苦,几乎丢了半条性命,不仅如此,一家人也跟着遭了殃。
眨眼之间,吕泽就被绑了个结结实实,一路推推搡搡地,直奔县衙而去。
此时的吕泽,才稍微感觉有点异样,打打架而已,五花大绑,用不着吧?



 第四章   受陷害吕泽进监牢

第四章受陷害吕泽进监牢
张县令升堂,端坐在县衙正中,两旁众衙役,手执大棍,左右燕别翅排开,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
旁边是县衙的师爷,李师爷,只见他五十岁上下,瞪着一双绿豆般的小眼,满脸的奸诈,一只手拢着稀稀拉拉的山羊胡,得意洋洋的看着吕泽和赵全两个人,站在张县令身后。
“小人兄弟两个,我叫王小二,躺着的是王小三,在城东闲走,被他们撞了,还无缘无故挨了一顿毒打,肯定会落下残疾,请大老爷做主。”那个瘦子叫王小二,早就跪在了大堂之上,恶人先告状了。
而那个胖子却是被衙役用门板抬来的,躺在上面直哼哼。
“不是的,张大人,小人名叫吕泽,是他们撞了我们,连骂带打的,不得已,我们才还了手。”吕泽上前,也跪在了大堂上。
此时的他也有点不明白了,无缘无故跟人打了一架,无冤无仇的,下手并不狠,心里有根,怎么会打的动不了?
难道,这个胖子是纸糊的?
“你们都说自己被撞了,也说对方先动手打人,可有凭证?”李师爷眨着一双绿豆般的小眼睛,问道。
“小人有街坊钱老四作证,我们三个人一起出来的,他都看见了。”话音刚落,一个自称叫钱老四的人,就走了过来,一口咬定,是吕泽主仆打人闹事。
“吕泽,你可有证人?”张县令问道。
“围观的人都可以作证,是他们先动手的。”吕泽回答。
“可有人作证?”张县令提高了声调,大声训斥着。
吕泽说不上话来,素不相识的,哪会有人自愿做人证呢,而且,旁人都看得明白,是王家兄弟故意寻事,他俩可是当地有名的泼皮无赖,一肚子的坏水,大家躲还来不及,哪里还敢招惹?更没有人敢为吕泽主仆作证。
“可有人证?”张县令又大声喝问一声,眼睛狠狠盯着吕泽。
吕泽无奈,只好摇摇头。
“既然没有人证,那就是说,王家兄弟说的对了?”李师爷坏笑着,“吕泽,亏你也是世家公子出身,怎么如此胡作非为?”
“师爷,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吕泽是堂堂吕家大公子,怎么会无缘无故与人厮打,无冤无仇的,更不会把人打残疾,不要听信别人胡说,以免混淆视听。”吕泽分辨着。
“混淆视听?!”李师爷提高了声调,奸笑着说,“你既然没有人做证,还敢胡乱说话,还说什么混淆视听?看来是刁民一个!”。
“大庭广众之下,吕泽怎么会乱说,明明是他们先动手的。”吕泽分辨说。
“小人钱老四,就在旁边看着,是王家兄弟被撞了,还被毒打。”钱老四铁嘴钢牙,再次上前作证。
“小人的弟弟王小三被打得动弹不了了,落下残疾,就是废人一个了,请大老爷做主。”王老二添油加醋地说。
“啪!”张县令一拍惊堂木,大堂上顿时安静了下来。
“大胆刁民吕泽,”县令看看双方,也不仔细查问,仅仅凭着王家兄弟的几句话,就发话了,“光天化日之下,无缘无故殴打百姓,实属罪大恶极,还花言巧语狡辩,来人,重打二十大板。”
张县令一发话,几个如狼似虎的衙役,一下子就扑了上来,把吕泽按倒在地,叮叮咣咣就是一顿乱揍。
可怜吕泽全身武艺,却被五花大绑,一点也施展不出来,只能任由他们摆弄。
这些衙役打人,可是最有讲究的。
县令一伸左手,就是做做样子给人瞧,打起人来,用的是巧劲,板子打在屁股上,只听到噼里啪啦的响,却打不重;如果伸出右手,就要狠狠的打,那板子,一下是一下的,每一下都是狠手,都重重打在身上。
二十大板结结实实打了下来,吕泽刚开始还叫喊,渐渐的,喊声都低了下去,后来,就没有动静,昏死了过去。
幸亏吕泽是个练家子,不然,小命都要丢了,这一点,张县令自然有数。
就这样,张县令草草审案,把吕泽收了监。
站在一旁的赵全,见势不妙,捂着被打得红肿的腮帮子,瘸着一条腿,匆匆忙忙就往家里跑。
吕老爷子一听,就急了,知子莫若父,吕泽是一个中规中矩的人,怎么会轻易和人厮打起来呢,而且还被莫名其妙地收了监,真是怪事一件,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不过,人总是要救的,初来沛县,人生地不熟的,可如何是好?
就在吕公焦头烂额的时候,家人来报,张县令登门拜访。
救星来了!老爷子心里暗自欢喜,迎进门来,也顾不上客套,赶忙追问儿子的被囚事件。
“本官正是为此事而来,大公子无故殴打老百姓,导致王小三残疾,不得不暂时委屈几天了。”张县令依然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吕泽虽然不成器,却也不会无缘无故打人,还请大人明察。”吕公以为,自己和张县令多年好友,一定会照应的。
“王家已经递上了一纸诉状,你我虽然是多年好友,也不得不秉公处置。”张县令一脸正气,一副要为民做主的样子。
“不争气的畜牲!”吕公听张县令说得头头是道,一时也没有了主意,弄得一筹莫展,垂头丧气地说。
“仁兄尽管放心,小侄到了我的管辖之内,自然不会委屈了他,我已经吩咐下去,会照应的。”张县令笑了,拍拍吕公的手,劝道。
此时的吕公,自是感激不尽,心里还在暗自庆幸,多亏有老友照应,想必很快就会过去吧。
殊不知,也正是张县令的所谓“照应”,可苦了吕家一家人,不得不四处周旋,一方面安抚王家,还要打点县衙上下一干人,另一方面还要照顾监牢里的吕泽,钱花得流水一样,都成了打狗的肉包子,扔出去就再也没有了踪迹。
无奈王小三躺在病床上,天天看伤,张县令无法结案,吕泽在监牢里更是吃尽了苦头,吕家全家,闹得鸡犬不宁,弄得一筹莫展。
时光易逝,转眼之间,一个月过去了,吕泽依然被关押着,一个小小的打架事件,一直就这么悬着,王小三躺在床上,说什么都不起来,张县令不结案,这牢狱之灾,就逃不过。
这一天,吕家上下,依然笼罩在一片哀伤的气氛之中,却也没有办法,不得不强打打起精神,应付这烦人的官司。
接近午饭时候,吕公和家里人正在忙活着,为吕泽打点吃食用具送过去,家人赵全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由于一路都是跑着回来的,他满头大汗,还喘着粗气,刚进门,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喊:“老爷,老爷!”
“又出什么事了?”吕公眉头一皱,老爷子都怕了,这些日子,接二连三的出事,看到赵全急急匆匆的赶回来,又大呼小叫的,心上不由得一紧。
“小的看到了王小三了,就在城南一家酒肆门口,人好好的,哪里会有什么残疾。”赵全回答。
吕公一听,顿时就蒙了,昨天还去看过他,那个小子倒在床上,小命都丢了半条,看起来打得很重的样子,怎麽会出现在酒肆里?
“你可看清楚了?”老爷子追问。
“看得清清楚楚,就是王小三,那个小子,就是烧成灰,我也认得出来。”赵全肯定地说。
于是,吕公带着几个家人,急匆匆赶往城南。
果然,在那家酒肆里,王小三和几个人正在一起喝酒,还得意地摸着大肚子,满脸红光,哪里是被打得快要残疾的人。
吕公一看这个情景,眼珠子都红了,好小子,明明好好的,却装病骗人,毫无疑问,是故意陷害。
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老爷子发一声喊,带着家人,冲了过去。
王小三眼尖,远远看到吕公带着人赶来,心里暗叫一声“不好”,转身就往里边跑。
别看他胖的像头猪,腿脚却很灵活,仗着地形熟悉,脚底抹油,三转两转,就把吕后家给甩掉了。
吕公无奈,只得抬头丧气的回到家,刚到家门,就看到一个老家人急得,正在门口转腰子呢,见到吕公回来,赶紧上前禀告。
原来大少奶奶由于思念夫君,前去看望监牢里的吕泽,不成想,人没有见到,却被一个牢头纠缠,多亏了跟随着的小丫头机灵,才逃过一劫,而这少奶奶已经身怀六甲,有孕在身,回来后就气恼过度,昏了过去,此时正在请大夫呢。
真真是福无双降,祸不单行,一家人又闹了个人仰马翻,亏得大少奶奶身子结实,才算是有惊无险,气得吕公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只有干着急的份儿,却也没有任何办法。
突然,吕公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么多年以来,自己家好好的,最近却接连发生一系列的祸事,而且是一连串的,难道是巧合?
从那场无名大火,到吕泽进监牢,都很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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