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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懒得解释,不光是为了讨好他们,自己的肠胃,也需要照顾一下,虽然吕家是个富贵人家,不会愁吃穿,不过,却实在是无法恭维,说起来还是文明时代好,各种各样的大菜小菜,各地美食应有尽有,竞争激烈一点是没有错,起码自己的肠胃不受委屈啊,俗话说,民以食为天,吃不好,就是最大的大事。
最让她挂心的就是思念父母,孙小冬是家里唯一的孩子,父母的掌上明珠,从小到大哪里受过一点委屈,这个孙家的独生女儿,从小养尊处优惯了,就是大学毕业参加了工作,也没有离开过他们,却穿越了两千年的时光,一下子到了秦朝末期,与自己的亲人根本不在同一个时空里,不知道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
想到这里,冒牌吕雉禁不住流下了眼泪,却也无可奈何,也只有学着想开一点,既来之则安之吧。
一两个月过去了,吕泽也终于摆脱了牢狱之灾,这时候,刘季这个名字也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这里就是秦朝末年,还是沛县,偏偏还有一个刘季,而刘邦在建国之前,不就是叫做刘季吗?而且还有萧何、曹参、周昌等人,而且自己穿越来的角色偏偏叫做吕雉,时间、地点、人物都对得上,难道自己真的穿越成吕后了吗?
而汉高祖刘邦的老婆吕后,也就是把戚夫人做成“人彘”的恶婆娘吕后,开什么玩笑,自己怎么会成了那个恶毒的妇人?
而且,就自己这点本事,一个小小的小文员而已,还当什么叱诧风云的吕后?开什么玩笑,而且,即使是开玩笑,这玩笑未免开得太大了。
冒牌吕雉在那里一片狐疑,吕公也在琢磨一件事情,吕泽放出来一些日子了,大女儿的婚事,总不能闭口不提吧,尽管自己不怎么中意这门亲事,确确实实是自己心甘情愿的,没有任何人逼迫,一个小小的泗水亭长,的确是委屈了女儿,可是,言而无信的事情,吕公还是做不出来的。
更何况,是自己有求于刘季,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吕家还真没有这样的习惯。
可是,这件事要怎么跟家里人说呢。
是疖子总要流脓,挡也挡不住,吕公最初不说,可是这么大的事情,总不能一直隐瞒下去吧,。
更何况,那里还有几个媒人,等着操办喜事呢。
尤其是萧何,看着刘季好大不小的,还一个人瞎逛荡,早就急了,既然遇到这么好的亲事,岂肯放过,一门心思的要为刘季操办婚事,也好了却了一桩心事。
而且,萧何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在沛县,萧家是屈指可数的大家族之一,再加上,萧何任多年的县吏,说话也是有分量的。
尽管刘季有百般理由,面对萧何、曹参等人的好意,也很难一口回绝,加上刘老爷子的压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齐备了,他也只好勉强相从……
这桩婚事,吕公也没有办法,不能赖账,更不能反悔,只能硬着头皮跟家里说了………………
第十章 命中姻缘上天注定
第十章命中姻缘上天注定
南方的七月天气,一片燥热,树上的知了拼命叫着,越发吵得人心烦,吕家大小姐吕雉,躲在屋子里,扯开衣衫,一个劲地扇着手里的香扇。
要说穿越来到古代,也不是什么惬意的事情,没有空调,没有电扇倒也罢了,更加要命的是,即使是如此炎热的夏季,却还要穿得整整齐齐,不要说什么吊带衫,超短裙,就是露出胳膊来都不行,这可苦坏了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冒牌吕雉,在空调房间里过惯了夏天的她,怎么受得了如此的炎热?对那古板的古代服饰,也是从来没有过的无奈,却也没有任何办法。
自己是穿越而来的怪物,的确不假,不过,要是行为太过,路出马脚,就麻烦了,没有办法,忍着吧。
这一天午后,在吕稚的闺房,小丫头春香看着小姐拿着扇子,一个劲地扇着,汗珠子还是不断掉下来,更加有趣的是,大小姐衣衫不整,胳膊大腿路在外面,连一抹酥胸,都隐隐露出了山山水水。
小春香哪里见过这个,捂着嘴偷偷笑起来,禁不住问:“小姐,有那么热吗?”
吕雉使劲瞪了她一眼,也笑了,自己也的确是不像话,一把破扇子扇得跟风箱似的,衣衫半脱半穿的,样子也的确够一瞧的。
主仆两个闹着,笑着,耳边突然传来了清晰的争吵之声,一听就知道是吕公和老夫人起了争执。
“你不是常说,咱家雉儿不同于常人,应许配给贵人吗?你怎么就许给了一个小小的泗水亭长?”吕夫人怒气冲冲地质问着。
“这不是没有办法吗,总比嫁给一个傻子好吧。”吕公垂头丧气地解释说。
“不嫁给傻子,也不能嫁给一个小亭长吧,岂不是委屈了稚儿?”说着,老夫人竟然把持不住,流下了眼泪。
“事已至此,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言而无信的事情,可不能做,”吕公叹了口气,“不过,那刘季生得方脸大耳、鼻梁高隆,脸上须髯丰美,气度放荡不羁,洒脱不凡,一定是大富大贵的相貌。”
“大富大贵之相?一个小小亭长,怎么可能大富大贵?”吕夫人真急了,“就你那点看相算卦的本事,糊弄糊弄别人也就罢了,怎么要坑自己的女儿呢?”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还能够怎么样,也只好往好的地方去想了,”吕公无奈的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他说的也是实情,事以至此,想那些还有什么用,倒不如学着想开一点。
“刘季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轻狂,好色,酗酒,所有这些毛病都占全了,口碑很不好,给人的印象就是个地痞无赖,别说旁人,就我这样一个不出门的妇道人家,也有所耳闻,我的稚儿给了他,岂不是……”吕夫人哭着说。
“只怪我太糊涂,交友不慎,误听恶人的话,到了这沛县,人生地不熟,可恨恶人张县令,稚儿没有嫁给他的傻儿子,他怎么肯就这么罢休,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有坏主意冒出来,倒不如给了刘季,我们家也好有个依靠,”吕公无可奈何地说。
老夫人心疼自己的宝贝女儿,件丈夫说的恳切,又不忍心再过多责备他,鼻涕眼泪的流了一大把,继续哭道:“话是这样没有错,可是,女儿跟了刘季,还不得天天陪着闻酒气、喝西北风吗?”
吕公一肚子的话,却没有办法和自己的夫人说,其实他有什么不明白的,女儿嫁给了刘季,实在是委屈了,只怪自己当时没有看清楚,还以为刘季是个人物,却不知这刘季是个有名无实的。
怪只怪恶人陷害,自己也是有病乱投医,为了解救儿子,却把女儿搭了进去。
可是,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决定了的事情,哪里有更改的道理,即使是出尔反尔,恐怕也不行。
张县令这个恶人还在虎视眈眈地看着呢,还有刘季他们那帮子人,哪个是好惹的,都是厉害角色,怪只怪自己交友不慎,轻易相信恶人,来到这沛县,已经成了人家案板上的肉,除了任人宰割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
这些话,冒牌吕雉在外面听了个清清楚楚,此时的她才知道,大哥吕泽被放出来,是因为把自己嫁了,说难听点,就是把自己“卖了”,卖给了泗水亭长刘季。
为了保全全家,为了保住监牢里的大哥,自己的幸福,就这样,被断送了?
这叫什么?
儿子是吕家的血脉,难道女儿就不是了吗?
而且听吕夫人说,这个刘季都三十多岁了,就是在提倡晚婚的二十一世纪,也属于没有人要的老光棍了,这个吕老头,怎么忍心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这么一个人呢?
这个秦代的女子,吕家的大小姐,正值青春年华,依然没有出嫁,不是她相貌丑陋没有人要,恰恰是月貌花容,才情无双,吕公还说要为女儿找一个最好的,难道就是一个地头蛇?
而那个被吕夫人说成地痞无赖的刘季,怎么可能是一代开国皇帝呢,莫不是还有同名同姓的?
可是,从两个人的谈话,不难听出,婚事已经定了,很难更改,难道自己真的要嫁给刘季吗,也就是那个吕夫人所说的酒色之徒?
此时此刻,冒牌大小姐连哭的心思都没有了,自己这个假吕雉,看来却要真出嫁了,真正的吕雉,你在哪里啊,一个地痞的老婆,就让别人当替罪羊顶替了吗,你倒是躲了个干干净净。
她可不愿意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嫁了,一推门,走进屋子,只见吕夫人眼睛里还淌着泪花,看到女儿进来,赶紧抹抹眼角的泪水。
“父亲,女儿不嫁,女儿还要给你做好吃的呢。”真是急中生智,她赶紧拍起了马屁,千穿万穿,唯有马屁不穿,每个人都喜欢听好听的,想必这古人也不例外吧,为了不嫁给那个刘季,她不得不在嘴巴上抹蜜了。
“傻孩子,自古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哪里有不嫁的道理呢?”果然,马屁还很管用,吕公的脸上出现了笑容,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
“母亲说,那刘季就是个地痞无赖,父亲还是仔细斟酌斟酌才好,不然雉儿……”冒牌吕雉说不下去了,眼泪直在眼圈里打转。
“雉儿,为父怎么会害你呢,这刘季绝非久困之人,将来一定会出人头地的,相信为父,绝对不会看错的。”吕公安慰女儿。
“女儿不嫁,就是不嫁,”吕雉一边哭着,一边撒娇,希望父亲可以改变心意。
老夫人一把拉过女儿,心疼的楼在怀里,擦去女儿眼角的泪水,嘴里还在不停的抱怨吕公,“何必这么委屈了稚儿?”
吕公急了,即使是自己的老妻,都难以面对,更何况,是面对自己的女儿,加上女儿满脸泪水,他不忍心,更看不下去。
“妇道人家,懂得什么?就这么定了,改变不了!”老爷子大声呵斥自己的老妻,他也是没有办法,更不想把女儿嫁给刘季,也不忍心看到女儿委屈的样子,只得冲自己的夫人撒气,一跺脚,转身扬长而去。
母女两个望着吕公离去的背影,你瞅瞅我,我看看你,四只泪眼相对,哭成一团,却又无可奈何。
吕雉一别脸,哭着向自己的闺房跑去,吕夫人冲小丫环使了个眼色,春香紧紧跟在后面。
看来还是二十一世纪的文明时代好啊,婚姻大事可以自己做主,不用听别人的摆布。
而这古代,显然就是一个男性主宰的社会,女人似乎除了顺从之外,几乎就没有其他的选择,要说,古代的女人也真是够可怜的,别说地位了,就是最基本的权利,也谈不上。
还是民主好,文明时代好,男女平等,就更好了。
人到了伤心之处,就格外想念亲人,她从来没有这么想要见到双亲,自己的父母在另一个时空,过得还好吗,女儿就要被迫嫁给一个地痞无赖了,“老爸老妈,你们在哪里啊,救救女儿吧。”
可怜一个弱女子,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可是,瞎琢磨这些还有什么用,伤心掉眼泪,更是于事无补,眼下最要紧的是如何闯过这一关。改变吕公的想法是不可能的,难道自己除了顺从,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吗?
第十一章 无奈何吕雉要出嫁
第十一章无奈何吕雉要出嫁
吕家花园里,蜂缠蝶绕,池塘里的几支荷花,开得正艳,花香四溢,可是,此时的大小姐吕雉,哪里有心情欣赏这烂漫的景色呢。
昔日在百花园中嬉笑玩耍的女子,此时却是满腹心事,这满园的姹紫嫣红开遍,却赋予了断井颓垣,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孩儿家,竟然成了两家人争斗的牺牲品,甚至,没有嫁给一个傻子,已经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