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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他们知道我不是狐妖,不会再打我的注意了,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女子做着自我安慰,心知,出去必定有一场腥风血雨。
照她的性格,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老实呆着,哪怕挖个坑也好。
看着对面垂头思想的小女人,她还真是……悠闲得可以。
也罢了,他就是喜欢她无欲无求的样子。
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抬起与自己对视,男人眉梢扬了扬,懒懒启音道,“那本王还真该找个好地方把你藏起来,免得被人戳了痛处。”
她是他的至宝,只此无二。
互相凝视,清鸢在他眼睛里似乎看到了杀戮。
他要把她藏起来,只因为,我已经成为你的一根肋骨。
☆、【折磨】煎熬你的心1
清鸢并不傻,“出了谷,很多人会死吗?”
云鎏皇族的战争,或许才刚刚开始……
男子莞尔,性*感的唇勾出理所当然的弧度,“你介意吗?”
清鸢摇头,“我只在乎你。”
…………………………
燕璆,皇城。
近日公孙家势头正劲,此前连番想要打压公孙悟的宰相一派也难以将他压制住。
后宫之争从来都与朝堂挂钩,公孙芙入宫之后就是贵妃,比宰相做昭容的女儿高几个等级。
况且,现在燕皇并未立后,可想之后的日子,只怕在深宫中向来跋扈的女儿免不了要吃些苦头了。
趁着早朝未散,宰相夫人爱女心切,私下拜访公孙府,给公孙芙带去珍宝,希望能博得她欢心,他日不要针对自己的女儿才好。
哪知去了公孙府,才知一早这家女子就被燕皇派人接进宫中,一同用膳。
人是想把礼物留下,可公孙家的管家硬气得很,只道家中主人不在,不敢贸然收礼。
整个皇城都的人都明了,自公孙悟入朝为臣,就一直被宰相针对,这示好的礼,怎可能轻易收下?
正是僵持,远远的就行来一辆公孙府的马车。
宰相夫人以为是公孙悟下朝回来,可车停在正门前,下来的却是位妙龄女子。
她生得很是美丽,若说在城中只怕都没有哪家小姐能轻易比上。
举止大方优雅,自若的神态,透着难掩的贵气。
管家一见到这女子,立刻笑着上前搀扶她下车,她亦没有惶恐之色,很自然的随他服侍自己。
“这位是?”经过宰相夫人身边,女子顿足问道。
“是宰相夫人,来给小姐送礼的。”管家恭顺的回答,又对来人道,“我家大人还未下朝,请夫人回府吧,这礼小的们实在不敢代收。”
相府的小丫鬟口快回道,“你不是公孙府上的人么?这几日收的礼还少了?凭什么就不收我家夫人的礼,你们公孙小姐好大的面子!”
“我们家小姐入宫就是贵妃,面子自然是大的,不然就是不给万岁爷面子,你说是吗?”
☆、【折磨】煎熬你的心2
公孙家与素家如同宿敌,别说公孙悟和素诚勉在朝上经常吵得面红脖子粗,就是两家的下人偶时在街上遇到,都要争个输赢。
眼看这火苗要烧起来了,刚下车的女子不疾不徐的柔声道,“别吵了。”
公孙的管家立刻闭嘴,勾身退到她身后去。
那相府的丫鬟和主子皆是有些讶异,不知这女子的来头,看上去,她又像是公孙府上的主人。
女子对宰相夫人盈盈一拜,谦逊有礼的道,“见过夫人,是我府上管教疏忽,还请夫人莫要在意。”
罢了吩咐人将礼物收下,请宰相夫人过府一续。
人本就是来送礼的,既然收下,目的达到,相府的人也不愿意多留,与女子客套了几句就上车离开了。
由始至终,都没问女子到底是何人。
目送相府的车远去,公孙芙这才回头低声训管家,“以后来人只要不是找茬,都要以礼相待,你们如此做,只会让哥哥在朝中难以为人。”
她是如假包换的公孙芙,不必入宫为妃对她来说是件好事,可顶替自己的女子是何目的全然无知,如今再四处树敌,只怕以后对公孙家有害无利。
管家低头听训,之前的嚣张跋扈全无踪影,“小姐训斥得是,小的记住了。”
……………………
相府的马车上,宰相夫人闭目凝神,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
坐在一侧的贴身丫鬟自顾的疑惑,“真奇怪,刚才公孙府外的那个女子是什么人,为什么那仗势的管家那么听她的话?”
这皇城就那么大,未曾听说公孙悟娶妻,他们家不是向来只有两兄妹相依的么?
况且那女子,气度不凡,又生得让人过目难忘的惊动。
前些日子听在宫里的小姐妹说,公孙芙也漂亮得不似人间女子,莫不是公孙家把可人儿都网罗了去?
闻言,宰相夫人诡谲笑了笑,“能说得上话的,自然是主人。”
“可是,夫人为什么不问她是谁吖?”小丫鬟更奇怪了。
“有些事情不必问。”就是问了,也不一定是真的,想知道的话,自己去查便是了……
☆、【折磨】煎熬你的心3
皇宫,泽萱殿。
这是灵萱第二次入宫,自那夜得逐星帮忙,救了清鸢一命之后,就再没有与女子联系过。
这几日她用尽各种法子想潜入清鸢的梦中都失败了。
总觉得有谁在暗中阻挠,她威胁过揽月,况且那巫术师没有这样大的本事,唯一能想到的只有……
“皇上驾到——”
殿外传来太监拖沓高昂的声音,殿内的人立刻跪了一地,迎接圣驾。
轩辕辰夜来了?!
还在思绪里的人儿心没征兆的突跳了下,太在意清鸢的事,反倒将自己搁置在一旁。
他避了她那么多年,由是今早张适悠亲自来接她入宫,费尽心思终于要得偿所愿,反而让她感到有些惶恐了。
……终于肯见她了吗?
女子穿着孔雀蓝的丝裙,朝外跪在殿中,见头深埋,不得不说,心里竟是激动得颤抖的。
只闻一阵轻快的步伐声缓缓靠近,放低的视线里,金色的龙袍闯了进来,绣着龙纹的男靴在她跟前止步。
遂即,男子笑着道,“起身吧,才将下朝,你可久等了?”
这话音,是她熟悉的话音,客套又疏离,即便不看,灵萱都能想象轩辕辰夜清逸的笑颜。
他总是对任何人都笑,而真正拥有他发自内心笑容的,天下间只有一个人。
见她不起,像是在发愣,轩辕辰夜干脆俯身单手握住她的臂膀,将她拉起来。
身体的触碰,让灵萱受宠若惊,脑海里第一时间,回荡起曾经他无情的话语……
‘你若不想死,此生,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因为再见,必定要为他的云依报仇。
再见……你真的会将我杀死吗?
找寻你这么多年了,就算真的会死,大概,我也无憾了吧……
只想再见一面……抬起头,轩辕辰夜的轮廓已经被盈满泪水的视线模糊。
隐约的看见,他是在对自己笑的,而那笑容的意义,已经无法去深究,就当是送死也好……
宫人们跟着起身,再看殿中的皇帝和公孙芙,皆是疑惑又惊讶。
他们的万岁总是笑颜不改,温柔仿佛是本色,可那女子,为何会泪流满面?
☆、【折磨】煎熬你的心4
怔怔的盯着轩辕辰夜,目不转睛。
他一点也没变,就和她记忆中一样,总是面带温润的柔色,仿佛能包容你的一切。
只是灵萱不确定,再见自己,他是否能原谅所有……
“我……”
“爱妃为何哭了?是受了什么委屈么?不如说出来,让朕为你做主可好?”男子笑着徐徐道。
一如尊贵的帝王,对待即将册封入宫的妃子,他的新宠,自然和颜悦色,好不喜欢。
候在一侧的张适悠也觉得蹊跷。
听闻上次入宫,与素昭容还有韩昭仪坐享晚宴时,这女子还施了个不轻不重的下马威,为何见到他们万岁,就没征兆的落了泪?
那挂着泪痕的娇容,让人看了都自觉不忍,我见犹怜。
“娘娘若是受了委屈,万岁一定会为您做主的。”眼下的情况,似乎皇帝很喜欢公孙芙。
按说未进行册封大典,宫中的奴才只能称呼公孙芙为‘芙姑娘’或是‘公孙小姐’,可是万岁都直呼她做‘爱妃’,一干人等不得不改口。
以往轩辕辰夜对其他的妃嫔向来一视同仁,对眼前的女子,看似有些区别的。
再怎么说,公孙芙也是让人过目不忘的美人,倾国倾城,哪个君主会不爱?
摇了摇头,灵萱将眼泪拭掉,面带窘色道,“是芙儿不好,第一次见到皇上,太过于紧张了。”
说罢努力挤出笑容,暗自揣测着轩辕辰夜的心思。
在人前,自然要把这场戏演下去。
扶着她的男子勾唇浅笑,“是吗?”
黑色的眸子凝着灵萱,那么多年了,她与他一样,都未曾有任何改变,可是……为什么你要在我面前出现?
想起枫清鸢,还有云漠,忽然他眸中极快的掠过一抹精光。
既然如此……
“传膳吧,朕要与爱妃,畅聊一番。”
宫廷午膳,近乎苛求的精致。
灵萱不知轩辕辰夜是用何种方法成为燕璆的皇帝,对于男子来说,这世上兴许没有他做不到的事。
数百道菜肴逐一摆放在铺着金色绸缎的长桌上,她就坐在他的身旁,由张适悠伺候着,走马观花的品尝。
☆、【折磨】煎熬你的心5
轩辕辰夜偶尔与她说些不着边际的漂亮话,不时笑语连连。
外人看来,他们好像真的是皇帝与妃子的关系,相处得融洽。
然而越是这样,灵萱心里的疑惑就越多。
男子待她温柔如初,犹如时光回到最开始,祁阙雪山上,只有他们朝夕相对,任凭时光荏苒,物转星移,他们之间……不会变。
他的所有笑容,只展现给她一个人看。
一面应和,一面,灵萱又无比清楚,这一切,都是虚假的。
再见,不杀她,为何要演这场戏?
“你们都退下吧。”午膳近末,轩辕辰夜忽然屏退了众人。
灵萱从神思中回神,再看向他,这偌大的殿中,只剩下他们两个,知根知底,这戏,也该告一段落了吧?
“爱妃,试试今年的新茶如何?”将茶盏推到她面前,男子面不改色。
“辰夜,我……”
“不想喝吗?是不是不合心意?”从龙椅上起身,他举目环视这宫殿,又问,“这泽萱殿你可喜欢?里面的一花一木,都是朕亲自挑选的,你看看,可有觉得欠缺之处?”
说着,他就拉起她,要在这新殿逛览一番。
灵萱顿步不前,想说些什么,男子却始终当她如公孙芙,仿佛她若不愿意点穿,就真的能一辈子做他的妃子。
“为什么你不问我?”反手抓住轩辕辰夜的手臂,她想把一切全盘托出,就是要她死也好……她也不愿意被当作陌生人来对待。
背对着她,辰夜好似叹息了声,“芙儿,不要惹朕不高兴。”
抓住他臂膀的手又重了些,灵萱决然,“我是灵萱,你知道的!”
时间,仿若在这一刻被禁锢了。
她是灵萱,在祁阙雪山上陪伴他多少个日夜的小狐狸,那个凡事只爱跟在他身后的小东西,那时候,他们都未曾选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