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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确实是这样,如果拿我去和东临瑞比,还不如他的一根小手指头。
下属都屏住呼吸,正襟危坐,等着东临瑞交代,屋子里静得连喘息声都听不见,东临瑞笑了一声,抬起头,“你们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见。”
不光是我愣了,所有人都僵住,一个个脸色难看的让人无法想像。大家互相看看,全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原非霍然起身,冲我走了过来,我急忙躲到屏风后面,看着房梁,心里想着他千万别过来。一眨眼功夫,原非就直直站在了我面前,可见就是冲我来的。
一张脸铁青铁青地对着我,我急忙对着他假笑,还没说话,东临瑞就喊了一声,“原非。”声音威严,我从来没听过。
原非立刻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蔫下来,看了我一眼,不情愿地走了回去。我在这偷听,他们早就知道了,只不过不说破而已,我苦笑一声,我这自以为是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
原非出来搅和,我顿时处在了一个尴尬的位置,进退两难。屋子里没有人说话了,气氛诡异到了极点,我头脑一热,忍不住叫了一声,“四殿下。”其实是经过好几轮给自己打气,才敢叫出口。
我们毕竟很长时间没有说话了,如果他能回应我,说不定预示着我们之间的情况还不是很糟糕。
叫了一声,就又做回了蜗牛,我靠着屏风,又不敢使劲,怕把屏风弄倒了,可身体确实也像脱力一样,手抖得让我使劲手指交叉握住。
没听到回应,我的心渐渐凉了,抬脚开门走了出去。风吹到我脸上,跟刀割一样。我身后的门还没完全合上,又被人撑住,我急忙转过身,看见东临瑞走了出来,我的心一下子从地狱到了天堂,他的表情除了惊,还有些小心翼翼,我们互相望着,他顿了顿,说:“有什么事?”
我局促地低头又抬头,眨了几下眼睛,“想问殿下借点钱,我想让生意大些规模,这样来钱也快……我很快就能还上……”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无缘无故就说到了生意上,整个颜家都是东临瑞的,我居然找他说借钱,扩大规模经营。
我知道东临瑞看了我很久,“我送你那个印章还留着吧,用那枚章随便找颜家一处银号都能随时调银子,如果你觉得麻烦就直接跟原非说,让他给你办。”
我握着自己的手,“哦,原来这印章能调银子啊,我都不知道。”
“不单单能调银子。”
我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抬起头迎上东临瑞的目光,“其实我也用不了多少……调用了,会跟你报备的。”
东临瑞笑笑,“你不用告诉我。”
谈话好像因为两个人顾及太多,忽然变得没有了任何意义,也可能银子的事本来就是我找的借口,我抿抿唇,“那我没事了,不耽误殿下……我……我走了。”
东临瑞“嗯”了一声,我急忙转身,这种生疏的关系,死板得让我不知道该如何相处,我只能远远地看着他,或者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盯着他的背影,真的无法再去面对。
索性他也没有叫住我,这种关系,还能怎么样呢?如果有好的时候,那只不过是回忆罢了,他已经对我够好了,我跟他要钱他会给,也给了我很大的权力,其他的我不能再去想,他不是那个拉着我的手,叫我“若若”的张碧了。
张碧和东临瑞,两个人的不同处我是再明白不过。
东临瑞他要的是王位,是万众瞩目,其他的根本入不了他的眼,除了王位他不会对其他的事过于上心,或者投入过多,这些我都是知道的,我只要偶尔回忆一下我和张碧的过往,就可以了。
回到房间,坐在床上,倒下来扑在被子上,只想着睡觉,春桥担心地看着我,“小姐是不是还不舒服。”
我动也没动。
春桥走过来摸了我的额头才放心,“小姐身子还没大好,要好好休息。”
我说:“明天把颜回叫过来,让他带上账本……”可能分散注意力是件好事,我毕竟有很多方案还没实施,颜家宴会过了以后,本来要大量生产的衣裙和酒,都因为这件突发事件停了下来。
再过一段时间,错过了推出新品的最佳时机,我的广告宣传就白费了。
“小姐要管生意上的事吗?……晚几天也行吧,小姐现在休息最重要。”
我说:“现在已经没事了,照这么呆下去,才会生病。”整天胡思乱想,心里难受。
春桥自然拗不过我,只能说:“那我明天一早就去。”然后开始湿巾子,“小姐先洗脸吧!”
我动也没动,半晌才听见自己略微沙哑的声音,“放那儿吧,一会儿我起来自己洗……”我就像沙漠里一棵干枯的植物,等着日晒一点点的抽走所有的精气儿。
我终于明白蓝玉和张碧在我心里有什么不同,想到蓝玉我的心会疼,可是去想张碧,我连疼都顾不得了,直接没了知觉。
张碧,张碧,已经不见了,再也找不到。
满朝文武爱上我 卷二 第二卷 第九十九章 情陷
章节字数:2196 更新时间:080512 21:28
想着趴一会儿就起来,没想到就睡着了。可是睡得并不安稳,有人开门进来我朦胧中是知道的,只是不想睁眼睛,大概是春桥不放心我,又过来看看。
感觉到自己的鞋子被脱去,我嘟囔着说:“春桥,不用管了,一会儿我自己来。唉……春桥……”极其温柔地又弄去袜子。我说:“春桥,你怎么对我这么好,不用的……”
心里不舒服的时候,我极不愿意见人,只想窝在一个小角落,所以自始至终我都没有睁开眼睛。知道被子拉开,盖在了我身上,我就像被遗弃了的小动物,忽然受到关怀,眼泪不争气地往外涌,于是挪了挪身子自己缩在一团,不像让人看见,“春桥,你去睡觉吧!我也要睡了,想着明天我交代你的事。”
我知道身边的人半天没有走,关怀地看着我,我应该坐起来冲她笑笑,于是我真的动了动,手刚拿出来,却又软了下去,我实在是……我的胳膊又重新被盖好,本来杂乱无章的思绪,因为有人的静静陪伴,平复下来,很容易入睡,闻着银薰球里淡淡的清香,就又睡了过去。
早上春桥打水进来的时候,我精神奕奕地在研究手炉里的构造,看见春桥我还很不好意思,低下头,“春桥,昨晚谢谢你了。”我从来没让别人帮忙脱鞋袜,昨天是头一遭,毕竟鞋袜对别人来说,多多少少会觉得不干净。
想着春桥这么爱干净的人,为了我做这种事,我就感激得不得了。
春桥被我说得愣住了,半晌没反应过来,我想开口说破,可是话到嘴边,觉得也没那个必要,只笑吟吟地看着她。
春桥想了想,“小姐你怎么说得我一头雾水。”
我摆手,“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说到这里,又打了一个喷嚏。这两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特别容易生病,要是以前,感冒这种小问题,我休息一天也就好了,这一次居然好久也不见好,反反复复。
春桥因为我的病,又要来苦口婆心劝我吃药,我急忙赶在她开口前,堵住她的话茬,“一会儿就赶紧帮我找颜回来,我好几天不出现,还不知道有多少事等着我解决呢。”
春桥当然知道我怎么也要逃脱喝药,干瞪我也没招,只能顺从我说:“我一会儿就过去,”末了还是忍不住唠叨一句,“小姐,你这样肯定是不行,郎中说染了风寒就要多休息……”
我笑嘻嘻地说:“知道了,等交代完了,我就好好休息。”
几天了我都是在屋里吃饭,捧着碗喝了大半碗粥,就吃不下去了,春桥只能唉声叹气地把剩下的饭菜撤走,然后又来告诉我,她出门去颜府。
我点点头,可是等待的时间真难熬。
我在屋子里怎么呆都觉得难受,出去溜达了几次,坐了会儿门槛,时间才过去一点点,只能再回来扑床上闭眼养神。后来也不知道到底睡着没有,反正醒来的时候,是再也躺不下去了。
拿了件披风,就走了出去,青砖地面打扫得干干净净,连一块小石子都没有,我想玩儿也找不到可玩儿的东西。走了一会儿,听见一个美妙的声音,顿时高兴起来。假山的对面东临瑞在说话,隔着石头,我们看不见对方,但是他说的话却清晰可见,我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我深吸几口气,不能这么丢人,一高兴连自己姓啥都快不知道了。
东临瑞说:“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小姐要看账本,这是最近两天的账,少爷弄得乱七八糟。”是春桥的声音。
“怎么想起来看账了,她身子没好利索,要多休息。”
“我也是这么劝的,可小姐不听,要不……殿下您去试试……”
春桥是鼓足勇气这么说话,连我也深吸一口气。
东临瑞半天没说话,“把账本给我,我马上做好了以后你再拿给她。”
“啊!”春桥惊呼了一声。
我忍不住后退一步。
东临瑞又说:“你在这等着,用不了多长时间。”
“爷,这事我来办吧,您不是要进宫吗?”原非也在。
东临瑞“嗯”了一声,“不急。春桥你跟过来。”
“殿下为什么不自己给小姐送去呢?”春桥的话,让我的心跳快得发疼。
可是始终等不到那人说话,他不想见我,这也许是一种报恩的方式吧,是报答我没有在他生病的时候扔了他,还是……
我摇摇头,转个身缓慢地走回去,脚底下青砖冷得像寒冰一样,冷气从脚心透上来,几乎让我站不稳。
春桥把账本给我,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神色,我的手紧了紧,终于没能翻开,我说:“春桥,我想休息一下……”
“小姐,我知道我不该说这话,但是四殿下真的对你挺好的,不知道你在怕什么,其实有时候,要勇于面对,不然错过了一定会后悔。”
我默默看着裙角,“我知道了。你让我自己想一下。”
春桥出去了,我就坐在那里,一直等到黑暗降临,也不点灯,就听着自己呼吸的声音,一遍遍摸着账本。
月光照进屋子,一种清冷的味道,无论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时间都会一点点消失,一切都会成为过去。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终于站起来,手里就像捏着什么证据,一步步走出去。
我不应该是这种懦弱的性格,模棱两可的答案最折磨人,我已经决心要问清楚。走过重重长廊,终于来到那扇门前,我伸出手又缩回来,终于咬牙把门推开,屋子里一盏明灯,小白站在桌子上看我,它身边的桌角上陈列着无数个小蚂蚱,一个叠一个,我的眼睛就像被雾蒙住了,我想走进去,还是停住,重新关上门,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把自己埋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
满朝文武爱上我 卷二 第二卷 第一百章 温馨小室第章
章节字数:2146 更新时间:080512 21:29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和冰冷的墙对比,自己烧得跟火炭一样。呼吸有点粗重,可我不想被别人发现,用了蹩脚的武功藏起自己的气息,夜已经过了很长一段,还不见有人回来。咧嘴一笑,嘴唇干干的,破了一个小口。
终于有脚步声,我紧张地握起手,却不敢呼吸。
原非推开门,月下的那个人,摘下头上的玉冠,修长的手指随意扣着,一头黑缎般的长发落下来,侧头看了看一边,是我住的地方,“你去看看。”
天簌一样的声音,让我差点就忍不住摇摇晃晃站出来。
原非让开门口,垂下头,向我住的地方走过去。东临瑞站了很久也没有进屋的意思。风很冷,夜凉得像水,我害怕他身上的白袍也会冻成冰片,又过了一会儿小白飞出来,抓上他肩膀,他这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