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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眸,这个型,转的好。果然那句话说的不错,感情的磨砺是人生的催熟剂。
唐老爷对这“久别重逢”又压抑着悲喜的一幕视而不见。唐宝唐贝好奇又不满的在沉默中拥抱的两人跟前转来绕去,视线从唐福贵的脸上扫到蓝瑾儿的脸上,又从蓝瑾儿的眼泪扫到唐福贵的眼泪,十分的疑惑不解。
“你们怎么又哭又笑的?”唐宝道,唐贝接过嘴继续疑问,“到底是笑的哭了?还是哭的笑了?”
说完姐妹俩也相拥着又哭又笑,直逗得在场之人全都忍俊不禁了才嘻嘻哈哈的拉着手又蹦又跳。
“有没有恨我?”唐福贵在笑声中沉声问道,又深情的感慨,“能再抱着你,真好。”
“一直有恨,可是都被思念之痛淹没了,如今,又被重逢之喜冲走了。”蓝瑾儿轻声回道,暗诽自己竟然能临场说出如此押韵煽情的话来。
两人极为不舍的脱开身,相视着脉脉而笑。而后手拉着手跪倒唐老爷跟前,蓝瑾儿声色俱诚,“唐老爷,之前是瑾儿不懂事,在您跟前多番出言冒犯,瑾儿在这里给您磕头认错。”
说着真的磕了三个很响的响头,唐老爷见她态度诚恳,加之有意退让,有此台阶,自然顺意又顺心,脸上也有被感动的真挚,“此事也不能全怪你,我也误听了谗言,处理不当,你们起来吧。”
众人为之一惊,这算什么?言和了?
唐福贵欣喜,瞬间神采熠熠,“爹,您是同意我们的婚事了?”
哪跟哪?接受道歉和接受儿媳妇貌似两码事?
众人俱都敛声,目光集中在三人身上,尤其是唐宝唐贝,死死的盯着大伯的嘴皮子,猜测着从那薄唇里发出来的下个音会是什么?表情和心情都很期待,可又不知道该期待什么,内心纠结的很。
最莫名其妙的就是唐二爷,下午去找爹商议时,爹还气的扬言要血洗瑾芳宅,爹向来不是反复无常之人,如此态度急转,一定中间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
唐二泉屡败屡战,伺机道,“大哥,我是同意了的。你要是不喜欢这个儿媳妇,干脆连儿子一起赶出家门算了。我大度点,一起领回唐家堡,让他们给我放牛去,省的你看着心烦。”
又来?连退路都给人家准备好了!唐一泉正色道,“谁说我不喜欢?我只是在想,墨竹才去世,老三若立即大婚,肯定被人嗤笑我们唐家无情无义。”
唐二泉立即显出失望之色,却又提议道,“那,干脆点,让他们去四川完婚,媚佳就要生了,到时候来个双喜临门。”
唐二泉很为自己的这个想法自得,兴致勃勃的道,“大哥,你也去,你都多少年没休息过了。每次去我唐家堡都是今日来明日走。这次,带上你的的诸位夫人,去我的避暑山庄磨个两月,尝尝我的山地鸡,泉水鸭,醉酒牛,保管你乐不思家!”
蓝瑾儿好奇的打量着唐一泉身边的唐二泉,这个唐堡主,虽然和胖子一样笨笨的,可还真有趣。他说的,对唐老爷未必是诱惑,可对她来说,诱惑指数五颗星哦!山地鸡,泉水鸭,醉酒牛。。。。。。最主要的,是没有让人心烦的流言蜚语,或许,也不会有唐府让人头痛的尔虞我诈。。。。。。
唐二泉瞥到了蓝瑾儿脸上的神往之色,心里暗喜。更加坚定要给老三娶到这个媳妇。老三这孩子,就是太听他爹的话,若有个叛逆的小娘子在身边作俑,那诱他成接班人,岂不是有希望了?
唐二泉的心思唐一泉一眼就看穿了,“二弟想的周到,可是,婚姻大事,本来就是光明正大的。这突然跑到蜀中去完婚,很有逃避的意思,不该是大男儿的所为。”
唐福贵早就已经喜不自禁,只要能娶到心上人,只要爹能同意,去哪里完婚不重要,何时完婚也不重要,“爹,谢谢爹的成全。爹的所虑不无道理,只要能和瑾妹在一起,多等几天,我们也愿意!”
蓝瑾儿是不拒绝逃避的,可既然唐老爷都不怕外界的风言风语,她就更无须介意了。
唐二泉再度失望,不过,来日方长,他不灰心。
一二七 关于嫁妆
生活总是跌宕起伏,但愿,今后能一帆风顺了。蓝瑾儿暗暗祈祷。
“瑾儿,你的意思呢?”唐老爷彻底放下对她的偏见,以一个和蔼的长者身份问道。
“我,都听他的。”蓝瑾儿一副贤良淑德无害样。
“好,那你们都起来吧。”唐老爷很满意的颌首。目光又转向楚寻,“楚公子是瑾儿的哥哥,不知你对这门亲事可还有异议?毕竟我们唐家有对不住瑾儿的地方,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
楚寻浅浅的扯动着唇角,情绪不大高,“没有,只要她高兴就好,做哥哥的,只管准备嫁妆就是了。”
还有嫁妆?
蓝瑾儿坐到楚寻下手,眸光凝聚在他脸上。你还真把我当妹妹呢,刚送了大礼,又还准备嫁妆,你是钱太多了?还是想妹妹想疯了?
楚寻无视于她目光中的复杂内容,转目对唐老爷说,“其实家母很早就给妹妹预置了一份嫁妆,只不过,舍妹失踪数年,她那时还小,对此事并不知情。滇南有几个山头,是娘亲的陪嫁,她临死前叮嘱我,以后妹妹出阁,定要陪上它。”
唐老爷心里一怔,滇南,难道是他一直想要却要不到的那段山脉?世上竟有如此巧合之事?
看来,老三真的是他的福星。此刻,他是真后悔当初没早接纳这个儿媳妇了,一想着外面的那些流言,不禁头皮发麻。
你娘传给你妹妹的陪嫁也敢给我?
蓝瑾儿差点就要叫出来,可一想,感觉很不对劲,她及时控制好了情绪,“那个,哥哥,我有话和你说——诸位,失陪一下。”
蓝瑾儿拉着楚寻的衣袖往外走,躲在空阔到藏不住人的游廊里才发问,“你有没有搞错,你娘的陪嫁,那是传给你亲妹妹的,你怎么能给我?万一有一天,她回来了怎么办?”
楚寻的脸上不知何时笼上了淡淡的愠色,“我没告诉你吗?楚楚已经死了,几年前就已经死了。”
“没有啊,你没和我说啊,她怎么死了?你怎么知道?”她很惊讶,有些不敢相信。
“那我现在和你说,她已经死了。死了三年了。”楚寻显得有些不耐烦,“总之,我给你的,就是我能给的,你都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
“我凭什么心安理得的接受?”蓝瑾儿有些生气了,“你送我的东西,不是稀罕的不行,就是贵重的不行,我虽然不拒绝占便宜,可是,也会受之有愧!”
楚寻面色暗郁,极为霸道的语气说,“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安心做我妹妹,不会受之有愧的妹妹。要么,做我的女人,心不甘、情不愿的那种!”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蓝瑾儿气的够呛,这种人,着实不多见!
“你听不懂?那要不要我再复述一遍?再大声一点?”他加重语气道,朝原本就离得很近的她逼进。
“你简直不可理喻!”她被他的蛮横激怒,拂袖而去。
楚寻不甘示弱,冷哼一声飞身而去。蓝瑾儿转身,他这算什么?无理取闹,骂不赢就逃!
唐宝唐贝紧盯着蓝瑾儿身后,见再无人影时慌不迭乱叫,“楚大哥呢?”
蓝瑾儿暗暗骂了句花痴,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歉意朝姓唐的众位深深鞠躬,“不好意思,我哥哥他突然得到急讯不告而别,托我代他向诸位说声抱歉。”
“啊?”唐宝唐贝焦急无奈的花容失色,万千失落溢于言表,“那他可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我哥哥向来行踪不定,请诸位去用膳吧。”蓝瑾儿继续陪着笑脸道,心里恶狠狠的道,但愿不要回来了!屡教不改!说了只能做朋友和兄妹,却隔三差五的搞暧昧,情绪反复无常,窝火!
“但凡高人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我们不会放在心上,侄媳妇你也不必放在心上。”唐二泉连称呼都改了,很是经验一般的安慰道。
唐老爷想的和他差不多,即为神秘人,自有神秘处。于是也很大方的朝蓝瑾儿笑了笑表示理解,带头起身去用餐。
除了蓝瑾儿,这顿晚饭众人都是吃的有滋有味,尤其是唐宝唐贝,豪放单纯的性格从那撕羊腿嚼羊肉的动作上表露无遗。
蓝瑾儿只吃了一小块牛排,也不全是心情不好,有伤在身,必须忌口。
“好姐姐。”唐贝吃的高兴,将狐狸精的称谓果断的淘汰了,“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羊肉,若是能用我们唐家堡的小羊羔为原料,那味道,怕是更加的妙不可言哪!”
“三哥哥,你什么时候带瑾儿姐姐去我们唐家堡?”唐宝狠狠的撕咬了一块牛排,看着蓝瑾儿还拿小刀切,道,“娘以前也学人家西洋人吃牛排,如今,还不是拿牙齿咬?”
“要说这牛排,若是能用上我们唐家堡的醉酒牛,那滋味又要更胜一筹了。”唐二泉道。
“二叔,宝宝,贝贝,”唐二爷笑道,“你们真是广告不离口啊。”
众人便是一笑,唐一泉道,“这才说明我们是一家啊,都有经商的天分。”
“宝宝,你们家是开牧场的么?”蓝瑾儿问。
“二叔是经营农庄的,农庄里兼有牧场,反正,只要常吃的,他们家都有。”唐福贵心事已了,眸光烁烁神情活跃,“等你过了门,我带你去看看,二婶为人十分有趣,你肯定和她谈得来。你们都不拘礼节,不仅都喜欢亲自下厨,还都喜欢喝酒吃肉。”
“好哇,不如,我们去唐家堡度蜜月吧。”蓝瑾儿听了兴致高昂,“我很喜欢农家生活呢。”
其实她是想说,她很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呢,可唐老爷在场,总不能说的太明显。
“度蜜月?”众人闻所未闻,俱是疑问,“何谓度蜜月?”
蓝瑾儿暗道又失口,于是解释道,“度蜜月是源自于欧洲的一种习俗,意思就是结婚后,马上和爱人一起去旅游度假。这个习俗的来历,有很多的传说,宝宝,贝贝,改天我讲给你们听啊。”
“好啊!”唐宝唐贝同声道,“瑾儿姐姐你真厉害!”
“当然了,狐狸精嘛,不厉害怎能吃到肉肉?”蓝瑾儿好心情的顽笑道。
晚膳就在这种轻松愉悦的氛围中结束了。大丫等人也被兴南兴北连夜接了回来。因为伤口处理的及时得当,并无大碍,估计休息个三五日便可痊愈。
为了避免口舌,以利于流言淡化,唐福贵答应唐老爷,近日尽量少来瑾芳宅走动。而唐家堡的三位活宝,因为意外发现了瑾芳宅原来还藏有神犬,竟然连唐府的门都无暇再进,父女三人每日里和神犬过招,练的不亦乐乎,实在已经乐不思蜀。
一二八 开工
伤愈之后,蓝瑾儿在人口密集的西城郊开了家小规模的医馆,与其说是医馆,不如说是贫民救济站。不仅看病拿药全部免费,还有米粮赠送。不过,这个赠送,却不是无偿的。可是,却十分的有人气。医馆今日开业,从黎明起,即有人开始排队,待到天亮,医馆门口已是人山人海。
“你看,我这些野花可以换米么?”一花白胡须的老头儿抓着一束开着淡紫色花的植物问道,蓝瑾儿却是盯着他那枯燥皱裂的手背,“可以,您老是自己去采的么?”
“是。”老头儿激动的双手发抖,能换米就好,家里的米缸,已经半年没装过白花花的大米了。
“您在哪采的?”蓝瑾问,笑容很是亲切,“您老高龄?家里还有何人?”
“唉,家里就我这个老头儿,还有一个卧床的老婆子,都是古稀已过的废人儿了。”老头儿的笑容便有些凄凉,可是看着一篓子的野花,却眼里又燃起了光彩,“这种野花,我家后山坡多的很,没想到竟然能换到米,姑娘,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