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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家伙醒来后,更加变本加厉搞破坏。
这么一个小小的人儿,居然将整个蜃楼宫弄的鸡飞狗跳的,没片刻安宁。
月无殇也被儿子整的头大如斗,最后实在无奈,只好将他关了禁闭……
月无殇又怕委屈了儿子,虽然将他关起来,却足足派了十几个人侍候他。
还找了些清秀些的小妖魔变成小孩和他玩耍。
却不料这小祖宗毫不领情,将那些侍候他的人全揍的哭爹叫娘。
而那些变成小孩的小妖魔更可怜,当天就被他打了出来。
人人头上顶了个青紫大包,打死也不进去陪这要命的小祖宗玩了。
月无殇无奈,在百忙之中还要去陪儿子……
小家伙牛气的很,这些日子从来没给他一个笑脸,也没好声气给他。
堂堂大魔王被他这个小屁孩整的灰头土脸的。
也算是破天荒头一次。
这几天月无殇的脾气呈直线上升。
弄得周围的人都战战兢兢的,唯恐有一步行持差错,做了这父子俩的炮灰……
今天是拜堂的正日子,月无殇一直心中有些忐忑不安的,唯恐这小祖宗又出什么纰漏。
果不其然,拜堂还没正式开始,月贝贝同学也不知用了个什么法子居然从关他的密室中逃了出来。
大闹喜堂,所有的喜字都被他变成了一个大大的哭脸……
所有的大红花都被他变成了大白花……
害的他乍一走进去的时候,还以为进错了屋子,误闯进人家的灵堂之中……
················
今天到此为止。
月贝贝的条件
好不容易抓住了这个惹祸的臭小子,月无殇发狠要打他一顿屁股。
却没想到手掌还没落下,这小子就哭的惊天动地的。
眼泪鼻涕抹了他一身,哭的那叫一个凄惨。
让他又大大不忍心起来。
正闹的不可开交,便听到外面打的热火朝天的……
成功吸引了这小祖宗的吸引力,总算关住了‘水龙头’。
跳起来就向外跑,他没有办法也追了出来……
“月贝贝,不要胡闹,和爹爹回去。”
月无殇沉下了脸。
“才不要!你不要妈妈了,你要娶坏女人,你是陈世美,贝贝才不要和你回去!”
月贝贝躲在齐洛儿身后大声和他老爹叫嚣。
在场的人虽然不知道‘陈世美’是什么东西。
但看到这么丁点的孩子和他老爹叉腰叫嚣,那模样甚是滑稽。
众人想笑又不敢笑,忍笑忍的十分辛苦。
月无殇怒气勃发,手一张,一道淡淡的紫芒发出。
如同一个光罩,想把这大逆不道的小东西抓回来。
眼见光罩就要伸到月贝贝跟前,一道白芒忽然一闪,将他那淡紫色的光罩拦住。
只听‘哧’地一声轻响,两道光芒撞在了一起!
月无殇眼眸一眯:“齐洛儿,你终于出手了!”
齐洛儿脸色苍白,慢慢站起身来。
她挥手将月贝贝护在了身后,那模样就像个护雏的老母鸡。
淡淡地道:“月无殇,你可以恨我,但是——你不能为难孩子!”
月无殇额角青筋跳动,他为难孩子?
这小东西为难他还差不多!
“让开!齐洛儿,别以为我不会杀你!”
一道紫芒在他指尖凝聚成型。
月贝贝的条件2
齐洛儿闭了闭眼睛。
他当然会,他已经将她的心摔成千万片了,他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再睁开眸子时,她的眼眸里已经是一片死寂清冷:“月无殇,除非你踏着我的尸体过去,否则,你今天休要得到贝贝!”
围观的妖魔一层又一层。
人人似乎都在看月无殇要怎么处置这个毁了蜃楼宫的女人。
那些蜃楼宫的魔教教徒更是大声叫了出来:“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叫声如同浪潮,响彻了天地。
月无殇手指慢慢握紧:“齐洛儿,我再说一遍,闪开!”
齐洛儿站在那里,风吹起了她的衣衫。
面色惨然,竟有一种凄绝的美艳:“月无殇,我也说过,除非你踏着我尸体过去!”
这个女人在挑战他的极限!
月无殇面上不动声色,心却气得发抖。
她疯了吗?
还是太过有恃无恐,吃定他不会动手?!
“你们都别吵了!”
背后的月贝贝忽然大叫了一声。
吓了齐洛儿和月无殇一跳,情不自禁看向他。
月贝贝手腕一翻,一柄血红的刀在他手心出现。
刀尖正对着自己的心口:“老爹,你如果再逼妈妈,我就死给你看!”
月无殇一看到那柄刀,脸色大变。
驱魔刀!
月贝贝手中的竟然是驱魔刀!
齐洛儿竟然将这柄刀传给了儿子!
月无殇眼神冷凝,心中也不知是愤恨还是恼怒。
齐洛儿也大惊失色。
六年前她自从用这柄驱魔刀误杀月无殇后,便将那柄刀扔掉。
一直不知所踪。
却没想到今天居然在月贝贝手中出现!
月贝贝的条件3
“贝贝,你从哪里得到的这柄刀?快放下!”
齐洛儿唯恐刀会伤了儿子,回身就要抢。
月贝贝猛地后退一步:“不要过来!别人的爹爹妈妈都在一起,贝贝有妈妈没爹爹,有爹爹又没妈妈,贝贝不要活了!”
月贝贝大眼睛里的眼泪一对一双地向下掉。
他的功夫已经有了一定的火候,寻常的仙魔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
就是齐洛儿和月无殇也没有把握在他没伤害自己之前打掉他手中的刀。
“贝贝,乖,放下刀,妈妈会和你在一起。”
齐洛儿眼见驱魔刀的刀尖离儿子的心口不足一寸,吓得手足无措:“妈妈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月无殇吃过这驱魔刀的苦头,心中对这刀更是忌讳。
驱魔刀,驱魔刀,被这刀刺中,就算不刺中罩门,也够他喝一壶的。
而月贝贝身上流有一半魔的血统。
如真不小心刺伤了他自己,只怕也是个魂飞魄散之局!
“月贝贝,你是男子汉,不要学这自杀的窝囊把戏。”
月无殇拿话激他。
“哼!什么男子汉不男子汉的,老子不稀罕!我就是我,月贝贝!我要爹爹,也要妈妈,少一个,贝贝也不活了!”
月贝贝两只大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小脸上一片决绝。
月无殇脸色黑了一大半。
这小东西,和谁自称老子?!
围观的众人囧囧有神。
这——这小家伙不亏是魔王的儿子,连说话的语气都是分毫不差的。
看着这两个大小魔王瞪的像斗鸡眼似的。
都想笑又不敢笑。
一个个便秘了似的,憋的脸通红。
月贝贝的条件4
月无殇奈何不了儿子,一腔邪火无处发作。
眼眸一扫周围,忽然笑吟吟地道:“你们都很闲是不是?!”
众人都被他的皮笑肉不笑吓得一激灵,顿时干笑着一步步后退。
“那个——在下还有事,先——先走一步。”
“嗯,嗯,我也有事,魔君大人,告辞……”
“呵呵,我家那位要生了,那个——先走了,以后——以后再来喝喜酒……”
“……”
“……”
众宾客可不想做炮灰,纷纷找理由告辞。
笑话,免费的热闹虽然好看。
但真惹恼了这位喜怒无常的大魔王,他们以后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所有的宾客顿作鸟兽散。
而蜃楼宫中的其他魔教教徒也不敢再吵嚷。
他们虽然恨那个女人,但小主子那可是王上的心头肉。
真把他逼出个三长两短,他们就是每个人有十条命也不够赔的……
何况这小主子虽然淘气顽劣异常,但聪明的要命。
他们也十分喜爱他,自然也怕他有事。
“月贝贝,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月无殇咬牙问这个小祖宗。
“很简单!你留下妈妈,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我要你们都疼我。”
月贝贝同学画了一个很好的未来蓝图。
月无殇眼眸一凝,看了齐洛儿一眼。
目光波光闪动,神色莫辩:“月贝贝,这就是你的条件?”
月贝贝大眼睛转了一转,听爹爹的口气,难不成还可以提一个?
他立即打蛇随棍上:“还有,你不许娶那个女人,贝贝要自己的亲娘亲,不要那个死人做我后娘!”
月无殇瞪了他一眼。
这小东西把所有的客人都赶跑了,时辰也误了,喜堂也毁了,他还娶个鸟亲啊!
也不知为什么,他心中竟然有一种松一口气的感觉。
这小东西虽然胡闹,倒解了他的围了。
握不住的沙
“月贝贝,我可以答应你,不过,这件事结束以后,你要去面壁一个月,太胡闹了!”
月无殇俊脸一绷,斥责儿子。
月贝贝吐了一下舌头。
冲着老爹做了一个鬼脸:“面壁就面壁,你只要不欺负妈妈就成。”
他的小脸又转向齐洛儿:“妈妈,你会为贝贝留下的,是不是?”
看着儿子满脸的希翼,齐洛儿只觉满嘴的苦涩;却又不忍拒绝。
无言地点了点头。
耶!成功!
他终于可以同时拥有爹爹妈妈了!
月贝贝大眼睛乐的眯成了一条缝。
他一走神的功夫,一道白光朝着他手中的驱魔刀打到!
驱魔刀猛地一震,脱离了他小小的手掌;那道光波的袭击下瞬间扭曲变形。
啪地一声脆响,绝世神兵碎成了碎片……
“啊?!我的神兵!”
月贝贝顿时大叫起来。
一下子扑了过去,却只抓到零星的血红碎片。
“哇!”
月贝贝顿时哭得惊天动地。
天啊,这件兵器可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地下挖出来的。
就这么被毁了,心疼死他了!
“月贝贝,此刀不祥,以后妈妈会帮你再打造一把。”
齐洛儿顺手将那柄刀毁了以后,总算是放下了一块心中的大石。
将儿子拉到怀中,帮他擦了一把泪。
忙忙安慰。
月无殇眼眸中光芒一闪,看了齐洛儿一眼。
眸光有一些复杂。
原来——那刀不是她留给贝贝的。
这就好……
……
时间过的张牙舞爪,光阴逃的死去活来。
一转眼的功夫,齐洛儿已来到蜃楼宫一个月有余。
握不住的沙2
月无殇把她安排在宫中的一间偏殿之内。
既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什么。
更没给她一个什么名分。
只拨给她一个丫鬟照顾她。
那个丫鬟名为照顾她,其实应该算是为了监视她吧?
怕她再出什么阴谋诡计……
齐洛儿心中满满的都是苦涩。
该解释的她已经全部说了,她已不知道还可以怎么做?
这一个月内,她能见他的次数屈指可数。
而且每次偶然相见,他都对她视而不见。
看也不看她一眼。生像没她这个人存在。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总似无情!
每一次相见都是一次心伤。
心像是被什么丝线细细切割,很痛却又不能说出来。
看的见他,听得见他,却像是隔了天与地之间的距离。
他在他们之间架起层层高墙,阻隔她一分一毫的进入。
她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常常独坐到天明。
原来爱情真的如指间的细沙,握的越紧流失的越快……
她已不知自己留在这里还能做什么。
蜃楼宫中人对她敌意甚重,根本就不会有人陪她说话。
能陪她说话的只有儿子,可是儿子被月无殇罚去面壁了。
她也只能一天见他一次,而且还不能太久,只有短短半个时辰……
月贝贝进步很快。
月无殇对她虽然冷漠,但对儿子却好的不能再好。
每天都会来教儿子功夫,耐心而又细致。
让小家伙一天一个新台阶,功夫飞速增长。
齐洛儿能见到月无殇的时间也只有这个时辰。
他虽然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但他的冷漠却足以刺的她体无完肤。
那种尴尬,那种失落几乎让她无所遁形。
握不住的沙3
再然后,她便刻意避开了那个时辰……
等月无殇走后她再去。
既然相见争如不见,那她还是不要和他相见了,免得伤心……
不看儿子的时间里,她便像个木头人似的在房中抱膝枯坐,一坐就是一天……
侍候她的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