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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离也凑了过来,懒洋洋地盯着其中一颗‘蛋’。
她一双眸子勾魂夺魄,那个女童蛋像是受了蛊惑,失口道:“只有我们命定主人的血才会让我们变形……”
一句话说完,它好像忽然察觉失口,一对小翅膀拼命遮挡自己口的部位。
白离笑了起来,要血吗?她有的是!
没想到自己来这紫云门也不白来,居然会碰到‘夫妻丁’这等灵物,不收服那可是太浪费了!
齐洛儿不知道‘夫妻丁’,白离毕竟是魔教的教主,对天下间的灵物那可是门清。
‘夫妻丁’生来便成双成对的,据说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变身后的‘夫妻丁’会冷冻术,电击术,吟唱术……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白离也只是平时听说过此物,没有真正见过,如今一听这女童蛋自报家门,她心中大喜。
二话不说,一把抓过那个男童蛋,不顾它的挣扎,将自己中指咬破,滴在它的小翅膀上。
谁轻薄了谁?
白离也只是平时听说过此物,没有真正见过,如今一听这女童蛋自报家门,她心中大喜。
二话不说,一把抓过那个男童蛋,不顾它的挣扎,将自己中指咬破,滴在它的小翅膀上。
“哧”
一声低响,像是热锅里滴进了一滴水,白离的那滴血迅疾不见了踪影。
白离一愣。
那男童蛋却咯咯笑了起来,一个圆圆的身子前仰后合的,显得甚为得意:“命定的主人才可以。你们不过是紫云门的新学徒,怎么能是我们这等神物的主人?别做梦……啊!”
它几句话还没得瑟完,齐洛儿手指上的鲜血也滴在了它的小翅膀上。
不同于白离的鲜血,齐洛儿的鲜血在它的小翅膀上滴溜溜一转。然后慢慢融入进它的翅尖内。
眼见着它的翅尖由雪白变为粉红,一团一团的光芒自它身周冒出……
男童蛋发出几声惨叫:“怎么可能?!我命定的主人怎么会是她?!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一定是!”
它嘴里惨叫着,却控制不住身子的变化。
眼见着它金黄的外壳慢慢裂开,一片一片剥落,在风中飘飞。
先露出一对尖圆的猫一样的耳朵,然后又露出一对大眼睛,圆圆的,黑黑的,再然后又露出了一张粉红的小嘴,最后,是短短的四肢……
齐洛儿睁大了眼睛,几乎怔住。
胖丁!这不就是神奇宝贝中的胖丁吗?!
和那卡通片中的胖丁居然有七八分想象!
不同的是,这夫妻丁的颜色是乳白的,圆滚滚的。
整个看上去像个白色毛球。可爱的不行。
齐洛儿对小动物天生没有免疫力,更何况这家伙变化后的形貌可爱到极点。
心中的欢喜上升到极点,似乎满身的疲累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忍不住一伸手将它捧起来、
那小东西似乎想躲,但齐洛儿到底是它命定的主人,所以它身子瑟缩了一下,没有躲成、
谁轻薄了谁?
那小东西似乎想躲,但齐洛儿到底是它命定的主人,所以它身子瑟缩了一下,没有躲成、
两只耳朵耷拉下来,盖住了眼,似乎是不想面对现实。嘴里咕哝着:“怎么可能?!我堂堂神物居然有一个这么逊的主人!?”
齐洛儿却是满心的欢喜,在它的脑袋上亲了一口,没想到却换来它的声声惨叫:“臭女人,男女授受不亲,你懂不懂啊!”
伸出它短小的上肢拼命擦被齐洛儿亲到的地方。彷佛是被她轻薄到了。
齐洛儿忍不住哈哈大笑。这小家伙太可爱了!没想到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没多久,居然收服了这么一只可爱的‘小玩具’!赚大了!
伸出小指戳了戳它柔软的,胖乎乎的身子:“唔,我既然是你的主人,我就送你个名字吧。”她看了看它圆乎乎的身子,接着道:“就叫豆丁,如何?”
“什么怪名字,我不要!”小胖丁抗议。
“反对无效!我是你的主人,我说你叫什么就叫什么!”齐洛儿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豆丁郁闷了!沮丧地用两只耳朵盖住眼:“呜呜,它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主人?”
齐洛儿训服了小豆丁,又抬头看了看另一只蛋,似乎察觉到她不怀好意的目光,那只蛋向后瑟缩了一下,叫道:“你别打我的主意了,你是我丈夫的主人,那就不会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应该是你未来的夫君……”
它一句话还没啰嗦完,小翅膀忽然像火烫着一样瑟缩了下,它吃了一惊,抬头一看,这才看见白离站在自己跟前,手指上犹有血渍。不用想,也就是白离的鲜血滴在它的身上了!
一波波的白色光环冒了出来,笼罩了它的全身……
不出片刻功夫,又一只胖丁诞生!鹅蛋大小。
不同的是,它全身的皮毛是嫩黄的。个头也比豆丁小了一号。
齐洛儿的下巴差点掉地上!
……………………………………………………
怎么会和白离做夫妻
齐洛儿的下巴差点掉地上!
不是说这小家伙的主人是自己的未来夫君吗?
怎么会是这个丫头?
太诡异了吧!!
难道她注定以后要做拉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啊!她喜欢帅哥啊!
白离却笑的像偷了腥的狐狸,将小黄胖丁托在手心。
眯着眼睛道:“老子也给你起个名字,你丈夫叫豆丁,你就叫豆宝吧。”
豆宝?豆包!?
豆宝的耳朵也耷拉下来,无精打采的。
它的这个主人貌似比齐洛儿还要变态!
瞧瞧起的这破名字!
齐洛儿一把抓起了豆丁:“你老婆说你们夫妻的命定主人也是夫妻,这话准吗?我和她怎么会是夫妻?我们都是女孩子啊!”
豆丁摇了摇耳朵,大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似乎也有些纳闷:“应该是这样没错啊,这次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我爷爷奶奶,我爹爹娘亲都是这种情况,怎么到我们这里就变了呢?”
齐洛儿一愣,抓住豆丁的身子猛摇:“你说只是你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是这种情况,那你其他的同类呢?这种概率到底是百分之几?”
豆丁被她摇的头都要晕了,眼睛几乎要变成蚊香蛙。
它还没有说话,豆宝已经叫了起来:“我们可是天地间仅有的神物,哪里有什么同类,自天开辟地以来,这个世界就只有我们六个。我的爷爷奶奶,爹爹娘亲,还有就是我们……”
原来只是它们一家子!
“哼,那说不定只是碰巧了而已。做不得数的!”
齐洛儿舒了一口气,她就说嘛,她又不是拉拉,怎么会和白离做夫妻?!
她现在喜欢的可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云画,发誓要把云画追到手的,
白离,做姐妹还可以。
做夫妻就太恐怖了!
她一把捞起豆丁,把它放在床头,打了个哈欠:“好了,我现在是你的主人,我困了,你就为我守夜吧,到卯时叫我起床……”
啥时候沦落到抢大公鸡的工作了
她一把捞起豆丁,把它放在床头,打了个哈欠:“好了,我现在是你的主人,我困了,你就为我守夜吧,到卯时叫我起床……”
豆丁的小胖脸立时鼓了起来,像个充了气的气球:“我是神物,可不是蠢笨的报晓鸡!”
豆丁几乎要泪了
。它堂堂的‘夫妻丁’,活了两千多年了,本来是凡人见了就会膜拜的法力无边的‘神仙’。
啥时候沦落到抢大公鸡的工作了?
呜呜,真真是暴殄天物啊!
齐洛儿敲了一下它的脑袋:“我是你的主人,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不然,嘿嘿,会有天雷来劈你的。”
豆丁的小脸垮了下来。
尽管有一百个不甘心,到头来它还是要顺应天命,认下了这个小主人。
尽管这个小主人身上灵力低的几乎可以算忽略不计。
但主人就是主人,不是它能够反抗的。
不然只怕真会招来天劫,那它可就得不偿失了……
白离也打了个哈欠,顺手摸了摸豆宝柔软的皮毛:“宝宝,我可舍不得让你报晓,和我一起睡吧,反正豆丁在那里呢。也不怕睡过头。”
将豆宝放在枕头旁边,她也睡了……
只剩下可怜的豆丁,大睁着两只圆眼,不敢休息,乖乖充当报晓鸡的角色……
次日清晨,豆丁果然准时将齐洛儿叫了起来。
齐洛儿起床,白离自然也就起来了。
看在豆丁还算尽职尽责的份上,齐洛儿给豆丁放了半天假,让它去自由活动。
她则和白离上课去了。
随后的日子里,齐洛儿更加刻苦,每天晚上回来后,她都要到竹林里一个人练习,御物,背口诀,练习剑术,拳法……
把白日里李渔教授的知识她都要重温一遍。
眼见着她的人越来越瘦,让本来有些恨她的豆丁也心疼起来。
撺掇着她又进了一次那个结界,摘了一个云果。
吊儿郎当的白离
把白日里李渔教授的知识她都要重温一遍。
眼见着她的人越来越瘦,让本来有些恨她的豆丁也心疼起来。
撺掇着她又进了一次那个结界,摘了一个云果。
直到这时,齐洛儿才知道豆丁虽然能进得了结界,但却摘不得云果。
它根本不能上那棵云果树,不然被它碰过的地方都会枯死……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齐洛儿她们摘下云果后,它们会偷吃的原因。
小豆丁虽然满腹的怨言,但还是十分尽职尽责,齐洛儿为了犒劳它,便为它也摘了一个。
把它喜的蹦蹦跳跳的,对齐洛儿这个主人也总算有些尊敬起来。
而白离依旧是那种吊儿郎当的脾气。
下了课绝不再练习,每次齐洛儿练功回来,都看到她在呼呼大睡。
但就是这样,她的术法课依旧是最拔尖的。
这让齐洛儿眼热不已。
但天分就是天分,她也没有办法。只能更加勤快地练习……
就这样,一个月终于过去了。
“白离,明天就要测试啦,也不知他们会考些什么,我还真有些紧张呢。”齐洛儿难得一次的唠叨起来。
白离伸了个懒腰:“有什么好紧张的?你的功课在这群人里也算是翘楚了。一定能通过啦。”
齐洛儿叹了口气:“我自然知道能通过,但是不知道云画师尊满不满意……”
白离眉峰微微一挑,眼眸中闪过一抹莫测的光:“为什么要他满意?他又不收徒!”
齐洛儿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白离却不打算放过她:“唔,我倒忘了,你是云画带回来的。莫非那个大冰块向你承诺了什么?”
齐洛儿一愣,想起了和云画的那个赌约。
唉,云画早已不收徒,不知他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嗯,他说如果我表现的极为出色,他会收我为徒。
只是不知道这个极为出色是个什么标准?是不是一定拿第一?
谁会被淘汰
只是不知道这个极为出色是个什么标准?是不是一定拿第一?
她幽幽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白离。
见她双眸迷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离,你想拜谁为师?”
白离唇弯一勾,笑了一笑:“我——随意了。无所谓谁做我师父。”
“怎么能随意呢?”
齐洛儿好奇地看了她一眼:“这拜师可是件大事,如果能有一位好师父,学习道法会快好多。”
白离笑眯眯地看了她一眼:“所以你想拜云画为师?”
她说话对云画没有半分尊敬。竟然直呼其名讳。
好在齐洛儿本身也尊卑观念不强,倒也没觉白离说话有何不妥。
和白离相处了一个月,她也已习惯了白离的说话风格,早已拿她当个知心朋友。
话说到这个份上,她也不想瞒她,点了点头:“嗯……”
便把自云雾山来时,自己和云画的赌约说了一遍。未了,叹了一口气:“只是不知道云画尊上口中的极为出色是个什么标准……是不是必须拿第一。”
白离眸子中光芒闪动,笑了一笑:“说不定是他哄你呢?这个极为出色的说法可是太笼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