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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来好管闲事,爱打抱不平。
此时也忘了自己的处境有多糟糕,怒道:“月无殇!你干什么?干嘛打她?!”
她这一句话出口,所有的鲛人全都变了脸色。
哗啦!
一声水响,一柄寒光闪闪的娥眉刺直抵齐洛儿的脖颈:“大胆人类,居然敢直呼王的名字,不要命了!”
那娥眉刺来的极为迅疾,寒意直逼齐洛儿的喉咙!
只要再向前半寸,立时就会洞穿她的咽喉!
齐洛儿顺着娥眉刺的剑柄看上去,持着娥眉刺的,正是那为首的鲛人女子。她满脸的冰冷肃杀之气,
齐洛儿动也不动,对脖颈处的娥眉刺恍如未见,冷冷地道:“我一直这么叫他,你又能怎样?!”
那鲛人女子一愣,还未来得及说什么,
齐洛儿忽然身形一动,左手抓住了鲛人女子的娥眉刺。
右手手掌挥出,也不知怎的,那鲛人女子手中的娥眉刺就到了齐洛儿手中!
“我很不喜欢被人用东西指着说话,所以这东西你还是收起来吧!”
齐洛儿淡淡说完,手一挥,一道寒光闪过,那柄娥眉刺已掉进了海水之中。
王对待她是不同的!
“我很不喜欢被人用东西指着说话,所以这东西你还是收起来吧!”
齐洛儿淡淡说完,手一挥,一道寒光闪过,那柄娥眉刺已掉进了海水之中。
她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
动作干脆利落,有用之极。
那鲛人女子惊的呆住,她从来没见过哪个人类有这样古怪的身手!
“哈哈哈!”
月无殇开怀大笑:“小洛儿身手很不凡呢。云婷,你不可小瞧了她。”
云婷弯腰答应了一声是。嘴里虽然不敢说什么,心中却是诧异。
这人类女子对待王这样不敬,王却好像很开怀的样子。王对待她是不同的!
月无殇挥了挥手,斜睨了那挨打云姬一眼:“可知本王为何打你?”
云姬跪在那里,身子颤抖成一团:“是……是属下怠忽职守,王来了这么久才发现……”
月无殇森然道:“这次来的幸好是本王,如果是修仙派的人混进来,你如此轻忽,真要有什么事,只怕不是你所能承担的!”
云姬连连叩头:“云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王饶命……”
月无殇淡淡地道:“自废一条手筋,去吧!”
那云姬如蒙大赦。
唯恐月无殇会反悔似的,拔出腰间的娥眉刺,在手腕上一挑!
血雾喷溅,一条青色的筋脉已被她挑了出来!
她的那条手腕登时软了下来。
齐洛儿看的心惊肉跳,险些就要出口阻止。
但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她这个外人还是少干涉的好。
云婷躬身道:“王上,现在是否进宫?”
月无殇微微点了点头。
云婷挥了挥手,那些鲛人在水中排成一个奇怪的队形,身体蛇般抖动,竟然在水面上跳起舞来
嘴里轻轻吟唱着,发出一阵奇异的嗡嗡声。
随着他们的吟唱声,远处海面的宫殿上,一道七彩的光波延伸过来。
须臾间便如一座虹桥般搭在这边的海岸上。
我可以说不吗?
“小洛儿,你要不要现在到我蜃楼宫中瞧瞧?”
齐洛儿苦笑道:“我可以说不去吗?”
月无殇笑的像狐狸,摇了摇头:“恐怕不行。”
哼,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小洛儿,你是让我把你抱过去,还是你自己走过去?”
月无殇笑吟吟的,一双美眸里闪着微光。
齐洛儿跳了起来,火烧屁股般向那道虹桥上跑去:“不敢劳你大驾,我自己会走!”
身后传来月无殇肆无忌惮的笑声:“小洛儿,你真乖。”
“乖你个大头啊!”
齐洛儿心中恨恨地骂。
这虹桥看上去极像一道彩虹。
踩上去有些软软的,异常舒服。
桥上有淡淡的云气在弥漫,人行其上,如行云中。
齐洛儿此时虽然对未知的命运有些担忧,但既然来到了这里,已没有了回头路可走。
看着眼前的奇景,她索性放下心事,欣赏起来。
愿意怎样就怎样吧。
未来不是她自己能把握,那还不如放开心胸痛快的玩乐,死了也不后悔了!
她此时已豁了出去,也就不在乎月无殇究竟想对她怎么样。
大步流星地向前走,雄赳赳,气昂昂的。
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架势。
蜃楼宫的墙壁全部用巨大的水晶建成,巍峨雄伟,光华闪闪,耀人眼目。
而城门却是两片巨大的贝壳。
这也不知是什么贝类,厚可盈尺,高约五丈,微微闪着宝石般的光泽。
门前两道高大的盘龙柱,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
似玉非玉,似石非石,随着水波的晃动,变幻着七彩的颜色。
这丫的真有钱!
这蜃楼宫简直就是传说中的水晶宫啊!
辉煌而壮丽!
还没走到门前,宫内就鱼贯走出一队人来,为首的正是魔教的两大护法兰萄和青风。看到月无殇,他们暗暗松了一口气,躬身行礼:“恭迎王上回宫!”
看来也只有如此了
还没走到门前,宫内就鱼贯走出一队人来。
为首的正是魔教的两大护法兰萄和青风。
看到月无殇,他们暗暗松了一口气,躬身行礼:“恭迎王上回宫!”
月无殇挥了挥手,不耐地道:“不要给老子玩这些虚礼,紫樱现在如何了?”
青风低下头:“鬼医沈先生正在全力救治她,不太好……”
月无殇眉峰轻轻一皱:“本王去看看!”
飞身而起,倏忽不见了!
兰萄苦笑了下。
王上对待这位紫樱义女还真是好的不得了,她一有个风吹草动,王上就会特别紧张。
这次为了救她,竟然不顾众人劝阻,独闯紫云门。
幸好平安回来了,要不然——
唉,王上如有个好歹,魔界又会有一番鸡飞狗跳,动荡不堪!
他看了看齐洛儿,心中忽然一动。
他是魔界护法之首,自然有些过人的本事,识人的本领更是一流。
“这个女子岂不就是云雾山上的原始森林里躺在帐篷里的那个女子?王把她也带来了?”
他微微皱了皱眉,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女子还是紫云门新进的弟子之一。
他昨天见过她的……
“王把她带来做什么?她武功虽然不错,但灵力可低微的很,有什么用处?”
兰萄目光闪闪,将齐洛儿上下不住打量。
齐洛儿也认出了他和青风,心中一顿,拧眉不语。
兰萄不知月无殇为何带一个人类女子前来。
而月无殇走的又急,他也没来得及问。
一时不知该把齐洛儿如何安排。
是按照俘虏的待遇把她关进地牢,还是当她是客人把她请进客室?
他一时有些为难,看了看青风,青风会意,想了一想,在兰萄耳边耳语了几句。
兰萄点了点头,看来也只有如此了。
………………………………………………
这是一间干干净净的屋子。
真的很干净,干净的连张桌子也没有。
、
只怕早把我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吧?!
这是一间干干净净的屋子。
真的很干净,干净的连张桌子也没有。就是四面墙和一张床。
齐洛儿不挑地方,她曾经是特种兵,什么地方没睡过?就是沼泽地她都趴过一日一夜,喂足了那里的蚊子。
她整整忙了一日一夜,早已疲惫不堪,不要说是硬板床,就算是凹凸不平的地面,她也照睡不误!
齐洛儿在这张唯一的床上睡了个昏天黑地。
醒来的时候,透过高墙上唯一的小窗子可以看出,天又黑了,
她甚至透过窗子看到了几颗星星。
她记得才来到魔宫的时候,天才蒙蒙亮。
月无殇走后,她就被关进了这座小房子内。
现在天又黑了,也就是说,她已被关了整整一天了!
这小房子看上去很普通,青砖青瓦的,像普通的民居。
但齐洛儿一走进去才知道,这房子里面有极强大的结界,她好不容易修炼的那点灵力到了这里面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且人也软绵绵的,提不起丝毫劲力,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齐洛儿知道,这一定就是魔界关押仙人的牢房了。
“哼,以我的灵力武功,就算不关在这个地方,也在那魔头手下走不了一个回合,他们还真瞧得起我!”齐洛儿打了个哈欠,自嘲地想。
抬眸看了看四周。
这屋子里没有灯烛,但四周的墙壁幽幽散发着光芒,倒半点也不昏黑。
“没想到魔界的牢房也很不错嘛,也就是陈设简单点,倒是没有监狱常有的老鼠和蟑螂……”
齐洛儿坐在床上,自嘲地想。
他对他那个义女倒也宝贝的很,听到她的事情便什么也顾不上了……
一天的时间过去了,他又弄来了解药,现在他的义女应该没事了吧?
现在他在干什么?
处理政事?
还是在陪着他的义女说话?
只怕早把我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吧?!
……………………………………………………
十更了,累死了。今天到此为止。
腾云驾雾……跑厕所
哼,他巴巴地把我弄来,一路上还对我动手动脚,不三不四地说些混话。
一副深情款款的恶心样子,原来真的只是无聊解闷而已,幸好我没有上当……
唉,可惜了白离……
我一直当她是最好的朋友,好姐妹,原来她根本就是个虚幻人物,不是真的。
怪不得云画说魔是最反复无情的生物,原来真的如此……
自己在他眼中,或许是可有可无的玩具,亏我还对他总抱了一丝幻想,当他是朋友……
也不知为什么,齐洛儿胸口有些闷闷的痛,心里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似苦,似涩,又似有些茫然和失落。
她在床上呆呆坐了一会,又跳下地在室内转了一圈。
这屋子虽然不小,但其中的东西乏善可陈,也没什么可看的。
屋子中寂静的可怕,除了她自己的呼吸声,再听不到任何动静。
说来也怪,看天色已过去了一整天了。却连个送饭的也没有。
难道真当她是神仙了?可以辟谷,不用吃饭。
一天不吃饭勉强还可以,可是……可是人有三急,她该怎么解决方便的问题?
这里就这一间屋,不但说卫生间,就连个马桶也没有!
总不能随地大小便吧!
该死的月无殇,竟然把她关在这么个地方!
他和他的姬妾们卿卿我我去了,却害得她在这里忍饥挨饿……
肚胀和肚饿同时折磨着她,她心里几乎要将月无殇的十八代祖宗全部诅咒一遍。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只好坐在床上练习初级的法术。
这些初级的法术都是李渔传授的,早在考试前她便练的七七八八了。
此刻静心打坐,好不容易才压下了饥火。
但那便意和尿意越来越难熬,实在忍不住,她便去砸门。
把那蚌壳似的屋门拍的山响,却没有一个人来看上一看。
说来也怪,这门看上去极薄,似乎不堪一击。却极为坚固。
腾云驾雾……跑厕所2
但那便意和尿意越来越难熬,实在忍不住,她便去砸门。
把那蚌壳似的屋门拍的山响,却没有一个人来看上一看。
说来也怪,这门看上去极薄,似乎不堪一击。却极为坚固。
齐洛儿几乎用上了所有的力气,那门却动也不动,没有丝毫破损。
她在屋里正急的团团乱转,一直像蚌壳似的紧闭的屋门忽然向两边打开,一个人闪了进来。
齐洛儿还没看清来人是谁,便向门口猛扑了过去!
腰间猛然一紧,身子已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有人在她耳边轻笑:“小洛儿,怎么这么热情?想我了?”
“想你个屁!放开我!”
齐洛儿几乎是面目狰狞。恨不得咬他一口。
来人正是月无殇,他看齐洛儿脸色有些青白,额头有汗冒出。
微微一愣,却并不放手:“小洛儿,怎么了?生气了?我……”
齐洛儿此时哪里有心听他解释,但又挣不开他的掌握,急的叫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