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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想把手机收起来,眼前蓝影一闪,那乐池忽然扑了过来!
齐洛儿吓了一跳,幸好她反应速度够快,向旁一闪,那乐池便扑了一个空。
微微一挑眉:“乐池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乐池满脸的激动,一双眸子里满是渴求:“姑娘,能不能再让我聆听一下仙音?”
齐洛儿一愣,看他一脸的猴急,心中一软,正想答应。
月无殇却在旁边闲闲开口:“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回闻,乐池,这仙音么,可不是能随便能听到的。这位姑娘前来,还有一事相求的。”
“何事?”乐池眼睛还在齐洛儿的手机上,片刻也舍不得移开。
齐洛儿却是一愣,她有事相求这个人?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看了月无殇一眼,忽然恍然大悟。
她就知道,这家伙是来卖自己的!用她的东西来换取他的利益。哼,就知道这家伙不会无缘无故来这里!
她是你的劫3
她就知道,这家伙是来卖自己的!
用她的东西来换取他的利益。
哼,就知道这家伙不会无缘无故来这里!
月无殇对齐洛儿的白眼只做未见,笑吟吟地看着乐池:“这位姑娘来历有些特别,乐池可看出特别之处么?”
乐池一窒,上下打量了一下齐洛儿,
被他这一打量,齐洛儿只觉周身像是有探照灯照过,颇不自在。
乐池眸中闪过一抹惊奇,微微点了点头:“这位姑娘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人啊,非仙非魔非妖非人……”
齐洛儿黑线。把她说的四不像似的!
月无殇笑了起来:“乐池果然不凡呢。没开天眼居然也能看出这个姑娘的来历。”
乐池淡淡地道:“这姑娘周身的气场和这世界根本不同,不用开天眼也能看出。
齐洛儿睁大了眼睛:“乐池先生能开天眼?不知开了天眼以后能看到什么?”
月无殇摸了摸她的脑袋:“乐池这天眼可了不得,可以看到一个人的过去未来。”
能看过去未来?齐洛儿真来了兴趣:“那乐池先生能不能给我看看?”
乐池微微皱了皱眉:“这天眼可不是随便开的,极耗灵力不说,因为是天机,泄露过多会有奇祸……”
月无殇淡淡地道:“这个丫头的‘小盒子’里,还有许多和刚才一样动听的乐曲,乐池老弟不想听么?”
这一句话当真比什么都管用。
乐池一咬牙:“好!我便为她开一次!不过,我有个条件,我要借这位姑娘的这个‘小盒子’一天!”
月无殇双掌一击:“好!这位姑娘答应你了!”
齐洛儿嘴角有点抽搐。
她还什么也没有说好不?哪里答应他了?
乐池黑玉般的眸子看着齐洛儿:“姑娘可肯割爱?”
这手机在这世界虽然珍贵,但轻易玩不坏,就算是借他一天也不要紧。
她是你的劫4
这手机在这世界虽然珍贵,但轻易玩不坏,就算是借他一天也不要紧。
便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不过,一天之后便要还我。”
乐池连连点头:“这是自然。我借一天后保证完好无缺地还给姑娘。请姑娘坐好,我这就开天眼为姑娘看看。”
齐洛儿心中有些紧张,端端正正坐好。
月无殇面上竟然也有些忐忑,在一旁看着齐洛儿,一句话也不说。
乐池深吸了一口气,运指如飞,似在掐一种极繁复的咒。
指尖有一线白光冒出,他轻轻点在眉心上。
眉心有暗红的光芒一闪,原本白玉无瑕的眉心正中缓缓裂开,透出一线奇异的柔和的白光。
随着白光的流转,他眉心渐渐现出一个眼的形状……
齐洛儿睁大了眼睛。这——这乐池不会是二郎神投胎的吧?居然有三只眼!
那眼射出一束红光,正正笼罩在齐洛儿身上。
齐洛儿只觉头顶上如同悬了一个太阳。
恍惚中觉得身上的每一寸角落都被什么光束缓缓照过……
齐洛儿只觉浑身发毛,因为紧张,她憋了一口气,这时憋的脸几乎都要绿了。
约莫过了有半盏茶的功夫,乐池眉间的那一只诡异的眼睛终于闭上。
他长出了一口气,像是耗了很大的灵力,额头有汗水冒出。
脸上却满是惊讶,喃喃:“不得了,你这个人不得了!”
齐洛儿一愣:“不得了?是不是很特别,很优秀?”
乐池即不点头也不摇头,喃喃:“你这个人,危险的很,以后要出大事……”
齐洛儿听的一头雾水。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乐池看了一眼月无殇,似乎是欲言又止。
月无殇脸色竟微微有些苍白,似乎比齐洛儿还要紧张。
手一动,一道白光在齐洛儿头顶一闪而过。
齐洛儿只觉头脑一晕,困意直袭上来,伏在那里,睡了过去。
切忌——对她动情
手一动,一道白光在齐洛儿头顶一闪而过。齐洛儿只觉头脑一晕,困意直袭上来,伏在那里,睡了过去。
月无殇深深地看了乐池一眼:“到底是怎么回事?”
乐池叹了口气:“你还记不记得二百年前我对你说的,你命里有一道大劫?”
月无殇微一挑眉:“记得!当时你说我这劫是个极凶险的劫数,搞不好会连小命也保不住。难道我的劫就是她?”
乐池点了点头:“以卦象来看,是这样没错。”
月无殇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眸子里的光芒有些莫测:“你说她会杀了我?不可能!以她的实力,她就算不吃不喝再修炼上八百年,也绝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我的命一向很硬,我就算站在那里任她砍,她也未必能伤得了我分毫的……”
乐池叹了口气:“你莫忘了,她是天女。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月无殇抬眸看着他:“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乐池目光冷凝:“一大片血海,血海之上还有极强的佛光……”
月无殇皱眉:“什么意思?”
乐池摇了摇头:“很诡异,我也参不透。也未必是她杀了你,但你的劫数一定和她有关!”
月无殇不语。沉吟了半晌:“那——有没有补救的法子?”
乐池望天掐指而算,叹息了一声:“你这个劫数十分凶险,化解很难,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现在就杀了她!”
月无殇脸上阴晴不定,看着伏在桌子上睡的昏天黑地的齐洛儿,眸子里光芒闪烁。忽然哈哈一笑:“既是劫数,又岂是现在杀了她就能完事的?我命由我不由天,我就不信,会逆转不了这小小的乾坤!老子活到现在,大大小小的劫已经历了不知多少了。也不在乎多她这一个。”
乐池正色道:“我也知道,她既然是天女,就不是那么容易被人杀的。但为了整个魔界的安危着想,王上你还是离她远一些。切忌——对她动情。”
月无殇不怕我趁机跑掉?
月无殇哈哈大笑:“动情?哈哈,放心,我好歹也活了上千年,怎么会对一个十几岁的毛丫头动情,我只是觉得她比较好玩而已……”
……………………………………………………
齐洛儿再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清晨,她睁开眼睛,向四周看了一看。
雕花的大床,鲛绡的床幔,天蓝色的窗纱随着晨风飘动。
整个房间,装饰古雅,锦帐香浓,床温被暖,倒像个大户小姐的绣楼。
这是哪里?我记得是在那个什么酒楼吃饭,然后来了个乐痴……他要开天眼给我算命,然后,然后——我怎么睡过去了?
这里,不会是那酒楼的客房吧?
齐洛儿四面看一看,却看不到半个人影。房门虚掩着。
她跳下床,开了门,向外看了一看。
咦,居然连个守卫也没有!这月无殇不怕我趁机跑掉?
齐洛儿正满腹狐疑,楼角处一个绿影一闪,一个碧衫女子走上前来,恭敬地对她施了一礼:“姑娘,你醒了?”
齐洛儿看了她一眼,见梳着双髻,苹果脸儿,双颊上漾开粉嫩色的红晕,看上去清秀可爱。手里托着一个托盘,盘中是几样精致小菜。
见齐洛儿看她,她主动轻轻介绍:“姑娘,是王上派奴婢来侍候您的。”
“这里是哪里?你家主子呢?”
“回姑娘,这里是蜃楼宫内,王上——王上大概正上朝罢?”那小丫头恭恭敬敬地回答。
“上朝?没想到月无殇也和人间的帝王一样,也上朝下朝的——”
“原来我是被他又带回来了。可是,那乐池给我看的结果是什么?我怎么忽然睡着了?”
她心中隐隐觉得有些古怪,但月无殇不在这里,她也没法询问。
梳洗了一下,无情无绪地吃了一顿早饭。
又等了一会,她再也沉不住气,试着走了出来。
月无殇倒也说话算话,果然没有再禁她的足。
他不再见她?
这一路虽然也碰到几个守卫,却无人阻拦她。
她记忆力甚好,很快的,便又找到了乐池所在的‘天籁酒楼’。
乐池对她的到来似乎并不感到奇怪,欣然将她让进静室之内。
齐洛儿也不绕弯子,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乐先生,你给我看的到底如何?还请说个明白。”
乐池笑容淡淡:“姑娘是大有来头之人,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齐洛儿微微挑了挑眉:“我不想听这些假,大,空。你到底看见了什么?”
乐池摇头。
齐洛儿脸灰了一半:“有什么不能说的?”
乐池淡淡地道:“事关天机,不能泄露太多。姑娘以后成就不凡,但要记得做事要留三分余地。感情的事不要轻易涉及便可。”
齐洛儿摸了摸自个的脸,又一个说自己是天女的。
倒不知道自己这天女转了这么一大圈是来做什么的?
天女应该比仙或者魔都要高级吧?
可看自己现在这样子,可实在不像什么天女……
而且自己也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只想回自己的世界,假若回不去,能将云画追到手,和他双宿双飞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她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便索性也不再问。
那乐池得了齐洛儿的手机,尚不会使用,齐洛儿教了他一会,又和他扯了一会闲话,便出去了。
她又走到蜃楼宫的大门口看了一看,这蜃楼宫整个是漂浮在海上的,离陆地足有十多里。
魔宫的人进进出出都会把那虹桥放下来。
那海水似乎也不是普通的海水,齐洛儿曾扔下一块石头,那石头居然瞬间便化成了齑粉。
普通人根本无法下去。唯有鲛人可以在里面自由畅游。
怪不得这家伙不再禁我的足,原来他知道没有他的命令,根本出不去!
她只得怏怏回来,唯今之计,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一连数天,齐洛儿都没有见到月无殇的影子,她也曾试着去寻他,但他不是在朝中议事,便是出了蜃楼宫,不知去了何方。她根本见不到他!
他不想再见她?
一连数天,齐洛儿都没有见到月无殇的影子。
她也曾试着去寻他,但他不是在朝中议事,便是出了蜃楼宫,不知去了何方。她根本见不到他!
除了身边有个小丫头侍候,并没有其他人过问她的事情。
她倒也乐的逍遥。似乎所有的人都将她遗忘……
这种感觉非常不好,齐洛儿心情常常无来由地烦躁。
幸好圣女绫还在她的身上,齐洛儿有一天偶尔舞动,竟发现圣女绫上面有一行行的文字,随着舞动荧光闪烁。
她好奇地摸了一摸,只觉一股清凉的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脑海,仿佛无数信息蜂拥而至。她头脑一阵晕眩,跌坐在地上。闭目半天才缓过神来。
细一思索,脑中似乎多了好些东西。
她心中一动,闭目静坐,脑中自然而然浮现出一些修仙的法诀。
“难道我无意中竟得到了什么武林,不,是仙法秘籍?”她心中喜欢。
只是那法诀深奥难懂,枯涩艰深,又都是一些古语,她根本看不懂。
不由叹了口气,想起了云画师父,或许问他他会知道的。但现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