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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王府的风水大约是不太好的,杨贵妃怎么也没怀上,倒是柳修容,在杨贵妃不能侍寝的时候伺候了一次皇上,就那么怀上了。柳修容生怕杨贵妃生气,一得了准确消息,就赶紧去杨贵妃的院子里请罪。杨贵妃自然是大大的安慰了一番柳修容,还说,等孩子出来了,就抱到杨贵妃跟前养着。柳修容傻忠心,对杨贵妃是感恩戴德。”
刘妃说的一脸讽刺,陈曼柔听的入神,正版的宅斗大戏啊,她两辈子第一次听这种故事。
“但是没等到柳修容的孩子出生,就出事情了。”刘妃说到这里,特意压低了声音:“还记得我一开始说的那个墨香吧?她长的也挺漂亮的,比柳修容漂亮多了,心思也不是那么纯正。”
陈曼柔一脸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那墨香想要爬上皇上的床,但是没想到被柳修容给抢走了机会,所以对柳修容怀恨在心,找了机会就将柳修容的孩子给弄掉了?”
刘妃冲陈曼柔竖大拇指:“你真聪明,真相就是这么一回事。随后,杨贵妃百般安慰了柳修容,只是她身边也没多少得用的,暂时也就不能将墨香给处置掉了。杨贵妃大约是觉得,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墨香也没进宫,柳修容就算是报仇了。但是没想到,柳修容最后将责任推到杨贵妃的头上了。”
说来说去,还是杨贵妃太粗心大意了,她以为,她已经为柳修容报仇了,断了墨香的心思,一来给自己减少个对手,二来安抚了柳修容。从此以后,柳修容还是她最忠心的奴才。
毕竟,不管是事前还是事后,柳修容对她的态度都没有多少变化,还是一如既往的忠诚。哪怕是之前怀疑过柳修容,但时间久了,戒心就没了。
更何况杨贵妃那人的性子,傲气的很,大约是怎么都没想过,自己掌握着柳修容一家的性命,柳修容还敢有胆子来害她的吧。
但是,她完全没想到,一个母亲的执念会那么深。哪怕是三年多过去了,也总是在找机会报复杨贵妃。
哎,这深宫之中,果然是时时刻刻都不能放下戒心的。刘妃来将这些事情告诉她,也不知道是带了几分好心,几分看笑话的心,几分利用的心。
“你啊,日后可得小心着,这后院女人的斗争,一不小心,就没了性命。”刘妃笑呵呵的说道,陈曼柔赶紧点头:“多谢刘妃姐姐今儿来告诉我这些。”说着,又迟疑了一些:“可是,我看皇后娘娘和淑妃,平日里也没和人争宠什么的啊。”
“你以为皇后真是什么好人?”刘妃脱口而出,说完就赶紧掩了嘴,紧张的看了看四周,陈曼柔眨眨眼,刘妃看她一副傻乎乎的样子,恨铁不成钢的戳戳她脑门:“她若是好人,怎么这后宫里就只有她有孩子?皇上十六岁大婚,现如今二十三岁,这都多少年了?后宫里的孩子有几个?”
除掉守孝的三年,四年时间,只有皇后有了一双儿女。淑妃的这一胎,还不知道到底能不能保住。
陈曼柔一脸受了惊吓的样子,刘妃嗤笑一声:“你啊,就多长个心眼吧,这后宫,不是看起来像是好人的,就一定是好人。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你也别起来了。”
“那姐姐慢走,有空再来。”陈曼柔站在门口目送刘妃走人,转身回去继续窝在美人榻上,想了一会儿,长长的叹口气。尽欢和对月这才进门,赶紧过来问道:“娘娘,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儿?”
“有啊,烦心事儿多多的,皇后高深莫测,后宫没有什么是皇后不知道的。淑妃深藏不漏,该低调的时候就低调,该张扬的时候就张扬。杨贵妃十分受宠,皇上自会护着。刘妃心机颇深,到处挑拨离间。成妃靠山高大,十分嚣张,后宫这水十分浑啊。”陈曼柔唉声叹气,真想辞职啊。
“刘妃挑拨离间?”对月很是疑惑,前几个她都能对上号,只是这刘妃,今儿是来挑拨离间的?
“我若是个傻的,回头对后宫所有的人都露出一副戒备的神色,可不就将所有人都得罪了?这后宫,你不能和谁走的太近,但是你也不能明面上得罪所有的人,暗地里也不行。后宫女人是姐妹,亲热点儿皇上才高兴。”
陈曼柔无精打采的说道,继续郁闷了一会儿,准备让尽欢领着人去拿晚膳。还没说完,就见小丁子匆忙进来了:“娘娘,刘成公公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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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曼柔赶紧起身:“快请。”
“小的见过陈妃娘娘。”刘成笑眯眯的站在院子里给陈曼柔行了礼,陈曼柔赶紧抬手阻了:“公公前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圣谕:诏陈妃于乾清宫伴驾。”刘成抬头挺胸,说完之后又弓□子:“陈妃娘娘请尽快收拾一下,和小的一起前往乾清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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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相处
34、相处
“公公请稍等;容我换件衣服。”陈曼柔心里虽然惊讶,但面上还是笑盈盈的;带着几分欢喜;轻快的给刘成行了个半礼;刘成赶紧躲开:“小的不敢受,陈妃娘娘请去吧,只是要快点儿,皇上还在乾清宫等着。”
“好。”点点头;陈曼柔赶紧带着对月和尽欢进了房间,一边走还一边低声吩咐道:“快,对月;你去找那件儿月白色的襦裙;配松花色的腰带和荷包。尽欢;给我梳小两把头,首饰选素淡些的。”
对月和尽欢立马开始忙碌了,一个忙着找衣服,还有和衣服配套的香包和荷包之类的东西,另一个则是忙着梳头发戴首饰擦胭脂一类的。
正当尽欢拿着唇脂给陈曼柔涂的时候,陈曼柔忽然抓住尽欢的手,微微顿了一下摇头说道:“不用这个,咱们进宫的时候带的那种粉色唇脂,用那个。”
尽欢和对月都是聪明的,见陈曼柔今天选的都是一些略带素淡的,就明白陈曼柔的意思了,于是又赶紧翻箱倒柜,争取不让陈曼柔身上出现任何一种艳丽的色彩。
幸好大致方向陈曼柔给定下来了,所以两个人也不至于手忙脚乱的,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给陈曼柔全身上下都换了一身,连里面的内衣都换了。
一般情况下,伴驾之后,皇上都是留伴驾的妃嫔在乾清宫歇着的,等睡觉的时候一脱衣服,皇上发现你里面居然穿着大红色的抹胸,可见外面的那些都是装出来的样子。本来你面上功夫都做好了,这下子可就都白浪费了。还得给皇上留下个表里不一,专会弄鬼的印象。
“刘公公,我们可以走了。”等装扮好,陈曼柔带着对月出来,这次是要往乾清宫,自然是不能带那些说不定心里主子是谁的人。对月笑嘻嘻的站在陈曼柔身后,这时候侧过身子,塞给刘成一个荷包:“劳烦刘公公了。”
“娘娘抬爱了。”刘成不着痕迹的将荷包给塞到袖子里,给陈曼柔行了礼,然后跟在陈曼柔后面,瞧着她上了驾辇,才吩咐了一声起轿。
到了乾清宫,陈曼柔将各种心思都收起来,换上欣喜中略带恐慌的表情,进去给皇上请安。皇上原本正在批折子,听见陈曼柔的声音,也只是微微抬头扫了一眼,然后吩咐了一声:“换茶水。”
陈曼柔赶紧起身,走到御案旁边,伸手将案头上的茶杯拿过来,然后到侧殿,将凉茶换成了热茶,才又回到正殿,茶杯重新放到案头,她自己悄无声息的站在不远不近正好看不见折子内容的地方。
若是没来乾清宫,估计再有一炷香的时间,尽欢就能将晚饭给带回来吧?唔,或者,今晚能在乾清宫蹭一顿晚饭?只是伺候皇上用饭,貌似得矜持啊。
那自己等会儿是要选择吃饱呢还是选择吃不饱呢?给皇上留下个饿死鬼投胎的印象,貌似不怎么好吧。而且,今儿自己可是喝了安神药的,不应该有胃口吃太多的。但是吃不饱,万一晚上滚床单怎么办?没力气滚啊。还有,滚完床单,对月是没办法进来伺候的吧?万一自己运气太好,一次中奖了,那不是更糟糕了吗?
正想的入神,就听旁边皇上说道:“爱妃可识字?”
“回皇上,妾的爹娘在妾六岁时就为妾请了女先生,虽不敢说精读四书五经,却也识得大部分文字。”面对皇上的目光,陈曼柔赶紧蹲身行礼,没敢抬头和皇上对视。
皇上却没继续问下一句,而是仔仔细细的打量了陈曼柔今儿的装扮,看见她一身素淡,也只是略略挑眉。和这份心思比起来,他看的更多的是在这个妆容里的女人。
后宫女人的心思嘛,他不说了解个十成十,却也是八~九不离十的。他宠爱杨贵妃,杨贵妃的孩子死了,自然是有人巴结着穿几天素服的。只是这个陈曼柔,不是一向和皇后亲近的吗?
皇上手指微微动了一下,抬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随即问道:“今儿怎么穿的这么素淡?”
陈曼柔心里惊讶,这问题和上个问题完全不相干嘛,难道做皇上的问别人问题,都是都一榔头西一榔头的?心里虽然疑惑,陈曼柔也没敢多耽误,赶紧回答道:“宫里出了人命,妾不好再穿艳丽的衣服。”
“人命?你是说杨贵妃的孩子还是那两个丫鬟?”皇上瞅了瞅陈曼柔身上的衣服,也没让她起身,再次问道。陈曼柔蹲的腿都麻了,瞧瞧的抬眼看看皇上的脸色,正对上皇上的眼神,吓的她赶紧又低头,懦懦的答道:“只单纯为了人命,并非是……”
并非是为了杨贵妃的孩子或者是那两个丫鬟,这未尽之言,皇上也能猜的出来。只是他没猜到,居然是这么一个答案,沉默了一会儿,抬手说道:“起吧,你倒是个有心的。”
分不清这话是赞扬还是什么,陈曼柔也没敢随意接下去。皇上也没继续这个话题,随手拿了个折子递给陈曼柔:“你不是识字吗?将这折子给朕念念。”
陈曼柔立马将脑袋里的场景换成清宫剧里面的场景了,一个女人对坐在龙椅上的男人说——皇上您不能杀了某某某,他是国之栋梁啊,皇上砸下来一个茶杯——后宫不得干政!某妃,你是想要找死吗?
陈曼柔一激灵,赶紧讪讪的笑道:“皇上,这不好吧,妾一后宫妇人,不敢看这折子上的内容。”
皇上似笑非笑的扫了陈曼柔一眼:“让你念你就念!不要废话了,赶紧的,将这些念完,也该到吃晚饭的时候了。”说着,皇上伸手指指一边的一摞折子。
陈曼柔忍不住抽抽嘴角,这么厚的一叠……看来,她完全不用纠结之前要不要吃饱的问题了,念完这些,她没饿死就算好的了,还是赶紧吃饱吧,要不然,回头得长不高了。
再低头看看手里的折子,皇上让念的,那咱就念吧,反正后宫不得干政什么的,貌似这个朝代没有太严格的要求?就算是有也当没有吧,皇上都不在意了自己还在意个球啊。
想着,陈曼柔猛然生出一股豪情,姐要成为干政的后宫第一人了!武皇上,您就是我的榜样!
“拿反了。”没等陈曼柔激情完,皇上凉飕飕的说了一句,陈曼柔低头一看,脸一红,心里的豪情赶紧收回去,轻咳一声开始抑扬顿挫的念道:“恭请圣安……”
念完了,陈曼柔才反应过来,难怪皇上不怕她干政呢,根本就是个请安折子!里面一点儿正经内容都没有!全部是拍马屁的!
女皇梦破灭了,陈曼柔心里愤愤,脸上还得带着笑容继续拿下一个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