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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
吴一剑顺手抄走了慕容尊手里的计划书,到手的一刻他惊讶的看眼慕容尊这么好强,心想也许是慕容尊没捉稳。
慕容尊拿起桌上的协议书,关于合作书抢走就抢走了,如果拿给父皇看,父皇会以为他鬼上身。
白小鼠站起来:“我们先走,等你消息。”白小鼠看眼吴一剑:“走了。”
吴一剑、凤君蓝随后跟上,凤君蓝边走边凑近吴一剑道:“你觉的小鼠疯了没?”
吴一剑深有感触的点点头:“该入土了,你看看她写的这些话,哄六岁小孩都不见得信她,我就没见过一方打仗另一方毕竟出手的事,美其名曰战略合作伙伴,根本就是空头支票。”
白小鼠又头疼了,跟不懂的人谈劳心伤力,如果武器发展到一定程度,人员不是主要问题的时候,为什么就不能帮朋友打几颗子弹呢,反正只是钞票问题,支援一下又不会死!
慕容尊跟在后面送行,看着吴一剑和凤君蓝交头接耳的举动慕容尊不知道该说什么,凤君蓝的心思单纯吗?为什么吴一剑和凤君蓝感觉不到火气,难道他们两人默认了什么?慕容尊赶紧摇摇头,太荒谬了吴一剑又不是傻子。
吴一剑突然回过头,直接看向慕容尊:“看什么!我们两个有什么值得你看!”
慕容尊瞬间收回目光谁看了:“你的体型用看吗?只要长着眼就能发现你。”
吴一剑看眼凤君蓝,凤君蓝微微的点点头,吴一剑肯定了,至少证明这次可不是自己挑衅!吴一剑诡异的一笑合起手上的计划书瞬间扔慕容尊身上!
慕容尊刚想接下猛然发现自己没了功力,硬生生的被一份折子订在廊柱上!
慕容国的侍卫、太监、宫女瞬间懵了,等回过神来少主已经自己爬起来站好:“没事,谁也不准过来。”
吴一剑同样震惊的看着慕容尊,他只用了三成功力,真的只是三成绝对不至于伤了五重巅峰的慕容尊,吴一剑无辜的看眼凤君蓝,信吗?
凤君蓝扭开头,他没看见。
白小鼠歉意的把吴一剑护身后:“那个……这件事……应该过两天就没事了,这两天你最好不要出去。”小心仇家暗杀。慕容尊懂小鼠的话,就是说她也不知道怎么恢复他的功力,大概两天后会痊愈,慕容尊恢复姿态,似乎刚才事没有发生:“请。”
吴一剑奇怪的看眼慕容尊,他没事吗?三成功力?他不会刚才走神了?
吴一剑越看越觉的奇怪,心想要不要再出手一下试试?
但却被凤君蓝按住,真气隔绝两人外的人道:“小心他再摔了保不了你,我觉的应该是小鼠封了他的穴道,小鼠说了过两天没事,等你回去了盯紧他发现他出宫赶紧杀。”
吴一剑自然心里有数,只要慕容尊敢出城,他就敢让吴家的杀手把慕容尊交待了。
慕容尊更不傻,此刻的他甚至连中宫都不出,直接送到这里不送了,相比与和小鼠多走几步路,他更在乎留着小命气死吴一剑!
白小鼠本来想交代吴一剑句别多事,可是吴国而后慕容国之间是国际问题,何必管那么,两国斗了这么多年不可能一点防备都没有,何须多虑。慕容尊目送他们离开,突然站定看着旁边的人:“刚才事如果有一句传入皇上耳朵里,本王要所有人的脑袋!”
众人胆颤的下跪:“奴婢(奴才)什么都没看见。”
慕容尊又看了他们一会,向前殿走去,夹山区的黑水事件和白国的粮草都要尽快解决,父皇现在肯定在生气,安抚父皇也是麻烦事,慕容尊想到他们两个也开始头疼,希望这次父皇能开恩。
慕容关天无疑让慕容尊失望了,慕容关天现在仍然很生气,他坐上这把龙椅三十多年还是首次有人胆敢如此放肆!
慕容关天见慕容尊进来直接洒落一地奏章:“如果你敢一意孤行,休怪朕不讲父子情分!”
慕容尊赶紧跪下,刚才宴前父皇看在他的面子上没有发火,可不代表父皇心里没气:“儿臣知道,儿臣不是为小鼠求情,而是就事论事!”
慕容关天闻言冷冷的一笑,比之儿子更显老辣,狗屁就事论事,说到底就是还要替白小鼠狡辩,慕容关天猛然一拍桌子:“她已经是别人的人!有她的家国!你还嫌你今天的行为不荒谬吗!”
慕容尊跪着老实的等父亲骂完,本来就是小鼠不对,慕容尊找不到一丝求情的借口。
慕容关天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跪着的儿子,慕容尊越跪他越生气!跪着是什么意思还不是求情,为了一个女人需要他堂堂慕容国太子对父亲如此低三下四!慕容关天怒道:“你干脆也嫁给她算了!”不争气!
慕容尊这次坚定地摇摇头:“父皇,儿臣不会!”
慕容关天闻言抄起桌上的砚台砸了过去!还有脸说不会!这种败坏祖宗的事想都不能想!
——砰!——砚台直接砸慕容尊头上,血瞬间顺着慕容尊的额头流下,慕容关天顿时惊慌但又硬生生忍住心里的疼意,更恨他此刻的样子:“躲一下我能死了不成!”
慕容尊对父亲实在歉意,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没想过有一丝不敬,只是刚才没看清:“儿臣先让太医包扎。”慕容尊说完已经起身退去。慕容关天微微松口气如果慕容尊敢顶着满头血给自己看,他非把慕容尊劈了不成,什么都不用谈了直接让白小鼠滚回白国!
慕容尊包扎好回来继续跪下,看着父亲站在那里没动,顿时觉得对不起他老人家,父皇把所有的心血放自己身上要的不过是一个忠君为国的未来帝王,他不愿看他失望:“父皇,儿臣又是启奏。”
慕容关天的气已经消了一些没有什么比他儿子更重要:“奏!”
慕容尊呈上白小鼠的协议:“白国要求合作夹山区的黑水开采,白国有确切的消息知道黑水的所在地。”
慕容关天不相信的看向慕容尊:“不会是你告诉她在哪里!合起伙来骗朕!”慕容关天刚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
慕容尊赶紧澄清:“儿臣不敢。”父皇怎么会有如此荒谬的想法:“父皇忘了白国是做什么生意弄到黑水的消息也极有可能,况且白国说是在地下千米,目前我国从未发现过地下千米的石油怎么可能知道。”
慕容关天闻言想想也有道理,黑水是慕容国军事上优于其他国度的有力武器,但……“白小鼠怎么会知道!”白国个屁!白国连个懂黑水的都没有,蛮夷之地装什么大国!
慕容尊汗颜的擦擦额头,发现包了布后收回手:“您又忘了她是做什么的……”
慕容关天冷硬的看眼儿子:“你父皇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你以为她真无所不能!”
慕容尊觉的这句骂的很冤枉,小鼠怎么知道自己怎么知道,小鼠的说辞太荒谬说出来父皇一定更气不提也罢:“关于黑水,儿臣在木系国时与她交谈过,她对黑水有更多的认识,可以帮我们找到更多的黑水,后续使用也可以进行两国交流,父皇看呢。”
慕容关天一点也不想看,地下千米是吗!白小鼠能找到的堂堂的慕容帝国会找不到!
慕容尊感激道:“父皇,现在是当务之急,各国势力都在蠢蠢欲动,如果长孙国请出了大哥单凭我慕容如今的军防势力还不够大哥瞄一眼,为什么不试试白小鼠!放下成见。”
慕容关天疯了才会想试她,可也不会真的放下眼前的机会:“过两天带她去夹山区,如果她能准确的指出黑水的位置,且能帮助我国勘察,白国的粮食我国包了!分文不取!”
慕容尊感谢的看眼父亲,刚要说什么慕容关天先了一步:“废话就省了,你知道自己在干嘛就行!出去吧!让太子再给你看看!”说完背过身去没打算再搭理慕容尊。
慕容尊知道这已经是父亲最大的让步,随后也悄悄的退了出去。慕容关天看着窗外缓缓的叹口气,他突然很怕慕容尊掌控不住的他的情绪,如果有朝一日他非要离开,如果有一天他自己也不能控制他的感情,自己会不会狠下心压制住尊者所有的可怜。
慕容关天揉揉的眉心,宣旨今晚去正宫就寝,或许他该跟夫人商量一下强硬为他娶亲。
元国内,元释此刻同样操心,勒住夕夜的马不准他出去:“你想干嘛!
现在是冬季外面如此混乱你给我回来!”
元夕夜拉开父亲的手:“慕容国和白国同赴夹山区,父皇不觉的他们有可疑吗!儿臣必须去看看!”
元释不愿意让他去,到了那里没人看着他谁知道他和白小鼠能腻歪到什么程度:“不行!”
元夕夜不妥协的看着父皇,一副铁定会去的姿态:“难道本王还能学吴一剑不成!”
元释想想也对,但是看着儿子求而不得做父母的谁也不痛快:“你保证不会乱来!”
元夕夜觉的父皇的担心根本不会出现在自己身上:“我元夕夜不至于没了分寸!”
元释看着儿子的样子,最满意的就是儿子的嚣张霸道,虽然有时候自大的没有分寸但他毕竟还小,该给予他更多的谅解,如果白小鼠是孩子必须过的坎,他希望能过的顺利:“宋顾,照顾好少爷。”宋顾惶恐的俯身:“属下定不辱使命。”
元释闻言松开了手里的缰绳,看着元夕夜策马离去,元释无奈的叹口气,年少时谁不曾如此莽撞,不知自己当初是否也让父亲担忧不已。元皇后匆忙的跟上来,忧心的看着儿子消失的方向:“你就这样让他走?他不懂事你也老糊涂了吗!”
元释突然道:“放肆!”
元皇后突然一惊不知这声放肆指谁,当发现这里只有自己上前后小心翼翼的退了回去了,十年了,她从未被说过一句重要,因为她是元国唯一太子的生母,是元夕夜的母亲,母凭子贵她几乎享尽了元释的宠爱,如果不是后宫里的女人,她几乎要忘了元释是位帝王而自己是皇后。元释觉的自己的话重了,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让夕夜去吧,他不小了该学会什么是他该承担的。”
元皇后悄悄的擦擦眼泪,面对回归熟悉的丈夫不知该继续追问儿子还是该顺了元释的意思,最终她看了哄自己不慎伤心地元释一眼,默默的跟着他向皇宫走去。
远处那些久年不见夕夜的妾室们见皇上没拦住太子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皇甫雨蕊站在人群中尽量让自己不起眼,元国后宫依照品级没有亏了自己的用度,飞楚也经常派人照顾她的需要,她觉得这样很好不需要改变,所以不端的往人群中缩,希望以后的日子能平安的度过。可事情往往不会眷顾躲着它的人,元走后的第二天,元至发起高烧,唯一去见过元至的就是皇甫雨蕊,久不过问元至的皇后听说元至病了立即激起了她这两日压制的火气,直接传了皇甫雨蕊!
长孙临律听说皇后传了雨蕊,绣花的手一顿,久久坐在绣品前不知该不该帮他。
元皇后怀疑皇甫雨蕊不是没有道理,一个人的心怎么可能被人看见,何况雨蕊第一天进宫时送的锦绣海棠就有数不尽的意思。如今小皇孙生病唯一看过小皇子的人就是雨蕊,元皇后不怀疑她怀疑谁!
姐姐的孩子毕竟不是她自己的孩子,元国子嗣历来单薄,或许有人以为太子有了元至所以才不再行房,想杀了元至得到一儿半女的女人多了,雨蕊为什么不可能是其中一个,何况她就真的清白吗?
长孙临律之所以犹豫也是怕如果真是雨蕊,她岂不是给元至招来更大的麻烦,元至毕竟不是雨蕊的亲生,雨蕊和夕夜都是正常人想生育轻而易举,难道雨蕊不会动了什么心思?如果自己是雨蕊、如果心里没有人,会不贪恋未来太子生母的身份吗?
长孙临律犹豫了,首次觉的猜测人心如此累。
梅红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