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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于马二人也是为了早日将粮草运到军中,似乎情有可原……”高士奇也说道。
“好了,这些暂时都不用谈,朕自有分寸。……高士奇!”康熙道。
“臣在。”
“传旨去飞扬古大营,晋升孙思克为陕西巡抚!”
“遵旨!”
……
*********
马德去休息了,这趟运粮,他和于中确实没落到多少时间休息,实是在累得半死。所以,一躺到铺上就进入了梦乡,直到他感到胸口有些压得慌才醒过来。
“欣欣……”马德睁天眼睛,看到的却是罗欣和衣睡在他身边,脸朝着他,一只胳膊压在他的胸口上,睡得正香。
“丫丫的,好机会……”看到罗欣熟睡中略显娇憨的面容,马德一阵心动,忍不住就凑过了嘴去……一直到现在,他都还没怎么跟罗欣亲热过呢。
“嗯……”
先是轻吻,接着就是唇舌交缠。
罗欣被惊醒了,很自然地,她睁开了眼睛。结果,还没来得及欣赏美人初醒的眼神,马德就吓得收起了舌头……然后,他就想翻过身去装睡,也来不及想一下这招有没有用。可是,他还是被罗欣抓住了,接着,他就看到,罗欣嫣红的嘴唇朝他堵了过来……
……
吻!
好长的一个吻。
一直到最后……马德撑不住败下阵来。——这让马德很没有面子,肺活量居然比不过一个女人……
不过,男儿大豆腐,一阵不行还有一阵。马德没时间去后悔没有苦练肺活量,难得罗欣肯让他放肆一回,如果不占够便宜岂不是赔本儿?一次败了,再亲就是了。不止於此,马德的手还极不老实的穿过罗欣的衣服,朝里面的敏感地带袭去……
……
可是,眼看着马德的婚姻大业就此成功,一声喊叫却让正要跃马提枪上阵的他险些当场吐血。
“马德,你小子醒了没有?起床了……”
帐篷的帘子一阵翻动,于中的头皮冒了出来。
“出去……”
惨呼,怒喝,不甘心的嚎叫……无法形容马德此刻是一副什么心情,只见他,随手抓起一样东西就朝帐篷口扔了过去,浑然没有注意到,那是一个夜壶。
……
***********
“我们本来只以为你们是运粮去了,不知道那个葛礼居然是索额图的手下,你们这趟差会有那么险,没能帮到你们,实在是对不起……”马德带着一张臭脸参加了这次的四人小组会议,虽然于中被那个铜制的夜壶在头上砸了个大包,可是,他的损失更大,不过,他的这个态度只敢对于中摆,另外两名女士他还没那个胆子,尤其是正在说话的罗欣。
“没事的,没事的,不是都安全回来了吗?”见罗欣那么自责,马德赶紧表示没有关系。
“是啊,欣欣,都已经安全回来了,就不要再担心了……咱们还是好好庆祝一下吧……”
“庆祝?庆祝什么?”于中问道。不经意之间坏了马德的好事,却并没能影响到他的心情,反正他跟莫睛早就成双入对了,别人的事情,他才懒得管……马德那个夜壶砸得他可不轻。
“庆祝什么?当然是庆祝你们两位大男人终于做成了一件大事,并且即将高升了。”莫睛笑道。
“我还以为什么呢?不就是杀了一个总督么?有啥了不起的,小菜儿……”于中得意道。
“是么?那不知于大人你怎么会想到先去借人家飞扬古的尚方剑的呢?……”莫睛看着于中的嚣张劲儿,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是啊,我也很想知道一下,肯定有人给你们支招,对不对?……”罗欣也问道。
“嘿嘿,这个可不能乱说,人家提醒咱们的时候,就说过不能把他给供出来……”
“真的不说?”罗欣也剜了马德一眼。
“说,哪能不说呢,嘿嘿……”罗欣可是马德的准媳妇儿,马德当然不敢有违懿旨……
原来,从康熙那里接到圣旨,又遇到高士奇,马德和于中才明白,川陕总督葛礼是索额图的亲信死党。只是,这个葛礼执掌四川与陕西两省军政大权,如果他跟索额图遥相呼应,那么,就凭于中和马德两个,绝对没有可能把粮食从陕西运来。所以,两人朝高士奇问计。而高士奇则建议他们两人来个“先发制人”—— 见到葛礼,别的不管,只要有一个不对,当场杀了了事。
当然,斩杀朝廷一品大员,不可能光凭一个调粮的圣旨就可以了,所以,高士奇还让他们先跑了一趟飞扬古的大营,借了康熙赐给飞扬古的尚方宝剑。
不过,两个人听了高士奇的办法之后,心里还是惴惴不安,想来想去觉得心里没底,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葛礼不是索额图的死党么?他们就去找了明珠。
而明珠听了两人所说的办法,半晌无语,良久,才回了三个字:“孙思克。” 并且告诉两人,孙思克是陕西提督,掌陕西兵权,只要能说服这个人护着两人,葛礼就动不了他们。
于中和马德又问怎么才能说服孙思克,可明珠却没有再多说。 无奈,两人只好启程。先去了前军大营,飞扬古也够豪气,听了两人的来意,二话不说就把尚方宝剑交到了两人的手中。
后来,两人就跟先前所说的一样,想跳过葛礼那道坎儿,直接到榆林运粮,可是,却发现榆林的粮仓已经空了,所以,两人只好去见葛礼。本来,他们当时就想着按高士奇所说的办法做来着。可是,见到防卫森严的总督府之后,他们还是没鼓起这个胆子。当然,由于他们是大张其鼓的入了西安城,葛礼也没敢对他们怎么样,只是用言语把他们给打发了。于是,到了这种时候,两人只有按照明珠的指点,去找了孙思克。孙思克倒是忠心,秘密派兵帮他们到延安运粮,后面的又差不多了,葛礼也在延安,并且跟他们起了冲突等等。只是,这里面有所出入的就是,葛礼一直都没有占到过优势,孙思克是平三藩时清廷方面的一员悍将,葛礼虽然是总督,可是,在陕西军中的影响力远不能与孙思克相比,所以,他能指挥的,就只有自己的总督亲兵而已。
“那为什么你们还把他杀了呀?”罗欣问道。
“我们也不想啊。他怎么说也是一个总督,哪能说杀就杀?可……可我把尚方宝剑都亮出来了,他还是不依不饶的,最后自己走路不小心撞到剑上玩完了,这能怪谁啊?”马德一脸委屈。
第二卷 风生水起
第七十五章 战幕落下
于中、马德和莫睛、罗欣再次汇合到了一起后不久,清军跟葛尔丹的最后一战也打响了。
这一战之中,葛尔丹是不进则死,为了一条活路,他必须死战;而飞扬古也差不多,好不容易堵住了葛尔丹,如果让他跑了,这回可就不是索额图的责任了,飞扬古就算以前功勋再大,康熙也难以压制得住文武百官对他的弹劾。
所以,这一次,两军虽然投入的人马尚不足八万,可是,战况之惨烈,却远胜于乌兰布通的那场大战。
当然,结果也已经是注定的了。
清军以军粮充足,军力数倍于葛尔丹的优势,加上飞扬古耐心死磨,先消耗葛尔丹的军力士气,再全力一击,终于取得了这一场大战的胜利。葛尔丹虽然率百余人突围而出,却又被飞扬古轻骑追上围住,最终,自尽身亡。
……
大战之后,清军各路合兵一处。因为有了于中、马德,还有孙思克运来的数百万石军粮和一批猪羊美酒,康熙下旨,让清军与准葛尔部的降兵们一齐庆贺这场大胜。还当场传旨,要求西蒙诸王,各守藩地,为大清国当好西部屏障,守好西域,让满蒙汉三族子民,世代友好,和睦共处。一时之间,称赞康熙大度、仁德的声音不绝于耳。而听到这些话之后,康熙更是心怀大放,亲自和飞扬古等人端着酒碗给各人敬酒,把庆功宴的气氛再次推向了高潮。
“伟大的博格达汗,我叫乌力吉,是一个卑微的乐工。我有一首曲子,想献给您,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听?……”就在康熙带着几个大臣为士兵敬酒的时候,一个拿着筝茄的蒙古老头被侍卫带到了他的面前说道。
“好啊,蒙古人的音乐豪迈深远……朕今日看来是有耳福了啊。”康熙不疑有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
“雪花如血扑战袍,夺取黄河为马槽。
灭我名王兮虏我使歌,我欲走兮无骆驼。
呜呼,黄河以北奈若何!呜呼,北斗以南奈若何!”
听到有人要弹曲子,场上都静了下来,可是,任谁也没有想到,就在这几乎所有人都表现的高兴无比的时候,一个弹筝笳的老乐工,居然敢当着康熙的面,唱了这么一首曲子。
这个自称叫乌力吉的老乐工长得很普通,满头的花发,还有满是皱纹的脸,枯枝一样的手,可是,他的胆子绝对很大。
虽然他唱的是蒙古语,可是,对康熙,对飞扬古来说,蒙古语并不是问题,他们对这些都精通的很。何况,正在庆贺的人中,还有那么多的蒙古士兵。……
“请皇上恕罪,老乌力吉他不是故意想破坏陛下的心情,他,他只是……”全场都在这名老乐工的歌声之后静了下来,唯有钟小珍跪倒在康熙面前,苦苦哀求。
“皇上,您有着如天空般广阔的胸怀……请您饶恕这个无知的老乌力吉吧,他只是一个愚忠的人。”钟小珍的丈夫穆萨尔看到钟小珍为了这个老乐工向康熙求情,也急忙跪倒在了妻子身边说道。
康熙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还直挺挺地坐在那里的老乐工,目光闪烁,刚才的兴奋之情已经冷却了不少。其他人看到他没有发话,也不敢出声打扰……
直到有声音打断了这种寂静。
“那老头唱的是什么啊?”
“他在为葛尔丹感到悲哀……说葛尔丹本来可以饮马黄河,现在却精锐丧尽、兵败身死……”
“原来是这样,哼,真没料儿。蒙古好汉,嬴就是嬴,输就是输,哪有这样的?葛尔丹兵败身死是他自己选的,为了这条路,他杀了那么多的人,现在自己也死了,我反倒觉得他拿得起放得下,怎么还有人为他悲哀啊?难道想让他以后像丧家狗一样活着……”
……
“不错,葛尔丹并无可悲之处。凡事都是疚由自取,他既然选了这条路,就要为此负了代价。……如今,他人已经死了,朕也没打算再计较他以前的那些事情,更不会为了他而怪罪其他人。从今往后,朕只希望满蒙汉三族之间不要再为一点点个人的野心就弄得兄弟阋墙,而是从此和睦相处,世代友好,共同昌盛我大清……”
“皇上仁慈……”
老乐工在康熙的一番话后被带了下去,穆萨尔和钟小珍带头为康熙欢呼,因为一首曲子中断的庆功宴又如常举行了。
康熙和大臣们又开始绕圈子敬酒。
“于大人,马大人,飞扬古谢谢二位大人及时运来了粮草,要不然,让葛尔丹冲过了塔米尔,这仗还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哪……”康熙和他的大臣们是分开敬酒,飞扬古走到于中四人所在的桌案前,向两个男的举起了酒碗。
“不敢不敢,若无飞军门你的尚方宝剑,咱们不仅立不了功,恐怕还要死在陕西呢……”于中和马德急忙站起身来,回敬这个抚远大将军。
“哈哈,二位大人过谦了,请!”飞扬古也不多讲,先干了一碗。可是,他干完之后,却看到于中、马德两人正看着那盛满酒的大海碗摆出一脸苦相,根本就没有“干了”的意思。
“二位大人这是?”
“飞军门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