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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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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不久就得了“急病”,连尸身都被一把火化了。
卫国公一念及此,也暗下决心不能再对三娘一昧地骄纵。
从远瑛堂出来,想到五娘受的委屈,卫国公不知不觉便走到了绿卿苑,不想巧遇崔姨娘的一番哭诉,这次他倒没觉得怜惜,反而又添了一番恼火——三娘犯错,可是母亲亲自下令禁足,崔姨娘不去劝解三娘,反而跑到五娘面前哀求,岂不是暗怪母亲处罚得过重?倒是五娘,年纪小小能说出那么一番话来,才是大家闺秀的风范。
卫国公心里的秤杆子严重倾斜,三言两语责备了崔姨娘,又对五娘好生一番温言抚慰。
他知道五娘自幼喜欢琴棋书画,尤其是诗词杂记一类的珍本,还打算着只要五娘开口,就将早些年收集的一套由书法名家抄录的词帖用作补偿,哪知五娘一开口,竟然直接找他要了五十两白银。
卫国公摸不着头脑,可看着五娘熠熠生辉的期盼眼神,又实在是不好多问,便一口答应下来。
可心里未免觉得疑惑的,从绿卿苑出来还思量着五娘要银子何用,埋头进了三娘的嫣婷苑,不想就听见了三娘义正言辞地那番质问。
原来在自己面前一贯乖顺的女儿,果然张扬到了这样的地步。
丫鬟们遂着三娘的目光,瞧见了门前黑着一张脸负手而立的男主人,都觉得膝下发软,由几个大丫鬟带头,陆续无声地跪在了当地,就连崔姨娘也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边哭一边踩着小碎步上前,跪在地上拉着卫国公的袍角哀求:“都怪婢妾不会说话,国公爷千万别恼了三娘。”
三娘初初一见父亲,心里也瑟缩了一下,可一瞧见崔姨娘那模样动作,心里猛地又窜起股子无名火,咬了咬嘴唇,将眼底的恨意仔细收敛,不屈地半仰着面颊,走到神色不愉的严父面前,端正福身:“父亲,还请去茶厅安坐。”
瞧着哭得梨花带雨般的宠妾,与一身倔强不服的女儿,卫国公把一声叹息绕肠,终于忍住了在下人面前出言斥责的冲动,拂了拂袍角,严肃地盯了崔姨娘一眼,大马金刀地率先进了屋子。

☆、第十七章  罚外加罚,怨上添怨

卫国公离开后不过多久,便有一个婆子托着五十两银子来了绿卿苑,旖景只看了一眼,谢了婆子几句,打赏了她一两碎银,便叫春暮将银子收好,自己依旧坐在窗前,忙着飞针走线——经过多日努力,要献给祖母生辰礼才进行了五分之一,裁成缝制,今天要正式开始绣凤凰了。
秋霜实在是忍不住心里好奇,暂停了细分绣线的工作,问道:“奴婢实在不明白,五娘为何要找国公爷要银子?”
国公府的娘子们,无论嫡庶年纪,月银都是十两白银,一应吃穿用度都是出自公中,小娘子们不过需要备些铜币,打赏下人,或者请姐妹来小聚,让厨房加菜才作花销,就算五娘素喜收集书籍字画,在这上头花销不少,可还远远不到缺银子的地步,原本以为五娘会像往常那般,求着卫国公赏下什么珍本,就算是要个什么金锁玉佩,也在秋霜的理解范围,可一开口就直接要银子……
别说卫国公当时惊讶得目瞪口呆,秋霜都险些以为是小主子还没有完全睡醒,说了句糊话呢。
“前些日子才让春暮查点了我的存银,竟然只有百余两,也太少了些,难得父亲要赏我,我自然就要紧缺的。”旖景小心翼翼地做着绣活,每刺一针,都要停下看看针脚线型,甚是专注。
“百两银子已经不少了。”秋霜啧舌:“五娘莫非想存着银子来放利钱不成?”
一声暗叹,旖景没有接话。
她不知这百两银子在外头都能买些什么,可依旧时经验,一本不算稀罕的名家拓帖,也能值个七、八两纹银,若是在闺阁里闲散度日,自然不需关心银钱,实际上她前世的十八年来,也的确不曾把心思在这上头耗废半点,可重生之后,她心底的盘算太多,只依靠府里下人不足以成事,虽说也没曾想好具体计划,托付给谁,可无论什么计划,都少不得银钱打点。
她才十二岁,月入只有十两银子,虽说宫里也好,祖母也罢,这些年也赏下不少首饰,可那些东西却是动用不得的,必须得想方设法的存下些银钱,以备不时之需。
父亲想要安抚自己,无疑是个“敲诈”的大好机会。
虽然有些突兀,可父亲一惯不怎么理会这些琐事,想来疑惑一番后,就会被别的事分心,把她突如其来的财迷作为抛诸脑后。
旖景甚至后悔自己没有狮子大开口,敲诈个几百两……
眼下要做的大事之一,就是要揭开三皇子的真实面目,好教祖母与母亲知道他是个花花公子,不堪良配,依稀记得当年,仿佛长姐大婚后不过半年,就闹出三皇子在外头包养妓子的事,姐姐瞒着他去寻过,好言好语许以重金打发,不想被三皇子知道了,怒言斥责了姐姐一场,数月不曾踏足姐姐的院子……姐姐心里委屈,于是造成了第一次小产。
听下人们私下议论,那个妓子很有些名气,可惜她当时不曾细问那妓子的名姓。
旖景暗忖,三皇子既然在婚后不久就包养妓子,必定与她早有私情,只要在这时就揭穿他流连勾栏的风流韵事,祖母必然不会让长姐嫁给这么一个“多情”皇子。
但想要完成这个计划,又谈何容易?
第一,自己不知那妓子姓甚名谁,更不知是哪家妓坊的红人儿;第二,身在深宅闺阁,也无法得知三皇子的行踪,就更别提揭穿奸情了。
自己平时出不得门,就算出门也会有长辈们领着,或者跟着一群丫鬟、嬷嬷、侍卫,自由十分有限,别说去烟花巷“捉奸”,就连去趟天一阁选买书籍,只怕还得废些言辞。
豆蔻虽好,奈何年幼。
许多事不能亲手操办,只得托付给足以信赖之人。
可身边丫鬟们与自己一样,往日都是不得自由的,出趟门也得想半天借口,先得求了祖母与母亲的允许,领了对牌才能出去,就更别说她们是不是有本事能跟踪皇子、妓坊捉奸了。
这打听皇子行踪的事儿又不像打听宋嬷嬷侄孙这般简单,可以托付长兄。
长兄若是问起为何要打听三皇子,自己又该如何解释?
还有之二……
宋嬷嬷的蹊跷,幕僚李霁和的底细,两人之间究竟有什么关联过结,这些都是宅居闺阁的自己无从查探的,因此必须托付一个值得信任的人,这个人还不能是丫鬟,至少得是个小厮儿,出入相对自由,在市井之中有一定人脉,脑子灵活,胆大心细,又能掩人耳目地把外头的事儿渗入这高墙深宅,传到自己的耳朵里。
起初她看好的人选是秋月的小叔……
可转念一想,真托付给他,必然瞒不过杨嬷嬷,杨嬷嬷对祖母一贯忠心,她知道了,祖母也就必须得知道。
若祖母过问,就又成了无法解释的局面。
春暮倒也有个哥哥,可她问过春暮,得知她哥哥是个老实巴交的少年,实在是不适合干这打探盯梢的活儿。
唉!旖景又是一声暗叹。
眼下她的身边,也实在没有足以信赖的人了。
尤其是三皇子的事,又实在是时日紧迫,待祖母生辰一过,小姑姑婚事一定,接下来就轮到替长姐议亲。
必须在这之前……就得让三皇子在烟花巷里“声名远扬”才行。
资金缺乏,又没有人手,旖景只觉得举步维艰,这么一跑神儿,绣花针就扎在了指头尖上,让她惊呼出声。
秋霜的惊呼声就更大了,把银子的事儿抛诸脑后,连忙拿着绢帕替主子止血。
闻声而至的春暮也是一脸的担忧,立在一旁絮絮琐琐:“五娘也别太心急,不是还有些日子吗?描的花样也不算繁琐,慢慢做来总赶得急。”
一阵忙乱,旖景定了定心,又再拿起针线,刚刚才扎在云锦上,却见帘子一掀,秋月那丫头满脸坏笑地入内,也不待问,坐在脚踏上就说:“三娘今儿个可算是恶贯满盈,张牙舞爪的模样被国公爷当场撞破,这下可好了,国公爷生了气,说要重重罚她,去太夫人面前回了话,要让三娘去清平庵里住上半月呢!”
春暮不由得嗔道:“瞎说什么,仔细教别人听了去,传到三娘耳朵里,又是一场风波。”
旖景也甚是惊讶,忙追问又发生了什么事,秋月便将打听来的那些话合盘托出,愉悦得前俯后仰:“国公爷去的时候,三娘正指着崔姨娘的鼻子骂呢,听说之前连霁雪都被三娘打了一耳光,奴婢刚才偷偷去瞧了眼热闹,见崔姨娘两只眼睛肿得像水蜜桃,霁雪也是披头散发的,连衣襟都被撕了个口子,啧啧,三娘可真够厉害的,崔姨娘好歹是她的生母,她却半分颜面都不留。”
春暮甚是担忧,瞧了旖景一眼,压低了音儿说道:“如此一来,就怕三娘越发恼了五娘……那清平庵可是……五娘还是去太夫人面前求声情的好,免得芥蒂更深。”
这清平庵,旖景也听说过,位于城郊的澜英山,里边的住持尼师净平早年与祖母是手帕交,最是个严厉人,往常或有贵族女子因命里犯煞,为了解厄,家人将她送去清心庵小住,净平尼师是坚持不让婆子丫鬟随侍的,因而贵女们除了礼佛颂经,还不得不自己照顾饮食起居,贵女哪个不是金枝玉叶惯养娇生,哪里做得了那些提水洗衣、拾柴生火的粗活儿,定是苦不堪言,却也无可奈何。
三娘被罚去清平庵,对国公府小娘子们来说可算是前所未有的“重罚”了,她性子好强,又早怀怨愤,当然会把这笔帐算在旖景头上,可若要替她求情……
旖景摇了摇头:“祖母与父亲责管小辈,原就不该我去说三道四,再说依三姐的性情,你们想想她对崔姨娘说的那话,就算我真去求了情,免了她到清平庵受罪,她也未必领情。”
秋月在旁猛点脑袋,深以为然:“五娘说得对,有的人就是不识好歹,活该受罚。”
旖景横了一眼秋月:“春暮提醒得也在理,这些兴灾乐祸的话还是少说。”
秋月再度猛点脑袋:“五娘放心,奴婢省得,也就是在屋子里念叨几句罢了,在外人跟前,奴婢对三娘的遭遇都是深表哀痛的。”
这句话让春暮咳了好几声,看着秋月那张兴灾乐祸的小脸儿,实在找不出什么哀痛的痕迹来,也只得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却听旖景又问:“莺声最近可还妥当?”
秋月忙换了一副严肃的神情,把她这段时日的工作成果细细道来,从以前与莺声交好那些丫鬟的态度转变开始,一直说到莺声半夜有几次如厕,事无巨细,无一遗漏。
“别说其他几个二等丫鬟都远着她十万八里千,连往日里最交好的五月都不再搭理她,昨儿个五月生日,莺声还拿了个银镯子去讨好五月,结果被婉拒了,莺声当时就黑了脸,讪讪地在后院里洗衣,简直就把衣裳当做了仇家一般狠命锤打,趁人不注意还往樱桃的衣服上吐唾沫呢……没人愿意跟她说话,倒不知她心里抱怨的是啥,只知道拿了几个钱给门房的婆子,问过红雨这些日子有没有再来……许是这些日子都在做粗活儿,饭量倒是增加了不少,心里头想来还窝着火,全靠猛灌茶水来抑制,这吃得多喝得也多,晚上就不消停,一晚倒要起来个四、五次……”
春暮与秋霜听了这话都笑了,打趣秋月真是尽职尽责,活脱脱一个“密探”的料。
旖景却若有所思,问道:“樱桃怎么样,她历来与莺声不合的,这会子瞧莺声受罚,有没有几分兴灾乐祸,落井下石?”
秋月想了一想,摇了摇头:“这倒没有,几个二等丫鬟聚在一处,常常嘲笑莺声,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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