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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什么地方见到他的?”浪子楚道:“这……那时我在客栈里,我本来也想在那客栈里住一晚的,谁知那老板竟说什么被人包了。我十分气恼于是想探个究竟,哪知道刚一探头便看到了那两个女子。他们疲累已极正在脱衣洗澡。”韩三道:“那英雄救了她们,却没想到让你占了个精光。不错。不错。刚才那话就是从她二人那里听来的了。”韩三道:“嗯。不过那两个女子还说将那英雄当成是恩人。但是他的下落却不知了。她们只见到了狄忠尸体而未见那恩人的尸体,她二人说八成便是那大侠好人有好报被人救走了。想要去武当山要人却又不敢?当时我就想难道是武当山把人救下的吗?”韩三道:“至今武林有哪门哪派能比得上少林武当的武功,看起来他们所说的少年英雄八成便是武当派的了。但二人又说若是恩公还活着便是给他做牛做马也可。我听到这时就忍不住笑,两个小女子却不知道武当门人是不允成亲的。更不许跟女人一起睡觉。一经发现立即被师门抛弃了。其中一个女子却道:‘妹妹,你是不喜欢上他了。’另一女子道:‘姐姐,我看你才喜欢上他了呢?’先一女子道:‘那你昨天梦里为什么还喊着他。叫得好亲切就像发春的猫。’另一女子道:‘你的梦郎来摸你来了。’说着两人便嘻笑起来了。我怕她们发现了我,所以我也就快着走开了。”韩三道:“老兄却不怎么光明正大。只是我为人正派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的。”浪子楚道:“我也知道。只是我怕那位少年英侠若是来清水山庄的话,怕是我们要白来一遭了。”韩三道:“我料定他是武当弟子,你看武当弟子敢不敢跟咱们争。”史清缘在后答道:“我没必要跟你们争,也没有心情跟你们去争。难道你们就不曾想过那小姐你们素未谋面怎知他的禀性呢?”韩三和浪子楚均是一怔。他们刚才只见汉子脏又丑一点也没把他放在心上,却没有料到现下说起了这话。本来武当派的装束他们一眼就能看出,可是史清缘的衣服早已换过了。现在别说是他们两个,就算是往日跟他较为疏远的师兄弟怕是也认他不出了。韩三道:“你是何人?”
史清缘极为有礼的道:“小道武当派弟子史清缘。”韩三道:“武清秀可是你的师兄。”史清缘道:“正是。天门道长便是家师。”浪子楚笑了笑道:“就凭你,还什么武当弟子?我看不像。”韩三笑道:“非旦不像我看还像是个混吃混喝的主。”史清缘免强笑了笑道:“是呀。我现在什么都没有。”韩三问:“就算你是武当弟子的话,那刚才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史清缘苦苦的笑了笑道:“若依两人所说,我就再也算不得武当弟子了。你们所说的那位少年英侠就是我,大侠我是不敢当的。只是见了两个姑娘受苦却忍不住想要出手。我想若换了你们,你们也跟我一样想法。我去清水山庄不错,但却不是跟各位去打擂台的。小姐日前被我气哭了。我要向他道歉去。”两人听着莫名其妙但看他眼神之中略有伤心之意,觉得他所说未必是假。只得道:“你说你是武当弟子,有何凭证。你总得让我们看看你的武当功夫吧。”史清缘道:“让两位见笑了。只因几天前我伤了内息现在运不得功。别说是武功,就算走也是很费力的。但小道无论如何也要到清水山庄跟许家妹子说个明白。我不是不喜欢她,只是不敢喜欢她。”
两人听得怔在当地,心想这汉子说话倒真的如那二女所说是个傻子。听他话中之意似乎那小姐对他已然倾心,但转念又想莫非他是故意叫我二人知难而退吗?韩三道:“哼,那你是被何人所伤?”史清缘苦笑着道:“也没有什么人伤我。只是我自己伤了自己。”他这话倒是不假,他所修习的那最上承的武功心法便是混元一气神功,修习此武功者在未达仙境之前必需杂念俱除,否则一经损伤经脉再无可救了。这几日他频频的练起那混元一气神功起来,即使在平常时候那神功也自动运行起来。他悲伤之际再难抑制住自己心性是以伤了经脉。经脉虽伤却无妨大碍。过上个三五天也便可以痊愈了。
那两人却岂能信他这鬼话,只以为他是故弄玄虚。正巧到了一处茶庄,两人并肩而入。史清缘看他们眼神一点也瞧自己不起,他们瞧不起自己又何必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呢。说到气节两字他比任何人都有。他脚下不停直往清水山庄行去。
行了两三个时辰便到清水山庄门前。正要向前行去,却见韩三和浪子楚正在自己前面。他知道那两人现在脚程快他许多,他们在前面也不以为怪。人人都是为了要一亲那许芳悦的芳泽而来却唯独史清缘是为了向她致歉而来。史清缘那一身模样谁看了他都要生厌,便别说是那许芳悦了。那门前管家看他一身破烂模样倒与乞丐相似,略有不喜之色道:“叫花子快滚开,给你二两银子你快走了吧。”史清缘在这清水山庄之时未见过这管家,而这管家也并未见过史清缘。是以两人根本不识。管家身旁的韩三道:“想不到庄主竟也认识这样的江湖中人。”史清缘道:“我自然认得这家庄主,只是我这次来却并非是来找庄主的。”管家道:“人人都是来拜见庄主的,你却为何?”史清缘道:“我只想见你家三小姐,见一面我就走。她若打我我也认了。”管家瞧了他一眼,那眼神极具蔑视之意,道:“凭你也配见我家小姐吗?我家小姐……我再给你二两银子,你快快去吧。莫要再这里缠个不休,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史清缘道:“你只要将你家小姐叫出来,她看了我便知了。”浪子楚冷笑一声道:“平常人要见小姐尚且难上加难,你若想见何不凭着真实本事打进去。但我看你现在这副模样,我猜你进不去这大门了。管家,你可知此人是谁吗?”那管家道:“这样的人物我可认不出他来。”韩三笑笑道:“人家自称是少年英侠,你莫亏待了人家。”史清缘听那少年英侠四字心里一酸,却想:“我算什么少年英侠,我若真的是少年英侠的话,怎会那么无情,明知道她心里不好过我还偏生说出那样绝情的话出来。”转念一想道:“既然你们不让我进去,我也就不进了。请转告你们家小姐,就说武当弟子史清缘在武当别院中等她。她若不来,……她若不来,我便再来找她了。”说到此处眼睛里又滚起了泪水。
管家怒喝一声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扰我家小姐。刚才叫你走你偏偏不走。现下若不教训教训你,你还以为我清水山庄的人是好欺负的呢?”说着便伸手要打。史清缘轻轻摇头道:“以强凌弱是江湖中人所为吗?”浪子楚笑了一笑道:“这话的确不错。但他又不是江湖中人,你却拿他没法了吧。你自认是武当弟子。世人都知武当弟子个个武艺非凡,我想这位管家一定打你不过。不如由在下陪你过两招吧。”说招随声至长剑已然出鞘。浪子楚一来怕他说话是真。那小姐若见了他,八成他们真的就是白来一遭了。二来也想在这清水山庄逞一逞威风。史清缘运不得内力可也不甘就那么被他打了。倾起全力还了一招那高人传他的“风卷残云”。这一招虽然不如何精妙,但却劲势凌厉不容得他不退。他只一招出手那浪子楚便被他迫开了。浪子楚成名于山东一带,在山东境内也可说是小有名气,没有碰见过几个对手,今日看她是受了极重的内伤才故意逞强。哪知他当真小瞧了史清缘。他只一轻描淡写的一招却将他迫开,岂非大怒。他厉招再来,史清缘只以那路掌法相对。十招过后,史清缘便气血不足。提气之时就觉胸中一阵烦闷直想作呕。但想如若败给如此汉子,岂非自己太不成气了吗?便是死在他的剑下也绝不说半句求饶的话。他手中又无长剑只以拳掌相较,但他招式之精妙却是那浪子楚不及其万一。韩三看得阵阵心惊,现下他已无怀疑这汉子所说实无半句假话。现下是他没有内力,若然内力复有便是浪子楚跟他联手也伤不了他。管家却看着出奇,他本来只想教训一下这要饭乞丐也便是了。哪知那浪子楚现在使出来的招式大半都是杀招。正惊奇间那韩三飞身一跃道:“楚兄我来帮你一把。”管家更惊,一人斗那史清缘已是胜券在握了,这又何需两人相斗。他料定他们三人之间定有仇系。于是只是旁观。想纵然出了人命也定能凭着许道明的一句话就摆平了。
史清缘被他二人迫得急了怒声道:“再逼我,我便对你们两个不客气了。”浪子楚道:“有本事便使出来瞧瞧。”他料定史清缘再无高明之招了。也知道若是今天放过他的话,日后他体力恢复且不说他武功多么凌厉便是他仗着那武当一派的名头,二人也要吃不了兜着走。是以二人招招下的都是狠招。
史清缘那一怒喝两人并不放在心上。他们却哪里知道史清缘却另有一门厉害的武功。那位高人在传他混元一声神功的时候教过他一门两败具伤的法子。只是那高人向他言明,这种法子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使用。只因此法若用将出来,在一顿饭的功夫之内固然内力充沛但时间一过便要不变死人也变废人了。这种法子是将其全身经脉运行之法全部倒施,施招者半数的人都要因此而丧命。史清缘不知道他们两人何以要对他痛下杀手,他若不反攻自己势必死在二人手里。但若使了那法子总是还有希望见到许家妹子的。在此危刻他心里仍只是记得那许家妹子。看来武当之恩当真连许芳悦的半分都及不上了。
许芳悦自然不知他此间情系了。史清缘摇了摇头喝一声道:“我本不想伤人,奈何你们非要与我为敌。这家主人施善乐友。我不想在他的地方伤了你们两个。于是纵身一跃,有数十丈之远。那管家看得奇哉怪哉,真不知道刚才满身病态的乞丐突然间怎的内力如此高强。殊不知道现在史清缘的内力已然提至了最高,纵然在他完好之时也未有如此功力。他心里默默记着只有一顿饭的功夫了。手上加劲,浪子楚被他硬掌扫中顿时跌在地上。他见浪子楚的伤势颇重便不忍向那韩三再以重招再攻。只夺他兵器让他知难而退。正在此时却有八人行来。韩三高叫一声:“八仙快来帮小弟一把吧。”那八个形貌丑露的人正是闻名江湖的八仙怪客,也不是什么正正当的侠客只是爱打家劫舍的一群强盗而已。他们武功倒还不弱,但和狄忠狄星之辈相较还是逊着许多,可他们一联起手来却又比那狄忠狄星二人强得多了。他们的阵法缘自高人相授,虽及不上张三丰设下的玄疑阵法可也威力不小。史清缘一看他们上来,哪管他话,伸掌去拍。八仙见他招法精妙也不敢大意。史清缘招了他们数招知他们功夫不浅,但如此缠斗下去,自己却是非败不可了。他只有一顿饭的功夫,怎么可以再面对这许多武林高手。不意间抽到了一柄利剑。他的功夫实全在这柄利剑之上。想了一想道:“非我与你们为敌,但你们既然与我为难我也不能叫你们好受着了。看我太极剑法。”他那术极剑法一经使出果然是天崩地裂,那几人一听他说的是太极剑法已然大惊,但见他招数,精之又精奇之又奇,却哪里有半点破绽可言呢。众人奋力抵住使的全然是守势。莫说他们惊了一下便是史清缘也吃惊不少。一个月以前跟那狄忠比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