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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快了一半不止,锦妖看看自己的手,暂时还算满意这个结果。
将匕首收起,稍稍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摆优雅迈步走出去,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杀劫的人并不是她一般。
天牢外一片兵戈之声,月中亭以及被他带来的人被踏月骑团团围住,老国丈武功还没恢复,只能被人护着,显得有那么一点狼狈。
“公主!”芸香担心的跑过来,上下检查一遍锦妖,见她没有受伤才放心。
“公主殿下!”看守这里的官员看见锦妖出现,顿时吓的连滚带爬的过来:“参见公主!属下不知公主驾到,请公主恕罪!”
锦妖坐到芸香特意让人搬来的椅子上,目光看着前方战场,漠然道:“你确实有罪,二皇子比本宫早到了那么久,你都不好好欢迎一下,简直罪无可恕!”
那官员顿时额头出汗,二皇子早就来了?看着前方被二皇子带在身边的老国丈,他顿时面如死灰,这这……他可是大大的失职啊!
“臣……臣……”他急得一头大汗,可是半天愣是找不到脱罪之词,而还没等他找出来,坐在他面前的锦妖突然如离弦的箭一般飞射出去,他只觉得眼前一花,眼前的人就没了踪影。
锦妖几乎用尽全身力气,用最快的速度冲破月中亭的护卫,带着浓郁杀气向月中亭挥出一掌,将他逼退两步,趁着这个空隙一把擒住老国丈,一把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也就在锦妖刚刚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几十个白衣人从天而降,本来带着凌厉的杀意,可是看着被锦妖劫持住的老国丈,一下子不敢动了。
“老夫果然看错人了,没想到这偌大皇宫之中,藏得最深的居然是你!”老国丈温怒哼道。
锦妖没有理他,抬手捏着他的手臂‘咔擦’一声直接将他的手臂拧脱臼,接着是手腕,三方人马此刻静静的对持,没有人说话,没有多余的声音,所以这骨头咔擦的声音在这空旷的门口无比的清晰,听得让人牙齿打颤。
“妖女!”老国丈痛得满头大汗,却咬牙不让自己凄惨的叫出来,可是他那个样子,一看就知道有多惨。
“咔擦!”又是一声,锦妖将她两条手臂上能拧断的地方都拧开了,他现在不仅是没了武功,而是连最起码的手都不能抬,痛得咬牙闷哼,开口都那么困难。
“国丈大人痛么?”锦妖幽幽问道:“大长老留下一掌,你派去的人刺了一剑,如今本宫就在你身上讨回点利息,不算过分吧?”
老国丈恨得不行,可是此刻只能任人宰割,看着前方阎罗殿的人,用尽最后的力气吼道:“去法场,救人!”
可惜这些人却没有动,有一个领头摸样的人走出一步,歉疚道:“长老恕罪,今日是皇上亲自监斩,一千禁卫军防守如铁桶,属下等损失了六十多人,可是却没能救出他们!”
“噗!”老国丈气急攻心,一口血喷了出来,然后直接晕倒了。
锦妖将晕倒的老国丈往后面一拎,丢给身后的人:“把他带下去关起来,如果下一次再让他走出这牢房,你们的人头也不必要了!”
“臣明白!谢公主开恩!”本来丢失囚犯就是杀头之罪,如今锦妖开了这个口,虽然没有直接说明,可是他们的头也算抱住了,顿时让人将老国丈押走,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阎罗殿的人间老国丈晕倒,又见这里那么多士兵,也没有硬碰,直接转身突破重围走了!
解决了一方,那么现在就剩下月中亭了,月中亭看向锦妖,眯眼:“皇妹怎么处置我呢?”
锦妖挥挥衣袖转头:“来人!把二皇子送回他的宫殿!”
一个踏月骑的头领上前,萧杀的军人气势让人不敢小觑:“二皇子!请!”
月中亭气愤,今日栽得很不甘心,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敢在没人看见的地方对锦妖出手,但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还是必须得顾忌,想着自己那十个暗卫可能也已经丧命,他的心中更是郁结,一甩衣袖,带着剩下的几人离开!
月中亭走了,锦妖也没理由待在这里,看了眼老国丈被关的地方,眸子中闪过阴郁,随即也走出了天牢。
“恭送公主殿下!”
锦妖刚刚出了天牢的大门就看见月倾天那紫色的仪仗队到来,月倾天看见锦妖,微微颔首,问道:“可有受伤?”
锦妖摇摇头,本来准备回去的,此刻看着月倾天,她却改了主意,走过去上了他的车辇:“陪本宫去一趟太后那里!”
月倾天微微皱眉,却没有多问,吩咐了驾车的人,队伍转头往皇宫而去。
“皇上驾到!摄政公主驾到!”
门口太监一声高喊,太后眉头一拧,月锦陌来做什么?虽然月倾天已经告诉了她月锦陌不是敌人,可是对这个分走了自己丈夫所有宠爱的继女,她怎么也喜欢不起来,听着都觉得堵心,更别说看着了。
“母后!”月倾天率先走进来,锦妖落后了他几步。
“皇上来啦!”太后爱月倾天这个儿子,不管是为了皇权还是仅仅是因为她是自己的儿子,她都是爱,爱到甚至愿意放弃乔家;不过其中也不乏有对那日老国丈放弃月倾天,差点让他死掉的仇恨;加上老国丈想让乔文瀚为帝,推翻月家,她为此寒了心,因此才愿意尽全力帮助月倾天对付乔家。
看向月倾天的目光是满意慈爱,而转向锦妖的时候立刻变得冷漠,其中夹杂了恨和怨毒:“公主殿下难道不知道尊卑之分么?就算你是公主,哀家是太后,当真是被先帝宠得无法无天,连行礼都不会了?可需要哀家派两个嬷嬷好好教教你规矩?”
在太后的意识里,现在尧月是她儿子的,她是尧月的太后,这皇宫之中她最尊贵;锦妖就算再受宠,先帝一死,她也不过一个公主,还得依仗月倾天才能有好日子过,所以她要好好给她一个下马威;可惜她对面的不是那个白痴月锦陌,而是锦妖!
“母后!”见识过锦妖狠历无情的月倾天忙阻止太后,可惜太后那话一顺溜说了出来,他阻止都来不及。
“太后娘娘!”锦妖站在她前方,目光定定的看着她:“本宫刚刚在天牢的时候听国丈说了一件有趣的东西,所以特地来请教一下太后!”
说道这里她顿了一下,眸子微微收敛:“太后可是千日红为何物?”
太后本来怒火旺盛,一心想要教训她,可是当她听完锦妖最后一句话,所以怒火都消失,在锦妖逼人的目光下,心虚得不敢看她:“哀家……哀家不知道!”
“是么?”锦妖看向月倾天:“那皇上知道么?”
月倾天眉头皱起,却没有闪躲:“一种慢性毒药,服下药之后并无不适,百日之内可解,百日之后再无解药,一直到千日那一天毒发,活活痛死;因为下药无声无息,时间太长,无从查证,列在了天下十大毒药之中,同噬心一样,是禁药!”
太后此刻额头已经出汗,双手抓着衣襟,强装镇定。
锦妖看向她:“太后这千日红你从哪儿得来的?解药在哪儿?你只有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不说,就算皇上是你的儿子,也保不住你!”
“皇上!”太后看向月倾天,求救。
月倾天看着太后:“母后你就照实了说吧!”那眼中的意思很无奈,很明确,他也不敢不重视锦妖的话,她是真的敢那么做的。
“你……”太后心中一堵,她还想仗着现在的身份压压锦妖的火焰,可是现在这个样子,分明就压不住,而且还有反被压制的趋势,看着锦妖,心中没底:“哀家……哀家如果说了,你就不追究了?”
锦妖坐到旁边的位置:“太后!本宫不想讲条件!”
太后心中恨,却不得不说:“是……你身上的千日红是哀家下的!”
说出这一句之后,那恐惧反而少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哀家嫉妒先帝对你的宠爱,你明明一个低贱的女人所生,却得到了先帝无上的宠爱,哀家是后宫之主,可是在皇上面前,哀家连你一半都比不上,哀家恨你,恨不得你死,可是哀家又不敢杀你,若是被先帝查到,不止是哀家,皇上和乔家也会受牵连,所以不管哀家多恨,最终都忍了下来!”
“三年前年中那一次内务府打造了一套纯碧玉的首饰,哀家很是喜欢,向皇上讨要了好多次他都没有给,却不想最后给了你,而你居然嫌弃那玉不够华丽,抬手一翻就给砸了,哀家气不过在宫里发了一顿脾气,恰好这时若兰进宫来看哀家,哀家就将心里的不喜告诉她,她说她从杂书上看见一种毒药,可以杀人于无形,本宫早已经恨极了你,所以就照着她说的派人去寻找,不想后来真的找到了!”
“哀家派人去给你下药,可是先帝的人盯得紧,哀家就算安插了奴婢在你身边也动不了手脚,后来被哀家的父亲发现了此事,便答应帮哀家!哀家把那毒药给了他,后来他告诉哀家一定万无一失,让哀家耐心等待,这一等就是三年!”
“哀家算过日子的,如果你真的吃下毒药,在你跟微之公子成亲那一日就该发作,可是你好好活到了如今,说明那药你根本就没有吃,也算你幸运!至于解药,哀家也不知道,不过知道此药的人都知道,这个毒过了百日就无解……”
锦妖静静的听她说完,最后看她一眼,没有说任何话就转身离开!
太后抬手摸了一下额头,才发现上面已经大汗淋漓,担忧的看向月倾天:“皇上!她……不会把哀家怎么样吧?”
“母后放心吧!”月倾天宽慰太后,不过他的眉间却很是凝重,但是一下子又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锦妖出了后宫往御花园走,今天的好心情在此刻完全终结,生死对她来说不过一瞬间的事情,她珍惜自己的命,却不怕死,可是现在她的身体里藏着剧毒,随时都可能复发,就好像有一个不定时炸弹装在她的身体里,看不见,摸不着,人类对于未知且危险的事物总抱着一种惶恐的心态,锦妖虽然不至于惊慌,但是这感觉真的不舒服。
就好像你吃了一块糕点,结果有人来告诉你那糕点里有一只苍蝇,你没看见,所以并不会觉得太恶心,但是却因为她的话会半信半疑,总觉得心里堵着什么。
“公主!”一声熟悉的声音让锦妖回神,她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走到了宫门口,前方有零星的几个官员正上自家马车,云微显然也是刚刚出来,刚刚就是他在喊她。
锦妖看着那绝色俊美的云微,他没有穿规定的朝服,也没有穿那灰色的素服,而是一身白色的云锦,隽美谪仙,远远一看仿佛仙人不食人间烟火,可看仔细了,他此刻眼中含了一抹温情,眉宇间多了一丝暖色,带着他身上特有的气质,公子如玉,说的就是他这样的吧!
锦妖走过去,也不顾别人的眼光,抬手握住他的手:“现在回去么?”
无比自然的口吻,如同一个等候丈夫回家的妻子,云微的眸子微闪,握住她的手紧了一分:“嗯!”
他牵着她的手往外走,锦妖也没有再说,两人就这样牵着手并肩走向马车。
“你怎么想着去上朝了?”一上马车锦妖就懒懒的躺下,理所当然的把云微的腿当成了自己的枕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