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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极地说道。
“陆姑娘,你别怪我。今日是皇上与乌林部落的公主大婚,你要是出现在皇宫的话,婚礼肯定是举行不了了。我这也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陈伯轩歉意地说着。
道听途说的传言一直强迫着,说服着自己不要去相信。可是现在从陈伯轩的嘴里亲口得到证实,陆无双脸色刹那间惨白如纸。
心好像被钝刀一刀一刀地割着,痛得无法呼吸。
“陈伯轩,你是骗我的,对不对?烨答应过我,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他是绝对不会背弃我们之间的誓言,而再娶他人的。”浑身无力的陆无双靠在马车壁上,她疯狂地摇晃着脑袋,不相信自己听到的事实。
“哎!”陈伯轩叹息一声,怜悯的目光望着陆无双,眼泪在她的眼眶打转,她却坚强地偏偏不让眼泪落下来。
这一刻,陈伯轩甚至有些心疼起眼前的女人来。他薄唇微动,好心地解释道。
“陆姑娘,这件事情皇上也是逼不得已。一开始,皇上也不同意迎娶乌林部落的公主,可是最后为了北眺国,为了太后娘娘,他还是点头了。你可知道,现在的北眺国可不比从前,与大西国开战以来,已经连失近十座城池,将士也损失了不少,士气更是低下。而北边,乌林部落更是虎视眈眈,皇上不得不与乌林部落联姻,迎娶乌林部落首领最喜欢的公主,稳住乌林部落。最主要的是,联姻之后,乌林部落的首领为了爱女,竟然肯借兵五万给北眺国,去对付大西国的兵马,夺回失去的城池。”
“区区五万兵马,就让他动摇了。”听完陈伯轩的解释,陆无双嘴角逸出一丝寒到极致的冷笑。山盟海誓,终究还是抵不过国家的利益,被区区的五万兵马就给打败了。
“这五万兵马可不是普通的兵马,而是骁勇善战的骑兵,正好用来对付大西国的骑兵。这一次大西国之所以能够大获全胜,连夺近十座城池,就是因为独孤邪亲自训练出一支强悍的骑兵。”
、261他真的与乌林公主成亲了
顿了顿,陈伯轩接着道:“陆姑娘,你与皇上的感情好,我们大家都知道。可是你必须认识到一个事实,烨他不再是从前只围着你一个人转的齐王爷,他是北眺国的皇上,他有他身为皇帝的责任,他要对北眺国的江山,北眺国的百姓负责。”
听完陈伯轩的话,陆无双沉默了很久才开口道:“把我带到西郊别院,是你的主意还是烨的主意?”
沉吟了半响,陈伯轩才抬起头,迎上陆无双冰冷如霜的目光,诚实地回答道:“这是我的主意,皇上并不知道你回到眺城。如果皇上知道你回到眺城,只要你一句话,他肯定会为了你而放弃与乌林部落的联姻,所以我才斗胆将你骗至西郊别院。陆姑娘,如果你是真的爱皇上,为了他,你就先呆在西郊别院委屈几天,等到皇上与乌林公主大婚之后,我自会向皇上禀告你已经回到眺城的事。”
“来人,扶陆姑娘去房间休息。”早有安排的陈伯轩跳下马车,朝着从西郊别院出来的两名宫女吩咐道。
那两名长相清秀的宫女应了一声,一左一右地将陆无双扶进摆在别院门口的软轿,二名轿夫抬起软轿直接往别院内走去。
软轿内,无力地靠坐着的陆无双两眼无神地盯着轿顶,她的心好像千万根银针刺下,很痛很痛,一种形容不出的痛。
她该怎么办?
她与北棠烨还能够继续走下去吗?
她真的能够做到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吗?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越想越烦燥,越想心越痛,越想陆无双就越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
最后,她干脆什么也不想,闭上眼睛,等候着身体里的药性散去。一切的事情等她能够自由行动了再说。
一直马不停蹄地赶路,路上都没有好好休息,再加上又中了迷药,闭着眼睛的陆无双竟然真的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子夜时分。
陆无双试着动了动身体,四肢活动自如,无力的感觉也消失了。
心头一喜,扫视了一眼四周,奢华的房间,桌上留着一盏灯,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陆无双下床,穿上鞋子,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打开一条缝朝着门外望去,廊下挂着灯笼,昏暗的灯光足以让陆无双看清院子的动静。
“该死的陈伯轩,你以为安排几个侍卫守在院子里,就能够困得住我。”轻声嘀咕了一句,陆无双又关上门,回到主卧室。
只见她内力一提,飞身而起,不费吹灰之力跃上屋顶的主梁。动作熟悉地移开屋顶的瓦片,然后从屋顶钻出去。
这样的事情,在大西被迫当驸马爷的时候,她可是隔三差五的都要做上一回。
夜色朦胧,陆无双躬着身子,好像暗夜下奔跑的狸猫一般,踏着屋顶翻出了这间院子。
路上,遇到一名宫女,一番恐吓,问出了马厩的位置,然后赏了那名宫女一个手刀,将其劈昏。
别院鲜少有人来,陆无双在位置偏僻的马厩里抢了一匹马,打晕了看守马厩的官兵,骑着快马往眺城方向飞驰而去。
半天的路程,硬是被她花了一个半时辰的时间就赶到了。
骑在马上,停在西城门下,看着那高耸雄伟的城门,陆无双眉头紧皱,思索着入城的方法。
正在为难之际,开城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地响起,一道熟悉到深入骨髓的嗓音传出。
“陈伯轩,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派人将双丫头软禁在西郊别院,等朕从西郊别院回来,再好好收拾你。”
听到这道声音,陆无双欣喜万分,她张嘴刚想大声喊着他的名字,可是当“朕”这个字飘入耳中,到了嘴边的呼唤又生生咽下。
这一刻,陆无双怯弱了。她掉转马头,骑着马躲进了城门下一个背光的阴暗角落。
城门打开一条缝,夜色下,只见一骑飞奔而出,随后又是几骑跟在后面飞快地奔出城门。
当先那人,熟悉的身影,熟悉的面孔,一身艳丽鲜红的喜服,墨发飞扬,衣决翻飞,驾马飞驰。
看着看着,陆无双鼻头一酸,眼眶一热,压抑许久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犹如洪水决堤一般凶猛地落下。
他身穿喜服,真的与乌林公主成亲了。
她手臂抬起,紧咬着手背,强逼着自己不发出哭声。
她不需要怜悯,也不需要同情,更不想让人发现她此刻的脆弱。
夜色茫茫,等到北棠烨带着一队人马匆匆而过,消失在泪眼朦胧的视线里的时候,陆无双深吸一口气,收起眼泪,驾着马绕过西城墙绝望地往南而行。
走了大半夜,黎明来临,陆无双骑着马终于走到了南山脚下。
南山,她曾经与北棠烨来抓过蛇。
弃马,陆无双一人失魂落魄地,孤独地往山上走去。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一股湿气扑面而来。抬头望去,从北面汹涌而来的水流紧贴着凸出的石壁一泻而下,形成一道瀑布,如擂鼓轰鸣,似白练飘洒。
在瀑布底部幽绿的深潭中,有一块巨大的岩石浮出水面,常年累月地经受着瀑布冲刷,岩石的中间已经出现一个浅浅的凹槽。
心痛得麻木的陆无双站在深潭边,眼睛盯着中间的凹槽看了好久好久,久到让人误以她都快要变成一块石头的时候,只见陆无双足下一点,飞身而起,掠向潭中的那块巨石。
她站在凹槽中,任由一泻而下的河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只有身体更痛,才能够减轻她心上的痛。
一天一夜的时间过去,陆无双仍然站在瀑布之下,忍受着河水的冲刷。
她的身体已经麻木,可是心上的痛却半分没有减弱。
而北棠烨,大半夜领着一队人马赶到西郊别院的时候,人去屋空,他带着人发了疯一般西郊别院附近找了一圈,一无所获。
天亮了,想着陆无双肯定会回眺城找他,一夜没有休息的北棠烨又带着人马匆匆赶回眺城,亲自带人在眺城找人。
。。
、262情之一字,最是伤人
“双丫头,你到底在哪里?”一天一夜的时间过去了,北棠烨两眼布满了血丝,满脸焦急。
南山小瀑布。
陆无双闭着眼睛,身子微晃,强撑着站在瀑布之下。
“陆无双,还以为你与北棠烨的感情真的深到可以一生一世一双人,到头来,他还不是为了北眺国娶了其它的女人。”一道嘲笑的声音从潭边飘来,可惜站在瀑布下的陆无双耳边只有哗哗的流水声,压根听不到半个字。
“陆无双,你以为你一个人傻乎乎地站在这瀑布下淋水,北棠烨就能够看得到,就能够为娶了别的女人而对你感到内疚,你别做梦了。男人,都喜欢三妻四妾,何况现在贵为帝王之尊的北棠烨,就算三宫六院也是正常的。”讽刺的声音继续飘向潭中心,却仍然被鼓擂轰鸣的瀑布声给掩盖。
“陆无双,你这个懦夫,给我振作起来,你以前的狠劲都到哪里去了。”
得不到陆无双的回应,潭边的人也淡定不了了。点足飞身而起,踏水而行,来到潭中心的巨石上,将陆无双从飞流直下的瀑布底下拎出来,带着她掠到岸边,将失魂落魄的陆无双扔在地上,冲着她就是一顿怒吼。
“南宫雨蝶,是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耳边嗡嗡作响,陆无双抬起头,看到一身白裙的南宫雨蝶,裙角用五彩丝线绣着一只只彩蝶,她微微吃惊。
“就是我,听到北棠烨要娶那个什么鬼部落的公主,我就按耐不住跑到北眺国来,想不到还没有赶到眺城,大清早的竟然在南山脚下遇到你。我就悄悄地跟在你后面上山,竟然看到你这副自暴自弃没用的鬼样子。”南宫雨蝶用一种极度嫌恶与不屑的眼神看着陆无双,故意刺激道:“瞧瞧你这副失魂落魄的鬼样子,你平时的嚣张与狂妄都去了哪里。你要是不想让我这个手下败将看不起你,就去将你的男人抢回来。”
“呵呵。”
看到南宫雨蝶明明是想鼓励自己,却偏偏装出一副厌恶的样子,陆无双居然笑了起来。
这个可爱的女人,当初若不是喜欢上北棠烨,与她成为情敌,估计她们俩一定会成为很好的姐妹。
“你笑什么?”听到陆无双莫名其妙的笑声,南宫雨蝶纳闷地问。
“笑你可爱。”陆无双轻笑。一日一夜的剧痛过后,她做出了一个决定,既然北棠烨给不她唯一,那她就放弃。她要做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潇洒女人。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可爱了。走,你现在跟我回眺城去,去把你的男人给抢回来。”南宫雨蝶瞪了陆无双一眼,她这个局外人比陆无双这个当事人都还热心。拉起陆无双就准备往山下走去。
“抢什么抢,做不到从一而终的男人,本姑娘不稀罕。你要想要的话,就自己去抢,我没有兴趣。”陆无双挣脱开南宫雨蝶的手,她意念一动,从七彩玲珑镯里取出干净的衣服换上。
“你别嘴硬了。这一路你与北棠烨走来,虽然我没有亲眼见过,可是却听到不少你们的传闻,你真的舍得放弃?”南宫雨蝶怀疑的目光看向陆无双。
“舍不得又怎么办,难不成你让我回眺城皇宫,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这我可做不到。”陆无双佯装出一副风淡风轻的样子。用心去爱了,就算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无所谓,忘记他就行了,可是哪里有那么容易忘记。
曾经有人说人,爱一个人用了多长的时间,需要花十倍的时间去忘记他。
“谁要你去与人共侍一夫了,你可以将那个女人赶走。”南宫雨蝶继续劝道。
“南宫雨蝶,你这么热心,难道你对他还抱着一丝希望?”陆无双疑惑地望着南宫雨蝶。
“谁还对他抱着一丝希望。我只是觉得,输给你我还勉强可以接受,可是输给一个小部落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