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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怎么了?”小喜疑惑地问。
“嘘。”陆婉清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她俯在小喜的耳边轻声吩咐道。
小喜点点头,通过门缝看到陆无双的那间包间关上门后,小喜才匆匆离开。
梅室。
装修清新雅致,墙上挂着一幅红梅瑞雪图,笔法秀逸洒脱,彼具质感。
“怎么回事,等了这么久菜还没有上来。”在梅室内坐了许久,茶都喝了二三杯,这菜都还没有上来,陆无双有些上火,不耐烦地说道。
“可能是新开的酒楼,生意太好了。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吃饭吧。”香草清秀的脸庞也流露出一丝不悦,劝道。
梅室外的过道,一名店小二,肩头搭着一块汗巾,端着一碗滑嫩鲜美的桂鱼汤正往梅室的方向走去。
刚走了二步,被小喜拉到了梅室对面的包间。
只见陆婉清从身上掏出十两一锭的银子在那名小二的眼前的晃了晃,娇柔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地说道:“想不想要?”
小二也是个贪财的,自打陆婉清拿出银子后,他就两眼冒光贪婪地盯着那锭银子没有移动过。此时一听陆婉清问话,他忙不迭地点头,“想要。”累死累活,在七里香一个月最多也不过二两银子的工钱,这十两银子他可是要做五个月的时间。
“只要你让我在这碗汤里加一点料,这锭银子就是你的了。”
、076遭到暗算(2)
陆婉清说话的时候,她的手左右移动,而那名小二的眼珠子也跟着那锭银子左右移动,一脸的贪婪相令陆婉清满意地勾起了唇角。
“会不会害死人?”店小二迟疑了片刻,不放心地问。
“杀人可是要被砍头的,你看我像那么傻的人吗?”陆婉清厉眸一扫,冷声反问。
“真的不会害死人?”店小二不放心地又问了一句。他虽然爱财,可是更怕惹上官司。
“不同意就算了。”陆婉清佯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她的手缩回来,欲将那锭银子收起来。
“同意同意。”店小二伸手夺过陆婉清手里的银子放在嘴上咬了咬,真的。然后赶紧将银子收入怀中,连连点头。不过,他还是有几分不相信地说道:“万一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与我可是没有半点关系。”
“放心吧。我放的不过是一些迷药,最多让梅室的客人睡上一二个时辰。”为了让店小二宽心, 陆婉清难得耐烦地解释道。一解释完,她扭头朝着小喜使了一个眼色,小喜从身上摸出一个纸包,将纸包内的白色药粉倒进那碗桂鱼汤里。
“鱼汤可以端过去了,机灵一点,别让她们看出什么来。”陆婉清最后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
店小二点了点头,端着鱼汤往对面的梅室走去。
梅室。
“好香的鱼汤啊。”
当第一道菜桂鱼汤端上桌的时候,满室飘香。香草吸了吸鼻子,忍不住脱口赞美道。
“这可是从莫愁湖里打上来的桂鱼,味道鲜美,汤汁更是鲜得让人回味无穷,是本店的招牌菜之一,两位姑娘可要好好品尝。”店小二神色镇定地介绍了一番之后,就退出了梅室。
“这汤光闻着就令人食指大动。我们也快尝一尝吧。”香草先给陆无双盛了一碗鱼汤,然后又给自己盛了一碗鱼汤。等了那么久,肚子也饿了,她咽了咽口水说道。
“喝汤。”陆无双的肚子也饿了,在闻到这鱼汤的香味的时候,她早就忍不住,直接端起碗喝了一小口。
“好鲜的汤。”陆无双忍不住脱口赞道。她又自己动手盛了一碗鱼汤,连续喝下两碗鱼汤之后,终于发现的不对颈,她感觉到周围的景物都在旋转。
“头好昏啊。”
话音刚落,陆无双手中的汤碗‘啪’的一声摔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而她自己头一歪,则闭着眼睛趴在饭桌上,失去了知觉。
“姐姐,你怎么了?”香草只喝了一碗汤,药效比陆无双来得慢一些。香草焦急的呼喊刚落下,“我的头也好昏。”只来及说这句话,香草也趴在了饭桌上,被迷药给迷晕了。
对面的包间,陆婉清并没有离开,她一直伸长着耳朵仔细听着梅室的动静,当那一声清脆的瓷碗破碎声传过来,她的嘴角勾起笑意,眼底浮现出阴冷的寒芒。
“陆无双啊陆无双,敢给我下巴豆,害得我半个月连下床走路的力气都没有,这一次你栽到我的手上,看我怎么整死你。”
陆婉清走出包间,推开梅室的门,看到香草和陆无双两人趴在桌上,她抬步走了进去,兴奋地自言自语。
、077遇到暗算(3)
“大小姐,你让奴婢找的人都找来了,马车也叫好了,正停在七里香的后门。”小喜手中拿着一根绳索,领着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汉走进了梅室。
陆婉清丢给小喜一个赞赏的眼神,她眼波流转,望向那名身材高大的汉子,说:“你帮我把这位穿绿裙的姑娘背到马车上去。”
大汉点了点头,背起绿衫的陆无双往梅室外走去。而就在陆婉清吩咐大汉的时候,小喜已经用手中的绳索将香草牢牢绑在了椅子上,还在她的嘴中塞上一块手帕,免得她醒过来发出声音。
马车穿过宽阔的眺城大街,直接停在了眺城最大的青楼——风月楼的后门处。
“去敲门。”陆婉清坐在马车内,朝着车夫吩咐道。而那名大汉在七里香后门的时候,领了银子就离开了。
车夫跳下马车,敲开了风月楼的后门。立刻有一名浓妆艳抹,年约四十上下的女人手摇团扇,扭着腰肢走了过来。
这名女人就是风月楼的老鸨,大家都称她为风妈妈。
“什么事?”风妈妈一边摇扇,一边问。
“请上马车,有人找。”车夫也是个机灵人,早看出陆婉清一身衣服华贵不凡,自然是不会踏足风月楼后院的。
风妈妈经常碰到这种事情,立刻明白是有人送货来了。她眼睛一亮,那细细的腰肢扭得更大了,往马车走去。
钻进马车,就看到被迷晕的陆无双,眉毛凝而不散,风妈妈一眼就看出,陆无双是个没开过苞的处子。
“容貌不错,还是个没有开过苞的,开个价吧。”风妈妈眼底闪过一丝惊艳,这样的女子若是真的进了风月楼,好好调教一番,百分之百会成为风月楼里下一个花魁。
“五十两银子。”陆婉清说。
风妈妈眉头皱了皱,刚想嫌贵的时候,陆婉清从身上掏出五十两里银子塞到风妈妈的手中,“我要她今天晚上就破身,至于用什么方法,就要看妈妈的手段了。”
怔愣了片刻,看到真真实实握在手中的银子,风妈妈才回过神来,大概明白发了什么事情。
“原来是与这个姑娘有仇,想报复她。风妈妈我也是个言而有信之人,既然收了你的银子,就一定会让她破身。”
“我会派人盯着,若是她今天晚上没有破身,你不但要退回这五十两银子,就连这风月楼,我也会让它在眺城消失。”陆婉清面容清寒,说着狠话吓唬着风妈妈。
瞧着陆婉清穿金戴银,衣料华贵,那表情又不像在说笑,风妈妈还真的被唬住了。她摸出一颗随身携带在身上的药丸,捏开陆无双的嘴,将药丸塞进了陆无双的嘴中。
“这颗药丸叫做春风一度,药效相信不用我多做解释,姑娘也能够明白。不过,得等到这位姑娘体内的迷药消失,春风一度的药效才会发挥出来。”
陆婉清这才流露出一个满意的眼神。她扬着唇,亲眼看着昏迷的陆无双被风妈妈的人扶进风月楼,这才吩咐车夫驾着马车离开。
、078春风一度〔1〕
风月楼,眺城最大最豪华的青楼,男人们流连不舍的温柔乡。
夜晚的风月楼,彩灯高挂,宾客满堂,丝竹之音不绝于耳。
中了迷药,又服下‘春风一度’的陆无双此时还没有醒过来。
可是,客人都已经坐满,风妈妈命人将陆无双好好地收拾了一下,换上了一套黑色的薄纱裙,脸上戴着同色系的纱巾,只露出一对闭起的狭长凤目。
神秘而又魅惑的黑色,衬得陆无双愈加的肤如凝脂,愈加的魅惑众生。
黛眉轻扫,朱唇轻点,身材曼妙,若隐若现,哪怕只是闭着眼睛,她的浑身都不由自主地散发出令男人疯狂的魅力。
“夏云,夏香,你们两人扶着这位姑娘到前边的表演台上去。”
所谓的表演台,就是姑娘们拍卖初夜表演才艺的舞台。而陆无双昏迷着,自然是没有办法上台表演才艺,不过风妈妈依然有自信,能够将这位不知姓名的女人拍出一个好价钱。
“是,风妈妈。”
夏云和夏香齐声应道,一左一右架起陆无双,跟在风妈妈的身后往前边的表演台走去。
经过一个长长的过道的时候,对面走来一名丰神俊朗的男子。
他身材欣长,着一袭月牙白长袍,腰间系着银丝腰带,上悬羊脂白玉。面如美玉,目若朗星。嘴角微勾,笑容如清风般和煦,珠玉般温润。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与陆无双在清音寺有过一面之缘,并救过她性命的狄南国太子南宫玉。
“怎么回事?”
经过风妈妈身边的时候,南宫玉匆匆一瞥身后的陆无双,只看到她那双紧闭的眼睛,并没有认出她来。南宫玉眉心微拢,眼底射出一丝厉芒,不悦地问道。
“回公子,这位姑娘是准备扶到表演台上卖身的。”风妈妈在面对南宫玉的时候,眼神不由自主地透出恭敬与畏惧。
“二娘,风月楼什么时候也开始逼良为娼了,你若是连这小小的风月楼都经营不好的话,以后也就别跟着我了。”南宫玉目光一寒,声音冰冷如霜,与先前那个笑容温润,似清露清风的男子判若两人。他在北眺国开青楼的目的是为了收集消息,而不是为了强逼女子为娼。
“老奴知错。”风妈妈身子一颤,她赶紧躬身垂头,认错道。
“人醒了,就放她走。”见风妈妈认错态度良好,南宫玉说话的语气稍稍缓和。他说完后,目不斜视从昏迷的陆无双身边擦身而过。
一股熟悉的幽香钻入鼻端,南宫玉眉头蹙了蹙,继续往前走。
“可是,公子……”
风妈妈刚想说,这位姑娘被下了‘春风一度’。
春风一度,是一种药性极强的春~药,服下此药者,烈女变荡~妇。
风妈妈的话还没有说完,刚走出二步的南宫玉又转过身,走到陆无双的身边,一把扯下她脸上的黑色的面纱,一张熟悉的面孔暴露在眼前。
“是她?”
南宫玉微微一怔,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清音寺后山,两人吊在悬崖下的一幕。他搂着她的腰,她的腰纤细如柳。她双手死死地箍着他的腰身,把他当做救命稻草。
、079春风一度(2)
“公子认识此女子?”
看到一向处变不惊的公子眼底流露出的诧异,风妈妈心惊地问道。
南宫玉点点头,“把她交给我吧。”
话落,南宫玉从夏云和夏香的手中接过陆无双,打横抱起她往自己在风月楼的单独房间走去。
看着南宫玉离去的背影,风妈妈松了一口气,还好公子没有怪罪她。同时,她也不用担心陆无双醒过来,体内的‘春风一度’发作,没有给她解毒之人。
三楼,最靠里的一间房,是整间风月楼最大最奢华的房间,这间房间是南宫玉所住。平时除了风妈妈处,只有风月楼的花魁如风姑娘能够踏入。
南宫玉抱着蒙着面纱的陆无双走到楼梯口,准备踏上楼梯往三楼爬去的时候,恰巧,陈伯轩拉着北棠烨也准备踏上楼梯往二楼而去。
“伯轩,你要喝花酒,我把银子直接给你,你一个人去喝不就成了,干嘛要拉上我?”被好友拉着,北棠烨很是无奈。
“我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你可别忘记了,上次比武的时候,你输给了我,这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