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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哇,我们拼死拼活救人你不在,等人救完了,你回来了,还问怎么回事?李守成心里很不快活,可是碍着玉如意在,他只好装大方,装没听见。
“酒丐长老,”一名年轻乞丐扑过去,边用袖子抹泪,边哭诉道:“这些人想烧死我们,你要我们讨回公道啊!”
“放……臭气!”叶一凡“扑哧”笑出声,玉如意的脸红得跟苹果似的,“笑什么?本来就是,我们救了他,竟然血口喷人,哼……”不是娘一再警告,我就让你真正变血口。
酒丐连连掀眉,“是么?”年轻乞丐慌忙辩驳,“他们说……”谎字还没出口,酒丐一把捏住他的脖子,“你是谁?谁派你来的?”年轻乞丐一张脸变成了茄色,他“唔唔”了两句,似乎在说“不是”。
“哼,你穿的是小五的衣服,他想必也活不成了,你去给他陪葬。”酒丐手下使力,活活捏断年轻乞丐的喉骨。见玉如意不满地瞪过来,他嘿嘿一笑,掰开年轻乞丐的嘴,里面黑汪汪的一片,全是细如牛毛的毒针。
、情爱交错【3】
“酒丐前辈,可是去喝酒了?”叶一凡微微一笑,拱手询问。
酒丐把年轻乞丐甩到一边,“可不是,崔笛生那小子约我去拼酒,没想到……咳!”
师兄知道这要发生变故,所以约酒丐前辈出去?那么他也是坏蛋中的一个?要不要告诉师伯?我看他人挺好的啊,除了喜欢纠缠我。玉如意有些拿不定主意,她决定先搁搁再说。
叶一凡却不是这样想的——崔笛生知道这次行动,为什么却没有告诉我们?他看来完全没有悔改之心,如果碰到,杀,还是不杀?我答应查清他爹娘的死因,要不要守承诺?头疼。
“酒丐前辈,少林觉远师傅可是您相邀而来?”
崆峒派的少当家?发生什么大事,竟然惊动这几位名动江湖的少侠?酒丐笑着点头,“不错,正是老丐相邀。只是,中途老丐去办点事,回来时觉远小师父已经不告而别。怎么,你们找他?”
“和尚大哥才没走,他在你们的地牢里。”
叶一凡直滴汗,这种没轻重的话他决不会说。也只有如意敢说吧。他心想。
“有这回事?”酒丐的眉头连连掀动,他不是不知道正厅有密室,可是觉远在里面,一个处理不当,势必演变成少林与丐帮的敌对。看来我老了,他心里暗叹道。
觉远还没有醒过来,他的身边横七竖八地躺着被烧伤,或者被呛晕的乞丐。地下室还有尸体吧。酒丐捻下颌下的胡须,心里有了主意,“各位小友,今日丐帮遭此劫难,老丐难辞其咎,这样吧,等善了此事,老丐必定给各位一个交代,给少林一个交代。”
交不交代对叶一凡他们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到了觉远和尚。所以四人识趣地告辞了。
“小叶,你怎么看?”
还用怎么看,丐帮不是乌合之众,一下子全被点倒了,肯定有内奸。这个内奸决不是刚才那个跳出来送死的,他一定有不在丐帮的理由,一定在安全的地方。“丐帮自己会处理,我们只要办好我们该办的。”
“如意,来洛阳还没有去看过花展吧?”江湖不江湖的,丐帮不丐帮的,全在李守成的关心之外,他的眼里只有,玉如意。“等忙完了这阵,我带你去,要不,又要再等一年了。”
骗人,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忙完,一天也是忙,一年也是忙。“到时候再说吧。”事件一个接一个,都没喘气的功夫,江湖挺累人的。
“怎么了?”如意一天到黑活蹦乱跳的,怎么出了丐帮,跟蔫了的茄子样?在担心她的师兄?李守成心里疙疙瘩瘩的,恨不能钻进玉如意的脑袋里,看她在想什么。
“没,有点累。”娘说见人三分笑,我见面笑了,还叫他们哥哥……哼,守哥哥就聪明,谁都称少侠,只有我笨笨的,自讨没趣,叫什么哥哥……“守哥哥,要不明天去吧,反正也没事。”不和你们这些自命侠士的人在一起了,爱去哪得瑟,去哪得瑟。
、情爱交错【4】
“行!”李守成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才和如意好一点点,可不能再惹她生气了。
呀,真答应了。玉如意的心情一下子阳光灿烂起来,我烦什么啊,不理他们就是。“好啊好啊,说好的,我去哪,你去哪,到花展时可都得听我的。”她做个鬼脸,“不许耍赖。”
能听你的吗?你连路都找不到。李守成嘿嘿一笑,点点头。
当我们是空气?小叶惨了,今晚睡不着了。楚濂拿刀敲敲怅然所失的叶一凡,朝前面那两个呶呶嘴。叶一凡笑笑,摇摇头。小叶准备放弃?真是,我瞎操哪门子心?
“我哥怎么了?”袁玲珑抓着轮椅,从三级高的台阶跃了下来。
叶一凡的目光闪动了下。
“他被人点住了穴道,不妨事。”楚濂把觉远抱下马背,搭在肩上,“袁姑娘,要楚某助一臂之力否?”
晕,我怎么忘了隐藏功夫?袁玲珑咬咬牙,“不妨事,先把我哥抱进去吧。谢谢了,楚少侠。”
喂喂喂,怎么不谢我们?玉如意看眼李守成,李守成笑着跳下马,伸出手。是啦,只要守哥哥在乎,她谢不谢,我还不稀罕。玉如意跳下马,在李守成的手心里轻打了一下,“坏蛋!”
“小坏蛋!”李守成抓住她的手,“我们进去吧。”
叶一凡皱皱眉头,把马缰扔给一旁的家丁,跟上了玉如意他们。
看都不看我一眼,是不是男人?袁玲珑低头,用力推动轮椅,“哎哟”轮椅撞到台阶,她被甩了出去。
李守成的身子刚动,立刻被玉如意狠狠地掐了下。敢去,杀了你!玉如意在脖子上比划了下。李守成笑了,回头看叶一凡,叶一凡早走到前面,没看到这一幕。不能不管吧?
将军府就你一个?玉如意丢个卫生球眼,敢过去,杀了你。
如意吃醋的样子好可爱。李守成笑了,“李总管,找两个人把袁姑娘抬进去。”
这还差不多。玉如意笑着摇摇李守成的手,李守成反手捏捏她的小鼻子,两个人快快活活地牵着手进去了。
袁玲珑气得要死,我会比不过那笑丫头?我不甘心,我不服气!
“奇怪,怎么解不开?”
切,我还以为你楚大少侠样样精通,多了不起,这也解不开?玉如意撇撇嘴,拉着李守成去看大厅一侧的金鱼。
只是没想到,她这一撇嘴,恰恰让楚濂看到了。楚濂反手就准备去抽刀,叶一凡忙按住他的手,“如意,你来看看,是否是令师兄下的手?”
师兄?怎么可能?那会他不是在和酒丐前辈拼酒么?玉如意眨眨眼,“守哥哥,一起去看?说不定你能解呢。”
楚濂气得七窍生烟,我都不能,这锦衣玉食的公子倒是能解?玉如意,你寒碜人,别怪我的刀子无眼。
呀,这不是师傅的独门点学法吗?李守成过去,手起点落,解开觉远的穴道。他的手法有点怪,胸部的用力三分,腹部的用力五分。
“我就说守哥哥你会解,有些人还不相信。”
马后炮!楚濂悻悻地走到一边坐下,没想到这小子还真会解,一会问问小叶,看是哪个门派的。
、情爱交错【5】
“哥哥!”袁玲珑坐着轮椅,快速地推动着过来。
觉远怔了怔,他的视线落在袁玲珑的轮椅上,“你的腿?”
奇怪和尚大哥最喜欢念“阿弥陀佛”,怎么现在不念了。玉如意扯扯李守成的衣袖,两人一起往后退了退。人家大团圆的,不要碍眼。
“小事,我的脚被挑了脚筋。哥哥,你呢?没事吧?”
应该很感人,让人跟着眼眶一起红?为什么没有?玉如意用一根食指头顶着脸,歪头陷入了沉思。
“你被挑了脚筋,那你这一辈子,这一辈子……”觉远落下那么一滴泪,沿着脸面,慢慢地,慢慢地滑落。
越发奇怪了,哪里不对呢?玉如意拿下手指头,见李守成盯得紧紧的,她悄悄过去,掐了下他的手。李守成转头看她,无声说了个“奇怪”。玉如意笑着点点头,守哥哥也觉察到了,看来不是我的错觉。
“不用担心,玉姑娘和她娘曾经治好过挑了脚筋的人。”
死楚濂,破楚濂,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你轻飘飘一句话,我和娘可是冒了生命危险才采到那些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玉如意没好气地闭下眼,李守成忙握住她的手,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觉远站起来,眼里滴下第二滴泪,“如意施主,求求你,救救我妹妹!”
这会记起自己是和尚了?
觉远狠狠心,跪了下去。
这是做什么,这是做什么?求我有什么用,我不过是帮着采药,煎药,下针和动手术可都是娘。依娘的性子,我去求都未必答应,这可如何是好?
觉远抬起头,他的双眼通红得可怕,“如意施主,救救我妹妹,你要我做牛做马都可以。”
“我”?不是贫僧?他是假和尚?那叶哥哥是不是也是假的?好恐怖,都不可以相信人了。玉如意求助地看眼李守成,李守成伸出两个手指,朝下点了点。阿弥陀佛,守哥哥是真的,要不叫人怎么活啊?玉如意“扑通”也跪下了,“对不起,和尚……觉远师傅,我不会接骨,更不会接脚筋。都是我娘在房间操作的……”叶哥哥大混蛋,也不帮我。眼里有了美色,就忘了我这丑小鸭妹妹?“我上次拿百草巾给叶大哥裹伤,我娘差点扇了我一耳光,觉远师傅,您是亲眼看见的。我娘行事,我爹也管不了,何况我?对不起。”气死我了,怎么感觉我不答应是很罪恶的一件事?我做不到,也要答应吗?
小丫头需要帮忙,可是楚兄……叶一凡的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李守成走过去,跪在玉如意身边,“觉远师傅,我可以请求到藏经阁住上两三年,把里面的武功都学一学吗?”
守哥哥!玉如意感动得都要落泪了,她回头笑着看李守成,对不起,连累你了。
“为什么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相反,你救过我,帮过我,我感激你都来不及。”袁玲珑推着轮椅到觉远身边,“哥哥,你怎么能逼你妹妹的救命恩人?”她声嘶力竭,眼里流下哀戚的泪水,“我宁愿没有被救,也不愿意看到你这样……”
觉远没有动。当年就是这样跪上三天三夜,师傅才答应收他为徒,如今,一定也能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情爱交错【6】
“咳咳”李望炎从内堂慢慢踱步出来,他的手里竟然拿着觉远的佛珠和玉如意送给觉远的莲花佩珠。“各位都在啊。真巧,今儿早上,你们刚出去,就有位‘觉远’师傅来求见,说是妹妹久呆府上,打搅了。”
袁姑娘是真的?叶一凡竭力按捺下内心的震骇。
“我有点不明白,觉远师傅出去时,莲花佩珠是戴着左手上,回来时怎么戴在右手上,所以请他到后堂去喝了点茶。各位,怠慢了。”
伯父明明见我们跪着,却装着没看见,坏死了。
李守成扯扯玉如意的衣袖,站了起来。
终于可以不莫名其妙下跪了。玉如意高兴地冲李守成吐吐舌,蹦到李望炎身边,“谢谢伯父。”她拽过莲花佩珠,套在自己的手上。“守哥哥,你说带我去看花展的。”守哥哥,聪明起来,快些带我出去,受不了了,要死人了。
“当我是什么人?”李守成心领神会,装出生气的样子,“我是君子,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现在,马上就去!爹,我带如意去看花展,免得她说我是小人,只会耍无赖。”
好小子!李望炎笑着点点头,于是,那两个你挤挤眼,我挤挤眼,手拉手,飞也似地跑出了正厅。
剩下的那几个人可尴尬了,他们能呆在将军府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