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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抱歉,半夜涨潮了,所以啊,驶到可以避风浪的地方。”仙仙笑着眨了眨眼睛。
、情色撩人【8】
萧玉凤有些急了,“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仙仙又眨了眨眼,“不知道。”
“那,那我去找布公子!”他答应送我回去的,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眼泪不争气地涌上来,萧玉凤知道自己伤心了,伤心相信一个男人,却被欺骗。
“呀,萧小姐你醒了,失礼失礼。”布阑仁换了身儒白的书生装,这使得他越发俊朗出众,越发温文尔雅。
扇扇手中的梳子掉在地上,她忙捡起来,很快给萧玉凤盘好了头发,插上了银簪。
刚才貌似布公子瞪了扇扇一眼,扇扇没说什么啊,不对,她要我快些走,趁什么都还没发生……能发生什么?我才不像你们,见了帅哥就晕头转向,忘了自己的身份。威武将军的妹妹,也好意思说,不过是人家的小妾,我要做,就是正妻!“布公子,请问,什么时候送我回去?”
仙仙惊讶地张张嘴,她马上笑起来,“萧妹妹难得出来一趟,为什么不多玩几天?那个家真需要你那么急回去?”
扇扇把牡丹裙挪到稍里的地方,“我去为萧妹妹准备洗澡水。”
“嗯,好。”布阑仁笑了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他捏了捏扇扇的脸,“这才乖。”
太轻佻了,我要的夫君是稳重的人,像李公子,对,李公子,我要嫁的是他。萧玉凤站起身,“抱歉,请问可以稍微靠岸,给我一匹快马吗?”
本来要出门的扇扇怔住了,她的眼角滑下一滴泪,她很快走出门去,任泪水如忘关的水闸肆意地流出来。太好了,太好了……
布阑仁有些吃惊,他很快笑起来,“当然可以,只要是萧小姐想要的,阑仁一定勉力为之。”
他又称自己为男人。“扑哧”萧玉凤笑出了声。
布阑仁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她,萧玉凤的脸红了,她心底某个坚块在动摇,在融化。
“真舍不得……嗯,等你更完衣就靠岸。我去洗把脸,为了见你,脸都没洗。”布阑仁红着脸,狼狈地跑了。
他才,哭了?萧玉凤心里起了波澜,走,还是不走?
“别听她的,她是怕你夺了公子的喜爱。”仙仙突然说,说完像鬼魂一样闪出船舱,一如她突然地来。
仙仙在说扇扇?她呢?她不怕我夺了……红晕浮上双颊,萧玉凤害羞地垂下头。
清浸的花瓣香透过水暖暖地渗进肌肤,萧玉凤笑盈盈地拣起一片花瓣闻了闻,这一定是仙仙或扇扇用的,否则在这茫茫的河水中,怎么可能有如此新鲜的花瓣用来沐浴?
“公子真是,为了让那个女人洗花瓣澡,竟然不顾这么大的风浪,非要人去买了那些花来……”
“嘘,小心公子听到了。”
开头说话的女人吓得捂紧了嘴,那声音不觉小了许多,“拜托,你别说,顶多以后有赏赐,你多拿点。”
“以后要管好自己的嘴。今儿个是我,明儿个换别人,就没这么好相与了。”
、情深焚心【1】
清浸的花瓣香透过水暖暖地渗进肌肤,萧玉凤笑盈盈地拣起一片花瓣闻了闻,这一定是仙仙或扇扇用的,否则在这茫茫的河水中,怎么可能有如此新鲜的花瓣用来沐浴?
“公子真是,为了让那个女人洗花瓣澡,竟然不顾这么大的风浪,非要人去买了那些花来……”
“嘘,小心公子听到了。”
开头说话的女人吓得捂紧了嘴,那声音不觉小了许多,“拜托,你别说,顶多以后有赏赐,你多拿点。”
“以后要管好自己的嘴。今儿个是我,明儿个换别人,就没这么好相与了。”
这些花瓣是临时买来的?哥哥都不曾这样对我,布公子……萧玉凤慢慢潜入水中。我应该是喜欢李公子的,可是心底这阵波荡是为什么?布公子他好帅,他身边的扇扇,无论地位,还是美貌都超过我,他会喜欢,我?如果不喜欢,为什么整夜陪我下棋,还为我弄来这些花瓣?还有,那滴泪……萧玉凤啊萧玉凤,你自诩情若磐石,为什么动摇?为什么……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仙仙咬牙切齿地挥挥玉臂,貌似谁敢阻拦,就杀了谁。
“安静。”扇扇很冷静,冷静得像跟她没关系。
“我们洗澡都没有花瓣,凭什么她有?”仙仙依然怒不可遏。
“公子最开始不也这样对我们?”
扇扇是在嫉妒,还是说的实情?萧玉凤的心“怦怦”乱跳着,她们俩谁说谎?抑或两个都在说谎,我该怎么办?
“昨天那套牡丹裙说好要给我们中一个的,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不甘心,你去抢啊。”扇扇冷冷一笑,火上浇油地激她。
这两个女人!萧玉凤心里满是鄙夷,只会吃醋,使绊,不懂男人的心。她想起那双眼睛,亲她那会的眼睛,她的脸红得柿子似的。和我在一起,只有和我在一起,他才真正地快乐。
出浴那会,萧玉凤的手自然而然地伸向那套牡丹裙。太漂亮了,简直就像量身为我定做的……她狠狠心,穿上自己的衣服。我不能还没开始,就给自己树敌,让她们去争吧,娘说过,男人喜欢看女人为自己吃醋,但是绝对不喜欢女人为争宠搞得鸡飞狗跳。得不到是最好的,我要拒绝,可是,我拒绝,布公子当真了……哎,走一步,看一步吧。
“两位姐姐,玉凤人轻微薄,穿这套衣裙实在是不合适……不像姐姐,婀娜多姿,貌美如花,穿上定是大放异彩,倾国倾城。”
扇扇眼睛一亮,赞许地点点头。
果然,仙仙说得没错,她是怕我夺了她的风头。萧玉凤暗里冷冷一笑。
“这是公子送予你的,你送我们,是不是有点……”仙仙两眼放光,口里客套,手下已经去摸那些光滑的面料。
“既已经送给玉凤,就是玉凤的,玉凤自愿转送给两位姐姐,布公子想来也不会说什么。”
“说的也是。”仙仙喜上眉梢,手脚俐落地抓过衣裙,“扇扇,你不要,我可要了。”
鼠目寸光!这衣服能弄来一件,自然能弄来第二件,看看你的丑态,难怪到头来只是名侍妾。萧玉凤仿佛看到最终的胜利,她越发笑得灿烂和自傲。
“放下!”
仙仙吓了一跳,她的脸唰地白了,她手上的衣服掉到了地上。
“既然这天下绝无仅有的牡丹裙你都不稀罕,我也不稀罕。”布阑仁掏出匕首,刺向地上的裙子,“不如我毁了。”
、情深焚心【2】
天下绝无仅有?“不可以!”萧玉凤翻身扑在衣服上。毁掉这么高贵靓丽的衣服,太残忍了,绝对不可以!
仙仙看眼扇扇,眼里露出抹诡笑。她往后退了一步。
扇扇冰冷张脸,眼里没有半点笑容,她转身,走出了船舱。风拂过她的鬓发,撩起她的裙摆,她低头轻叹了一声:“起风了。”
仙仙抬头看天,努力不让眼角那滴泪落下来,“呃,起风了。”
匕首刺穿了萧玉凤的外衣,萧玉凤整张脸吓成了惨白色,我要死了,为了件衣服?他不会那样狠心,毕竟只有我能给他带来快乐。
“你在做什么?”布阑仁用力收回匕首,饶是他并没有用几分力,那回弹的力量却很大,以至于伤了手腕。“哎哟”他的匕首掉落到地上。
萧玉凤抬起头,“你……傻瓜!”她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她没带金创药,她瞄眼舱板外,仙仙和扇扇不知什么时候走了。“疼不疼?”她想看看布阑仁的手腕怎么样了,可是她不懂,不懂怎样治疗,不懂如何裹伤。“对不起,都怪我……”眼泪辣辣地流下来,她的脸红了。
布阑仁活动下手腕,他的眉头皱得很紧,他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用牙咬掉瓶塞,然后倒了点药在手腕上,“唔,”萧玉凤赶忙接过小瓶,又去地上把瓶塞捡起来,依旧塞好。
“不是很严重。”布阑仁喃喃自语了句,忽然扬扬眉毛,生气地瞪过来。
他的脸色好可怕,好像想一耳光扇过来。萧玉凤缩着肩膀往后退了退。
布阑仁伸出手。
他真要打我?萧玉凤吓得闭紧双眼。手头一松,她惊讶地睁开眼,布阑仁拿走了药瓶。萧玉凤暗吁一口气。
“你没受伤吧?”
他什么时候凑过来的?他的呼吸温热地喷在萧玉凤的脸上,痒痒的,酥酥的。萧玉凤有那么会眩晕,她望着离她不过数寸的嘴唇,他不会准备……她垂下长长的睫毛,为心里涌出的渴望感到羞耻。
布阑仁捏住她的脸。
讨厌这种感觉,这种好像是他的宠物的感觉。“放开我。”萧玉凤想甩脱,可是那只手像钢钳,怎么也甩不脱。“放开我!”她用力去掰他的手,她的脸变得有点扭曲,那是因为愤怒和失望。“放开!否则……”萧玉凤已经完全变脸了,她怒睁着大眼,心里为无可奈何恐慌,为看错这个男人后悔、伤心。
布阑仁的眼里闪过一丝欣赏,他松开手。“抱歉。”
一句抱歉就想她原谅,休想!萧玉凤气呼呼地瞪着他。布阑仁不自然地看下窗户,忽然起身走了。
这完全出乎萧玉凤的意外,她傻乎乎地看着舱门,听着那捶心的脚步声越去越远。他真走了?她摸摸脸颊,并不是很疼,她反应过激了吧?心里像有什么在抓挠,她很有些失落地回头看地上被弄乱的衣裙。
真是好看,这辈子怕就只能奢侈地穿这一回……她走过去,捡起衣服,在身上比了比。只有我,才能穿出这种飘逸和轻灵,仙仙,能穿出这种优雅吗?
、情深焚心【3】
萧玉凤试着挥动云袖,好轻,好柔,难怪宫里的娘娘都喜欢着此裙起舞,轻盈不说,衬得皮肤跟雪似地白。如果他看到我这样华贵,这样的舞姿,会不会……后悔刚才的轻薄?
婉转的笛声从某处传来,时而如欢悦的黄雀在枝头纵情高歌,时而如寂寞的旅人突遇乡亲,种种欢喜,种种快乐,忽然,狂风大雨,打散了鸳鸯,惊飞了成双的白鹭,只剩下孤寂,在无边的深夜中,思念,追忆,痛苦。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我这入骨的相思,他知不知?他怎么会知道,他心里、眼里只有那个丫头……我只求一个知我疼我惜我的人,也不可以吗?一行清泪滑落下来,萧玉凤随笛声舞起来,缠绵凄婉,却如落花流水,一个有意,一个无意。
“对不起,我让你伤心了。”布阑仁收起笛子,走进船舱。
我的伤心,他看到了?萧玉凤胡乱地擦掉泪痕,淡淡一笑,“没有,是公子的笛声太感人了。”他那样看着她,看得她心慌慌的。
“快到郑州了,不如再停留一两天,送你回洛阳。”
他他知道我住在洛阳?“布公子。”
“人的一生很短,让自己快乐几天,恣意几天,也不枉此生了。”
在留我?即使有仙仙和扇扇!
“用过午膳,再走吧。”
不是留我?我不值得他挽留?萧玉凤拉下了脸,“如此,多谢布公子。”
布阑仁的脸色有些难看,他甩甩手,两截断笛掉到地上。
“布公子!”
布阑仁像是没听到,越走越快,直至完全消失。
“哎呀呀,”仙仙像从地底冒出来一样,她看上去又着急又心疼,“太过分了,我们好吃好喝招待你,你竟然不知道好歹,弄坏我们公子的墨笛!”
“不是我,是你们公子自己折断的。”这是事实,却也因为她。萧玉凤心里充满了难言的情绪。
“不可能,我们公子最喜欢这只笛子。”仙仙不依不饶,大有兴师问罪之势。
“断了就断了,你吵也不能恢复如常。”扇扇的目光像把刀子锐利地刮过萧玉凤的脸,“中午想吃什么?公子要我来问一下。”
“还问她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