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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无法将锦绣带出来,这是主人下的命令,除非是主人自己,否则谁也救不了锦绣。”
“那我去找赵逸霖。”莲花的话让花若惜也觉得有道理,她于是转身便朝门外走去,穿过后花园,来到了云中阁。
对话
( )此时的云中阁静悄悄的,花若惜进到院子内之后,便见赵逸霖正坐在凉亭内喝茶赏夕阳,她微微收敛了一下自己外露的气息,深吸几口气,加快脚步走到了赵逸霖面前。
“你把锦绣关在哪里了?”她出现在赵逸霖的视线内之后,就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赵逸霖看也没看她一眼,只继续喝着自己的茶,表情很悠哉。
“喂,我问你话呢,你把锦绣关在哪里了?你把她放出来吧,她又没有做错什么。”花若惜见赵逸霖不理自己,心下有些急,又上前了几步,靠近他,抓着他的手臂摇晃道。
两人简单的身体接触让赵逸霖的周身猛然一寒,整个人身上的气质也变得冷冽起来,眼神犀利的猛然朝花若惜一盯。
花若惜被他的眼神吓得双手一缩,拼命咽了咽口水,眼神也变得畏惧起来:“我……我只是觉得锦绣很无辜,不想她因为我而被你罚……”
“无辜?”赵逸霖终于开口了,但他只是重复了她刚刚说的那两个字,声音中略带嘲讽。
“出府的人是我,为什么你要罚她呢?她有拦着我的,只是我没有听话罢了。”花若惜无比认真的朝赵逸霖解释道。
“所以?”赵逸霖听着她的解释,眉头微微一挑。
“所以你应该放了她啊,她是无辜的。”花若惜感觉跟他对话简直就是有拳头打在棉花上,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重点。
“哦。”赵逸霖听了她的话,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又没了声音。
“哦?”花若惜不知道他这个“哦”是什么意思,对于他这样云淡风轻的态度,她顿时产生了一种狠狠捏他的脸蛋一下,让他产生大一点的反应。
没多久,赵逸霖轻轻一拍手,便见到有两个青衣人从一间紧闭着的房门里面走了出来。
“主人,您有何吩咐。”青衣人来到赵逸霖身边,拱手问道。
“夫人想去看锦绣,你带她去吧。”赵逸霖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挥,示意花若惜跟他们去。
花若惜闻言,脸上一喜,然后立马跟着那两个青衣人,进了他们之前出来的那房间内。
…………………
罪有应得
( )这房间从表面看上去,就是一间再普通不过的厢房。甚至连一丢丢的华丽装饰品都没有。
花若惜进到这房间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不是普通的房间,这绝对不是普通的房间。
果然,没过两秒,就见其中一个青衣人往一旁的柜子上用力一扭上面一个凸起的机关,跟着就听到“咔咔”两声,她面前的墙壁居然神奇的移动了。裂出一条一扇门宽的距离。
这是……密室?
花若惜见到这阵仗,立马内心一紧,她感觉自己好像离这个宅子的另外一面,越来越近了。
在青衣人的带领下,她走进了那煽已经敞开的密室门,进去之后,穿过一个狭长的甬道,甬道两旁的墙壁上点着油灯,照亮了前面的路。
花若惜感觉自己脚下的步子越来越虚浮,好像踏入了一个无底深渊。
甬道的末端豁然开朗,是一个较大的房间,房间的一边用铁栅栏分隔成好几个小房间,像是监狱一般。
房间内点着几个大的火把,可以照亮着暗无天地的空间。
花若惜进入这房间之后,视线在第一时间就落在了眼前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脸上和身上挂着血痕的锦绣身上。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亲眼经历过这么恐怖的事情,对于那些血腥的行刑片段,她只在电视里面看过,但那时候她知道是假的,而且隔着电视机屏幕,她并不会觉得害怕。
可如今,眼看着一个自己这么熟悉的人,浑身是伤的被绑在十字架上,她顿时感觉无法接受,内心的情绪有些支持不住,像是要崩溃。
“锦绣……怎……怎么会这样?他们打你啦?”双腿有些颤抖的走到脸色惨败的锦绣面前,花若惜双眼雾气朦胧的看着她道。
锦绣的双眼原本是紧闭的,当她听到花若惜的声音之时,突然睁开,眼神变得极其的犀利,她大声叫道:“魔鬼,魔鬼,你们这群魔鬼……”
花若惜被锦绣突然的变化给吓坏了,她脚下的步子连连后退几步,最终站定,朝身边的青衣人问道:“你们对她做了什么?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罪有应得。”青衣人其中的一人,脸色平静,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什么?罪有应得?她有何罪?”花若惜被他的回答搅得顿时火冒三丈,双目愤怒的看着眼前的青衣人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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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
( )“夫人若是有何疑问,还是去问主人吧,恕小人无法回答夫人的问题。”青衣人说着,低下头来,跟着又移步到锦绣的面前,伸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就往她的嘴里塞了一颗小药丸。
“你在做什么?你给她吃的是什么?”花若惜见状,大惊,上前一步,就想将他的手拿开。
可是,已然来不及,她分明看到锦绣喉咙处一个翻动,似乎已经将那药丸给吞了下去。
没多久,便见锦绣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原本睁着的双眼露出一丝绝望的恐惧,死死的盯着花若惜,半秒之后,又重重的闭上。
“夫人,锦绣已经去了,您可以出去了。”青衣人站在花若惜的身边,声音毫无生气的说道。
“你们这群疯子,居然当着我的面就这样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给弄死了,疯子,魔鬼……”花若惜被锦绣临死前的眼神吓到,她浑身一个哆嗦,脚下的步子有些不稳,连连后退了几步,跌坐在了地上。
那两个人青衣人见状,纷纷上前来,伸手打算扶她,结果被她迅速躲开,她看着锦绣那张已然没有半点生机的脸,一种寒意直逼脑门,半晌,才幽幽从地上站了起来,她感觉,今天的这一幕,似乎是赵逸霖故意让她看见的。
他的目的是什么?
杀机给猴看?为了警告她么?
只要一想起赵逸霖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她顿时觉得手掌心发凉,这个太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她当初为了躲避皇上对她已非处子的追究,选择嫁给一个太监,真的是正确的么?
…………
失魂落魄的从密室内走出来,她看到赵逸霖依旧是坐在院子内的凉亭里喝茶,表情还是那么悠哉悠哉。
花若惜原本内心隐藏着一股愤怒,想冲上去质问他为什么这么残忍,为什么要如此草菅人命,但是当她脚步真的走到凉亭边上的时候,她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都给咽下去了。
她已经完全不清楚自己的这个太监相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此,她又怎敢轻易挑衅呢?
“看来夫人的内心比我想象的要坚强得多啊。”大概是看到花若惜就这样自己走了出来颇有些意外,赵逸霖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了面前的桌上,跟着微微一侧眸,眼神淡淡的落在了已经来到身边的花若惜身上。
“晚上睡觉,你不会做噩梦么?”花若惜唇齿有些颤抖,发出的声音尽管冷漠,但难掩自己内心的那一丝怯弱。
“噩梦?身边不是有夫人陪伴么?为夫又怎会担心?”听着花若惜近乎诅咒的话,赵逸霖依旧是冷淡一笑,挑了挑眉,道。
计划
( )“但愿如此。”花若惜不是很习惯他用这种暧昧的口吻对自己说话,感觉浑身都不舒服,也不想再跟他多说什么,于是只说完这四个字,便转身离开。
“对了,皇后让你明天进宫陪她聊天。”花若惜才走出凉亭,身后又传来赵逸霖的声音,音量不高,但是却让她听得非常清楚。
“皇后?”花若惜闻言微微一愣,但是很快,她便反应过来,只头也不回的道:“知道了。”
脚步继续往前走,花若惜的心中却突然浮现出一个大胆的计划来。
今日赵逸霖如此这般让她亲眼看着他的属下弄死锦绣,不外乎就是为了给她一个警告,如果她不乖乖遵守他定下的规矩,那么就算她自己不会被弄死,她身边的人也会因此受罪,这大概也是为什么她要出府,只有锦绣一个人拦着她的原因了。
府上的其余下人,怕是早就被他嘱咐过,先不要阻碍她做任何事情,等到她真的触犯了府规,再杀她身边的人来告诫她。
这一招不可谓不毒。
而如今,他在她眼睁睁看着锦绣死了之后再告诉她明天皇宫请她进宫的事情,大概也是想趁着锦绣的死对她威慑力够大,尚未缓过神来,可以给她巨大的心理压力,让她见到皇后,不要乱说话。
花若惜这次才算是真正的领教到了赵逸霖的厉害。
他完全不需要亲自对她做什么,只消在她面前不断的表演杀人的戏码,就足够把她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
回到房间内的花若惜,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锦绣临死之前的那个眼神,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傍晚时分,她早早的洗漱睡下,一想起明天还得见皇后,她就觉得有些紧张。
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她心里明白,身为一国之后,怎么可能真的这么在意她一个宦官的妻子,原因不外乎是看在她那太监夫君的面子上。
只是,上一次的会面,她明显感觉到赵逸霖跟皇后之间似乎有些不寻常,皇后好似对她这个太监夫君有所忌惮,这一次,她召她进宫,还会提出让她在她身边当一个贴身宫女的事情么?
如果真是这样,花若惜决定不再拒绝这个提议。
因为在这古代,她似乎已经像是一个孤家寡人了,跟家里的关系从嫁给赵逸霖的那一刻开始,算是彻底决裂了。
而她嫁给的这个夫君,在她面前表演过杀人戏码之后,明显是不靠谱了。更重要的是,她一天生活在赵府内,一天就有可能探悉到赵逸霖试图掩盖的一些秘密,一旦有一天她发现了什么不该发现的事情,那么她的死期也就不远了。
所以,在这之前,她,必须要找一个强大的靠山,这个靠山必须要能够有足够的力量与赵逸霖抗衡。
而这个人,除了是皇上之外,怕就只剩下皇后了!
太子殿下
( )晚上,赵逸霖并没有回到东厢房内跟花若惜同床睡觉,花若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总之等她醒来的时候,晨曦已经洒满了大地,而她身边,并没有那个人的身影。
不知为何,醒来之后见不到赵逸霖,她顿时觉得心中默默松了口气,想着,或许他之前所说的从今往后要跟她夜夜共寝,不过是故意那样说来刺激她的吧。
起床洗簌,用过早餐,就见有人过来告诉她,马车已经备好,请她进宫觐见皇后。
已经不是第一次进宫了,这次的花若惜心中揣着一个计划,所以再不似之前那般当自己是旅行观光那般充满好奇。
入宫之后,她脸色沉静,一路走到德懿宫,并没有东张西望,只微微垂首,眉头轻蹙。
今天的德懿宫似乎不似往常那般宁静,这是花若惜进到德懿宫正厅内的第一感觉。
待她在厅正中站定,抬头去看那首位上端坐着的皇后,准备请安之时,她看到首位旁边,赫然还坐着另外一名锦服玉冠的翩翩公子。
他,是谁?
花若惜的眼神一下子被那个长相帅气逼人,气度尊贵的年轻男子吸引,一时间,竟忘了要行礼。
“沁儿,你可看清了,眼下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