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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一起走家串户的拜年。我则留在家里招呼来串门要糖吃的小朋友。
春节期间除了吃就是玩,玩主要是放鞭炮和打牌。村里有几个从镇里打工回来的小伙子拉着大家一起赌钱。二少和三少都去玩去了。我在家陪着隔壁的牛兰兰闲话八卦。
牛兰兰问我三哥多大了?我说十四。
她奇怪的看着我“那你多大?”
“十三。”吐血啊,我明明比他大,搞到现在越活越回去了。
牛兰兰觉得我真会长,十三就长得这么高大美丽了。
然后她又问了些三少的事,看样子她是看上三少了。不过她希望不大,她还没有春香一半美,三少要女人也会先要春香的。不过这个时代的男人是可以多娶妾的,就像王瑞风不就是家里养一堆吗,牛兰兰如果自愿做妾侍,只要三少愿意接纳她,那也是可以的。
看样子我得找个时间问问三少的意思,他也到了要女人的年纪了,我就是个摆设,已经不能称之为女人了,只能看不能用。春香不在身边,这附近也没有妓院,他要解决生理问题得向外发展才行。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就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三少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然后埋头吃他的饭。吃完饭后他抬头问了我一句:“二哥比我大,你怎么不关心关心他这个问题?”
是哦,我怎么没有问过二少呢?他更需要女人吧!
“这不是牛兰兰看上你了吗,要是有女人问我二少的事,我也会问他的。”我只能这样回答。
他横了我一眼,“以后不要再提这种无聊的事情了。”说完拉着二少接着出去赌钱了。
小样!开个肉铺赚了俩小钱就抖起来了。要不是我当初英明的决定,你能当老板吗?(又开始无限夸大自己的重要性了,也不想想如果不是你,人家可还是世家大少,会稀罕当个杀猪的?)
第五十五章:春耕
过了年,然后又是元宵。元宵过后就该整地了。
牛旺财已经长得很像成年牛了,看样子下地是没有问题,但是我们三个都没有学过怎么用牛耕地。所以这个任务再次投票后又归三少了。
三少牵着牛找到那个去年还在镇里打工的牛小宝(村长的侄子),他们俩是过年赌钱的时候认识的,然后就开始臭味相投起来。我看牛小宝是每天不来我家串串门就没法吃下饭。有时候甚至吃着饭的时候也端个碗过来我家院子里蹲着吃,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也看上三少了?真是男女通吃啊!(思想太邪恶鸟)
牛小宝是个干农活的高手,所以他就开始手把手的教三少犁地。三少也是个聪明人,当家里的地和田,还有牛小宝家的地都被他试验完了后,他也学会了用牛犁地了,而且还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为此牛小宝夸了他好多天,更加崇拜他了。
到了谷种的时候,就该下种子了,这个时候种地比较简单,把种子播进去就行了,然后就是灌溉和施肥,等着他长就行了,中间最了不起就是除次草。
耕地的事由三少包了,播种就轮到二少了。说实在的,种田是很辛苦的。我很担心二少会累到,所以他出去播种后,我就准备了一些茶水,要说这乡村也买不到好茶,苦得很,放点糖吧。搞好后,拎了壶和杯准备送过去给他喝。
三少见我拿着茶出去,问我:“去哪儿?”
“去看看二少,他身体不好,可别累到了。送点茶给他喝。”
“我干活的时候,咋没见你送茶给我喝?”
“你不是跟牛小宝一起吗?那个……”好像是我理亏哦。
我低下头装看不到他,想偷偷的从他身边溜过去。
溜了半天,前面还是可以看到一双脚。这脚挺大,这腿也很修长。不过总站在面前也不太好吧?
我不得不抬起头面对眼前脸色不善的人。
“嘿嘿,嘿嘿,那个,我错了,我下次一定给你送更好喝的,蜂蜜水怎么样?或者你有什么特别想喝的?我都送给你喝。”
他面色稍霁“我跟你一起去吧。”
然后我们一起去给二少送茶水。
把二少从田里叫起后,我们坐在树荫下喝着茶,随便吹了会儿牛。他还要干活,我们也要去给养猪户做回访。所以分别忙去了。
“瑞芝,你说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粮食和猪肉的价格涨那么多。我怕以后村民们吃不起猪肉了。”
“嗯。”
“不如我们也养几头猪吧,以便宜点的价格供应给村民,这样大家都有肉吃了。”
“元宵节前为了杀家里那两头猪,你都难过得不让杀。要是真自己养大的,那你更不舍得杀了。到时候家里养出一群猪精来。”
“……”
想成为养猪专业户的想法破灭了。
沿着河继续往前走,河两岸的水田里还有很多没有整出来播种的,我们播得算早的了。那些没有整出来的田里还种着苜蓿,紫色的苜蓿花美得不像凡间之物。风轻轻吹过,一整片的紫色小花仿佛散发着神秘的紫色雾气一般,看得人目炫神迷。这种植物没有其它的用处,只用作绿肥,在春季长成然后开花,再被犁进田里烂成肥料。是生命极短暂的植物,可是它的花每次都能带给我极幸福极满足的感觉。生命的存在如果拿出参照物来比照的话,都是短暂的。拿人的寿命来比对苜蓿花,自然苜蓿花的生命是短暂的,但拿其它寿命比较长的生命来比对人的生命的话,人的生命也是短暂的。所以说所有的生命都是短暂的,而活着的时候能让经过、看过、感受过的人感觉到幸福,这个生命也算是不白来人世一趟了。
“瑞芝,我是不是一个不能带给人幸福的人?”
“不是,正好相反。”
“你觉得跟我一起幸福吗?我让你杀猪哦。”
“幸福。”
“我怕耽误了你,屹风年纪大些,他知道我的情况还继续留在我身边,是他深思熟虑后的决定。而你则不同,你的青春才刚刚开始,你这样陪着我在这个小乡村干农活,杀猪卖肉的。你不会觉得是在浪费生命和青春吗?”
“不会。”
“你会后悔的。”
“我的决定没有像二哥那样经过深思熟虑,但我是跟着我的心走的。父亲说过,人一生是否能过得不悔,最主要的就是要随心所欲。想到什么就立刻去做,不要为难自己。我们王家的子孙都是遵守这个准则在生活的。所以我的决定并不是浪费生命而是尊重生命。”
“你喜欢我是吗?”
“是。”
“可我的情况你知道,我已经不能算是个女人了。”
“我知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有泪悄悄的在眼睛里转,想流下,拼命忍住。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我也不知道,也许从第一次见到开始就喜欢了吧。具体时间不太清楚,那时候还小,不懂。”
“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从第一次见到我就对我有敌对情绪?我以前有得罪过你吗?”
“没有,我只是不想做丫环。”我没有说实话,我不想告诉他我是不想和他有肉体关系。因为我现在经常想如果让我重新选择,是做他的性启蒙者还是让蒙天启强奸,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可见人生就是这样奇怪,当你觉得现在的生活真是太糟了,太不幸的时候,过一阵你再看会发现还有更不幸的事等着你。那么回想起前面的不幸就会变成幸福了。所以永远不要觉得自己不幸,用乐观的态度对待生活中的不愉快也许一切都会变成另一个样子。也许是前世太过幸福没有经历过灾难,不明白这一点,可惜我活了两世至今才悟出这个道理。
第五十六章:那一树桃花啊
春天真的来了,在紫竹园的时候也能很明显的感觉春的到来,在乡村更容易感觉得到。
院子里的那两棵桃花的花开得艳丽非凡,看颜色就知道是野桃花,花很红很红,看来以后结出来的桃子不够甜。可是有这一树的花装点整个春天已经完成她的使命了。
第一枝桃花开的时候,三少悄悄摘下来放在我的床头。我起床看到的桃花的时候激动莫明。
桃花开的时候我只要一有时间就会搬个板凳坐在桃树下仰着头看桃花。
三少总是说别坐下面,有蜜蜂,会蛰到的。我不听。
二少则拿出笔墨画桃花,画我。
后来三少看说了我也不听,就跑到村里找木匠打了个躺椅给我。我每天都懒懒的躺在桃树下发着粉红色的梦。
不管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我对春天的爱始终都没有变。而我对生命的感动则更加的深刻。有时候某个桃花下的午后梦回,我都会感动得泪盈双睫。有春天,活着是如此的美好。
因为刚过年,又因为猪肉涨价,所以吃肉的人也锐减,我们打算春天过完前都不杀猪了。光去年年底肉铺的收入就够我们在这个乡村好好的过上半年,而且现在不杀猪我们也有肉吃,过年前做了那么多的腊肉腊肠,现在就可以拿出来吃了。所以整个春天我们除了播种前后比较忙,然后就一直都比较轻闲。偶尔和他们俩去踏踏青,放放风筝。有时候二少还会拿出我帮他削的短笛出来吹奏一曲,这时我就教三少跳华尔滋。我们就这样享受着春天带来的美好,感受着生命的脉动。
春天是个容易犯困的季节,除了出去玩,其它时间我都躺在桃树下睡我的美容觉。这种时候二少三少多半会一起泡壶茶开始下棋。如果这样的生活永远这样过下去该多好。
可是美好的画面总是会有怪异的声音来破坏的。比如说现在。
院门被拍得山响,看样子又是那个牛小宝来找三少了。
这个牛小宝今年没有出去打工,因为他父亲年纪大了,种地种不动,让他留在家里种地。他开始还很不愿意,自从和三少臭味相投后,就不再提去城里的事,自动自觉留家里种田种地。
可能因为天天往我家院里跑,所以跟我也是相当的熟了。一熟了就什么事都来了。三天两头的摘把野花放我窗台上,或者站在院子外唱那种酸提牙的情歌。每当这个时候如果三少在家准冲出去把他一顿好打。但他从来不怕一样,打过了还来。
今天不知道又有什么名堂。
“三哥,我有事跟你商量。”
“说。”
“呵呵,二哥和丫妹子你们都在啊。”
“谁是你丫妹子?再乱叫打得你满地找牙!”三少一声霹雳吼,吓得牛小宝差点落荒而逃。
“三哥,我真有正事跟你说。既然你们都在也好。这可是大事。”
“隔壁的牛兰兰你们都知道吧,那可也俺们牛家村的一朵花。她看上三哥你了,那丫头眼光倒是挺好的。不过三哥,你至今还没有女人吧,不如就娶了她吧。”
我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我就说嘛,这事我不说自然还是有人会来说的。春天来了,这万物都发春,人作为万物之灵那肯定是不能例外地。
一个竹筐直向牛小宝飞去。牛小宝抱头鼠窜。
“三哥,你不能这样!你自己不要女人,不代表我牛小宝也不要女人吧,我可是正常的男人!我就是看上你妹子了,你拦着也没用!我一准儿让我爹来提亲……”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
“我一开始就说扮夫妻吧,你看看你非得要扮兄妹。现在麻烦来了吧!”
我不兹声,好像是这么回事。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不是?赶紧想办法补救才是正事。
“不如就说我在家乡早就定了娃娃亲,虽然家乡的人死的死逃的逃。但还没有确定我的未婚夫是否在生,如果他还在生,哪天寻来了,我还是要嫁他的。这样他该断了娶我的念头。”这个时代可是很重婚约的。
“也好,就这么定吧。”二少一槌定音。
再看看那满树的桃花,不由感叹一句:这都什么烂桃花呀……
自从那次对着田里的苜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