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是,这什么文斗是个神马东东,她还一头雾水,怎么参加?皇帝说还有一个月,够她准备的吗?
“我想知道这个世家文斗是怎么回事?”
柳书卿正想开口,暗自内伤中的朱墨言已经率先说道:“所谓世家文斗,是指世家子弟之间的文比,前三名不仅会有京城五大世家所出的巨额奖励,还可以进入朝堂,身居要职。其实,原本这样的文斗,不论世家还是寒门都是可以参加的,只是寒门子弟学习的资源较少,有些成就的都进了世家之中做了门客,参加比试也是代表着世家,胜出之人几乎都是世家子弟,或者世家之中的寒门食客,久而久之,这样的比试就成了世家之间的文斗了。”
锦书想到,在现代的时候,都已经是寒门难出贵子!想想那巨额的学费,让多少有才的寒门学子望而却步,没想到在这个时代,寒门子弟想要出头更加困难!
资源精贵,而绝大多数又被世家把持着,识字的人又相对较少,锦书觉得,造纸这件事,必须提早提上议程!
这个时代的官员制度,还是举荐制度,所以朝堂之上,党派林立,而这文斗似乎已经有了些后来的科举的意思了。
“那这个文斗都比些什么?”这才是最重要的!
朱墨言继续当起了解说员:“所比试进行三天,一共六场,首先是做文章,由京都书院的三名院长评选,然后是书法,接着是辩道,第四场是比试琴技,第五场是棋艺,第六场是比试对联。”
书法?据她所知,这个世界书法还不就是那工工整整的字体?哪有什么书法?来到这里这么久,所见过的字也有不少了,也就柳书卿的字稍微有些改变,还要比试书法?比谁的字更加工整吗?
还有辩道?这又是什么?
琴技,她是会点琵琶,可是这个时候应该没有琵琶这种乐器。
学习琵琶的时候,她特地了解一些关于琵琶的知识。
琵琶由历史上的直项琵琶及曲项琵琶演变而来,据史料记载,直项琵琶在我国出现得较早,秦、汉时期的“秦汉子”,是直柄圆形共鸣箱的直项琵琶(共鸣箱两面蒙皮),它是由秦末的弦鼗发展而来的。
这个世界历史早已经改变,在原主的记忆里,也只知古筝而不知琵琶,难道她还要定制一把琵琶曲参赛?
至于古筝,她是懂怎么欣赏,可若是让她弹,那绝对是魔音入耳,绕梁三日,绝对让人永生难忘。
还有棋艺,当初跟魏老下棋就是胡乱下着的,真正的实力,她可没有。倒是在网上还有一些古棋谱上记下过几个著名的棋局。
像中国古代的话范西屏和施定庵的当湖十局是既经典又有名的对局。
日本古代本因坊时期的三圣(道策,丈和,秀策)有很多经典棋局,比如丈和和赤星因彻下出的呕血之局,中盘丈和连续下出三个妙手,给对手沉重的打击,最终竟使对手呕血盘上。又如秀策的耳赤之局,中盘阶段,局面尚不明朗,但是当秀策下出代表着他卓越的大局观的一手时,在旁观战的一位不懂围棋的医生都说秀策要赢了,因为他看到这一手下后对手的耳朵明显红了起来。
还有现代罗洗河在三星杯半决赛第三局战胜崔哲瀚的棋谱被称为“天下奇谱”,在攻杀的终盘,棋局即将进入三劫循环无胜负,当赛事的主办方都在忙着商议如何再赛的时候,罗洗河竟然出奇招放弃了几十颗子绞杀在一起的三劫循环寻求转换,令人吃惊的是转换后反而自己仍然优势。
包括金庸先生的珍珑棋局,她都记得,可是下棋的时候,人家也会如你所愿的走入你的棋局之中吗?没有那些绝杀的棋局,她跟这个时候的这些专门研究这些的人差距不是一般两般的大!
还有稍微正常一点的就是做文章了,只是这古言文章,她就知道她背过的几篇,谁知道到时候会出什么样的题目,这可不是照本宣科那么简单!
锦书琢磨了一下,发现自己能够稳赢的,貌似还真没有,难道到了比试当天真的要靠她那无与伦比的运气吗?
其实,这也是锦书太过小看自己了。她的脑子里面,藏书绝对巨大,包括中国上下五千年流传下来的古言,她都看了个遍,做文章这样的小事她还不是信手拈来?至于其他的,还真是玄!
实在没有办法了,锦书弱弱的问了句:“拿不到名次会怎么样?”
朱承天喝着茶,慢慢说道:“怎么会呢?”
锦书很像吼回去:“怎么不会!”
可是,她不敢!谁让这人是这里最大的boss?只能抬头默默无语,在心里低咒着老天爷!
正文 044 神棍锦书
几天后,明月当空,一道陨石划破天际,最后砸落在京城以北的树林中,一颗巨树被砸断,地面被砸出了一个深深的陨石坑。
第二天,整个京城大街小巷都在说着这个陨石降落的异象。
茶楼酒馆之中,人人口耳相传的具是这次的天生异象。
据说,陨石降落之际,北方天际一道金光闪过,恍惚间好像是一道人影,这是天降祥瑞之象,代表着靳王朝国泰民安。
而被陨石砸中的那棵树,有许多人都看到了树的年轮居然是一副诡异的人像,而陨石上面,后来也被人发现刻着上古文字,宫中专门有人来认过,上面刻着的居然是:天命神授,朱兴天下!
这些当然都是锦书弄出来的,而这么短的时间就被传的人尽皆知,自然也是锦书的功劳,谣言可以中伤一个人,自然也可以成为皇室造势的工具!
相府之中,锦书无奈的发现,柳书卿的弟弟柳子清对她的鄙视更加严重了,平日里对待她的态度也更加恶劣了!
终于,吃饭之时,锦书忍不住问道:“恩谨(柳子清的字),你——”
锦书的话还没有问完,柳子清冷冷的说道:“看在你是我哥请来的客人的份上,你可以叫我子清。”
重音在客人俩字上面。
锦书面有尴尬,柳书卿瞪了柳子清一眼,眼含警告,柳子清却是愤怒的回瞪了回去。
然后又恨恨的瞪了锦书一眼,锦书默默流泪,扒饭……
你以为我很喜欢寄人篱下么?是你的哥哥擅自做主把我安排进来的,你以为我没有想过搬出去么?我身上没钱你让我住哪去!
饭桌上的气氛很是诡异,柳管家来的时候见到这样一种气氛,一时不知如何开口。他不应该来的,每次饭间的气氛不都是如此吗?他怎么就兴颠颠的跑过来了?应该打发一个小厮过来的。
柳书卿抬头看了眼柳管家,问道:“什么事?”
柳管家心里一松,回道:“宫里来人了,让您跟杜公子赶紧进宫。”
“知道了。”
柳管家一刻也不想在这儿待下去,赶紧就下去了。
柳书卿放下碗筷,然后温柔的对锦书问道:“吃饱了吗?”
锦书点点头,皇帝召见,能没吃饱吗?没吃饱也要走啊!
还是那个小偏殿中,还是当时的四个人,还是那天的位置,几人坐在那里。
朱承天心情大好,“杜锦书,朕果然没有看错人。”
“能为皇上分忧是草民的荣幸。”嘴上说着恶心人的话,心里一直不停的在鄙视自己,杜锦书啊杜锦书,穿越一回,你终于找到了你的生命的真谛了吗?就是做个神棍?貌似做的还挺成功!
朱墨言看着有些憔悴,独坐一旁,没有多话,但眼神还是紧紧的粘着锦书,当初决定好了下次见面就告诉锦书自己知晓她是个女的,结果这都过去五六天了,还是没有说出口!
都怪南宫妩,这些天天天守在他的王府门口,让他出门都没法子。
朱承天伸手一拍锦书的肩膀,朱墨言和柳书卿心里一紧,眼神死死的盯着那只搭在锦书肩膀上的手,眼底冒火,仿佛要将之烧了才甘心!
“这次的事情做的很好,百姓间的反响也很不错,想要什么赏赐?”
锦书眼睛一亮,还有赏赐?
想到柳子清每次看她的眼神,锦书想着还是搬出去的好,打定主意,锦书便开口偶问道:“那草民能要些钱不?”
彼时朱墨言正在饮茶,被锦书的话惊的一口水喷了出来,然后惊讶的瞪着锦书,这么好的机会居然只要钱?
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怒气横生的瞪着柳书卿,眼神质问道:“你居然不给她钱?!”
柳书卿闲闲的喝了口茶,轻轻一瞥朱墨言,然后又别过头去,那是在说:“管你什么事?”
看着是云淡风轻,实则心里在就想开了去:他要钱干嘛?有需要用钱的地方为什么不开口问自己要?是不好意思开口吧,可是他要钱究竟想干什么?难道,他想搬出相府?
柳书卿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到了,看着锦书的样子,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最近子清与他不对盘,两人经常眼神暗战,该不是为了子清他就想要搬出去了吧?
不得不承认,柳书卿是块当宰相的料!这问题的经过、根源猜的其准无比!
朱承天比较好奇:“你住在相府还会缺钱?”
锦书点点头:“寄人篱下不想用钱还要花别人的。”
“那朕就赏你千金如何?”
“多谢皇上。”
“别忙着谢,你在水患之中也立有大功,现在再赏一块墨玉,你可要好好利用。”
千金?锦书感觉自己一下子脱贫致富,也成了有钱人了!千金,那可是一比不小的财富啊,足够自己置办一个宅子了。
还有那块墨玉,卖了也能有不少钱。
回去的时候,锦书坐在马车里,把玩着那块墨玉,柳书卿眼神闪了闪,皇上居然将这个东西赏给他了!
“你说若是将这个卖了能有多少钱?”
锦书饶有兴致的问道,这个墨玉质地很好,摸着很舒服,纹理细致,漆黑如墨却又光洁可爱,让人一眼就喜欢上了。
柳书卿心里一惊,他还想将这块玉给卖了?就算你想卖,怕也没人敢买!
“这可是皇上御赐之物,你敢卖那便是杀头的大罪,若有人敢买,罪加一等!”
卖不掉?她其实也没想卖,这块玉,她自己就很喜欢,细细观察之下,上面还刻着一个书字,分明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啊,她干嘛要卖了。
皇帝御赐的东西不能随便买卖,她忽然想起,她的那笔钱,于是小心翼翼的问道:“那皇上赐的千金我可以随便花用吧?”
柳书卿嘴角噙着淡淡笑容,内心被锦书这种雷人的想法取悦了,皇上的钱若是不能用,那还赐给她干嘛?
锦书却被柳书卿这样高深莫测的表情吓到了,难道真的不能用?
靠之,早知道还不如讨些好看的事物摆放在房间里呢?讨来千金居然不能用!
正文 045 我会弹琵琶!
回到相府之后,柳书卿心里一直很忐忑。
晚饭的时候,共坐一桌,加上柳子清一共三人,柳子清还是那副样子,对锦书没什么好脸色,不,应该说从来就不给其脸色!
怎么相府也住了几天了,柳子清从一开始的怒目相向,到如今的连个眼神都不给,这转变快的让锦书有些接受不了。锦书在心里默默的决定,一定要找个时间跟他好好的谈一谈!
瞄了一眼柳书卿,他今天的表现也很奇怪,从宫里回来后,他似乎就一直在避着自己,是她的错觉吗?吃饭的时候,看也不看她一眼。
喝了口汤,锦书放下手里的碗筷,正襟危坐,现在咳了一声嗽,引起众人注意。只是,效果不太明显,柳子清轻轻瞥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又闷头吃饭了,柳书卿就更过分了,直接假装没听到,大口喝起了汤!
这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