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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宁 作者:意迟迟(起点首页封推vip2015-01-13正文完结)-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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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便护送谢姝宁兄妹去找了鹿孔,又往长房去。
    舒砚留在三房跟兵马司的人继续周旋。
    等他们一出三房,一直守在三房外的谢大爷便糊涂了,怎么这人都出来了,去找老六的人却还没有反应?
    他想着,不由吓白了脸。
    谢姝宁看着他苍白的面色,担忧地道:“大伯父的面色为何这般难看,莫非是三伯父他,出事了?”
    “……不,不是……”谢大爷一听她开口,面色便又难看了两分。
    

正文、第316章 呕血

谢姝宁便忧心忡忡地说道:“这可怎么好,三伯父腿上的伤莫非极严重?”
    谢大爷手上提着的灯一晃,连忙朝江指挥使看了一眼,问道:“贼人都已捉到了?”
    “死的死,逃的逃,并不曾捉到活口。”听他问起这事,江指挥使的面色不由也变得难看了起来,好在他天生黑面,一时倒也瞧不分明。外头大风大雨,天又冷的厉害,站在入口处被风吹像是要冻住似的,江指挥使遂道,“谢大人如今身在何处?”
    方才谢三爷被人背着送回长房来,谢大爷是得到了消息的。
    这会见得江指挥使要带谢姝宁兄妹去谢三爷那,他不由踟蹰起来。
    虽则站在他跟前的两个人,是同他血脉相连的亲侄子亲侄女,可谢大爷经过先前老太太的一顿说教提点后,却是再不敢对这两个孩子掉以轻心。
    他因而不敢肯定,他们是否知道今夜三房的动静,是长房动的手脚。
    加上长房派去营救谢元茂的人,直到此刻也没有音训传回,他着实心中难安。
    谢大爷迟疑着,再迟疑,却因为边上除了谢姝宁兄妹外,还有个江指挥使,不由得没了主意,只得应承下来领他们去见谢三爷。
    鹿孔背着药箱跟在后头。
    谢大爷悄悄回头看他一眼,皱了皱眉。
    照老太太的说法,这回那就是撕破脸了,三房的这丫头,莫非是失心疯了,竟特地送了大夫来给老三治伤?
    谢大爷一面走一面暗暗揣测着,心里头翻来覆去地思量着谢姝宁兄妹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
    不多时,众人冒着大雨走到了一座院落前。
    谢大爷指了个人,率先前去禀报,也好叫谢三爷能有个准备,不至于慌了手脚。
    然而饶是如此。谢三爷在得知谢姝宁兄妹带着鹿孔前来时,这手脚仍旧还是慌了。
    他已使人去请了大夫来,可这大夫并不擅治这类伤,又说这羽箭扎的位置刁钻。一个不慎怕是要划破大动脉,一旦出血不止,恐有性命之虞,故而迟迟不敢动手将羽箭拔去。
    谢三爷正又怕又恼,闻听谢姝宁一行人过来,当下白了脸,额上冷汗遍布,恍若外头的夜雨,豆大的雨珠哗哗直往下落。
    他一时被腿上的伤口处传来的痛意震得晕死过去,又活生生疼醒。迷迷糊糊的又不敢吃药入眠就此睡过去。
    事情还未成功,他这主谋,如何敢睡去。
    梅花坞那边大老太太也有些等不得了,她站在窗边聆听着夜雨声,将手中佛珠捻得似要飞起。残影成了一条模糊的线。
    忽然,天上当庭落下一道白练,发出重重的一声响来。
    大老太太一惊,手下一个用力,串联着佛珠的那根线霎时崩断,紫檀木的佛珠颗颗圆润,在地上四散开去。
    只是眨眼间。大老太太手中便只剩下了一缕断线。
    线尾垂在半空,无风自动。
    她面上猛地现出颓然之色来,脚下一个踉跄,往后退了一步。
    大丫鬟芷兰慌忙迎了上去,伸手扶住她的手臂,急声道:“老太太可是哪里不舒服?”
    大老太太微微喘息着。答不上话来。
    芷兰忙扶着她坐下,快步走到临墙的长几旁,提起上头摆着的斗彩茶具沏了一盏茶送过来,“老太太快先吃口茶。”
    大老太太便就着她的手呷了一口咽了下去。
    温热的茶水流淌过咽喉,大老太太觉得身上暖和了些。也有力了些,她便将茶盏从芷兰手上接了过来,一口气喝尽了里头的茶水,而后长长出了一口气。
    芷兰给她轻轻敲着肩,不敢提佛珠的事。
    外头猛地又诈响了一道惊雷,唬得大老太太面色发白,一把抓住了芷兰的手。
    她咳嗽了两声,吩咐芷兰道:“快使人去瞧瞧,六爷可曾过来了!”
    芷兰应声而去。
    大老太太听着她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将搁在腿上的双手紧紧交握了起来。
    先前大老太爷来寻她诘问时,她好不理直气壮,又信心满满,可眼下她却忽然底气全失,心中空荡荡的像是被人挖走了一块,怕得慌。
    她忧心不已地等着外头的消息,可雨越下越大,消息却久久不曾传回来。
    夜雨瓢泼,满地泥泞,这般一来,事情就变得复杂了起来。
    这场雨无异于是把双刃剑,一来能 助人巧妙的掩了行踪,二来却也让走动不易。
    耳畔雷声轰鸣,屋外大雨如注。
    大老太太交握着的双手因为用力而青筋隆起,现出老态来。
    忽然,雨声中夹杂着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她霍然起身,转过身去便见芷兰一脸惊骇地小跑进来,语速因为过快而显得含糊起来:“太……老太太,大事不好了!”
    大老太太闻言,腿脚一软,“哐——”的一声将身旁的椅子撞倒,自己亦差点摔了下去。
    芷兰显见得怕极,连她将要摔了也不知去扶,只惊恐万分地说道:“老太太缓一缓,快缓一缓,见着了六爷的人,正在外头等着回话呢。”
    大老太太听到“六爷”二字,勉强镇定下来,站稳了道:“去,快去将人给我传进来!”
    芷兰立即转身下去。
    到了东次间,大老太太一眼就看到了对方正在滴血的袖子,只觉眼前发黑,忙在心中诵起了经文。
    “出了什么事,为何不见六爷?”大老太太咬了咬牙,想着方才芷兰说的那句大事不好,急急问了出来。
    “八小姐早有准备,小的们还未见到六爷,便都被杀光了。”
    芷兰在旁听着,正准备胡乱帮他包扎一番,闻言花容失色,下意识捂住口鼻惊呼了一声。
    大老太太尚算镇定,追问道:“这般说来,你并不曾见到六爷?”
    “小的……小的见着了……”
    大老太太慌忙喝道:“快说!”
    “八小姐故意不杀小的。正是、是为的让小的来告诉您,六爷还活着……”
    “但六爷的左手,怕是已经废了,右眼恐怕也已遭不测……”
    大老太太先听到手。已是瞪大了眼睛,再听到眼睛恐怕也已经瞎了,不由得浑身颤栗,只觉心如刀绞。
    她不信,也不愿意相信,惊惧未定间又追问了几遍。
    然而得到的回答却始终未曾改变。
    大老太太顿时像被抽去了一根筋,身子瘫软了下去。
    芷兰连忙扶着她回房去,伺候她躺下。
    可她的头才刚一触碰到枕头,大老太太便霍地坐了起来。
    芷兰道:“老太太,事已至此。六爷还得靠您救命呢,您可万万不能倒下了,快仔细着自个儿的身子。”
    大老太太苦笑了两声,忽然双手握拳敲着身侧锦衾,厉声道:“她只是瞎了双眼睛。老六可差点被她绝了香火!她不知自省也就罢了,而今竟还对老六下如此毒手,真真是丧尽天良!商贾出身,自幼失了怙恃,不仁不义不贤不淑,娶妻如是,乃是谢家之祸。之大祸也!”
    “老六好生生的一个人,被她私下下了药,命中再无子嗣。可她生下的那两个孩子,同她一般无二,倒不像是谢家人,皆是畜生罢了!”
    “你说……你说说……不过就是双眼睛。原也就是她的错,她怎么敢对老六下如此狠手?”大老太太蓦地看向了芷兰,沉声说道。
    芷兰张了张嘴,想要附和两句,可话到嘴边却像是被无形的手给堵住了。硬是无法说出口来。
    她望着大老太太微带狰狞的富态脸庞,只觉一阵阵寒意直上心头。
    怪不得人说儿媳妇同婆婆是天生的冤家,在老太太心中,儿子做什么都是委屈的,这儿媳妇即便什么都不做,那也是错的该打杀了的……
    大老太太没听见她的应和,渐渐的声音也就轻了下去,转瞬却重重地咳嗽起来。
    咳嗽声一声比一声重,在夜雨中却传不出太远。
    过得片刻,有人冒雨前来回禀,芷兰见的人,听完后目瞪口呆,一时竟不敢去告诉大老太太。
    可她焉能瞒得住老太太,只一看她面上神色,大老太太便觉不妙,重重咳了两声,问道:“可是三爷跟大爷那边有了消息?”
    芷兰知道瞒不过,只得垂眸低声道:“大爷安好,只是三爷腿上中了一箭,伤到了筋,怕是今后难以恢复如常……”
    大老太太听完,眼神一凝,竟是生生呕出了一口血来。
    芷兰尖叫:“老太太!”
    外头风雨交加,屋子里亦是立刻乱成了一团。
    此刻谢三爷那,也是乱糟糟的。
    谢姝宁见了他便哭,直哭得他头疼,她一面哭还不忘一面说:“三伯父您可千万别死,您若死了,阿蛮跟哥哥这辈子也难安呀……”
    她口口声声死啊死的,谢三爷顿时气得快炸开了来。
    又不是三岁小儿不知忌讳,她这明摆着就是故意来咒他死的!
    晦气!
    谢姝宁哭了一阵,谢翊就拉了鹿孔出来,送到他床前,道:“三伯父,鹿大夫医术高明,快些让他瞧瞧您腿上的伤吧,莫要耽搁了。”
    鹿孔便搁了药箱,俯下身去要查看他的伤口。
    谢三爷一蹦三尺高,牵动了伤处疼得龇牙咧嘴,又摔了回去。
    众人皆怔,他瞪着眼睛连声回绝:“不必不必!不必他看!”
   

正文、第317章 震慑

江指挥使身为外人,自然不知谢家究竟都发生了何事,他眼下所知道的,不过都是从谢三爷嘴里听说的而已。
    但除他之外,在场的其余人,哪个不知内里,大家皆心知肚明,就差在天下人面前撕破脸罢了。
    谢姝宁兄妹巴巴带了鹿孔来给谢三爷治伤,摆出了一副担忧之状,瞧着再真挚不过,可谢三爷如何敢受用,只拼命推拒:“不必麻烦鹿大夫!”
    他说的又急又重,额头上大汗淋漓,眼见得就要疼得晕了过去,却仍旧兀自强撑着,不肯叫鹿孔近身。
    鹿孔探出去的手就这样尴尬地悬在了半空,收也不是,继续伸长也不是。
    屋子里的气氛随着外头不停歇的夜雨声蓦地冷了下来,僵得很。
    江指挥使不明所以,只觉谢三爷有些古怪,想了想遂正色道:“谢大人腿上的伤不是小事,不便拖延,既然这位鹿大夫医术高明,合该让他先将箭拔除才是。”
    至少,不能什么也不做。
    谢三爷使人匆匆去请来的大夫不成气候,不敢动手,众人都已经知晓,因而鹿孔上前却被谢三爷慌忙推拒,叫江指挥使颇为吃惊。
    “……委实、委实不必了……”剧烈的疼痛一波接一波地涌上心头,谢三爷疼得连连倒吸凉气,一边说着话,声音一边就弱了下去。
    谢姝宁显然正盼着他死,他这腿上的伤是在三房境内中的招,这支羽箭又像是早将他当做了目标,直直而来,叫人避无可避,九成九便是谢姝宁兄妹的主意。
    咸涩的汗水沿着眉骨滴滴答答地滑落,沾到了眼睛上,顿时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谢三爷极为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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