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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这种机会可是极为难得的”
汪涵月闻言微微动容,叶真也是一样,眼中精芒一闪,沉声道“齐道友竟然知道金乌派!”
清岩淡然一笑,道“齐某知道一些,金乌派可是上古修真门派,历史悠久只怕已有……上万年了吧!不知齐某说的可对?”
叶真正容道“齐道友真是好见识,金乌派传到叶真这代,已经有一万五千余年了,叶真也就是当代金乌派的掌门”
清岩正色道“原来叶道友还是掌门之尊,齐某真是失礼了”
叶真却是脸上显出淡淡苦涩,叹道“不瞒齐道友,叶某这个掌门就是个虚名,本派至今就我一人,这个掌门也就是一说罢了”神情已然显得有些落寞清岩宽慰道“以叶道友的修为,光大贵派可说是指日可待,只要叶道友有心,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此话也不是违心之语,叶真身为渡劫境高手,要想重振金乌派实在算不得什么难事叶真闻言甚是高兴,笑道“齐道友的话真是叫叶某心怀大畅,叶某先要谢过齐道友了”
清岩也笑道“叶道友客气了,齐某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汪涵月见他二人越说越投机,就像故友相遇,相谈甚欢,哪有半分敌意,与方才一比简直就是天翻地覆的变化,她都觉得奇怪,这个齐天圣还真是一个奇人,这让她对清岩的好奇心越发重了,此时汪涵月也有种被人忽视的感觉,忍不住娇哼一声,算是提醒这两位她的存在叶真立时感觉到了汪涵月的不满,忙道“涵月,你不生我的气了吧?”
汪涵月淡淡的道“涵月不敢,叶道友言重了”说完又对清岩道“齐道友,请随我进去吧,涵月先安排你的居所,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说着率先走进了太易宫,眼睛看都没看叶真一下,就这么飘然走了叶真见状不觉一怔,随后苦笑一声,对着清岩做了个无奈的手势,清岩很理解他的心情,却也不能说什么,只能随着汪涵月走了进去,叶真愣了片刻,也进入了太易宫,守在门口的黑衣弟子,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等到众人都进去了,就把大门合上,隔开了太初宫与太易宫的联系太易宫的大小与太初宫差不多,只是里面的房间要比太初宫少,但房间的面积要大很多,汪涵月领着清岩三人到了一间房间,从外面看,这房间似乎十分简洁,但进入之后,清岩三人是眼前一亮房间里的陈设足可称为豪华,也是清岩没见过什么世面,从小的生活虽是衣食无忧,但只能算是小康,而这房间里的摆设家具都是十分精致奢华,大多东西清岩只是闻名,没有见过或者用过,就说放在屋里的那副软榻,竟是整块白玉雕成,上面铺着厚厚的软垫,也不知是用什么动物皮毛所制,叫人一看就有种躺上去不想起来的感觉其他的东西就不用细说了,清岩有些诧异,心道“都是修道之人,一般很少有讲究穿用的,这里却是讲究的有些过分了”
心中疑惑,神情却是淡然如故,汪涵月似乎有事,安排清岩之后,就匆匆走了,清岩还想问问几时才能拜见北海仙翁,可始终没有机会等到汪涵月离去,屋里就剩下了清岩三人后,清岩才道“住在这里算是很享受了,来,你们也坐吧,那两个椅子看上去就很舒服”说着他就坐在那副软榻之上,神情甚是悠然,看起来是颇为享受小鱼,小薇自然没他这么随便,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清岩小鱼欲言又止,清岩见了便道“既来之则安之,你有什么话要说?”
小鱼四下一望,小心翼翼的道“岛主,这里说话方便吗?”
清岩笑道“不妨事,你说吧”
小鱼就道“岛主,您以后打算是……?”
清岩依旧笑道“自然是要拜见北海仙翁了,还有那个曲江,不过在我看来,想拜见北海仙翁只怕不容易”
小鱼奇道“岛主怎会知道?”
清岩微微一笑,身子往后一靠,眼睛斜望着屋顶,神情很是惬意,缓缓的道“我的感觉,既然到了这里,就好好享受一下,别辜负了人家的厚意,你们说是不是呀”
小鱼和小薇闻言都有些奇怪,不过看着清岩如此轻松,他们的心也就放松下来了,小薇心里更是奇怪,想道“师傅把这里说的那么可怕,害得我的了好一会,现在看来这里不是很好嘛,师傅就喜欢吓唬人,真是……真是一个坏师傅!”想到霸下,她顿时气往上涌,恨不得此刻就指着霸下的鼻子好好质问一下清岩的感觉果然不错,随后几天,汪涵月一直没有出现,清岩三人的饮食起居都有专人负责,把三人伺候的周到舒适,清岩也不着急,每日就在屋里待着,也不出去走动,没事就指点小鱼,小薇修炼而小鱼,小薇就没清岩自在了,小鱼自从修炼雷诀后,就完全被雷诀吸引住了,习炼越久,就越能体会这门心诀的博大精深,小鱼本身功底就厚,一经雷诀引导,修为可是突飞猛进,而小薇进步之快更是匪夷所思,霸下给她的真气实在深厚,她每行功一次,修为就有精进,也更领会到了紫薇功的精髓,在玄武宫短短几日,小鱼,小薇两个的修为又上了一层楼清岩其实也没闲着,他一直在研究霸下送于他的那块天元灵石,本来在霸下送灵石之时,清岩就可以让霸下解开灵石的封蝇但清岩当时另有打算,就没有要求霸下,而霸下也是疏忽了,忘了灵石之上还有自己的封蝇他也没想想,他设下的封印是何等厉害,外人要想解开那是谈何容易,清岩却是有心要试试霸下封印的厉害,这就是清岩这几天一直在研究的问题,并且清岩已有了信心能解开封蝇他信心的来源就是四象破禁法四象破禁法是九幽神君传给清岩的法术心诀,本来是要合四人之力才能施展的,只是九幽神君没有想到,在经过清岩的一番研究后,清岩是彻底领会了这门四象破禁法的奥妙,原来这门心法竟和清岩修炼的大五行诀有着莫大关系九幽神君以为四象指的就是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只要施法之人站对方向,施展正确诀印就能解开封蝇那是大错特错了,其实清岩当初听了九幽神君如此讲后,就心生疑惑,只是那时的清岩压根就没想去解什么封蝇就没有深想,不过九幽神君所说的心法他是记住了,这几天清岩再次研究四象破禁法,就发现了其中玄机四象者,青龙白虎朱雀玄武,是四象的代表物,青龙代表木,白虎代表金,朱雀代表火,玄武代表水,它们也分别代表东西南北四个方向,而四象破禁法就是要以这四象之力来破解封蝇这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则是困难重重,找四个分别具备四象之力的人就是个难题,同时还要要求这四人的修为要不分上下,这就更难得了,偏偏这些难题对于清岩都不是问题大五行诀就蕴含了四象之力,而清岩的大五行真气已臻上乘,五种先天真气那是齐头并进,不分高下,正好符合了施展四象破禁法的所有条件,想通这一切后,清岩真觉得这四象破禁法就是为自己准备的,心中的欣喜无法言语在想通四象破禁法之后,清岩就想解开天元灵石的封蝇但此刻的环境大有问题,虽然屋里只有他们三人,屋外也少有人走动,但清岩知道,其实一直有人在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那是一种若有若无,难以察觉的感觉,就像一双眼睛隐在暗处,看着他们,但又找不到眼睛的具体位置,清岩却能断定,那双眼睛在无时无刻的看着他们,观察的十分仔细,看得相当的认真而清岩只能装的若无其事,心中却在想办法,怎样才能避开对方的观察,自己也好进行对天元灵石的真正研究。
第五百六十七章水神玄武?北海仙翁四
玄武宫,太素宫之内,这是一座宽敞的大殿,汗白玉铺地,殿内除了几根石柱之外,就再无别的陈设,干干净净,简简单单,这和清岩所居住的环境相比,差别实在悬殊而此刻大殿之中,汪涵月正和一位黑衣男子交谈,那黑衣男子身形极为高大挺拔,汪涵月与他说话都要微微仰视,汪涵月对此人的态度也是十分尊敬,说话之时神情甚为恭敬,黑衣男子声音低沉有力,语气不疾不徐,似乎任何事情都不足以使他惊讶他也有着令人心折的气质,这种气质不同于修真高手那种,煞气和傲气,那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华贵之气,仿佛他生来就是被人尊敬甚至是顶礼膜拜的,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他立在这座大殿之中,这里就立刻有了高贵奢华的气象,因为他在哪里,那里就是王者的宫殿,所以这座大殿并不需要豪华的陈设来说明什么如此人物就应该坐北朝南,发号施令,掌握许多人的生死,改变许多人的命运,而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所以他的王者之气虽强,却还是欠缺了一些必要的东西黑衣男子不但气质超凡,而且还相当神秘,他的脸上带着一副金色的面目,只露出一双神光闪动,怀有大志又有几分落寞之情的眼睛,这双眼睛也是他最具魅力的地方之一,可以倾倒世间大多数女子,汪涵月看着这双眼睛似乎也有了几分迷醉不过汪涵月还是很清醒的,就听她柔声道“大师兄,你几时去见齐天圣?”原来这个黑衣男子就是北海仙翁的大弟子曲江,难怪有此超凡气质和修为曲江缓缓的道“他找你了?”
汪涵月摇头道“没有,说也奇怪,他似乎一点也不着急”
曲江淡淡一声冷笑,随后大袖轻轻一挥,一道炫目光影随即凭空出现,光影闪动片刻,就形成了一块丈许方圆的圆形光圈,那光圈之中赫然出现了清岩三人的形象,看那四周环境,那地方正是清岩居住的房间,此刻清岩正在闭目养神,旁边的小鱼,小薇也在凝神炼气,完全不知道他们已在曲江和汪涵月的注视之下曲江望着光圈之中的清岩许久之后,才道“这个人很奇怪,我观察他也有数月了,除了见他和那二人说话之外,就是在闭目修炼,实在是不急不燥,冷静的有些可怕”
汪涵月也看着清岩,对于清岩她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个男子有种魅力,很吸引人,汪涵月不得不承认,这个齐天圣是除了曲江之外,最使她动心的男子“他是有些奇怪,大师兄,你觉得他的意图是什么?”她如此说道曲江淡淡一笑,眼睛闪过几分讥讽,冷冷的道“这些不用多想,来玄武宫的自然都有意图,何况他还是主动要来的,我只是奇怪,他的耐心实在太好了,居然在这里住了数月,还一点声色也不动,单凭这点,叶真就逊色多了”
汪涵月闻言有些惊讶,道“大师兄是说这个齐天圣要比叶真还要厉害,但涵月觉得,若论修为,似乎还是叶真要胜一筹”
曲江微微摇头,道“他们的斗法我也看了,很明显齐天圣在隐藏实力,当然叶真也是一样,不过在我看来,齐天圣的潜力很大,就算此刻弱于叶真几分,以后就很难说了你看这短短数月时间,齐天圣的修为居然有了明显的提升,如果此时是他的真正实力也就罢了,但如果真是他在修炼上有了进步,那就太可怕了”
汪涵月知道大师兄的修为眼力都在她之上,加上大师兄的心思缜密也非她所能及,能看出许多她看不到的东西,所以她对曲江的话是极为信服,闻言又看了清岩几眼,眼中闪过些许异色,曲江虽没有看见汪涵月的眼神变化,但似乎感觉到了汪涵月对于清岩的那种异样情怀,淡然道“涵月,你似乎对这个齐天圣有些好感?”
汪涵月闻言一怔,继而玉面微红,叫道“大师兄,你说什么呢?我哪有?!”这一刻她的小女儿神情尽显无遗曲江语气依旧平淡,缓缓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