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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喉咙里发出的只有嗬嗬的声音。
我努力蜷起腿,将脚靠近手。
铃铛,铃铛在哪?我看不到,手指碰到的只有泥土。
武器的破空声,妖兽的吼叫声,还有血的味道。
我不是在向你求救,是要你快点逃!
碰到了铃铛了,手指没有力气!只要向上抬一下就好,哪个手指还能动?
“住手!”
黕?你来做什么,现在的它们被我的血刺激的疯狂了,你会被吃掉的!
脚一滑,努力蜷起的腿倒在另一条腿上,铃铛被拽动,从指间滑落磕在泥土上。
没有力气抬,那就落下去!
“黯家主?”
你果然没用。都给我退下!
凭什么?你又不是我的们的家主!
一声闷吼后是恐惧的吸气声。
“再说一遍,退下!”
爪子踏地的声音远去。
力量开始恢复了……
“主人!”
“您怎么样?”
“黠!撑住啊!”
“撑住是什么意思?”我坐起来,拍下手,将所有人的伤治好。
回光返照到最终,力量完全到达巅峰。
我彻底完了。
“我要回去了。”我对着凌天堑说,我答应过走时告诉他。
“你答应过不会让我们消失的。”黯说。“你可以的,别放弃!”
黕立即哭泣,他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这个保证不会失效。”我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让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平常。
“骗人,你所谓的回去根本就是……除非……”他震惊的看着我。
“留下来!”凌天堑抓住我的肩。“哪也不要去!”
“我来讲个故事。”我已经没有时间了。“这个世界的秩序是由一根丝维持的。一天,这根丝断了,神嫌麻烦,就直接把自己的一根头发绑上代替烧没的那段丝,神很懒是不是?”
“其实是因为那丝只有一根吧。”凌天堑说。
“哈哈,别老揭我的底。难得我搞得这么有气氛。眼泪都笑出来了。”我擦。
为什么这种时候会留眼泪的?
“是的,仅此一根。”更多的眼泪流出来。
是因为知道这个我要死了吗?
“神担心自己的头发和丝会产生排斥,便将可以让任何物体相融的铃铛也绑上。但是头发就是头发它无法代替丝。所以,你们诞生了。”我看向黯和黕。“这就是你们为什么不能离开黑色地面的原因,因为黑色的地面是头发的范围。而两个圣地,就是丝与头发相接的地方。在那里诞生,就意味着有两种力量,所以强大。”
还是因为我舍不得……
“那么你……”凌天堑始终没放开我的肩。
“我就是那根头发。确切的说,我是神的分身。所以,我只是要回去了。”
我解下铃铛。“黯,拿着这个,我走后它可以撑一下。”黯接过铃铛后站在一边咬着唇。
“真的只是要回去?”凌天堑问。
“我什么时候说过谎。”我用血沿着他手腕画了一圈。“这个会让你我再相见。”我开始向上飘。
这样一来我也算和这个世界有份只属于自己的关系了。
“不要!不要!”黕抱着我大哭。
“别哭啊,我还会回来的。”黕立即不哭了,黑色眼睛一闪一闪,似乎在考虑这话的真实性。“到时候来找我啊。”
肩上的力道仍旧没松,反而更紧了。
“放手吧,我必须走。”力道松了,手从肩滑到指尖。
啊,对了,现在的我,应该可以的吧。
透明的风围裹着他,灰色渐渐褪去,青色显露。这才是完美的净化流风。
当年,正室担心妾室诞下男孩后地位不保,暗中下毒。原本该是流产的凌天堑奇迹的在7个月后出生,坚强的活下来。代价是每年生日时经历一次毒发的痛苦。
而他的妈妈根本是毒发而亡。正室担心下毒之事被人知晓,所以对外宣称是难产而亡。又极力挑拨父子关系,暗示凌天堑非凌子鸿之子。因发、眼的颜色被滞留的毒素改变,凌子鸿相信凌天堑非亲子。
有人怕和凌天堑过于亲近惹到凌子鸿,所以编出灰色不祥这么个谎话。久而久之,其他不明真相的人也就相信凌天堑不祥。而正室也因下毒害人而受到报应难产而亡。
现在的他是什么表情呢?好想看啊。不过我这个根本没人知道的分身,就算回去也只会被主体吞噬,意识也会消亡,忘记这里的一切。除非是……
灵魂在空中爆裂,只有记忆冲上云霄。
虚无的丝线开始抖动,上面的铃铛发出一声脆响消失。唯一的一段黑色丝线猛然化为灰烬。垂下的丝被一双手抓住……
、外传:印象
半夜,下人来报天将妖化了。
这怎么可能!我立即找大哥一同前去。
她也来了,我和大哥想瞒着她的,可她还是看到了。
看着她阻止天将自尽,看着她悲伤的表情……从没见过这样的她,她的世界总是充满生气的。
我不敢再看悲伤的她,带领着众人追寻天将而去。说实话,我不知道要是追上了我是否下得了杀手。天将可是从小便养在堡中的,它的喉咙也是因为救我们兄弟才被妖兽所伤导致声音嘶哑的。
我祈祷着不要让我们碰到它,让它平安的离开,哪怕日后它真的变成妖兽也不要再看到它。至少它还活着……
之后,我看到天将死死的咬着她的手臂,而她则一脸温柔的安慰着天将,还说天将会回来。
天将真的回来了!她到底用了什么方法竟能解除妖化?她是怎么做到的?她不会真的是神吧?
不过神会做这么恶劣的游戏吗?
今天库房说丢了只千年人参,不用说,绝对是她!
近来堡中对于物品失窃事件已经习以为常了,对她的所作所为都是睁一只眼,闭睁一只眼。因为只要事后去天将的窝里找即可。
但是这次的东西太重要了!这是要送去做贺礼的。
之后我看到了什么?
她坐在一只锅旁将最后的根须放进嘴里。
天啊,被她煮熟吃了!
要出人命了!我连忙叫来大夫给她诊断。
结果是一切正常,大夫还问我是不是看错了?
如果不是她问我还有没有,我绝对承认自己看错了。
之后又丢了颗百年灵芝。
我不想去找了,虽说那颗灵芝有3斤重,但我肯定会看到她坐在一只锅旁将最后的一块放进嘴里。
必须让她做点什么,让她没空去玩这恶劣的游戏。
这种事情绝对不可以再发生!
于是我拉着她下棋。
第一局历时1小时45分4秒,她惨败。
她的手法看着很眼熟。
第二局历时4小时50分48秒,我险胜。
这不是那些姑娘、公子和我们兄弟的手法吗?
第三局历时2小时9分12秒,和。
震惊啊,从小到大只有大哥的棋艺与我不相上下。
第四局作罢,因为再下输的就是我。
她自然不会同意,死粘着我不放。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我看到了大哥。
救星啊!
第四局历时3小时20分3秒,和。
大哥也震惊。
尤其是她说她从没下过。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第五局?当然不可能存在。
第二天是丹青。
我画的是海。
她说颜色不对、海浪不像、沙滩不沙。
她画的是天将。
我说毛色不对、眼神不像、利齿不利。
她转身问天将谁的好。
天将一溜烟跑了,它深知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
一旁的下人努力忍着不笑出声。
她跑去追天将,一时半会回不来了。
大哥终于画好了。
我诧异,只有背影。
水面之上,黑发黑衣的女子在翩然起舞,月光下萤火虫围绕在她周围。
大哥画的竟是妖兽!
之后,大哥宝贝似的将画收起。
大哥什么时候见过妖兽?
櫆宫近来不知道又在搞什么阴谋,我们一行人出发去调查。
一路上平静的很,可她看起来很不安。
“不好,我们中计了!”突然她大喊。
立即有妖兽从四周涌出,我们被包围了。
但是那些妖兽只是观望,不曾靠前。我知道,这是因为她。
我放心的招呼众人扎营休息,她在四周散步一直未归,连大哥也一同失踪。
众人担心,建议寻找。
我否决。
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会是最安全的。大哥也肯定和她在一起,所以也不会有事。而我们不同,我们目标最大,是最容易被袭击的对象,此时决不可分散人力。
天明时,大哥抱着昏迷的她回来了。
櫆宫竟然派人来行刺她!
她不停的咳,诊断结果是劳累过度。
她睡了三天,大哥守了她三天。
无论怎么劝大哥都不肯离开,直到晕倒。
我答应大哥不会告诉她这件事大哥才同意休息。
她梦中说着什么丝断了,要替代品之类的话。
她醒了,说要去散步,转眼人又不见了。
天!要是大哥知道了怎么办?她是故意整我吧!
之后她抱着一壶东西回来还说是宝。她到底去了哪?
回堡后她找来针线和布料把自己关在房里一整天。
她不会又想出什么恶劣的游戏了吧?
我开始思量对策。
第二天她送香囊!这可糟了,这里有个习俗是女方送中意的男方亲手做的物品,如果男方同样中意女方就接受,之后回个算是信物礼。然后双方的家人就会筹备婚礼。
她肯定不知道这个习俗,否则就不会送两了。
“黠啊,这种东西不能随便送的。会让人误会的。”我想告诉她这个习俗。
“哦,那我给天将好了。这东西可以驱赶低级妖兽,对它应该有好处。”
可以驱赶低级妖兽!
我立即伸手去抢,大哥也与我同样快的抢到另一个。
“这个对天将来说太沈了,还是我带比较好。”这东西要可是我梦寐以求的,赶快研究一下。
我带着几个人跑到妖兽经常出没的地方,原打算找妖兽来测试一下香囊是否真的管用,结果几天下来一只妖兽也没看见。
莫非真的有效?我看着不起眼的香囊。
料子是昂贵些,但是从堡中拿的。上面的刺绣针法虽普通却是从没见过的图案,看似一间宫殿。不过这味道似乎在哪闻到过。
毫无收获的我只好回去,刚进门爹就要人来叫我。
“最近堡中接到各路人马的拜帖。”
“堡中出了什么事?”这么多人突然一起要来拜访,事有蹊跷。
“你带回来的那个黠收了只妖兽,应该是冲着这事来的。”
黠收了只妖兽!我急忙去看。
以妖兽对她的敬畏,我猜测那只妖兽一定是强大到及至的。结果那只妖兽只是只仓鼠,它缩在黠的肩上,将自己埋在头发里。
这么弱小,只能做宠物吧。
唉,不知道那些打妖兽主意的人看到后会是什么感想。
我去找大哥问事情经过,大哥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不过有了这只仓鼠后她收敛了很多,不再玩那些恶劣的游戏了。
时常看到一人一狗加只仓鼠在哪棵树下小憩,同时我也会看到大哥担忧的目光停在她肩头的仓鼠上。
那只仓鼠绝对有问题!
你有见过随时带着解药的仓鼠吗?不知道小巧的它是怎么把解药带在身边的。
而她,以一敌三还一脸轻松。
不过人质的解救很很出乎我意料。我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香囊会失效,妖兽围着我们不断攻击着。
“都停下!”突然一个人跳进来,撒了把什么,地面冒起泡。
毒!
妖兽停下。
“是你?”
大哥认识他?
“从来就没有什么文曲,有的只是我。妖兽黕。”
那只仓鼠是高级妖兽!还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