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贳一行在客栈落脚,雅在自己房中睡觉。
“殿下,凤家处于不明人士的人监视下,皇子妃似乎没有回来。”派出打探的人回来报告。
“语儿……”
“殿下不要惊慌,皇子妃虽没回凤家却也未被大皇子找到。”
“殿下,十皇子派人送来一封信。”
“十弟?”贳接过信展开。“我与十弟素来没什么交情……凤家的人是他派的!”
“什么?十皇子什么时候有这种势力了?”
贳捏着信一副烦恼的样子。
“殿下?”
“十弟说他有语儿的消息,但要我给他个人他才肯告诉我。”
“谁?”
“雅。”
“为什么十皇子会想要雅?”
“莫非大皇子与十皇子联手了?”比武场那次可是让大皇子恨的牙痒。
“不,十弟向来不得宠,大哥也就是因为这样总是欺负他。十弟不可能帮大哥。”
“是看中雅的身手了吧。若是获得十皇子的支持也好,起码少个敌人。殿下打算把雅交出去吗?”
“不,怎能牺牲无关的人……”门口一声响。“谁!?”
“不好意思姐夫,我把花瓶打碎了。”筠一脸歉意。
“有事?”
“恩,我想出去转转。”
“虽然通缉的画像上没有你,可你一个人要小心。”
“放心,我会小心。”
从这天起,筠每日出行,直到她看到了她所需要的。
“雅,陪我出去一趟好吗?我订了些东西,一个人拿不回来。”
“你,不喜欢我。为什么,不找,其他人。”雅依旧说的那么吃力。
“其他人一定会告诉姐夫这件事,姐夫肯定会怪我这么做容易暴露藏身之地,可你肯定不会和姐夫说的,是吧?”
雅点点头,起身。
“就是这里。”筠进了家粮店,雅站在门口打量了一下后没动。“怎么了?进来啊。”
“你确定,这里卖,手绢?”
“当然,老板娘自己做的,很少外卖的,快进来。”筠扭头往里走。
雅进门的瞬间店门关闭,筠回手撒了把麻药。
“抱歉了雅。”筠一脸愧意。
雅没有挣扎,靠着门静静的看着走出来的人。
“人我带来了,姐姐在哪?”
那人直冲向雅,确定雅没事后方开口。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姐姐在我这?我只是说我有消息。”
“你!”筠的手攥成拳。
“为这个,你骗我。”
“对不起,姐夫舍不得你。我不能看着姐姐死。”
“有人在京城看到酷似五嫂的人。”
“姐姐怎么可能还留在京城!”
“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啊。大皇兄不会想到要找的人就在眼皮底下。那么,人我就带走了,你可以回去了。”
筠从后门离开后,靠着门的雅站直,掸着身上多余的麻药。
“雅,我还从来不知道麻药对你是无效的。”贲说。“许久不见,本事又张了啊。”
“你认识我?”
“你不记得我,那为什么你在门口明明看出有机关还要进来?”
雅没有回答。
“对啊,雅你那么本事,怎么会顾虑这种事。”随即他又笑起来。“雅不记得我也没关系,雅只要从现在记得我就行了。”
“雅,你的法术是和谁学的?”贲问。
雅看他一眼没有回话,上马。
“雅喜欢什么?”沉默。
“你在气我用手段将你留下来吗?”依旧是沉默。
“你很讨厌我?”
雅指指自己的喉咙。
“呃……”贲没话说了。
“你之前不是还能开口的吗!”其他人实在是看不过主子如此被欺负。
雅扭过头,一副就是不买账的样。那人气的直喘气。
主子为寻这个雅动用一切手段,花费10年的时间才找到,而这个雅却如此的傲慢,对主子爱答不理。
“雅可会写字?”
摇头。
最后的沟通方法也没了,但是贲锲而不舍。
“那我教你。”
静。
“那么雅教我法术怎么样?”
还是静。
“殿下,五皇子带人追来了。”终于有人打破这尴尬的僵局。
、十皇子
贳带着手下策马追而来。
“十弟,筠未得我的同意擅自将用雅做了交易,雅并非我的人,我无权控制其去留。还请十弟放人。”旁边的筠一脸委屈。
“五哥对筠所做是否知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交易已经完成。”
“自是不会让十皇子吃亏,这里的任何人,只要是十皇子看中的均可带走。”贳的一个手下说。
他们很清楚,所有人加起来也敌不过雅。对于现在的贳来说雅的力量是相当必要的,虽然不知雅为什么会选上贳,但雅不会伤害贳,这点就足够了。
“五哥现下正在逃难,正是用人时,贲怎能如此做。”
“既是关系到雅的去留,那不如就由雅来决定。”另一人建议。
“好。”贲看着雅,脸色糟糕的应下,贳一行立即松了口气,他们肯定雅会选贳。“只要是雅的……”
“雅。”不等贲说完,贳伸出手。
雅摇头,手指向贲。不单是贳,其他人也不能相信。尤其是贲,他原以为雅会选择离开的。
“雅不是还要在我这里找人的吗?”
“他不在。”
这么说是在贲这里了?
“五哥不必失望,五嫂的事贲自当尽力。”贲得意。
贳脸色发白的一拉缰绳掉转马头离去。
“雅,你为什么选我?”
雅在马上闭着眼,不与理会,就这样一路回宫。
“你怎么在这?”颤抖的贯指着雅问,他无法忘记那天的事,每晚都会梦见雅抱着的兔子来杀他,而雅的背后站着贳。“来人!”
立即有人握着武器从周围聚过来。
“住手!雅现在是我的护卫,自然会在这里。”
“胡说!她分明是老五的手下,把她给我赶出去!”贯抖的更厉害了。
为什么是赶出去?众人不明白了,按说不是该抓了审问贳的下落吗?不过既然大皇子这么说就奉命行事。
“皇兄如此对待雅莫非是因为雅赢了比试所以嫉恨?”
“谁会!我是因为她是……既然她是你的手下就好好约束,不要让她出现在我面前!”甩手离开。
“殿下,那个雅不就是……”
“我当然知道,不过你们是她的对手吗?还不赶快把所有能调的人都给我调来!”
“对付她吗?”
“笨蛋!是来保护我!还有,派人去监视她,她所有的行踪都要报告!”
“是。”
“第一次看到大皇兄如此恐惧。雅你做过什么让大皇兄连下令杀你都不敢?”贲问。
摇头。
贲叹口气,带着雅来到捧着衣物站成一排的侍女前。
“雅,你看,你喜欢哪件?”贲问。
“女装?”声音让侍女忍不住皱眉。
“雅本来就是女的啊。”
摇头。
“不用骗我了。雅你以前笑起来很美的,为什么现在不笑了?还有你的声音也不是这样的。”
黑衣的女人趴在水边,将手浸在水中。鱼儿似被什么吸引想要靠近却又在忌惮什么不敢上前。
“我穿男装好还是女装好?”
“主上穿什么都好。”
“观,我说过叫我的名字的吧。”抓住一条黑鱼的背鳍揪出水面,抛远。
鱼落水后立即游远,再也不愿靠近。
“这怎么行,直呼您的名字是对您的不敬。”
“一个两个都这样。默呢?”
“族长说要回家报个平安。”
“好累。”翻个身,闭上眼向后一仰,滑进湖里沉下去,鱼群随着她一起下潜。
“主上!”观看不到她,连鱼也没有游上来。“不要玩了。”声音有些颤抖。
“哇!”她突然出现在观身后大叫。
扑通,观掉进湖里,阴着脸上来对着大笑的她就是一把针。她继续笑着,丝毫没有要躲避的意思,观立即将针还原成水,然而还是晚了。
“观,给你个任务。”她笑的无比灿烂,密集的冰针穿过她的身体变为水滴打在竹制的墙壁上。
“主上,这么玩有几颗心都要被吓停的!”对她的话,观根本当没听见。
跟在贲身边的女装雅美如幻影,凡是见到的人都不敢靠近,生怕将这幻影打破。
“说到天苑堡,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少堡主凌天渊年轻有为……”
“雅,这可是我能找到的最好的说书人,觉得如何?”
雅只是闭着眼沉默的听着故事,一个人在贲耳边说了什么。
“我要先出去一下,雅你在这等我。”
贲在门口与一队人擦肩而过,这队人进门后直走向说书人。
“年轻有为又如何?还不是让人毁了家业。还有那个什么不祥人凌天堑,落得个生死不明。要我说就是因为招惹了妖皇才弄成这样。”带头的说。“老头,今天的钱呢?”
老人不得不开始掏钱。
“还差一半呢。”那人掂着钱说。
“目前就只有这么多,几位稍坐,这场说完就给……”
“稍坐!要是每个都像你这样要等得什么时候才能收齐,老子的生意还做不做?”桌子被掀翻,听书的一见事情不妙立即开始向外跑,只有一个还留在原地未动。“马上给,少一个子老子拆了你骨头!”
一锭碎银在空中划个弧落在他手中。
“哟,兄弟们,这年头还真有好人啊。”带头的走过来上下打量衣着华丽的雅。“这位大小姐怎么称呼?”
“安静。”灰色的眼睛闭上。
“哇!这是人发出的声音?”夸张的掏掏耳朵。
雅没反应。
“我说,你是哪家的小姐?”看到雅没有护卫又不似高手的样子他们开始放大胆子,抓起盘中不曾动过的点心咬着。
“声音虽然糟糕但长的还不错,你是哪家的姑娘,哥几个日后去给你捧场。”
“我看你是新开的那家的吧,不然我们不会认识。”
“是呀,报个名。”
“继续。”灰色的眼睛睁开,目光射向开始向门口蹭的说书老人。
“看不起我们兄弟!”带头的伸手要拎雅的衣领,他的手在衣领前突然停住,血从整齐的伤口中流出。
看不见的利刃将他的手架住,无法向前进也无法收回,只能看着血从数条伤口涌出,嘶嘶叫着冒着白烟,在落到面前女人的衣服上前消失。其他想要妄动的人也遭到同样待遇。
“妖怪!”有人喊出。
剩下人的急忙向门口跑,跑到门前却发现怎么也打不开门。
“安静!”妖怪美人再次开口,慌乱的叫喊声立即消音,人们恐惧的看着声音来源。“继续。”灰色的眼睛再次闭上。
老人哆哆嗦嗦的再次开口。
贲回来时刚好听到沙哑的声音说付钱,贲原以为在说自己,连忙掏钱,之后一群脸色惨白的人相互扶持着鱼贯而出,被扶的显然是血流过多造成,剩下的是惊吓过度。那速度显然是有什么在后面,随即雅出来了。贲了然。
“这些让雅不高兴的人,没必要活着。”贲话音刚落,就从旁边蹿出数人。
“慢。”沙哑的声音制止了接下来的事情。“不必。”
“下去吧。”贲说,那些人又像出现时一样,快速的消失了。
“雅,去下家听吧。”他伸出手。
从不摘下手套的手放在这只手中。
黑衣的女人坐在屋顶吹笛,一遍又一遍的反复吹着同样的曲子。
“主上,族长口讯,家主外出,她要等家主回来。”
“外出?这可有意思了。”笛子凑近嘴边。
“主上不睡吗?”欢问。“这么久都没见您合过眼。”
“错,我一直都在睡。”笛音再次回响。
“我的意思是您不睡,我们也要睡啊!”欢咕哝着扭头离去。
“茗,很晚了,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