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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我一直都在睡。”笛音再次回响。
“我的意思是您不睡,我们也要睡啊!”欢咕哝着扭头离去。
“茗,很晚了,明再吹。”筠说。
“我吹的和姐姐吹的像吗?”
“像,快睡吧。”
茗搂着笛子躺下,筠为她盖上被子。
“雅,为什么不吹了?”贲问。
“睡。”亭中的青发美人握着笛子离开。
“只是吹笛子和听书?”贯看着手下的报告。“饭桶!其它的呢?”
“总是闭着眼……”手下为难的说。不是他们不尽力,确实是没什么可报告的。
“殿下,有人用箭书送出语妃的行踪。”一个手下捧着张纸条上前。
贯看后猛的一拍桌子。
“居然就在我眼皮底下!”纸条被握烂。
、螳螂
第二天街头巷尾讨论着同一件事。
“语妃被大皇子抓住了。”
“可怜啊,马上就要处斩了。“一尸两命……”一个少女突然冲上来拎住他的领子。
“关在哪了!”
“谁啊你?放手!”抬手想要挥开,对方却早一步放手。
“关在哪了!”刀子抵在脖子上。
“自然是天牢……”刀子收回,筠一阵风的跑走。
“那是谁啊?”
“这么激动不会是凤家的人吧?”
“有那个传说的凤家吗?”天牢的一名守卫难以置信的看着牢中的语。
“世上还有哪个家族弑君后能不被灭族的?”另一位回答。
“大皇子真敢干啊。”说着瞄了眼贯。“也不怕凤家后面那位找麻烦。”
“凤语,你现在不是皇子妃,是投毒弑君的凶手。说出老五的下落我还可以免你一死。”贯得意洋洋。
“那毒到底是谁下的你我都清楚!”
“那茶之前验过毒,没问题。可为什么你端后就有毒了呢?”
“那验毒的不是你的人吗?谁知道你做了什么手脚!”
“你!你不说也没关系,有你在手上,不怕老五不来。”转身离开。
“你说凤家的事是真的吗?纸片会攻击人?”
“那谁知道,都这么说……”
“当然是真的。”
伴随着这声各色的纸鹤向着自己冲来。纸鹤上涂了麻药,守卫倒地。
“筠,不是说过不到紧急时刻不要动用它们吗?已经只有这些了。”
“这不是紧急情况还什么是!”筠将语扶出来,纸鹤在周围开路。
“这么快就来了,真是没脑子的江湖人。”贯将手中的纸条揉握。“给我跟紧了。”
“痛!”逃跑的中语突然痛苦的弯下腰。
“姐姐?我弄痛你了吗?”
“不是,我恐怕要生了。”
“那边有个弃宅,我们到那边去。”
弃宅很明显以前是大户人家的宅邸,房间数量出奇的多。
“守在门口。”选了间卧房后筠吩咐跟着自己的纸鹤,自己则开始忙碌准备接生。
贯带着人老远就看到空中拍着翅膀的各色纸鹤,竟直来到。弃宅前,众人听着里面传出婴儿嘹亮的哭声。
林中的笛音蓦然停止,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黑色的人影上。风卷着残叶穿过她的身体,黑色的眼睛看着远方。
“就在贼人闯入时,无数的纸制物品冲出将歹人逼退……”一个人猛然站起,说书人被打断。
“雅!”贲看着突然站起的雅没有留下任何话语就从窗口飞出。
“计划改变,我要那个孩子!”兵将立即涌上,纸鹤开始穿梭在人群中。只要接触到纸鹤立即就会躺倒。“把它们射下来。”贯下令。
火箭如流星般的落下,满地的折纸被火苗舔噬着。
“你不要管我了,带着他走……”力竭的语靠在墙边。
“不行!我决不丢下你!”筠一手抱着男婴,一手挥舞夺来的钢刀,不断解决靠近的人。
“别罗嗦!晚了谁也走不了。”
“我不!”筠一个分神,让人有了可趁之机,几把钢刀同时向她砍来。
“点火,不出来就给我烧死他们!”贲下令在房前屋后堆满柴火,在全屋泼上油时一个人冲了进去。众人的注意力都在浇了油的柴火上,谁也没在意那个冲进去找死的人。
而贯注意到了。
“点火!”贯见到冲进去的人后大叫,并夺过旁边人手中的火把丢在柴火堆上,亲自点燃了第一把火。其他人也纷纷将手中的火把靠近柴火堆。
“大皇兄!”贲追过来。“雅有没有来过?”
“进去了。”
“什么!”贲立即冲进火屋。
“继续,不要停。自己进去的可不怪我,少一个争的也好。”和那个妖兽一起死了最好。
举刀的人突然向两边飞出,撞到墙上晕死。青发的美人手中拎着数样首饰站在面前。
“雅?你怎么会进来的……”
“戴上。”沙哑的声音打断筠的询问。“避火。”
“这是什么?”语戴上后感觉不到火焰灼人的热度,火焰也只围在周围。
“这边。”雅扶着语,在浓烟满布的地方依然可以准确带路。赤色的烈焰依旧无法在没有表情的她的眼中留下丝毫光亮。
“雅,是你在那吗?”贲听到沙哑的声音却因浓烟无法看清。
一只手攥着件首饰从浓烟中伸出,雅走到他的面前将首饰给他戴上。
“雅你没事吗?有没有受伤?”
雅摇摇头。
“贲,见过五嫂。”贲这才看到后面的人。“侄子让我来抱吧。” 贲伸手。“筠照顾五嫂就好。”
筠打算将男婴交给贲,肩上一紧,语的手抓在她肩上示意不要。
“怎敢有劳,筠抱着就可以了。”
“五嫂真是见外。”
雅突然猛的一推贲,一根柱子向着他倒下,雅挥手将它斩断。柱子上的火焰点燃了雅的衣袖。
“雅!”贲立即去抓她藏起的手。“是不是受伤了?”
雅摇摇头,手依旧藏在背后。
“那让我看!”
雅没理会,继续走。
“雅!”贲追上去。
门口被带火的木材堵个严实。
“是大皇兄。”
“回头,另找出路。”语说。
“不行,这屋子马上就要塌了。”贲看着带火的木头不断落下,
雅走上前,手指上的金属环在暗暗发光。
“雅,只凭我们是搬不开的。”
“可以的。”雅对着大门虚空一拳。
木材的另一面正是满弦待命的大量弓箭手。贯已下令,只要是从这个门出来的,无论是谁,杀无赦。飞散的木头撞散弓箭手的队形。
“杀!给我杀!”贯叫着。
门口柱子突然向着筠三人倒下,雅飞扑过去撑起柱子。
“快走。”沙哑的声音催促着。
“哦。”筠急忙迈步。雅立即伸出只手横在她身前,雅的手上立即多了3支箭,手肘被上插了一只。
“走。”
这时另一根倒下,雅用受伤的手去推……
“雅!”贲看着更多的木头掉下来将那个身影淹没。
砰咚一声从主屋传出。
“好烫!”随后是泼水声。
“主上!”欢听到声响后立即奔来。
“早知道就留件避火的东西了。”长长的黑发与黑衣一起拖在地上。“关节碎了,还焦了。”她一脸惋惜的拉着一只焦黑的断手说。
“雅!大皇兄!雅还在里面!救她!”贲发疯的冲出来求救。
“凤家劫狱、挟持皇子,罪大恶极,杀!”贯咬着牙。
“先救雅!”
“她死了!”贯一把将贲推开。“把十皇子带下去!”
“不!雅!”贲被架下去。
趁着众人分神,语与筠强行突围。
枪兵将她们围在中间刺出手中的枪,语拉着抱着婴孩的筠跳起,盘旋于人群头顶的纸鹤几只几只的聚在一起供她们踏足。刚生产后的语体力明显不支,终于,一只箭射中了她的腿。
“姐!”筠伸出手去拉语。
语的手在即将被拉住时猛的缩回去,她知道,以筠的力气根本拉不住她,筠会因她的重量失去平衡和她一起掉下来。
语看着筠的身影在自己的视线中渐渐完整,而手中的孩子越来越小。
“带他走!”语拔下腿上的箭掉入士兵的包围中。
腿部受伤的自己是无法逃离的,但至少要让筠和孩子平安的离开。手中的箭已经是她的武器,尖锐的箭头只要使用得当,还是可以穿透额头,划开脖子,刺瞎眼睛的。
、外传:纸鹤
彩色的纸张在手中变为彩色的纸鹤。
折1000个纸鹤可以许一个愿望。
拿着白色纸鹤的女人这么说。
1000个吗?不是太多。
女孩雀跃着。
那凤清你要努力哦。
女人的笑容模糊。
凤清睁开眼就看到桌子上散落的彩纸,桌子上的盒子里已经是满满一盒被压得平平的纸鹤。
今日是海泰派来拜访的日子,她急忙梳洗打扮,准备去见那个让自己思念许久的人。
“凤清,许公子在前厅等你!”
从这里走到前厅,不断的有人向我打招呼。
讨厌的人们,借口要等黠赖在这里不肯走,在堡中白吃白喝,还经常惹事。
“毓远哥。”
“清妹。”许毓远张开手臂接着扑过来的她。
“你可来了,那些人每天都缠着我问黠的事,烦死了。”
“你告诉他们实话不就好了。”和煦的声音,我的毓远哥。
我永远不会忘记第一次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
凤清挎着篮子从彩纸铺出来,篮子里放着满满的纸。
把这些都折成纸鹤说不定就能把黠叫回来。
面前突然出现一片阴影。抬头,一脸猥琐的男人张开双臂挡住去路,他的身后还有几个男人在窃笑。
“小妹妹,这是买什么去了?”男人一把拉住篮子。“买这么多彩纸是要做什么啊?”
凤清用力的将篮子往回拽。
“瞧瞧这篮子沉的,真让哥哥我心疼。”
“放手!”凤清的力气不如男人。
“哥哥我不想放手,这可怎么办呢?”男人们在笑。
“放开!”一声呵斥从背后传来。
当年,也同样是这两字的呵斥让咬着孩童手臂的妖兽退却。
“毛还没长齐就想充英雄救美?”
眼前的毕竟不是妖兽,无法分辨实力的差距。凤清看着那年轻人三两下就将他们打趴下。
“没事吧?”
当年黠也是这么问的。
“谢谢。”凤清留着泪道谢。
海泰派的许毓远,掌门最爱的弟子,未来的新掌门认定凤清是被吓坏了才会哭,坚持要将她送回家。
凌天渊亲自向许毓远道谢。想着当年的黠也是跟着自己回家的,凤清将自己刚折好的1000个纸鹤送给了他。
“这个给你,许个愿吧。”
“谢谢,容我好好想想要许怎样的愿。”
就为这个,人人都知道她是个折纸怪人。即使是天堑舅舅也会说那是黠用来哄她的话,不要信。而这个人却笑着收起。
“我说了黠走的时候我不在堡中,可他们不信。”又一只纸鹤被放进盒子。
许毓远看着满屋的折纸。
“你每天都在折这些东西吗?”
“是。”神情没落的回答。
黠,你说谎。我用5000只纸鹤许了5次愿,要你回来。又用5000只许愿要天堑舅舅找到你带回来……
“毓远哥,你何时来提亲啊?”
“就这几天了。”许毓远从窗子看着远方。
已经1000了,我想在成亲那天许愿夫妻恩爱永不分离。
盒子盖好放在桌子上。
“凤清,外面打起来了,你在这里躲好,无论发生什么都千万别出来。”爹这么说。
不会武功的我除了躲起来还能怎么样?
我抱着盒子缩在暗室,外面很乱,喊叫声,打斗声,还有……
“清妹!”
毓远哥!
“清妹,你在哪?”
“毓远哥!”我的毓远哥来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