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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大皇兄!雅还在里面!救她!”只要你肯救她,我可以放过你!
“她死了!把十皇子带下去!”
“不!雅!”有谁可以去?“来人啊!”平时跟随在我左右的人呢,你们在哪?“快去救她!”快去!
那间房子逐渐在我眼前消失,没有人进去救她。
那些原本可以救她的人现在正跪在我面前领罚。
“主子,那种情况下即便我们去了,也不一定能救雅,但我们必死无疑。”总管这么说。
这个人,自小就追随我左右,可若不是他的命令所有人原地待命,雅不会死。
我一剑刺向他的心脏。
他没有躲闪,我的剑只刺进他的皮肉,没有再推进。
“我们不是怕死,而是不想主子这么多年的心血白费。难道比起皇位,雅更重要吗?比起你母妃的仇,雅更重要吗?”
我颓然的坐倒在地上。是的,她再重要也重要不过这些。
“主子,只要你荣登九五,她的仇随时可报。”
是的,报仇,这是我生命中仅剩的东西。那些将我生命中重要事物夺走毁掉的人,我不会放过他们任何一人!
这次我将毒藏在拇指的指甲里,我将碗递给大皇兄时迅速将手指在水中浸了一下,多疑的大皇兄就这么中毒了。至于五哥,我和他没仇。可谁让他是那短命的贱人的儿子,我必须杀了他。可他的运气总是这么好,他又逃过了。
大皇兄赶我走,我求之不得,因为即使低着头也已经无法掩饰我脸上的笑意了。雅,害死你的人完了。
我是个孝子,侍奉父皇床前的孝子,同时也是亲手送他上路的孝子。
“父皇,我母妃死的好冤,你明知道凶手是谁,明知道那个贱人也想除掉我,可你还是当做不知道,就因为她是五哥的母亲,就因为你不忍看到五哥失去母亲。”父皇看着我,嘴唇颤动,他想叫我,可他甚至不记得我的名字,不记得我是他哪个不受宠的妃子的儿子。
那贱人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也难怪父皇会一时间不知道我是谁。
“母妃被灌了和你一样的毒后被扔进荷花塘淹死。”父皇的眼睛睁大了,他想起我母妃是谁了,想起我曾是他最宠的女人的儿子。“母妃她那么爱你,为你做了那么多,她一定很想你快点去陪她,就让我这个做儿子的尽最后的孝道吧。”我杀了还剩最后一口气的父皇,将自己的名字填在诏书上。
得知大皇兄追着五哥进了妖兽的圣地的消息后我大笑,拿着胔罗石进去,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大皇兄的残兵争先恐后的喝了有毒的溪水,若是他们再慢些,大皇兄就会和他们一样吐血身亡了,看来上天注定大皇兄必须要死在‘万碎’上。我穿着龙袍看着大皇兄毒发身亡,也只有这痛苦的死法才最对得起死去的雅。
之后我又以大皇兄的名义灭了凤家。有神庇护的人不该存在,他们是皇权的障碍。
“陛下,有疫情爆发。”
是的,瘟疫,只能是瘟疫,必须是瘟疫。
“朕要祭天,朕要为那些被瘟疫荼毒人向天祈求。”
下在溪水中的的毒是没有解药的,只能能等它随着水流被冲离。这段时间,喝了这水,吃了这水中鱼虾的人必死。
“快宣太医,陛下晕倒了!”
跪了3天3夜,粒米未进,滴水未沾,只等这一刻。
“神被朕的行为感动,托梦告诉朕治瘟的方法了。”
一切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毒帮我登上了皇位,毒也让朕被誉为圣君。朕的帝位已不可动摇。
但这一切还不够,还有一件事必须做。
“你这个欺瞒天下人弑父弑兄栽赃嫁祸篡夺皇位的伪君子!”筠扮成宫女行刺未遂,被押在我的面前。
我从来不知她可以一口气骂这么多。
“我正为不知道其他的余孽在哪而烦恼,现在你来了就简单多了。”
“暴君!”我的笑容刺激了她。
“昭告天下,凤筠将在10日后当众处决。我倒要看看,会有到少人来救你。”
“你以为你会得逞吗?”筠突然笑起来。“只要黠醒了你就要后悔你的所作所为!”血从她的口中喷出,她咬舌了。
“陛下,她断气了。”
又是妖皇,凤家总是将她的名字挂在嘴边。她要真的灵验,你也不会傻的自投罗网落得这个下场。
“找个死囚替代她,凤筠是必须要明正典刑的。”
然而我期待的事情没有发生,刑场上虽有几个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鬼鬼祟祟的探头探脑,但没人劫囚。之后凤筠的尸体不翼而飞。
莫非有奸细混进来走漏了风声?彻查一番后并未有收获。
几年后,一只纸鹤飞过来被我一把抓住。然后跳出个小刺客,就像当年的筠。当然,从那只纸鹤我就知道他的身份了,斩草要除根!
“凌家哥哥,我说过的吧。你身高没超过我之前不许用它。”
悦耳的声音,黑色的衣服,黑色的眼,唯一不同的是头发。
她是妖兽!
就在我还没有理清思绪的时候,胔罗石已经向着她攻去。
是谁做的!你们这么可以对她下杀手!我要你们全家陪葬!
我的担心永远是多余的,她只一挥手,所有的威胁就都没了。
“小笨笨。”我又看见了黑色的弧。“我的名字是黠。”
要是下次在见到你,我就告诉你。
是吗?这个才是你吗?
“原来那个故事是真的,你总听天苑堡的故事是为了找他。”我真傻,到现在才明白。
如筠说的,我后悔了。
黠,这次是真的再也见不到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茗
从墙边探出头,视野内没有靠肺呼吸的生命体。拔腿,跑!
你问这是在干嘛?这是在躲猫猫。
侧方有红色热源快速接近,闪!
红色热源从身前掠过,又从腰后擦过,再从头上飞过。
等等,不要连发,好容易维持的平衡……
视野倾斜,眼前只有一双鞋。
“果然又这样跑出来了。”躲猫猫躲的就是这只猫。
真希望我没看到这幕。
“这个月是第几次用这个玩意逃跑?”黯家主像拎动物似的抓着她的后领晃,世上只有黯家主敢这么对她了。
别晃,没了只手已经很难维持平衡了。
她用那只完好的手挠着黯家主的下巴。一副猫猫乖,我给你挠挠的样子。只要是猫都敌不过这无敌的功力,会眯起眼睛发出表示舒服的噜噜声。
黯家主也眯起眼睛,发出声音。
“直接把腿打断好了,省得这么麻烦。”黯家主毕竟不是猫,将他像猫一样对待是屈辱。
你敢!
“离本体过远,放不出幻影的你,我没必要怕。”黯家主显然气的不轻,连这种话都敢说了。
“黠,别胡闹了。你这样出去会吓到看到你的人。”我立即劝。
我只是想去看烟花,只是这样而已。
半边的焦脸,开裂的眼眶,声音是如此的委屈,可木偶完全显不出这表情。
今天是那人的生日,举国欢庆,这种热闹的日子黠是按捺不住的。
“主上若是想看烟花,我们来放就是了。”默长老这么说。
不要!没意思,我要去逛夜市!去吃小吃!
“主上要吃什么我们来做。”
“木偶能吃东西吗?”黟家主也掺和进来。
不要!我要买灯笼,我要买风车,我要……
“主上要玩什么我们去买。”
“够了!默,你喜欢做保姆是你的事,不要指望我来伺候她……你在做什么?”黯家主看着我将她放在马背上。
“黠想去逛,我就带她去逛了。”我一夹马肚,黠在欢呼。“先说好,要扮不会动的木偶。”
没问题,本来这个就是木偶。
据说我很小的时候生了场病,从此我与光明绝缘,即使努力将眼睛睁大,眼前也没有一丝光明,永远是黑暗。
就因为这个原因,家中的人很是担心我,怕我遇到危险,总是这不许做,那不能做的。即使是自己去家中的花园里摘朵花都不行。
我讨厌这样。
“咦?我以为这个时间没人在呢。”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那么悦耳的声音。
“它叫黑馥。这件事你要保密哦。”
姐夫说,摘花的人一定会被妖兽攻击,我竟然收了这么贵重的东西。
后来,姐夫要我躲在他能看见的地方帮他听一个人的声音是不是给我花的姐姐。
“雅,你知道黑馥吗?”
雅点头。
“你认识吗?”
再点头。
“那你知道它生长在什么地方吗?”
还是点头。
“你就不能说句话吗?”
“在妖兽的出没的地方。”
不是那个姐姐,我摇头。
“为什么一定要用说的,点头摇头的意思看不懂吗?”
那个姐姐在啊!可为什么事后姐夫说没有这个人呢?奇怪。
二姐筠带着我进宫去找大姐语,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可突然间就变了样。逃跑中我们和大姐失散了,姐夫决定领着我们穿过雾森回家。
大姐没有回家,姐夫和二姐都出去了,帮不上忙的我只能留在家里。
我的家人从未放弃医治我这双没用的眼睛,现在我正跟着老管去医馆给眼睛敷药。一队兵马从正面冲过来,行人纷纷躲避。马蹄声在我们身后渐渐变小。
当我再回家时,家已经不是家了。正是路上遇到的那队兵马抄的家。据说因为当时找不到我,怕担责任的他们就随便在死尸中找了个男孩的尸体充数,报告里说我被打扮成下人孩子的样子出逃时被认出来。
我成了一个死人。
老管家在得到消息的同时就一病不起,终于撒手人寰。老管家死后的第二天纸鹤飞到我手上,二姐筠找到了我。
她并没有带我走,而是留了些钱把我寄放在一户农户家,告诉我她若是回不来了,送我花的大姐姐会来接我。
二姐没回来,大姐姐也没来,来的是个叫黕的大哥哥,说是大姐姐在睡觉,所以派他来接我。
黕哥哥又留了些钱给这家人,可这家人不敢接,我听到他们恐惧的说着两个字‘妖兽’。黕哥哥就说他是从雾森来的,不伤人。
天怨堡很热闹,有许多孩子和我玩。在这里成年的墨族人是老师,教授各种知识。黕哥哥是毒药师,谁被欺负了来他这拿点东西,被下药的就惨了。还有偶尔来串门的黯家主,人人见到他都毕恭毕敬的。可我依旧没见到大姐姐。
我吹着大姐姐吹的曲子,天堑躺在旁边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说什么,偶尔会笑几声。听的出,他很喜欢这只曲子。
天堑一天天长大,会爬、会走、会跑。然后有天口齿不清的说他看到有个黑色的女人站在湖面上跳舞。可以站在湖面上跳舞的黑色女人,默长老吗?就在那天,大姐姐回来了。
她的手指在我额头一触,那双一直都是摆设的眼睛看到了颜色,黑色。黑色的衣服,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睛。
小茶叶,我要那个风车!
我的名字是茗,可她一直叫我小茶叶。到现在,我已经配不上不“小”这个字了。
将风车放到她手里,当年就是这只手送给我黑馥,这只手为我挡下箭矢,这只手教我吹笛。而现在,她也只能靠这个木偶才能看到外面的景色。
风车吱嘎吱噶的转,灰色的眼睛也不停的转动着打量周围。被人发现她也不避讳,死命盯着人家看,硬是看得人家汗毛直竖,低着头快速离去才罢休。
“你答应过要装成木偶的。”顺手买个纱笠扣在她头上,这下她不必装了。
太热闹我忍不住嘛。小茶叶,那里是做什么的?
“那是套圈。黠可是看上了什么奖品?”
黠坐在马上,全部的精神力都放在手上,轻轻一弹,手上拿着的小小竹圈又一次准确的命中。围观的人不断叫好,可摊主的脸又黑了些。
“可以了,再玩下去,摊主可要血本无归了。”
我又不要他的东西。
又一次命中。
算了,只要她高兴。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