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越想越觉得气愤,虽然明明知道他也许不是这么想的,虽然也知道自己这样有些无理取闹,可云中秀就是很生气,很生气很生气。这种感觉她自己根本无法控制……
一时间,气氛陷入僵局。连沐风依然杵在原地,他眨了眨眼,似乎根本不知道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只是……只是这一幕如此眼熟……
似乎曾经也发生过,所以在那妇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便将她推到里面。
是啊,这一幕好熟悉。他也曾经像方才那般抱着珍儿,他也曾经将珍儿惹怒过,导致她气恼的从马车上跳了下去。他也曾经……他也曾经……
方才,他真的将她当成玉珍了。
似是泄了气的皮球,连沐风又坐回了原来的地方。
一瞬间,夕阳金色的余晖从帘子的缝隙中透了进来。他抬眼向马车里面那一脸不悦的妇人望去。只是顿了顿,他便缓声开口道:“对不起。”对不起没有经过你的同意便抱了你,对不起真的将你当做了珍儿……
这句话只是在心里默念的,他知道就算自己不明说,那妇人也知道他的意思。
果然,听了这话云中秀也叹了一口气,随后无力地垂下头,她闷闷地“恩”了一声。随后便是久久地沉默,再没有多说一句话。
马车里的气氛陷入僵局,本来是该好好感谢他的,本来他这般不管不顾地赶来搭救她,她该感激涕零才是。可是……
直到马车再一次缓缓停下,马车里的两个人都再也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既紧张而又暧昧的气氛……
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方庆坐在马车上尴尬的不知所措。马车都已经停下了,他也喊过一声“到了”,可是里面却没有任何动静。
这辆马车是连沐风专属的,也是皇家独有的明黄色。所以就连匆匆往家赶得行人们见到了,也还是会指指点点地议论上两句才离开。
久久久久,方庆终于受不住了。他清了清嗓子,再一次高声道:“主子,夫人,云荣府到了。”
马车内的两个人都独自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马车都已经停下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人发觉。直到这声音响起,云中秀才一个激灵地回过神来。
不知方才想到了什么,此刻她的面色有些尴尬。独自下了马车,站在那里好久,她才对着里面的人恭敬地福身道:“今日之事还要多谢殿下挺身相救,方才是妾小题大作了,还望殿下不要见怪才是。天色已经不早了,那秀娘便先回去了。”
说完,她便提起裙摆大步走开。似乎有什么洪水猛兽紧随其后一般,只是眨眼的功夫她便消失在了那扇宽敞的大门之后……
二更到……
唔,今天早行有亲留言说我写的不认真。亲要是说我写的不好,或者别的什么我还没法否认。可对于不认真这几个字我真的无法认同。
文章已经五十万了,我敢说这将近二百章的文字都是我用心敲出来的。每次写完文以后少则检查两遍,多则检查三到五遍。可是在稿子里总有些东西会忽略过去。VIP还不像公众章节,可以自行修改。所以要是哪里错了,我都希望亲们宽容一些。
这篇文,倘若我要是想拖文的话能拖上好多好多,可是都怕亲们看着觉着无聊,所以根本不敢。
咳咳,又废话了。总之呢,对于写文元书完全是新手。努力做得不好还希望亲们多提意见,多加包容。日后我会多加注意的。
谢谢你们看我的文,鞠躬感谢。
第一百九十三章 为何争执
掀开轿帘的一角,连沐风呆呆地看着那扇又重新紧闭的门扉。
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这才对着方庆吩咐道:“走吧,将我送回去,你再赶回来。传令下去,所有人都打起精神盯紧了,若是出了什么差池便提了头来见我。”
没有片刻迟疑,方庆应了声后,便驱动了马车,往太子府的方向赶。
待方庆回来的时候,已经快过了酉时了。没有发现于安的身影,反倒是看见堂屋门口站着的小丫头。
“呼啦”一声,一个人影闪身出现,惊得巧儿就是一个激灵。待看清是谁的时候,她一手抚着胸口,一边还不忘打趣道:“方大哥,许多时日不见,你还是这么神出鬼没的。”
她的面色煞白,显然是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出现吓到了。方庆不好意思地笑道:“对不住了巧儿姑娘……”
他还要再说什么,可是却被巧儿的急切的声音打断,“不要紧的不要紧的方大哥快进去吧,小姐已经等候多时了。”
等候他?方庆微楞片刻,随后便是苦笑着打开了房门。
主子对这妇人的心思,还猜测的真准……
堂屋内,燃了好几盏油灯,将屋子里照的通亮。此时于安也在里面,只见他抱着膀,面色不善。见自己进来,他先是吃了一惊,随后便是挤眉弄眼地向他示意着什么。
方庆不着痕迹地对他摇了摇头,随后大步地行了过来,对着那同样面色不善的妇人,恭敬地说道:“夫人,属下回来了。”
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云中秀缓声道:“身子……大好了?”
“回夫人,已经大好了。”
这话说完,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儿动静。便是连几人的呼吸声,都可以分辨的一清二楚。
良久,云中秀清了清嗓子,指着一旁的座椅对方庆说道:“师父先坐吧,秀娘有些话想要问你。”
“属下站着就好了,有何事夫人尽管讲。”
一旁的于安也是,无论怎样让他坐下,他都是傻站在那里,似乎永远都不会累一般。
没有继续勉强,云中秀思量片刻,才迟疑地开口道:“师父这几日可是一直跟在殿下身边了?”
“是。”
“那你可知道殿下这几日发生了何事?”
顿了顿,方庆反问道:“夫人指的是什么事?”
不愧是那家伙调教出来的,都这么会打马虎眼。方才她那样逼问于安,都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也不知道能不能从方庆这里知道些什么。
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云中秀也不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说道:“我想知道,从我离开太子府那日后,殿下都做过些什么?还有他与皇后娘娘之间,究竟发生过何事?”
这话音落下,屋子里的气氛更加紧张。于安看了看方庆,给他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因为他方才也是这样被“逼供”的。这妇人把他留在屋内,就连半步都不让他挪动。他还想通知他暂时不要回来的,可是没办法啊,谁让他歇息了那些时日,那些缺德带冒烟的事儿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做的于安的脸上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表情,方庆狠瞪了他一眼,随后给出了让于安惊掉下巴的两个字,“可以。”
云中秀的眼睛忽地亮了起来,她起身来到方庆身边,有些不可思议地轻呼道:“真的吗?真的可以吗?你可要如实作答,不得隐瞒欺骗我”
许是上次共同经历过生死,云中秀对方庆的态度明显要亲昵了一些。在于安诧异的目光中,方庆缓缓地点了点头,沉声道:“属下不敢欺瞒。”随后也不等旁人再说什么,他便自顾自地开口说了下去,“夫人走的那日发生了什么属下不知,但是第二日殿下酒醒之后,便匆匆地进了宫。许是与娘娘发生了争执,回到太子府主子便开始折腾。不知将什么东西掉到了池塘里,殿下只身泡在水里摸索了许多日,就是不让旁人帮忙。每日除了睡觉的时间,便是连用膳也是在池塘边的。直到白日里,接到夫人有难的消息,主子才火速赶到了宫中……”
不知在想什么那青衫妇人沉默了半晌,良久后她才缓缓开口道:“师父可知殿下为何与皇后娘娘发生了争执?”
于安一直在旁边观察着两人,云中秀这话一问出。他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紧紧盯着方庆,生怕他会说出什么。
就在方庆刚要开口的时候,他重重地咳了几声打断了方庆的话。这样反复几次,云中秀终于有些恼了。她提声开口道:“师父,你若是不舒服便下去歇息吧。”
于安冷汗涔涔,忙开口道:“不要紧的,不要紧的,就是喉咙痒的紧。”
我看你是皮痒的紧。云中秀剜了他一眼,随后沉声威胁道:“师父若是再痒,我便伸手去帮你抓抓。相信殿下也一定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殿下……又拿主子来威胁他。于安一脸无奈,随后对方庆耸耸肩,表示真的没有办法了,让他自己看着办。
多管闲事,主子早就有交代了,不然我怎么敢乱说。方庆回给了他一个白眼,随后才又转向那青衫妇人的方向,缓声开口道:“主子是因为珍姑娘的事。想必妇人早已经听主子提起过他与珍姑娘的故事。珍姑娘是被主子失手杀死的。可直到珍姑娘死后,主子都一直以为她是娘娘派来的人。不知道夫人可否知道,主子是从来不饮酒的,可夫人去的那日他却喝了个酩酊大醉。”
不饮酒?怎么可能听到这里,云中秀连忙开口道:“我第一次见到殿下的时候,他便是醉酒的状态,怎么可能不饮酒?”
方庆微楞,随后才叹着气开口道:“那便是巧合了吧,夫人许是赶在了珍姑娘离世的那一天。只有在那一天,主子才会放任自己饮酒。直醉到不省人事,对任何事情都毫无感觉的时候他才会罢休。”
这话音落下许久,云中秀没有缓过神来。原来,从初见的那一刻起,她便被当做了别人的替身。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脑子里不停回放着与他相处在一起的画面,越想云中秀看得便越清,越清她的心就越痛。
不是为了自己痛,而是为了他。
他是一个多么潇洒不羁的人啊,她曾经还羡慕过,她曾经还向往过。可谁又知道,他活得竟比旁人都要累上许多许多倍。
对玉珍的死,与其说他放不下,倒不如说他心中早已释怀。他是背负着两个人的未来一同活下去的,所以他要快乐,也必须快乐。他的心中根本不缺爱,因为有着那样一个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女子曾经深深爱过他。而他也是倾尽所有去回应。就算这世间所有人的心中都没有爱了,他也不会少半分的……
可是这样的他,又该是有多孤独呢……
还记得,前一世在司远登基后,他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有人猜测他死了,也有人猜测他是被司远囚禁起来了。可现在她终于有些明白了,他应该是随风飘摇去了,他应该是带着他的玉珍看遍世间美景去了。
可是他的玉佩丢了,只身在池塘里找了几日……
心里又开始莫名地抽痛,云中秀在心里默默做了一个决定。随后才又继续开口道:“然后呢?我记得殿下与娘娘的关系一向很好,怎么就忽然为了珍姑娘的事而翻脸了呢?”
话说到这里,许久不敢做声的于安又开始重重地咳了起来。他对方庆挤眉弄眼着,那副模样就好像热锅上的蚂蚁,急的不知所措。
可方庆却对他缓缓地摇了摇头。也不理会他的反应,沉声对云中秀反问道:“在回答夫人的问题之前,夫人可否回答属下一个问题?”
见那妇人点头,方庆思量片刻才开口道:“夫人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