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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听了苏清的话以后,仰面呵呵一笑,道:“朕明白你的意思了,”说到这里。他不由的叹道:“若朕的儿子中有人如你一般聪慧,朕也便不用担心了。”
苏清听了此话之后,心道:“那容宇就精得很,只是他的心眼都用到别处了,没有用到治理江山上。”
他们正说着话。外面有人来回道:“陛下,吴泽成的妻女带到了!”
皇帝招手对苏清道:“你到里面去听着,朕让你出来的时候,你再出来。”
“是,陛下!”苏清给皇帝行了一礼,便进了御书房里间的房间。
苏清就站在门边,并没有关门,因为她知道吴太太的眼睛是不会往这边看的。
不多时,吴太太带着吴乐瑶便走了进来,循规蹈矩的给皇帝行了礼。
皇帝见了她们之后,倒也没有十分的恼怒,而是笑道:“以前听闻谢家的大小姐是个才女,一直都没有机会见,今天终于见到谢小姐了。”
说到这里他站起身对身边的人道:“最近朕画了一幅画,就请谢小姐在上面题首诗吧!”说完朝伺候在身边的太监一挥手,道:“将朕最近画的那幅梅花图拿出来。”
苏清发现吴太太听了此言之后没有一丝的紧张,反而有几分的兴奋。
皇帝的话说完之后太监赶紧从书架上拿下了一个画轴,恭敬的呈到皇帝的跟前。
皇帝用手一指,道:“给谢小姐和她的女儿看看,”说完对吴太太和吴乐瑶道:“你们不管是谁,只要能题的诗能让朕满意,朕便重重有赏。”
两名太监将皇帝所画的梅花图展开在了吴太太和吴乐瑶的面前。
吴太太看了吴乐瑶一眼,吴乐瑶倒是没有怯场,拿起太监捧着的笔,微微的想了一会儿,在梅红图的留白之处写下了“凌寒独放,雪里春光”几个字。
这几个字形容梅花原也很好,只是吴乐瑶的字却过于古板了。
皇帝看了之后,赞道:“一个女子能将字写成这样确实是下了功夫了,你的字是跟你母亲”说完他朝里间道:“阿清,你出来吧!”
苏清没有想到在这两个时候皇帝会出卖她。
她是跟吴太太与吴乐瑶认识的,这样出去会让她们怎么想,他是皇帝可以无所顾忌,但是她不是啊。
苏清不情不愿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刚要行礼,皇帝对她招手道:“你过来看看吴小姐题的这字怎么样?要由衷的话,如果乱说,朕会惩罚你的哦!”
虽然皇帝嘴里说着惩罚,可是看脸上的表情怎么也不像是要惩罚苏清的样子,反而一脸的欣赏之色。
苏清走到那副画的跟前看了看,先不说吴乐瑶的字写的怎么样,那副梅花图的留白很多,吴乐瑶只题了八个字,未免显得有些单薄了,可是这也没办法改了呀。
苏清一脸的难色,不知道该怎么评好,只得道:“吴小姐的字古朴卓雅,看见吴小姐一定下来很大的功夫才有这样的成就。”
说完她有些提心吊胆的看了皇帝一眼,皇帝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皇帝站起身,自己从书架上拿下来一副画,从那幅画的纸色看,那幅画应该保存了一段时间了。
他慢慢展开在桌案上,对苏清道:“你过来。”
苏清走到了皇帝身边,看到眼前的画与刚才的那幅画有些像,只是这一幅画的走笔明显比刚才那幅要清婉。
“你在这幅画上题几个字,若题的不好,朕便要了你命!”皇帝的语气冰冷的没有一丝的温度。
苏清一咧嘴,干笑了一下,心道:“这什么皇帝,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她提起笔看了看,桌案上的画,又看了皇帝,见他一脸的阴郁,吓得一句话没敢说,值得硬着头皮又看了看那幅画。
一棵老梅树,旁边有一块嶙峋的石头。
苏清看了看面积有些大的留白,让她现在做一首长诗,她怎么可能做得出来,只能厚着脸皮窃取别人的劳动果实了。
她想了半晌,硬着头皮写下了一首咏梅词,写完之后小心翼翼的将那幅画稍稍的往皇帝的跟前推了推。
皇帝看了苏清一眼,眼睛低垂下去,先是让他惊讶的是苏清的潇洒飘逸字,婉然若树、穆如清风。
再看她题的诗,句句令他惊讶万分。
等他全部看完之后,一脸感慨的道:“待到春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你这是在形容梅花,还是在形容你的母亲?”
苏清深吸了一口气道:“都有!”
皇帝一脸欣喜的道:“谢家渊源的家学,在你的身上得到了延续,也算是让朕感到欣慰的一件事了。”
皇帝说完之后,对身边的太监道:“墨迹干了之后,拿给她们看看,也让她们知道什么是大家风范。”
然后皇帝走到吴太太与吴乐瑶的跟前,道:“朕是为了让你们死的明白才让你们看看她题的字,看过之后便自己看着办吧!”
过了一会儿,墨迹干了,太监小心的将那幅画展现在吴太太与吴乐瑶的面前。
差距显而易见!
吴乐瑶抬眼怨毒的看了苏清一眼没有说话,只附身道:“臣女任凭皇上处置!”
吴太太看了之后却道:“这位苏小姐的字和诗确实比瑶儿的要好,只是单凭这一点,也不能断定妾身的话便是假话,臣女有证据证明臣女就是谢芸。”
皇帝看了看她道:“好,你将证据拿出来吧!”
吴太太从怀里拿出了一方帕子,上面绣了一朵兰花,兰花的旁边绣了一个“芸”字。
“这是妾身亲自绣的,”说完她站起身拿了毛笔在那方帕子上写了几个字,道:“虽然以前妾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是以前的时候曾经给太后写过百寿图,想来那副百寿图在宫里还有存留,皇帝可以查看笔迹,看看妾身是不是当年的谢芸。”
皇帝看了一下手帕上的绣花和字迹,本来他对吴太太的真实身份没什么好奇的,现在倒有些好奇了。
苏清也忍不住往前凑了凑,看到手帕上的字迹倒真的跟谢氏的字迹很像,像的难以辨认,可见这个吴太太冒充谢氏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是早有预谋啊,而且好像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皇帝冷冷的一笑,对苏清道:“知道这幅梅花图是谁画的?”
苏清其实心里已经猜到了,但是她还是摇了摇头。
在皇帝面前不能表现的无所不知,否则,皇帝会有危机感的。
皇帝淡淡指着刚才吴乐瑶题字的那幅画道:“那幅画是朕照着这幅画临摹的,这幅字——”他指了指苏清题字的画,道:“是谢芸送给朕的!”
第一百一十九章 西窗剪烛
皇帝此言一出之后,跪在地上的吴太太终于变了脸色。
她就没有想到皇帝是曾经见过谢芸的,而且对谢芸一生难忘。
在她的记忆里,谢芸是个深居简出、默默无语的人,当时虽然进过宫,可是却从来没有听说她与皇家的人有什么瓜葛,怎么现在皇帝又说这幅画是谢芸送给他的。
吴太太慌了,这次真的是慌了,她完全不知道谢芸竟然跟现在的皇帝有过过去,这些年她所做的一切一点利益都没有给她带来,反而成了送她去黄泉的鸩酒毒药。
吴乐瑶冷冷的看了身边的母亲一眼,道:“你这些年来让我无时无刻的读书学习,就是为了将我推向地狱?”
吴太太听了吴乐瑶的话以后,一下瘫在了地上。
皇帝看了心声厌烦,道:“说说吧,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吴太太给皇帝行了一礼,面无表情的道:“妾身有罪,请皇帝责罚!”说完此话便不再说话了,就算是她不能得到谢家女的身份,她也决不能说出自己的身份,否则便不只是死无葬身之地的事了,她可能生不如死。
皇帝盯了她半天,可是吴太太已经铁了心一句话不说,皇帝也拿她没有办法,对旁边的人道:“带她们下去!”
吴乐瑶站起身,走到苏清的跟前,冷冷的一笑,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天妒红颜’,你如此多才,长的又这么漂亮,所以你一定不会善终的,记住我这句话吧!”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人拖下去了。
苏清被她说的有些毛骨悚然。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皇帝明明看到了却只做没见,道:“一个人是不是能够善终,不是由相貌决定的!”说完回身对苏清道:“你今天来见我是为了什么?你还没说呢。说吧!你说什么朕都会答应你。”
苏清还没有说话,此时听到外面一声紧似一声的喊道:“八百里加急军报——八百里加急军报——八百里加急军报——”
皇帝听了此言快步出了御书房。
他一出御书房的门。一个手拿一个军报跪在皇帝的跟前。
“启禀皇上,永丰、临河被破,齐颜部直击乌海!前方守将请求支援!”那个士兵禀报完了之后便累的瘫倒在地上。
苏清也慢慢走出了御书房,站在了皇帝的身后。
皇帝听到“永丰被破”几个字,脸色就变了,过了永丰、临河之后,便是汉国在西北的粮仓乌海。本来永丰与临河都是易守难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便被攻破了,皇帝怎么能不震惊万分!
他命人将瘫倒在地的士兵驾到后面去休息。对苏清道:“你先回去吧!”接着对身边的太监道:“宣郭晋鹏与太子进宫!”
苏清给皇帝行了一礼看着皇帝进了御书房,没有再跟进去。
站在御书房门口的一个太监上前给苏清行了一礼道:“刚才公主走的时候有交代,看到苏小姐出了御书房便让奴才带您去锦福宫,”他说完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收拾,恭敬的道:“苏小姐。请吧!”
苏清道了句:“辛苦了!”便这个那个太监朝锦福宫走去。
一路上苏清都在想,上一世的时候,直到她离世,蒙古人都没有与汉国打过仗。
那时候,蒙古的扎达兰部在部落争斗中元气大伤。为了继续生存下去,当时本来就依附汉国的扎达兰便更加依靠汉国,而所谓的齐颜部到底存不存在,在汉国都没有一个定论。
有人说他们西迁了,有人说他们早就在部落争斗中被消灭了,有人说他们化整为零躲入了汉国,但到底也没有谁说的准。
她重生之后,也没有听说过任何关于蒙古的任何事情,可是这齐颜部就好像是在一夜之间便在蒙古草原上壮大了,大到可以毫无顾忌的侵扰汉国的边境。
“阿清,怎么样,父皇没把你怎么样吧?”
容玉因为不放心苏清一人在御书房,便打算过去看看,没想到在刚走到半路便看到苏清若有所思的走来。
苏清被容玉吓了一跳,“干嘛一惊一乍的,吓我的这一跳!”
容玉不顾苏清的指责,只笑道:“到底怎么样?父皇有没有答应你的请求?”
苏清摇摇头!
容玉一脸泄气的道:“就知道父皇不近人情,明明知道你是我的朋友也一点不给面子。”
“不是,是我没有说完,皇上便有事了。”苏清一脸发愁的道。
“什么事?”容玉说到这里,道:“父皇总是这样的,事情不断!等他什么时候闲了,我再带你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