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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看了之后心中猛地一惊,将手中的信封揉成了一团,紧紧攥进手中,举步便走。
“喂,皇兄,你看到了什么,到底也跟我说一声,那可是阿清要告诉我的事情!”容玉上前拉住容宇,一脸不满的道。
容宇微微一侧头,将容玉抓着自己衣袖的手拿开,一丝情面不留的道:“清儿知道你肯定看不明白这信里的意思,会找我帮忙,所以这里面的话,是要告诉我的,跟你没关系,好好呆在宫里修身养心吧,就你这不灵光的脑瓜,与清儿在一起真是——”说完摇摇头,没有往下说,便径直离开了。
容玉看着容宇的背影对捂嘴偷笑的海兰道:“他是我亲皇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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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宇没有将此事告诉皇上,而是径直出了皇宫,回到太子府换了一身便衣,只带着凌霄便出去了。
他们几经辗转到了一地方,容宇坐在房中临窗的位置,凌霄则在挂着一幅江河图的东墙上敲了几下,过了不多时,只听“轰——”的一声,容宇对面东墙消失了,只剩下了那副山河图稍稍的晃了一下。
只听画的对面传来一个声音:“太子殿下今日所来何事?”
第一百三十二章 月圆之夜
“你们跟这次的瘟疫有关系吗?”容宇的声音冰冷的没有一丝的温度。
画的另一面出来一声嗤笑声:“从什么时候开始,太子殿下对我们家主人如此不信任的,我家主人是光明磊落的人,虽然太子殿下有时候会感情用事,可是我们家主人从来都没有做出违背誓言的事情,这种背后伤人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做的。”
他说出此话的时候,语气里带着几分嘲笑与不屑,让容宇没来由的生气。
“现在南疆支离破碎,我听说他们有一个部落投靠了你们,难道不是你们从中作梗,想让汉国腹背受敌?”他没好气的问道。
“太子殿下对我们也很了解啊,不错,我们是收容了南疆一个部落残支,不过他们没有做过任何不利于汉国的事情,若今天太子殿下是来寻求帮助的,我可以将您的意思转达给我们主人,若是来兴师问罪的,那恕我不能奉陪了。”那人说完之后静静的等待着容宇的回答。
容宇沉吟半晌方道:“我是来请你们主人帮忙的,希望他能将解瘟蛊的办法告诉我。”
“我会将太子的意思转告我们主人的,请太子四天之后再来吧。”
“四天!为什么需要这么长时间?”容宇五天之后便要赶赴西北边疆,若是四天之后才知道破除瘟蛊的办法,那他还有什么时间去做这件事。
“若是瘟蛊,四天之内还死不了人,若太子觉得不行的话,可以自己再想其他办法!”
容宇深吸一口气,“好吧!我四天之后来再来这里等消息。”他说完站起来便走,却被画后面的人叫住了:“太子殿下好像忘记了我们之间的合作规则了,若我们替殿下保住了京城。太子殿下拿什么回报我们?”
容宇神色瞬间便的凝重了,冷冷的回道:“你们想要什么?”
画的那一面,传来一阵小人得志的笑声:“四天后殿下就会知道我们主人要的是什么了。呵呵……”笑声转小,画的背后“轰——”的一声似有重物落下。
容宇失神的望了一会儿那副山河图。便带着凌霄离开了。
四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不过,不断增加的瘟疫患者,足以让整个京城为之恐慌。
街上甚至出现了一些流言——因为为政之人做了背天之事,所以上天要惩罚整个汉国的国民,所以才降下瘟疫。
有些不明所以的百姓,自行祭天。希望能躲过一难,有的则怨恨朝廷不行仁政,得罪上天,连累百姓。
皇帝得知此事之后。气愤异常,却也没有办法,只好将所有的事情都放下,召集太医院的太医们日夜寻找治疗和预防瘟疫的办法,并发出告示。遍寻天下名医,凡能治疗此次瘟疫者,重重有赏。
终于第四日的下午,太子容宇找到了一个民间术士,他声称自己已经配制出了治疗此次瘟疫的药方。容宇立即将术士提供的药方交到了皇帝的手中。
皇帝立马命人拿着药方去找人试药,结果药到病除。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可是这次所谓的瘟疫不是病,而是蛊毒,有了解药症状便会消失,自然是立竿见影、药到病除。
皇帝龙颜大悦,这段时间以来笼罩在皇帝心头的阴霾终于有了消散的迹象。
他立即那位自告奋勇的术士,赶紧按照药方配药,将配好的药连夜撒到京城所有的饮用井水和启明湖中。
一时间本来死气沉沉的京城,在这一夜一下复苏了一般。
凡是撒上药的井前都挤满了闻风而至的百姓。
流民也都纷纷挤在人群中盼着能强盗一口水喝。
一些得病的流民,朝廷也派人给他们送去了药水。
许多挣扎在生死线上的人,都捡回了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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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术士是容宇找到的,尹贵妃又难免吃味。
将齐王容承叫道身边,斥责道:“这些天你都干嘛了,找了那么多人,一个有用的都没有,太子闷不作声的找来一个江湖术士就把问题解决了,你这样皇上怎么器重你!”
容承对此事也是感到非常的纳闷,太医院这么多的太医解决不了的难题,却被一个江湖术士给解决了,这不是太匪夷所思了吗!
他觉得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只是他一时间查不出来而已,这不仅让他很是恼怒。
容承身边可用的人不是很多,尤其是是可以给他出谋划策的人。
忽然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人的样子,她对南边水患的分析丝丝入扣,每一句都点在了关键之处,而且现在情况正在印证着她说的话一句都没有错,可见她的学识和见识绝亚于那些沽名钓誉的男人。
若是有她在自己的身边,那他岂不是如鱼得水。
“本宫在跟你说话呢,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尹贵妃见容承听着自己的话露出了一丝笑意,忍不住生气的问道。
容承一笑对尹贵妃道:“母妃,此事已经过去了,再说了皇兄明天就要去征西了,他就算有心与我争,也鞭长莫及啊。”
他几句话说的尹贵妃的火气渐渐的小了。
只听他又说道:“现在儿臣的手下少一个出谋划策的人,不过儿臣已经看好了一个人,到时候请母妃帮儿臣求了来。”
尹贵妃听了之后,面色稍缓,道:“是什么人,还用我去给你求,你自己将他招到你的门下不行吗?”
容承一笑,道:“我自己先探探,最终还是要母后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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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在苏家偏院住了四五天,八娘日日都过来找苏清说话,两人嫣然如亲姐妹一般。
这晚,到了晚间戌时三刻,八娘才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谢氏在靠南边的房间睡了。
苏清住在靠北边的房间里,梅红也已经给她铺好床了。
“你去睡吧,我坐一会儿也就睡了。”苏清对梅红道。
梅红见苏清面带愁色,忍不住侧头问道:“小娘子这几天一直闷闷不乐,是谁惹了小娘子不高兴吗,告诉奴婢,奴婢给您出气。”
苏清勉强一笑看了她一眼,道:“你又想知道什么,”说完推着她出门道:“快去说吧,别在我耳边聒噪了。”
苏清关上房门,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了。
不多时,便听到外面榻上休息的梅红,渐渐起了鼾声。
她从小须弥中取出了那天画的那幅画,呆呆端详半日,面上无动于色,可心中却百转千回。
凌浩自从走了之后,出了命人送来一封两字的信,便再无其他消息了,这些天,连他身边的阿朵也一并没有再出现。
她推开窗,今夜又是一个月圆之夜。
无论是人间是平安祥和还是硝烟弥漫,天上月圆月缺千年不变。
这幅画原本是她给他准备的礼物,可是现在她却不知该如何送出了。
她正想将画收起,窗外一个声音幽幽响起,使她手中的画又落在了桌案上。
“我离开的这些天,你每日都是这样愁眉不展吗?”
苏清屏住呼吸,微微一侧头,看到的是凌浩那张略带风尘却依然清冷俊朗的脸。
一月未见,乍看到凌浩,苏清心里这段时间的所有不可言传的思念一下涌到了心头。
她将头转了过去,不再看他,也没有给他开门,依然静静的坐在原来的位置,只是双眼却忍不住红了。
凌浩见苏清转过了头,低头一笑,朝门口走去,自己开门走了进来。
走进苏清的卧房,凌浩才看到桌案上苏清画的那幅画,不由得呆住了。
从每一根发丝,到嘴角的笑意,到衣角的绣图,都画得细致入微。
可见他的样子已经印在了苏清的心里。
当凌浩看到这幅画的时候,他的喉间好像一下堵满了东西一般,一时间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像任何语言也不能表达这幅画带给他的冲击。
走至苏清的跟前,抬手轻轻放在她散开的秀发上,紧紧将她抱进了怀里。
良久,他才说了句:“对不起!”
苏清将头埋在他的腰间,忍不住吸了一下鼻子,顺势便将眼泪擦在了他的衣衫上:“谁要听道歉的话!我要听别的。”
凌浩听了此言,轻声一笑,放开了她,蹲下身与她的脸咫尺相对:“那你想听什么话?”
苏清感到他说话的气息轻轻吹在她的脸上,让她没来由的双颊发烫,不由自主的往后撤了撤,低下头小声道:“我怎么知道!”
她此话刚刚说完,只听外面榻上睡着的梅红大声喊道:“我知道!”
慌得苏清赶紧站起身,拉起凌浩便将他推倒在榻上,一边将帐幔放下,一边小声急道:“你快藏起来。”
这时听到外面的梅红鼾声又起,苏清无奈一笑,放在帐幔上的手不由得落下。
可是榻上的凌浩却没有一丝要起来的意思,两眼直直的看着站在一侧的苏清!
第一百三十五章 原来是你
烛光朦胧,心仪之人在侧,还有什么事是比这更令人心神荡漾的,凌浩只希望此时此刻能成永恒。
此时苏清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不妥了,双眼赶紧躲开了凌浩的凝视,机械的慢慢转身朝外,然后迅速的到了帐幔之外,舒了一口气。
在那个封闭的小空间里太容易让人犯错了。
尤其躺在床上的还是她喜欢的一个美男,她感到自己都有一种要为刀俎的冲动了。
她抬起双手捧了捧自己红的发烫的脸,有些恼怒的道:“我要休息了,你快离开吧!”
说完此话,她便有些后悔了,明明没有想要他走到意思,却就那样脱口而出了。
可是话一出口,她却不知道怎么挽回了。
“那我走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