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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公公有些害怕,想了想凶恶地说:“没错,本来是要杀那小公主的,如果不是你出现救活了她,你也不会弄到今时今日,要怪就怪你太多管闲事了,受死吧!”
“等等。”她急急地叫住他:“这样不明不白,你不怕我以后缠着你吗?是我坏了人家的好事,所以怪罪到我身上来,让我百口莫辩,晚歌更想知道的是,你的主子是谁,这样死了别无所求了。”
他脸色一变:“说得已经够多了,向晚歌,受死吧!”那狠狠的一张就要往她身上打下来。
那气势能将人打个头破血流了,怕痛地闭上了眼。
“住手。”楚观云大叫一声。
那公公看到这样,怒瞪双眼:“我让你们给算计了,要死也得拉上你。”停在半空中的杖依旧击了下来。
有个人急如闪电地扑在她的身上,为了挡去了这致命的一击。
是四王爷吧,他终于来了,感动地转过脸,露出一半的笑容凝结在半空中,扑在她身上,挡去那一杖的人,是他,着龙袍的大月皇帝楚天,他的脸有些苍白,而四王爷正在和那公公对打着,身手是不错,怪不得有把握一杖就打死他。
“皇上。”周公公抖着双手和侍卫冲上来:“手流血了,快,快传御医啊。”
“你是敬事房的管事卓公公,只要你说出谁是指使你的人,会饶你不死。”楚观云冷冷地说着,剑在卓公公的周身划出血痕,对付这个卓公公,是小事一桩,要防的就是他自尽。
“我今天失算了,低估了四王爷的狡诈,就没想着活着出去了。”他脖子往楚观云的剑一抹,鲜红的血泉涌着流出来,看着晚歌,瞪大眼:“原来,今天才是我、、我、、的时、辰。”
“皇上。”周公公焦急地叫着:“忍着点,御医马上就到了。”
四王爷扶起晚歌:“皇兄,这里不干不净,还是到外面说话去。”
宁静的夜,因为这些事,而宫灯大亮,变得不宁静,未央宫里,吓惊的御医为皇上清理伤口,晚歌清理一番后在二个宫女的扶持下,一拐一拐地出来,安置在一边坐着。
五花大绑的小公共脸如死色地哭叫着磕头:“皇上请饶命啊!”
“朕问你,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龙颜大怒地瞪着小太监。
“皇上,奴才全招了,是敬事房的卓公公叫奴才做的,奴才什么也不知道。”
“不知道,这铁勾子是怎么回事?”就连宛宛的手上也有伤口,估计就是这些所伤,胆大妄为,这些花舟可是后宫妃嫔泛湖所用,竟用来害人。
“真不错的注意,你的主子当真是一个巧思之人,利用公主好玩之心,在花舟上做手脚,把别的都连在一起,惟独放那一只在上面,放上勾子不说,就连舟里也弄了手脚,把公主的力气和重量都算进去了,在湖心就能翻舟,人一落水,岂有不抓之理,舟的周围都是勾子,必会刺痛手,想抓也三思,本能松手间,要灭顶就自然了,没人发现固然是好,倘有人发现,也是迟事了,你的主子必是宫里的人,而且在宫中还为时不短,知道宫里什么时候没有人来往,更了解公主的一切,你嘴硬是吧!本王爷告诉你,我已经猜到是谁了,再给你一个机会,不说你就再也不用说话了。”他的眼紧盯着他。
“四王爷饶命啊,奴才真的不知道,就算杀了奴才,奴才也不知道啊。”磕头磕得满脸都是血:“奴才只知道卓公公前二天给了一些勾子让奴才绑在花舟上,再松开那花舟,直到今晚又叫奴才去把那勾子取出来,说是出了大事了,昨天在碧心湖出的事,奴才也听说了,所以奴才就把这勾子来取了。”
他的确不像是知道,就算四王爷恩威共济,用哄骗,他还是说不出来,卓公公是敬事房的领头公公,自然要畏惧他的人很多,而要收卖他的人却不是一般的人了,晚歌重重的叹了口气,为那小公主,小小年纪的她,为什么要让人这样谋害呢?
“朕问你,那奴才平日里都是跟谁接触的。”
“奴才不知道,卓公公叫奴才做什么,奴才就做什么?奴才不敢多问,如果奴才知道是害人,打死奴才也不敢做啊,皇上饶命啊。”
不知道他们还说些什么?她浑身好累又好疼,坐在椅上,竟然闭上了眼,虽是大不敬,可她也管不住了,呆会皇上要走的时候,不是有人叫起驾的吗?那么大声必然会惊醒她的,没关系,睡一会就好了。
四王爷的声音放轻里 ,看那歪着头的晚歌,心都软了,这下又惊又累又困了吧!“皇兄,观云认为先把他关起来,放消息出去,已招供了指使之人,这必然会乱了那恶人的心,惊怕地来杀人灭口,守株待兔为好,我动,他静也,而我不动,必会紧之,如此一来就乱了手脚。”
“就依你之见,这事交与你去办。”他的眼,寻着了晚歌,她很累吧,他重重的一掌,让她的脸上到现在还肿得高高的,还有不少的擦伤,他很复杂,不知要怎么面对她,都说她谋杀他的宛宛,而看到的事实是那样,对宛宛做着奇怪的事,伤害宛宛的身体,让她的胸口都黑青了。
可是她应对卓公公,在死神面前的谈笑风生让他震撼,他的脑子很矛盾,那杖落的时候,就扑身了过去,完全没有想到自个是皇上的身份,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是对她的抱歉吗?大可不必,周公公或者是四弟,一样也会救她,站在他的后面,说不上会让她不受伤,却多少能拉回一些力道,她真的是无辜的,他的心里有些窃喜。
“皇兄。”楚观云叫唤他的神思:“皇兄,四弟有个不请之求,向晚歌在宫里极其危险,不如让四弟接到府里去住几天。”他不会让她受伤的,当然还有别的目的,证明了晚歌的清白,他也明白一件事,晚歌必会受到皇兄的注意了。
“很晚了,四弟你先回府去休息吧!事情还没有明朗之前,朕不会让她离开宫里一步的,一切事情,等宛宛好了之后再谈。”他淡淡地说。
皇兄这样说,自然还是不相信晚歌了,还是对晚歌另有所图:“皇兄,其实四弟不是想说这句,四弟然望这件事水落石出之后,皇兄能答应四弟一件事?”他喜欢晚歌,喜欢这样清冷而聪明的美人,只有她才匹配得上他,所以,他要争取:“观云恳求皇兄将晚歌赐予观云。”
他的心急烈地收缩,四弟竟然当众要向晚歌,他挥挥手:“此事以后再说,她是朕的五官,现在都是死无对证,待宛宛醒来再说,周公公,你送四弟出宫。”
“皇兄。”他无奈叫着,却没有办法,就怕事情致了那一步,晚歌已是皇兄不肯赐的人了,深深看了晚歌的睡颜一眼,不甘地走出了未央宫。
她是怎么一个女子呢?他看不透她,他身上有股吸引人的气息,让他总想靠近,却又不想让她得意,所以,众女子之间,只封了她做五官,这个绝色的女子,为他带来的是福,还是祸,细看她的容颜,如此的恬静和美丽,致使脸上有伤,双颊红肿,依然美得不可思议,他开始懊恨了,为何下那么重的手,打伤了她,如果是别的妃子还好,可她偏偏就是向晚歌,让他看不透的向晚歌。
听雪宫里
“宛宛。”楚天紧张地走进听雪宫的寝室,正在喝药的宛宛就开心地笑着,伸出来手。
他抱起,转了二圈,看着宛宛的气色好了很多才放下心来:“宛宛真乖,父皇来看你了。”
她转动着灵动的大眼在他的脸上亲了亲,舅舅咯咯地笑,指指外面。
楚天摇摇头:“宛宛身体还虚弱,不能到外面去玩,宛宛乖乖喝药,身体养好了,父皇带你去看鸟儿跳舞。”
她兴奋地点点头,指指宫女的药碗让宫女端过来,显示她乖,喝了药就可以去玩了。
那宫女似乎很是惧怕他,抖着手,药都撒了出来,季嬷嬷一看赶紧叫:“还不奉药?”这丫头倒是怕些什么?又不是没有见过皇上。
“铛。”药在发抖中竟又砸在地上了,清脆的声音惊心动魄,她一惊又跪了下去直磕头:“皇上恕罪,奴婢失礼了。”
“你这个奴婢怎么做事的,平时手稳脚稳的,快去端碗药上来。”季嬷嬷赶紧打发她出去,不然皇上一怒,整个听雪宫的下人都不好过,而皇上并没有很大意,因为公主大笑着,摇摇头,像是在说:“不用喝了,倒完了。”比划完又呵呵地笑。
楚天也笑了,带着某种目的的笑,这宫女神色慌张,接二连三地打翻药碗,就算再惧怕于他,也不至于会这样,宫女都是受训过的,自知进退:“季嬷嬷,好心给我看着这个宫女,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这药送到御医处去查看一下,有什么发现。有什么发现,莫惊动了她。”
季嬷嬷一怔,看那黑黑的药有些害怕,倒吸了口冷气说:“奴婢粗心大意,请皇上恕罪,奴婢知道怎么做。”
他有些紧张地问。“宛宛。告诉父皇,你刚才喝了多少苦苦的药。”
宛宛可爱地伸出小手,在指上比了一点点,才让他的心安了下来,这次就不打草惊蛇了,倒是要来个顺藤摸瓜,他太大意了,抱着宛宛往未央宫去,得宣个御医看看宛宛有没有事,在听雪宫,听会惊动了人,如此厉害的手段,必不是向晚歌,这件事,似乎却像是有人在害她,就连侍候宛宛多年的宫女也收买了。
撞翻一次也许是药碗,二次就值得商榷了,能侍候宛宛的宫女,自然是上上之献,岂会有惊慌害怕的样子。
第一卷 第三十六章
晚歌幽禁在未央宫,不得出宫半步,就她这样,也没有那个体力,不靠宫女的支撑着还走不了呢?而且未央宫真的很大,中间是一个大园子,倒也是景色宜致,花木扶疏。
吃过药好多了,脸也好了很多,她安然地坐在石椅上欣赏这景色,努力把旁边一排的宫女和太监当作是一种风景,或是一种透明物吧!不用监视着,她根本就走不了,既来之,则安之。
而她的后面,未央宫的廊道上,宛宛挣开他的手,才一放下,就像只小鸟一样往向晚歌飞去,一脸开心地叫:“鸟,鸟。”
她圆睁的眼是纯真和可爱,如此可爱的公主,让她受伤,受委屈,几乎性命都无,可是她却没有恨意,只因为她眼中的纯净天真。
天啊,好痛,这小公主乱跳着,还不小心踩到了她的脚,痛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公主,我的脚。”
“宛宛,过来。”他平淡地叫着,不知要怎么说,宛宛竟喜欢她,看这样子,杀宛宛的人必不是她了,对四弟的一丝怀疑也消失了,他心里甚至猜想,这是不是四弟安排的,只有他,在宫中才能命令那么多人为他卖命,为了让向晚歌脱罪,演出了这场戏,可如今宛宛对向晚歌的信任,让他轻了下来,刚才还问过宛宛,是不是她让她上花舟的,而宛宛却摇摇头。
宛宛听到父皇的叫声,若是平时早就笑开颜飞奔过去了,如今却只是摇摇头笑:“鸟,鸟。”
他有些不悦,宛宛最喜欢黏着他了,而今却唤不回她,沉下俊脸:“宛宛,过来,父皇给你讲鸟,她什么也不知道。”
不知道,晚歌的心里对他有气,所以也没有行礼,么正脚痛,隐隐作疼的脸还提醒着她,他可是没头没脑地打了她,冤枉她,看着一边的花淡然地说:“公主,晚歌给你讲一种鸟,你从来没有听过的,听好啊,有种怪鸟,形如鼠,身长五尺,一双红脚,两个大翅,很奇怪的样子是吧?”
宛宛听得入迷,兴奋地点点头。
“更奇怪的是这只鸟呢,口中有涎如胶,如果饿了,涎就流出来洒在树上,别的鸟儿经过,如果沾上了这涎,就被沾住,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