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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邵离回头睨了她一眼道:“免了吧。”
小米凑近他耳边,悄声道:“为啥免了呀?你怕我吃了你?”
“小瑜……”姜邵离语带威胁,“信不信我就在这里把你放下。”
“不信!”小米才不信他会这么做呢,他……
尼玛这魂淡真的四处看了一下,找了棵树根盘结露出地面的老树走过去,紧接着就要把她往树根上放。
“我信!我信!我不说了,我什么都不说了。”小米急忙大叫。他虽不会真的一直把她丢在这里不管,但这会儿许三正要去见柳神医,他要是把她晾在这里,那她就看不到那场好戏了呀。
耽搁了这一会儿,许三已经走到前面去了。姜邵离追上他道:“许三叔,稍等,我有话对你说。”
许三回头,讶异地看着姜邵离——
一行人回到林中小屋,刘妈敲响了木屋的门。
柳神医开了门,视线向着众人看了一圈后一怔,脸色便不太好看了。
因着许三没有跟他们一起来。
她看了一眼刘妈手中的瓦罐,淡淡道:“这就是你们带来的吃食?”
刘妈递上瓦罐:“是的。”
柳神医接过瓦罐,回身放在桌上,揭开瓦罐上的盖子,顿时一阵鱼汤的香气弥散开来。她用极低的声音喃喃念了一句,小米没有听清她说什么。柳神医取了一碗一勺,倒出碗鱼汤来,慢慢喝了,再轻轻地放下碗。
小米紧紧地盯着她面上的神情,见她回头勾唇笑了一下:“这第一件事,就算你们办妥了。”小米心中一喜,又听她问道:“那第二件事,你们可办好了?”
姜邵离道:“办妥了。”
柳神医语气淡淡的,但眸中有着掩不去的失望:“他走了?”
“是的。”
她愣怔了一会儿,起身道:“那就算你们完成了我要你们做的两件事,走吧。”
小米急忙道:“柳神医,许三叔虽然走了,可是非常不舍呢,若不是怕您生气了不愿去救治季风,他还不肯走呢。”
柳神医带着怒意道:“我住在这里十几年了,他这么些年是在干嘛呢?现在我让他走就走了吗?”
小米试探着问道:“那要不我们去追他回来?许三叔离开没多久,也许还能追上呢?”
“你们掌不来船,怎么追?”
“文莲。”许三从林中阴影下走出,叫了一声。
柳神医吃了一惊,走近门口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你不是走了吗?”
许三大步走近,随即跨入屋子:“我怎么可能会走……文莲,你到现在还记得我做的鱼汤的味道?”
“你也就这点拿手的,想忘也忘不了。”
“文莲……”许三的声音突然轻了下去。
姜邵离背着小米走远几步,刘伯刘妈也走开了。小米急道:“喂,怎么走开了,我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了。”
“你是要听他们说什么,还是要治好季风?”
小米瞪着姜邵离:“这两者有矛盾吗?”
“别人说些体己话,你就非要听壁角吗?若是惹恼了柳神医,她以第二件事没有办妥为由不随我们去雁南了你要怎么办?”
小米嘟嘴不说话了。姜邵离找了块树荫下青草茂密的地方,把小米放下,让她靠着树坐下,随即自己也坐在她身边,脱去她的鞋子,检查她脚心的伤口,双眉皱了起来:“小瑜,一会儿柳神医上了路之后,请她也给你治一下吧。”
小米把腿扳回来,自己瞧了瞧伤口,见伤口红肿化脓了,吓了一跳道:“怎么这么严重?昨天换药时还好好的呢。”
“那时候也不怎么好。伤口太深了……”
小米心道这个时代没有抗生素,若是有的话,吃一点就不会发炎了。她并没把伤口发炎当回事。见姜邵离面色凝重,不由笑道:“不就是个小伤口吗?你这么担心干嘛?”
姜邵离用手按上她的额头道:“有些发烫了。小瑜,你可有感觉头晕难受?”
“没有……”小米摇了摇头,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真的觉得头晕了,“经你一说,倒还真有点晕。”
姜邵离起身走到小木屋前数步,朗声道:“柳神医,抱歉打扰一下。”
柳文莲与许三在房内说了半天的话,闻言起身,走到门口问道:“何事?”她心情轻快,神色比之昨日要和善许多。
姜邵离向着小米所在的方向指了一下道:“可否请柳神医替小瑜诊治一下,她的伤口情况不太好……”
柳文莲快步走到小米身前,问清她受伤原因,蹲□查看了她的伤口,又替她搭脉,面色亦严肃了几分:“你先带她入屋。”
姜邵离抱起小米,入屋将她放在床上。小米看他们郑重其事的样子,不由好笑,但心中亦有着隐约的不妙的感觉:“到底怎么了?”
她想起这个时代因为没有抗生素,亦有人因小小伤口感染而死去的事,不由强笑道:“真的很严重吗?”
姜邵离道:“有神医在,怎会严重?”
“那你摆出这副表情来干嘛?”
姜邵离笑了一笑道:“听过关心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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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刮骨疗伤
姜邵离安抚了小米几句;出屋去向柳文莲询问。不久柳文莲入内;对小米道:“伤口化脓;也许有木刺留在伤口内,要先重新清伤口。”
小米惴惴点头道:“好。”可是眼看着柳文莲取出一柄小刀,她吓了一跳:“柳神医;你这是要割我的肉吗?”
柳文莲冷冷道:“伤口都合拢了,不割开怎么去掉里面的木刺?”
尼玛这是要刮骨疗伤的节奏啊!
小米颤声道:“那个……还是不要割了吧?我喝药就好了。”
柳文莲将小刀往桌上一拍:“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不治就出去!”
姜邵离劝道:“小瑜;如不去除伤口中的木刺;即便喝药也是无用,如果化脓严重;可能会扩散到整条腿;如果到那个时候……”
小米被吓到了:“那就锯腿了?”
许三站在门外听着;这时插嘴道:“到那个时候锯腿也晚了!”
小米瘪瘪嘴;结结巴巴道:“那就……那就割吧……”她看向姜邵离,紧紧攥着他的手,含着眼泪道,“借你的胳膊一用。”
姜邵离奇道:“你要借去做什么?”
小米哭丧着脸道:“要是疼得熬不住了,就让我咬一下。”
姜邵离嘴角一抽:“不会很疼的。”
小米委屈地哭道:“都要把肉割开了,怎么会不疼?你就是不舍得给我咬是不是?你就眼睁睁看着我疼死算了。一点也不知道心疼我……”
姜邵离无奈摇头,端过旁边一碗药汤道:“先喝了药,等你睡过去了柳神医才会动刀。”
尼玛有麻醉药干嘛不早说!吓死个喵了!
小米觉得刚才那种吓破胆的样子实在是太丢脸了,讪讪地擦去眼泪,接过药碗一口气喝完,苦得她龇牙咧嘴。
姜邵离替她剥了一粒蜜李糖,塞入她口中。小米含着糖,对他道:“你陪着我。”
他柔声道:“我陪着你。”
小米吃了会儿糖,便有了浓重睡意,眼皮沉沉地合了起来,很快什么也不知道了——
小米醒来时已经在船上了,她睁眼瞧见姜邵离坐在床边,便向他伸出手去。他握住她的手道:“木刺已经全取出来了。”
小米摆了一下脚腕道:“不疼嘛?”感觉还没被动刀之前疼呢。
“等药性过了你再说这话吧。”
小米不由抖了一下:“柳神医上了船吗?”
“在船上。”
“那你替我问问她,有没有不让人疼的药?”
“不就是你先前喝的那种药汤。”
小米又担心起来:“这药多喝会不会让人变傻?”麻醉也是对大脑有影响的不是吗?
“小瑜,不用担心。”姜邵离忍笑道,“你喝与不喝没有区别。”
小米气得去拧他的脸,被他躲开了。她在心中暗暗发誓,总要叫他输给她一次才行,不过要等她脚伤好了之后——
第二次过九龙咬,小米是睡着过去的,等她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了,第二天渔船回到泽临,本来要换乘马车回雁南的。然而,虽然小米伤口里的木刺已经全部取出,她却还是因为伤口发炎而发起高烧来。
姜邵离心忧她病情,决定在泽临先留几天,这里药铺较大,药材齐全,食宿也比较干净,等她高烧退了再说。
小米睡得迷迷糊糊,第二次醒来发现自己还在泽临的客栈里,不由吃惊地问道:“怎么还不回去?”
“你在发烧。”
“发烧也没关系,赶紧回去啊,季风的伤势拖不得。”
“怎会没关系?你可知你足足昏睡了一天一夜?”
小米吃了一惊:“有这么久?”她坐起来道:“那我现在好了,我们出发吧。”
姜邵离摇摇头:“热度还在,我们等你完全退了烧再走。”
“那柳神医呢?她可以先去雁南替季风疗伤。”
“她不能先走,若是你的伤情有反复怎么办?”
“我已经好了啊!可是季风还昏迷不醒,等着她回去给他治伤呢!”
姜邵离虽觉欠了季风一份情,可还没到愿意拿小瑜来冒险的地步:“小瑜,你现在的情况可不能算是好了。季风只是个护卫罢了……”
“护卫怎么了?护卫也是人,他为了我……”
姜邵离冷冷打断她道:“他为了你,就是死也是应该的。小瑜,你记着,他本就是侯府训练出来的暗卫,他唯一的职责就是护卫你的安全。若论起这一点,其实他是失职的!”
小米急切道:“那天是我硬要他喝酒,他喝醉了才……”
“这就是我说他失职的地方,明知道自己不胜酒力,即使你强令他喝酒,他也应该拒绝,暗卫在执行任务时,本就是严禁喝酒的。”
“可那天我是下命令让他陪我喝酒,我说过这就是他那天晚上的最后一个任务,我还说晚上让他休息,换别人值班。”
姜邵离道:“不管怎样,你先把自己的伤养好,总不能为了一个护卫,不顾惜自己的身体。”
小米大声道:“季风于我而言,并非单纯的护卫。”
姜邵离双眸一眯,冷声道:“那于你而言,他是什么人?”
小米道:“我当他是朋友。”
“朋友。”他哼了一声,起身推门出去——
在泽临的这几天,小米虽然心急,奈何她现在是半个残疾人,走不了路,外加身边所有人的人都不支持她先上路,只能耐着性子在泽临养病。为了快一些好起来,她倒是出奇地配合柳神医,不管是换药还是喝药,药再苦,她都乖乖地没有任何怨言。
除了第一天争执过之外,之后几天姜邵离都与平时一样体贴照顾,除了睡觉之外,多数时间陪在她房里,有时小米撒撒娇,他还会喂她喝粥,她没胃口的时候,他吩咐刘伯买来她喜欢的吃食让她开胃。
两天后,小米退了烧,伤口也开始结疤,周围红肿渐消。姜邵离同意了第三天上路,向着雁南而行。许三把渔船交给别的船家看管,决定和他们一起走,于是他们在泽临又雇了一辆车。
十天后的傍晚,他们回到了雁南。
马车停在薇园门口,小米嘻嘻笑着把双手往姜邵离脖颈上一搭,他抱起她,矮身下了车。
顾惜薇听婢女通传他们回来了,从里面迎了出来,瞧见姜邵离抱着小米进来,微微吃了一惊,再见小米笑吟吟的,不似有什么事的样子,才松了口气,笑问:“出去一回,也才一个月不到,两个人四条腿怎么就变成了两条腿,到哪里都分不开么?”
小米翘起了自己的右脚:“薇姐你说错了,是四只脚变成了三只脚。”可以这么说,小米这些天就没自己下地走过路。
顾惜薇瞧见了她右脚上明显比左脚大了好几码的鞋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