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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演给人看的,笑说那是假的,现在她再也不会那么以为了,太痛,无法形容。
“小乐儿,你在哭吗?”正在伤心之间,听见熟悉的声音虚弱的问道。
“解离,你醒了?”她赶忙背过身去擦掉脸上的泪水,回过头来的时候脸上带着笑。
“真丑!”
“啊,什么?”
“你笑的苦苦的,真丑!”解离艰难的抬起手臂刮着她的脸庞笑着说道。
“不要你管。”她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喝水?痛不痛?要喝点儿粥吗?”她极力的想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但却并不大成功,隐隐的哭腔还是透露了她的真实感觉。
“小乐儿,倒杯水给我吧。”他平静的说道。
“好。”她快速的起立,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拿给他。
“小乐儿,过来。”喝完水之后,她帮他将水杯放在床边的小几上,就听到他的呼唤,她慢慢的走了过去。
“来上来吧,让我抱着你。”他温柔的笑着对她说,而这一次,她一句反驳也没有乖乖的躺在他的身边,身体朝向他的方向弓着侧躺着,右手轻轻的抱着他的腰,将自己的脸藏在他的胸膛里。
“小乐儿,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解离的手轻轻的抚着她的长发,下巴搁在她的发顶。“不管如何,你只要知道,救你,我是心甘情愿的,就像南宫瑾也是心甘情愿去救你一样,我们都没想过后果会是什么,但是,我想他和我一样,一定也不愿意见到你受伤的样子,所以,不管自后结局如何,都不要自责好吗?”这是他第一次褪去了漫不经心的口吻对她说话。
“我知道你们都对我好。”她还是将自己的脸藏着,不要让他看见自己难过的样子。“但是,你们为什么不想想我,想想我是否愿意你们为了我而冒险?!”她的声音已经哽咽了,她知道自己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去抱怨,毕竟他们二人是为了救自己而性命垂危甚至不保,但是,她真的不想看见他们躺在床上而自己却无可奈何,如果自己的生命要用另外二人的生命作为交换的话,她宁愿躺在床上等死的人是自己!
“我们是心甘情愿的。”过了良久,解离才轻声说出这句话。
“但是,我宁愿现在躺在床上的是我!”她终于说出自己心里的话。然而回答她的是解离的一记耳光,虽然那力道因为中毒而非常之轻,但也足够表达他的意见。
“如果这是你的希望的话,那我们如此舍命保护你又是为了什么,你是我的妻子,就算是丢了性命我也一定要保护你周全,而我不希望再从你的嘴里听到责备自己的话,也不要听到任何不要命的话!你要好好活着,这就是我的希望,你听到了吗?!”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疾言厉色的对她训斥,但是话语里却都是对她的宽慰和在乎。
“可是”她抬起头来瘪着嘴说道:“我不要你死!”说完,她就再次将自己的脸埋进他的胸膛,泪水不断的流出,她在他的怀中颤抖着,从开始的隐忍着不发出声音的闷哭到小声呜咽直至再也忍不住的嚎啕大哭。
“会死吗?”他轻声的念着她刚才的话语,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下巴轻轻的在她的头顶摩挲,大手轻轻拍着她边哭边因打嗝而choudong的肩膀,薄唇轻弯:“只要你没事就好。”
是啊,只要她没事就好!说出这句叹息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会如此的在乎一个人,在乎到即使会为了她而丧命也在所不惜!
最开始的时候只是对她和外传不一样的性格感到好奇,就连愿意成婚也是因为想看看他的新娘是如何的表里不一;她的逃婚使他对她更加好奇,好奇到甚至愿意为了她而暂时放弃他在宫里的职务;而再次见到她,他当然是很惊讶的,当然也有些佩服,没想到短短的时日,她就能将一家客栈经营的有声有色,这是他所始料未及的,他本来以为她即使聪明大胆但所能作为的事情仍然有限,毕竟相府千金的身份局限了她,她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让他惊讶,让他不由自主的一点一滴的将心神更多的放在她身上,同时也一寸一寸的攻城略地直至将他的整颗心沦陷,而他也是在挺身为她挡住危险之时才发现,自己竟然将她的生命看的比自己的还重要,不愿意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不过,如若当真在此结束生命,他也是非常不甘心的,但,看来他的时日也真是不多了啊!呵呵,无奈!
“笑,你还在笑,你知不知道你真的会死的啊!”乐无忧哭的伤心无比,听到他的笑声更是难过不已,不由气愤的捶着他的肩膀:“呜呜,我讨厌你,真的很讨厌你!谁让你们都来救我,有没有问过我,难道我的命是命你们的就不是了吗?你知不知道看见你们两个躺在床上我的心里有多痛有多么内疚吗,真的想要把我的心撕裂才行吗?为什么要让我做决定,我谁也不想选啊,为什么他们都认为应该让我选呢,我不要啊”话未说完,她已经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看着她捂着胸口眉头紧蹙的样子,解离关心的问道,但是想要抬起的手却犹如千斤重般举不起来,这让他感到非常无力。“小乐儿,你怎么了,来,过来让我看看你,我现在很累,你过来让我看看好吗,不要让我担心。”他温柔的笑着呼唤着她,就像她是新生的幼儿般脆弱。
“不,你才不会担心呢,你要担心的话,就不会那么做了!”话虽是这么说,但是她仍然乖乖的靠近床榻让他能够轻易的碰触到她。
“你的胸口怎么了?”他温柔的握着她的小手问着,口气好像正躺在床上的不是自己,该受人照料的也不是他一般。
“她想要的是我的命。”她自言自语的说道。
“那么,一命抵一命,很公平。”
“凭什么?我们又没有欠她什么,她自己要死就由得她去死,临死干嘛还要拖一个人下水,真是无耻卑鄙不是人!那么容易就死掉真是太便宜她了!”他的云淡风轻惹得乐无忧更加气急,不禁怨恨起二娘,若不是她,他们怎么会到如此田地。如果这就是她的报复的话,那么她的目的达到了。
“小乐儿,不要怨恨,怨恨不适合你,笑容才应该是你脸上永远的标志,不管何时看到你的笑容就能使人心情舒畅!而且你确定我们要将时间都浪费在怨恨不相干的人身上吗?”他一边说着,一边不舒服的咳了一声。
“对不起,我知道了。”听闻他的话,她才又回过神来:“你想要做什么,我陪你。”
“我想再同你拜一次堂。”他笑了笑,继续说下去:“记得上次我们拜堂的时候,你是打着主意要逃跑的,这一次,我希望你是真的愿意和我成为夫妻,就算只是名义上的也好。而我也会提前写好休书,这样,我死后,你仍然可以另选良人,我会将此等回忆永存我心,若有来生,我一定会找到你,让你做我真正的妻子,可好?”
“好啊!”她笑着回答他,抹了抹眼角的泪水。“不过,你的休书我可是不接的,我才不要当下堂妇呢,我乐无忧可是说话算话的,既然同你拜了堂,当然就是你家的媳妇了,我会帮你孝顺爹娘,好好照顾他们,你甩不掉我的。”
“这可该如何是好啊,若你变成黄脸婆,我也不能甩掉你吗?那可怎么行?”他调侃的问着,淡淡的笑着,了解她言语下的伤心。
“去你的,你也就只能有我一个,要是敢找小妖精,包二奶,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她又笑又哭的,好不难看。
“呵呵,是啊,光是你一个我就已经不能应付了,要是多一个,我可吃不消啊,娘子!”他一边咳着一边打趣道。
“好了,你不要再说话了,我让人准备准备,你乖乖等着做新郎吧。”她温柔的拉紧他的被褥,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之后走出了房间。
“怎么样,还好吧?”一看见她,本来等在门口的轩辕就迎了上来,关心的问道。为了多给他们一些时间,他们大家都不愿去打扰他们。
“他还好。”她抿着嘴,想要尽量的将涌上来的泪水憋回去。“可以帮我们安排成亲的事情吗,越快越好。”
“好的,我会去安排。”他答应着,随后看了她一眼说:“想哭的话,就大声哭出来吧,我知晓你已经忍了很多。”说完,就离开了。
她懒懒的坐在台阶上,昂着头看着天空,心里什么都没想,就只是懒着,一步也不想移动,希望自己就是那条台阶,一直那么沉着,一直那么沉下去,不要动,就只是呆在那里,一动不动,连闭眼的力气也没有。
“你还好吧?”
就在她就要觉得自己快步存在的时候,她听见了一个陌生而熟悉的声音,但是,还是不想动,这感觉就像是‘鬼压床’一般,明明周遭的事情都一清二楚,知道自己应该作出反应,但是,身子是懒的,就算尽量的想要抬起身子转动头颅,但却什么也做不了,以为自己的眼睛已经在转动了,但却是一团漆黑,当然,现在她的眼里不是一团漆黑,因为她一直睁着眼睛,一直盯着房檐下的一对红灯笼,什么也不想什么也没看,直到
“我知道你醒着。”
眼前现出一张脸,就那么悬在上方严肃的看着自己,他是谁呢?一时之间,她疑惑着,但是仍然一动不动。
“你的表情似乎在说你忘记我是谁了!”那张脸有点儿愤怒,好像忘记他是多么不可原谅的错误似的。
“你强迫我在你那家小客栈打工还债,现在竟然还连我是谁也想不起来,门里那个男人对你如此重要吗,重要到你可以忘记一切?!”他使劲儿的将她的头掰平,让她能够清楚的看见周遭的一切。
“哦,原来是你啊。”好像经过了一个世纪的时间,她的思绪终于回归,看见那张愤怒的脸也没有什么惊讶的,平淡的问道:“你不是在客栈吗?”
“是啊,我是应该在客栈,但是,当老板也不在的时候,你期望伙计能够好好工作吗?!”仍然是那种不屑的口吻。
“你不是好伙计。”她淡淡的说道,并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事实上,她并不关心这个。而他也发现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里面的人对你真的这么重要吗,如果是的话,为什么你要呆在这里,待在里面不是更能显示你的多情多义吗,还是你怕了,怕自己承受不了如此重的情谊,所以你退缩了,有人愿意为你死,这不是很值得骄傲的事吗,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女人都在想什么,当有人想太多不愿付出过多的时候,你们会说此人对你们无情,而当有人愿意为你们付出一切的时候又难以承受,甚至不敢去面对。真是虚伪!”他的口气非常激烈,激烈的有些莫名。
“这,与你何干。”她淡淡的回道:“做好你自己的事,别来惹我。”
“哼,要让人不理你,就不要表现出一副好死要活的样子,现下有事的人不是你,而是里面那个倒霉鬼!”
“滚!”她低叱了一声,随即便转身进屋了。
“你如果是来关心她的话,就不应该说那么多的话。”屋外,莫箫然轻声的对安以律说道。
“你们难道没有看见她刚才的样子吗?为什么不叫醒她。”安以律反声问道。
“我们之间最伤心的人是她,最难抉择的人也是她,短暂的平静对她是有好处的。”
“是平静吗?”安以律并不如此觉得:“如果空洞也能被称为安静的话,她并不需要。”
“好吧,或许你是对的。那你激起她的愤怒又是怎么回事,帮她找点儿事做吗?这里的事情已经够多了。”莫箫然还是不能理解。
“愤怒总比空洞好,而且,如果任由她现在就那么消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