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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最近的直觉很准,小灵忽然站起了身子,一脸警惕。
花如雪也敏感地发现周围有异样的空气在流动。
“如雪!”一只乌鸦忽然在树上叫唤她。
花如雪抬头就看见了那只乌鸦,回想一下的确很久没见过这只乌鸦了,自己也早已将这只乌鸦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如今她出现在这里,很显然必定是有什么事情。
“小灵,你先退下吧,我没事的。”
小灵刚要摇头,可是转念一想,主子吩咐过一切都要听王妃的吩咐,只好默不作声地退了出去。
“好了,没人了,你出来吧。”花如雪淡淡开口,也不再看树顶上的乌鸦,慢条斯理地举起手中的鸡汤,小心翼翼地喝了起来。
听见这声音,站在树顶上的乌鸦瞬间落在了她面前的桌面上,转了转自己乌溜溜的眼珠子,“师父说了,这次有机会了。”
花如雪不太热络地应了一声,“哦。”她一点都不想知道这什么机会,不外乎就是进宫偷那个聚妖旗,可是她一直觉得匪夷所思的就是,云寒如此厉害,会拿不到那样东西吗?
还是他其实有点惧怕太皇太后?想起当初自己的手中的镯子,就因为这个镯子,他那手上冒出的黑气是什么意思?
“如雪?”何晓觉得花如雪有些奇怪,“你肚子这是……”视线忽然瞄见了花如雪的肚子,顿时瞪大了眼睛。她是妖,她最大的能力就是眼睛可以一眼看透很多的事情,而花如雪的这身孕,她居然现在才发现?
花如雪回过神来,知道她想问什么,可是却不想告诉她任何关于自己的事情。
“没什么,什么机会?”
“明日,国师请来了一位听说很厉害的法师来做法,如果是这样的话,机会就来了!因为明日太皇太后必然会亲临作法现场,皇上也必定去,这是我们最好的机会。”何晓话音刚落,忽然听见了脚步声,她飞快地展开翅膀飞走了。
花如雪都来不及问清楚具体的事情,那厮就这么飞走了?
再抬头的时候,就见云刹不知何时坐在了自己的对面。
花如雪这才明白为何那只乌鸦会跑得这么快了,“你有事?”
“你觉得呢?”云刹皱了皱眉,视线落在了她的眼里,茶色的眼眸里有着浓浓的警告之意,“别去。”
花如雪抬眸看着他,“别去哪里?”
“明天,别去皇宫。”云刹知道,明天自己也没时间来守在她的身边,他顾不到她,因此,他除了此刻这么警告之外,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总不可能将她捆绑在房内,让她哪里也不要去吧?
花如雪淡定地回视着他,微微勾起了一抹笑意,“我为何听你的?”她不过是觉得,自己有必要去一趟,那东西既然对云寒如此重要,那她就必然要得到,绝对不能让云寒拿到手,这是她要报复他的第一步。
因此,这一趟,她去定了!
“你肚子里的孩子。”云刹茶色的眼眸里危险的光芒一闪,每次面对她都必然会没法淡定,可是每次她面对自己的时候却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淡定许多,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很不愉快,“难道云寒的吩咐对你来说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花如雪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孩子是我自己的,不是五王爷的,也不是你的,更不是云寒的,所以你没资格过问。至于你后面那句话,你完全说错了,我只是想要报复他,因此他想要的东西我必然要拿到手。”
“那孩子……”
“刹!”穆炎在云刹还未说完话的时候,忽然冲了出来,一把拉住了云刹的手就叫道,“知道吗,太神奇了,我和玄天找到了那个人了!哈哈哈!”
云刹的双眸一闪,“是吗?带我去看看。”
“好好好。”说完便领着云刹往外走去,浑然把花如雪给忽略掉了。
花如雪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做什么,不过看他们如此急切的样子,总觉得有些诡异,她忽然也有些好奇,找到的是什么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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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作法的法场,堆满了人,连皇上和太皇太后,以及几位王爷都到场了,全朝百官没人敢缺席。
而站在人群里的云刹,那隐匿在面具之下的表情显得格外让人难以猜测,他茶色的眼眸里闪过了冷芒。
穆炎忽然飞身到他的身边,小声说道:“我刚刚听到了一个消息。”
“嗯?”云刹有些心不在焉地应着,思绪却又不知不觉地往花如雪的身上飘去,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去想她,即使自己多次想要控制住这种冲动,可是却总是控制不住。
也许,这再次预示着让自己再一次深陷的原因吧?
“安陵烈没死,而且就在现场!”穆炎继续说道,“这一次,他们似乎是想要让皇上接受安陵烈,他……”
云刹那本来漂移的思绪瞬间回来,转过视线来看向了穆炎,双眸里闪过了冷芒,“你说他没死?”
穆炎无比认真地点头。
“呵呵,能够让人起死回生,还真有他的!”云刹不用猜,也知道了这是谁所为。忽然觉得,云寒这么做,还真是筹划了很完备,一边通过作法来让皇上不得不再次接受安陵烈,另一边又将太皇太后引出宫,只为了偷到那聚妖旗。
他永远都可以将一张网织得密不透风,让人找不到一丝缝隙。不过即使如此,自己也要打破。
“炎,去皇宫看着如雪,这里有我和玄天。”
“哦?如雪?哦!”穆炎本来还想问什么,可是却也不好再问什么了,只好转过身离开。
头顶是烈焰,大家的热情也不减分毫,只是想观摩一下这位法师是否真的能够作法将雨给求来,这大旱实在是持续了很久了。
云寒坐在了曾经国师该坐的位置,皇帝有些匪夷所思地看向云寒,“国师人呢?”
云寒双眸一闪,微微勾起了一抹笑意,“师兄要准备一些东西,因此需要回去准备一下。”
皇上也不多问,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转回视线。
作法的台上,摆满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有很多的东西甚至是他们都没见过的,作法的台边是一个池子,也不知道那法师要做什么,居然将池子里灌满了奇怪的液体,蓝色的冰冷液体。
大家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那位法师身穿黑袍,手举一把长剑直指天空,脸上的表情有些诡谲莫测,他对着天空嘴巴蠕动着,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只是觉得他念出来的也许是咒语之类的东西。
随着他念咒的结束,天空忽然轰隆隆划过了闪电,吓住了台下看戏的众人。
太皇太后的表情有些看不大真切,她双眸微微眯着,落在台上的法师身上,眼角余光时刻关注着云寒,云寒也正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自己,她总觉得,他的表情有些诡异。
不过一会儿,那位法师伸出长袍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水,将剑恭恭敬敬地放在了台上,然后走到了皇帝的面前,跪下。
皇上端坐着,有丝匪夷所思地看着这位法师,“大师想说什么?”
“回禀皇上,这天上掌管芸雨的神仙说,要想让他施雨,就必须让一个人出现。”
“谁?”皇上皱眉。
“四王爷。”法师淡淡说道,“刚刚草民有算过,四王爷还活着,他是百姓的救星啊,这个时候必须要找回他!”
“什么?”皇上激动了,激动地站起了身来,其实说不上自己的心里的感觉,但是就是觉得惊诧的同时也莫名地恐慌了。连这天上的神都要安陵烈出现才施雨,这是为什么?
“草民还算出来,如果让五王妃去找,必定能够在城郊的地方找到。”法师继续说着让人费解的话语。
大家都觉得莫名,难道这四王爷是救世主?可是这位救世主之前不是都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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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如雪一身黑衣,潜入皇宫的时候,她的那些师弟师妹居然都没有出现,是云寒故意的吗?
还是何晓故意的?如果是何晓故意的,那必定是云寒指使的,但是云寒想干什么?到底想干什么?
一只手忽然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那人还痞痞地说道:“如雪,你这么偷东西一看就是没经验的。”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花如雪的嘴角就开始抽搐了,转过头,毫不意外地看见了穆炎,就连潜入皇宫都这么明目张胆,依旧一身红衣,他是嫌自己还不够招摇是吧?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懒得和你浪费口水!”花如雪觉得自己有些失了耐心,一把推开自己肩膀上的手臂,抬步往太皇太后的寝宫走去。
穆炎嘴角微勾,随即跟了上去。
“作法的时候,有一人没出现。”
“谁?”花如雪一边往前走,一边问道,他这么说,必定是个重要的人物,不然怎么能够告诉自己呢?
“国师。”穆炎跟在她的身后,跟着她走入了寝宫内,今日皇宫的守卫很松散,毕竟皇上太皇太后都出宫了,大家的保护重点是皇上,这皇宫的守卫就少了一大半了。
花如雪才能这么有恃无恐地将门给推开,太皇太后的房间非常简洁干净。
这和自己印象中的皇家的人完全不同。她对这位皇祖母还是有不少的好感的,只是好感归好感,总觉得她看自己的眼神总是诡异难懂,说她似乎讨厌自己吗,也不太像,说她似乎喜欢自己吗,也更加不像了。
“你觉得能够在这里找到那东西吗?”穆炎懒懒地躺在了贵妃榻上,半闭着眼睛看着花如雪那忙碌的身影,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凉凉地说道,“你活的比我久,这妖界究竟存不存在,你应该比我清楚,反正我是不清楚的。”
花如雪停下了手中的忙碌,疑惑地支起身子,现在她要支起身子都很费力了,因此她每次动作都很小心翼翼了,可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么小心翼翼,这个孩子没有就没有了,反正生出来也注定是个悲剧,没有爹的悲剧。
可是自己却想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总归生下来后能够看到这个孩子到底像谁,便能够确定那个曾经侮辱了自己的男人到底是谁!
那个片段太模糊,自己记不大清楚那个人的容貌,也记不起曾经的细节,不知道是这花痴花如雪故意不愿意想起,还是自己真的没法想起?
安陵烈一死,要找到那个曾经毁了她清白的人就变得很难了,因此,这个孩子将会是唯一的线索了吧?
“如雪?”没有听见花如雪的回话,穆炎这才发现花如雪似乎有些奇怪,忙坐起身,却是见她正怔怔地看着前方。
“穆炎,我既然是千年的猫妖,为何现在是这样?”花如雪转过视线,那一刻眼里有光芒闪过,将穆炎怔了一下。
穆炎从贵妃榻上跳起,走到了她的面前,用一种无比认真的眼神在她的身上扫视了一眼,然后这才说道:“你的过去,或许刹比我了解多了,不过我只是记得,你曾经是……”
“你们在干什么?”门口忽然传来了一声大喝声。
穆炎的话语戛然而止,半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