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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让自己损失大才,于是便将庞统留在江油,将可能出现的情况抚杀住。
张绣和太史慈突袭江油,之后又立即将消息封锁,益州内部根本没有人收到消息。
涪水关前,一队拉着数十车货物的商队渐渐驶近,守关的兵卒见到这商队大概有数百人护着,商队内运送的大车封得严严实实。
一名守关兵卒看到,抬手顶了一下旁边的一名兵卒,说道:“看,有大鱼来了,今天晚上兄弟们有好吃的了那名原本睡眼惺松的兵卒听得,斜眼望向商队,见到商队那些大卓的车轮都深陷泥中,显然大车内运载中异常沉重的物品,这时代中能有如此沉重的物品,非金、铜、铁等莫属。而运载这些东西的,皆是大商人,过关的时候给钱很是阔绰,故此守关的兵卒都很喜欢这类的商队。
那名原本睡眼惺忸的兵卒见到,眼前当即一亮,身躯也立即站得笔直起来,神情严肃,握着兵器的手也更加紧了。
待得那商队驶近的时候,四名兵卒同时上前拦着。商队转出了一名头带竹笠的汉子,用一口北川话赔笑道:“四位兵大哥,俺们是去成都做买卖的,大车已经装好,不便打开,你们看”说完走上前去一人塞了一把五铮钱。
这些兵卒收了钱,当即眉开眼笑,装模作样地走上前绕着头几辆大车转了几圈,然后点头道:“没问题了,过关吧。”
那名汉子千恩万谢,不住点头哈腰,然后招呼一声,让商队继续出发。那几名兵卒只看了前面几辆大车之后,就聚到一起数方才那汉子给他们的钱有多少,同时不住商量着去哪里吃喝。
这边守关的兵卒没有留意,商队网走了一半,最前面的那辆大车还未过关的时候,商队之中忽然有人大喝道:“动手!!”
“砰砰砰
随着一声大喝,商队的人立即将大车的盖子拍开,而后从大车之中露出里面装着银晃晃的兵器。商队的人立即抄起兵器,最前面那些往关上扑去,后面的那些则扑向守关的兵卒。
那些守关的兵卒不是小声说笑商量着去吃酒,就是还抱着兵器在睡觉,面对那些手持兵器,如狼似虎般扑近的人,他们还未来得及反应是怎么一回事,就感觉到项颈处一痛,而后眼前一黑,身首异处。
鲜艳欲滴的血液流满一地,关城下的战斗才一开始到结束只是短短数十息的功夫,城下就被商队那边控制住了。
此时关城之上,一名头带竹笠的汉子手持一把金色长枪,所向披靡,关城之上守军没有人是他一合之敌。
金枪急舞,金凤横空,杀得关城上守军节节败退,随着后面越来越多商队的人从城下冲上来加入到战团之中。守军再难抵挡。
“噗!”
随着男子一枪将涪水关守将的咽喉刺穿,守关兵卒见得大势已去,立即扔下武器请降。男子摘下竹笠,露出俊朗的脸容,正是率军越九百里无人险地飞袭江油的大汉势力最强诸侯,汉膘骑大将军张绣
第四百七十九章袭击与反袭击
;计辰!后,支大军从倍水关北面斟到。领军!人正咒斯业击孝直。只见法正上得关城之上,来到张绣面前拱手笑道:“恭喜主公,不费吹灰之力取下涪水关。”
张绣听得,哈哈大笑道:“若不是孝直之谋,本将取关亦不可能如此轻松法正微微一笑,说道:“还不是这涪水关的兵卒平时疏于练,又以为这是腹地,可以安寝无忧所致张绣听得,点了点头,笑道:“士卒们连日赶路,且先歇息一下,另外派人看一下子义那边的情况。”
法正听得,拱手应道:“诺!”
樟潢城东面百里外,黄忠大营。
管亥不住在营内踱步,望着黄忠气定神闲地半在主位之上,管亥抱怨道:“黄将军,已经一个月多了,那泠苞就是不出战,我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黄忠手中只管捧着一卷兵书,听得管亥抱怨头也没有抬,只是说道:“老管,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是这般性急。那泠苞既然跟我们耗,那就慢慢耗吧。”
管亥听得,急道:“话虽如此,但我们的粮草”说到这里,管亥没有再说下去。
黄忠听得,答道:“放心吧。若是本将所料不差,这几天应该就有消息传来了。”
就在管亥要再问之时,外面传来亲卫禀报的声音:“黄将军,太史将军派人送来急报!”
“”
黄忠猛地扔下手中那卷沉重的兵书,大声喝道:“快传!”说完整个人端正坐好,管亥见得,亦回到自己的个置上坐好。
未几,一名风尘仆仆的兵卒冲了进来,见到黄忠行礼之后立即从怀中取出一枚蜡丸,递给黄忠同时说道:“黄将军,太史将军已经成功袭取樟潢城,命小人将此消息带给将军。
黄忠点了点头,拇指和食指用力将蜡丸捏开,取出里面的书信打开静静观看,而管亥听得这名兵卒所言,惊讶得瞪大了眼睛,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同时管亥偷眼望向黄忠。见到他千年不变的冷面上竟然露出惊骇的神色。
管亥见得,忍不住问道:“黄将军
“”
管亥还未说话,就见到黄忠一把将书信拍在案桌之上,语带惊骇地问那兵卒道:“你们从阴平出发,走进山中之后开九百里道路偷袭江油?”
这名兵卒眼神之中带着兴奋,还有崇拜、佩服,重重地点了一下头,说道:“回黄将军,正是大将军领着三千血刃营的兄弟开的道路,我们也只是跟在后头运送些粮草。就连最后偷袭江油城,也是大将军和血刃营的兄弟所完成!”
管亥听得,眼中闪过惊骇,黄忠眼中亦闪过佩服,长叹了一口气。沉默了一阵,黄忠神色恢复平静,说道:“且回复太史将军,他的意思本将明白了,汝且先回去吧。”
传信的破锋营兵卒点头应道:“诺”。
待得这名兵卒走后,管亥神色震惊地问道:“黄将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黄忠叹服道:“一个月前,主公亲领三千血刃营,自阴平出发。翻越群山,开九百里道路,于数天前成功取下江油。之后将三万破锋营大军接到江油,然后兵分两路,一路由主公亲领南取涪水关,一路则由子义率领回袭樟潢。由于泠苞引大军出了樟潢在此与我军对峙,樟潢空虚被子义轻易袭取,方才却是传信来准备与我军夹击泠苞。”
管亥听完,惊得眼珠子都几乎要掉下来。黄忠见得摆了摆手,说道:“此时不是惊讶之时,若本将所料不差,泠苞经验不足,若是收到樟潢失陷的消息,恐怕就会惊慌失措。今晚正是袭营良机,老管汝且去准备一二管亥听得,兴奋地应道:“诺!”转身离去之时,黄忠还听到管亥小声嘀咕道:“终于有仗打了!老子几乎都闷出鸟来了。”黄忠听完,晒然一笑。
在黄忠和管亥焦急的等待下,天色终于渐渐暗下来,夜幕降临之后,黄忠大营内的兵卒非但没有准备安歇。反再更加精神奕奕。兵卒们都借着微弱的火光,不住地擦拭着手中的兵刃。
二更过后,黄忠大营的营门悄悄打开,管亥骑在马上引着大队兵卒偷出营外,摸向泠苞大营。从黄忠大营到泠苞的大营要走一段不短的距离,加上益州道路难行,故此急行也要走超过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后,管亥引着大军翻过小山,终于望到灯火通名的泠苞大塞,只见管亥一招手,领着千余人就扑向大营。
管亥引着千余人急速接近大营,透过微弱的火光看到几名藏身在暗处守卫的兵卒,也不用管亥指挥。后面的弓箭手立即取出大弓,搭上利箭,几十根利箭飞射而出。
“咻咻”
后面利箭射出的同时,管亥已经杀到营门边上,看着那坚固的营门,管亥横着大刀,借着战马前冲强劲的冲击力重重地击向那营门。
见得管亥攻门,后面数十名兵卒亦同时冲上前去帮忙,只打了几下,就听到“轰隆”一声巨响,这座看似坚固的营门被管亥和数十名兵卒合力打破。后面众兵卒见得,欢呼一声,管亥手中大刀一扬,大喝道:“杀进去!”说完当先策马冲进去,后面步卒一同跟上。
“嘶,,嘶
十余个营帐立即就被打破,忽然一名兵卒高声喝道:“将军没有人啊!”这兵卒话音网落,其余兵卒纷纷高呼道:“将军,俺们这里也没有人啊,”同时又有一名兵卒高呼道:“将军,方才我们放箭射的是稻草人啊!”
这兵卒说话的同时,管亥已经一刀将一座行军帐撩起,果然见到空无一人,脸色变了变,嘴角忽然露出诡异的笑容,大喝道:“快!退出敌营!已经深入前营的百余名兵卒立即从原路退回。
“咚咚咚,”“呜呜呜,”
“杀亦,”
管亥领兵还未退到营门,只听见两边山上就传来阵,戏二二和号角声,同时喊杀户声也传了出玄旦得,比笑,千余兵卒仿佛听不到战鼓声、号角声还有喊杀声一般,保持有序地退出营外。
退到营外之后,管亥通过营内的火光已经看到两队兵卒从左右两边的山上冲下来,管亥见得,高呼道:“速退,随本将来!”说完一马当先,引着两队兵喜往来时的方向退去。
“杀吼…”
管亥命令网下达,后面泠苞大营内也响起了喊杀之声,声音越来越近,显然大队益州兵已经从营内冲出来!
三队埋伏的益州兵指挥见得管亥退走,只是冷冷一笑,加速引兵追去。
“噗噗
左右两边杀出的两队益州兵来得极快,眨眼间已经与管亥所部接触上了,见到三名敌兵扑来,管亥大刀连挥,只听见“刷刷刷”三刀,三颗大好头颅就被削飞!
“咚,”咚咚,”
“呜……呜呜
“杀啊
正在益州兵左右夹攻管亥所部的时候。一阵截然不同的战鼓声和号角声忽然响起,大队兵卒从前面的两座山中杀出,对之前杀出的益州兵进行反包围。
管亥见得立即高呼道:“兄弟们,随本将向前,与大军里应外合,杀出去!”说完一刀将一名益州兵枭首,滚烫的鲜血溅满脸上,使得管亥的样子格外凶残!
听得那截然不同的战鼓声和号角声,双方交手已经数年,自然听出这战鼓声和号角声是张绣大军所独有的。益州兵根本没有料到管亥会对他们进行反包围,骤然遇到这种情况,已经与管亥大军纠缠上的两队益州兵却是有些不知所措,而后面从大营追出来的一支益州兵也陷入进退两难的局面。
战场之上反应只要慢一刻,就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死,而整支部队反应慢却是决定数千人的生死,故此一支部队有一名好的指挥极为重要。显然这三支部队都没有好的指挥,管亥身经百战,从黄巾时代开始到后来纵横青州,之后跟随吕布再到现在跟随张绣,当年参与过黄巾之乱的黄巾将中,恐怕他是所剩下寥寥的几人之一。
经历过如此多的战事,就是一个蠢材也知道此时当如何,更何况管亥也曾经纵横一方,岂是愚笨之人,见得三支敌军反应如此之慢,立即便指挥着大军对着其中正在纠缠的一支益州兵进行急攻。已经有些不知所措的益州兵一下子被管亥率军急攻,立即就被打蒙了,他们的指挥此时再反应过来已经是迟了。
“杀!!!”
面对这些益州兵卒,管亥勇猛无比,大刀连动,一下子就将附近几名有些不知所措的益州兵砍到。策马前进,管亥所到之处,益州兵犹如被破开的海浪一般。骑在战马之上,管亥一下子就看到指挥这支部队的益州军将领,狠狠地夹了一下马腹,战马前冲的速度突然加快了几分。
“嗒嗒嗒,”
战场虽然纷乱,但管亥所骑战场之上唯一一匹战马所奔跑带起的声音还是十分清晰。马蹄声急,管亥已